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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他都一直在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临走之前，他带着祈求问我：“能不能把她墓地地址告诉我，我想出狱后去看看她。”

……

走出探望室，我看着外面一片蔚蓝的天空，心中很平静。

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祁煜林沫的墓址。

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没有亲自安葬她。

因为我要斩断一切，往前走了。

登上航班的那天，春日晴朗。

有一道彩虹挂在前方云层中。

我想，其实人的一生要比我们想象的漫长。

漫长到足以释怀和忘却那些刻骨的伤痛。

庆幸的是，最后我穿越了荆棘，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