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风辞柯小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羡他长束纤腰风辞柯小风》,由网络作家“岛屿一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也算是因祸得福。表弟酒醒后听下人说起头一日国师府抄家的事,想到环儿,腿一软便摔倒在地。惨然地问环儿的尸身在哪里。丫鬟连忙告诉他环儿小姐逃婚的事。表弟哭着笑着叹:“活着就好。”然后表弟也失踪了,留下四个字:追随环儿。我和小风也离开了长安,去关外做了牧民,在卓尔山下,小风的母亲乐呵呵地看着我们拜了天地,亲自为我插上金簪,戴上玉镯。次年雪山开始消融的时候,一群大雁飞到我的头顶,掉下一只竹简来。表弟说他花了一年才学会大雁传信,还埋怨我和小风跑这么远,他说环儿就住在他对面的尼姑庵,而他的落款是痴痴和尚。
表弟酒醒后听下人说起头一日国师府抄家的事,想到环儿,腿一软便摔倒在地。
惨然地问环儿的尸身在哪里。
丫鬟连忙告诉他环儿小姐逃婚的事。
表弟哭着笑着叹:“活着就好。”
然后表弟也失踪了,留下四个字:
追随环儿。
我和小风也离开了长安,去关外做了牧民,在卓尔山下,小风的母亲乐呵呵地看着我们拜了天地,亲自为我插上金簪,戴上玉镯。
次年雪山开始消融的时候,一群大雁飞到我的头顶,掉下一只竹简来。
表弟说他花了一年才学会大雁传信,还埋怨我和小风跑这么远,他说环儿就住在他对面的尼姑庵,而他的落款是痴痴和尚。
我抬头,小风也抿着嘴笑,第一次看他笑,还挺有趣的,真不知他平日里装什么清高。
他和我对视了一下,赶紧收敛了笑容,故作咳嗽缓解尴尬。
我低头继续写下半句,掌柜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姑娘,如果可以,在下可以代劳,这把折扇就当送你了,在下给您重新写如何?”
我把扇子拿起来,轻轻吹干墨水,说:“我就喜欢我自己写的,而且我还要送给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呢!”
掌柜连忙笑说:“好好好,你那位朋友一定会喜欢的。”
迈过门槛时,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小风,不知他这种粗人写字会不会比我写的丑,偷笑了一下于是折返店中。
我随便挑了一把折扇,扇面绘有秋景图,图里有两棵枫树,红色的枫叶漫天飞舞,天边是一群大雁。
掌柜看笑话般地递给我毛笔,我又看笑话般地把笔塞到小风手中,命令道:“你来写,写什么都可以。”
他沉吟了一下,说:“小姐,在下写字不好看,恐玷污了扇子。”
我就等着看他笑话呢,所以我说:“一把扇子而已,什么玷污不玷污的,我就要你写。”
“是。”他说完便微微俯身,提笔写:
惊起归鸿不成字, 辞柯落叶最知秋。
一个一个字缓缓落下后,我才发现他写的字很好看,潇洒俊逸,捏着细长竹笔的手指刚好修长,指节分明。
“公子写的字是在下见过最好的。”掌柜由衷称赞。
回去的路上,我转身问他:“学杂耍也要学写字么?”
他低头看着我,认真地说:“师傅从来都要求我们读书识字,我觉得写字有趣就经常练练手。”
想起他师傅有点市侩的样子,我不禁感叹:“原来你师傅还是个注重修养的人呢。”
他说:“师傅一直很好。”
我索性倒退着走,追问说:“你师
他。”
“你可真会伪装,我今日才看透你纯洁外表下的城府心计。”
说完我就离开了,她还装作很受伤害的样子站在那里。
我不知国师是如何找到小风的亲生父母的,可他就是比我爹有手段,我爹派出很多探子到小风师傅初见他的地方和周边去打探,一直未果。
与表弟拜堂的时候,想到小风和环儿此刻也在国师府拜堂,不知拜到第几拜了,心里一阵酸涩,眼泪掉到了地上。
表弟一整天如同行尸走肉,我像跟提线木偶成了个亲。
洞房花烛夜,表弟烂醉如泥地推开门,红着脸流着泪对我说:“环儿,对不起……表姐,对不起……”
然后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罢,爹爹常说人这辈子不如意十之八九,所以要好好把握好那一两分的平安与喜乐。
风辞柯和温舒环,听起来也很般配,我就不祝他俩幸福了,唯愿岁岁平安,生生不见。
窗外又下起了瓢泼大雨,正好,我希望往后余生每天都能听见雨声。
今晚我也喝醉了,夜里风寒,和衣而眠,妆也懒得卸。
半睡半醒间,感觉一双手捧着我的头,亲了我的脸,他的唇又温柔缱绻地游离到我的嘴角,又慢慢含住我的唇。
难道表弟酒后乱性?
我吓得赶紧睁开眼,眼前的人却是小风。
我朝思暮想却狠狠伤害了我的人。
我使劲推他,摸到他周身都湿透了,他身体僵硬,猛烈的攻势让我挣脱不开。
于是我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一阵血腥味涌来。
他停住了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唇边,指节和唇角都是血。
他看着我,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说过,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
“你的环儿呢?”
“不知道,我只在乎你。”
“你逃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国师是不会放过你……”
话还没说完,他又吻了
瞟见表弟腰上悬挂着透亮的飘花玉佩,微微抱拳,“二位光临寒舍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贵干?”
他也许以为我们是来找他们去府上表演的,跟很多来这里的公子小姐一样。
我开门见山地说:“你们散家班在长安城可是出了名的好身手,不知可否请一位到我府上做个护卫?价钱自然是您说了算。”
师傅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常,向那群少年招手,大着嗓门喊:“全都过来!”
一晌的功夫,二三十个少年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小的大概十一二岁,大的大概二十三四岁。
表弟率先挑选起来,走到他们身边,不时比比身高,捏捏别人的肌肉,一会儿瘪嘴叹气,一会儿啧啧赞叹。
一阵风吹过,琼花玉碎漫天飞,树底下的少年缓缓睁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上有花瓣微微抖动,像飞舞的白蝴蝶。
“小风,过来!”师傅向那少年招手。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花瓣,然后懒洋洋地走到第二排的尾端站着。
表弟这才注意到他,走到他跟前,挺直腰板,抬头看了看他的鼻尖,伸手捏了捏他的腹部和手臂,说:“就他吧!”
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镇定又有点茫然的看了看表弟,又看了看他师傅。
师傅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风啊,你来散家班也快有十年了,师傅呢,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你小子有福气啊,有了个好去处,这位公子是请你去府上做护卫的,条件肯定是比跟着我好得多,吃好喝好的,又体面。你愿不愿意去?哦当然,师傅是不会放弃帮你寻找亲生父母的。”
“师傅,我不去。”他阴沉着脸说。
表弟依然是一脸自信自得的笑容,说:“寻找亲生父母的话,以京兆府的势力,恐怕会更方便些吧。”
自此以后,小风成为了我的贴身护卫,虽每天与我形影不离,话却少的很,我问一句他答一句的,无趣的很。
“你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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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咱们从后门溜出去玩吧?”
他温柔宠溺地问我:“小姐又想干嘛了?”
我说:“去了就知道了。”
我让他从后院马厩里牵了一匹马出来,于是我们趁着月色骑马到了西郊一片橘子林里。
我说:“我要你给我摘橘子吃。”
他无奈的笑笑,说:“原来是馋了。”
于是他摘了很多小小的橘子放我手心里,冰冰凉凉的,晚风一吹便打了个寒颤。
我掀起裙摆接住他摘的橘子,马儿跟在我们身后摇摇尾巴。
我剥了个橘子塞到马儿嘴里,它细细咀嚼,很是解渴的样子。
于是我让小风给我提着裙摆,我疯狂地剥橘子塞马儿嘴里,第二天马儿腹泻了……
给马剥了好多橘子,又沾到了马儿的口水,感觉手黏黏的,于是我们到河边洗了手又坐在鹅卵石上继续剥橘子。
小风也不吃,就看着我吃橘子,我说我命令你吃,他说我不喜欢吃橘子。
于是我恶作剧般的像方才喂马那样一个接一个地剥了橘子,一个接一个塞到他嘴里。
他一开始是排斥的,但我使劲捏着他的脸他就从了,他酸得直眯眼睛,我为此哈哈大笑。
我命令他:“以后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
他一本正经故作恭敬地抱拳说:“是,小主。”
河水缓缓流淌,河里有一轮明月,天上也有一轮明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
河风一吹,我瑟瑟发抖,他把披风披在我肩上,然后去捡了柴过来生火。
他搂着我的肩膀,困意袭来,我便迷迷糊糊地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小姐,小姐,快起来了,吉时要到了。”丫鬟锦屏紧张地摇着我的手喊着。
我缓缓醒过来,犹记得昨夜下了一场雨,我让锦屏打开窗户听雨,雨疏风骤。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人比黄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