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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宴在一起三年,他对我的称呼依然是疏离的林小姐。
我以为他不懂爱。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我才知道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我质问原因,他却说:“只是个称呼而已,不要闹。”
后来,他听到我喊着别人老公。
紧攥着我的手红眼道:“你喊他什么?”
顾辞甩开他的手,搂紧我的腰道:“我老婆喊我老公有问题吗?”
……谁都说我眼光好,找的男朋友对我百依百顺。
但其中酸涩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跟傅宴在一起三年,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他依然疏离地喊我林小姐。
旁人还以为我们之间玩小情趣,互喊对方先生小姐。
其实不然,我曾经无数次说过,让他喊我的名字。
却不知道是不是我名字烫嘴,他怎么也喊不出来。
就比如现在,我逼着他像别的小情侣那样,能喊我一声名字。
他深邃的目光直直盯着我,眼里浮现着不耐,“不过是一个称呼,你为什么要斤斤计较?”
我心里传来一阵阵疼意,麻麻的。
“那你为什么喊白雨柔的时候那么温柔,你天天在我面前柔柔长柔柔短,你这么念着她,怎么不让她当你女朋友?”
我悲愤地吼着,傅宴的不耐渐渐转为了失望。
“我只把柔柔当妹妹,你胡闹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有预感,又是白雨柔打来的电话,喊道:“不准接!”
傅宴凉凉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去了阳台。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倍感凄凉。
以前,我以为他是不懂爱,不懂得表达,才会对我有所保留。
直到前天白雨柔回来,他扔下我亲自去接机场接她。
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懂爱,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所以喊我的名字都变得启齿。
我捂着作痛的心脏,赌气地拎包着走人。
我没有真的离开,就躲在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
期盼着他能发现我不在,出来找我。
可我在黑暗的楼道里等了许久,别说他出门找我,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唇角勾起抹自嘲的弧度。
这段自我感动的感情,好像可以说结束了。
突然,啪地一声,漆黑的走廊里瞬间点亮了光明。
我满怀期待看去,却对上一双熟悉又陌生的黑眸。
顾辞上下打量着我,啧了一声。
我尴尬地动了动脚趾头,低头才发现我出来得急,鞋子都忘了换。
“玩离家出走?”
他沙哑的嗓音有些低沉,像羽毛般拂过平静的湖面,有些撩人。
被他戳中心思,我难掩尴尬。
顾辞没继续这个话题,问:“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我僵站着,没说话。
他自顾自输入密码开门。
“我家就住他家对门,有人开门猫眼那都能看到,在那站着惩罚自己,并不是个聪明的办法。”
听到这话,我神使鬼差地跟他走了进去。
之前傅宴不在家的时候,他帮了我好几次忙。
所以对他虽有警惕,但不多。
我不好意思进去,就站在玄关那盯着猫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