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因事责罚我，在床笫之事上也颇为体贴。可昨晚，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我险些命丧龙床。

尤其是他问我是否想离开皇宫时的眼神，与梦中的皇上一模一样。

我不愿再想，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这皇宫，我是出不去的。

10

皇上已有几日未曾来我的寝宫，我觉得无聊，便想去诏狱看看柳婉。

柳婉和其他罪犯一同被关押在一间牢房，我到时，她正被其他人欺辱，众人压在她身上，整个诏狱都能听到她的哭喊声。

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她看到了我，向我求救，求我救救她。

我皱起眉头，眼前的场景太过恶心，我让狱卒拿了一身衣服，将她带了出来。

柳婉换好衣服出来，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她颤抖着跪下，哀求我：“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污蔑你和周太医的。”

如今才来求饶，为时已晚，当初冒用我的名讳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求求姐姐，饶了我吧。”柳婉的声音已经沙哑。

我却有些疑惑：“今日你所遭受之事与我无关。”

柳婉点头：“我知道和姐姐无关，可是……可是皇上说，若得不到姐姐的原谅，他便每天换一批人折磨我，这样我会死的，不……我宁愿死。”

皇上知道我会来诏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别想轻易死去。”说罢，我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死了对她来说是解脱，让她活着才是真正的折磨，万一她也重生了呢？

11

从诏狱回来后，我一直回想着柳婉的话，皇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