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婷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培临问过萧祁礼的意见后,便让人去寻姜书翎,让姜书翎陪着萧祁礼一同用膳。“不必去寻她,孤想要给她惊喜,自然是要孤亲自去找她才算得上惊喜。”姜培临听着有些惶恐。他与萧祁礼打交道不少,对萧祁礼的性子还算了解。他这人,带着皇族之人天生的唯我高贵疏离,心思难测且十分傲气。很难想象,他会有今日这个要给一个女子惊喜顺着女子的模样。平时他处理折子政事的态度,可不这样。惊喜没有,惊吓挺多。“那微臣让人带殿下过去。”问清楚了姜书翎如今和姜舒婷在莲花池旁的水榭里,便差了俩个丫鬟给萧祁礼领路。莲花池旁的水榭里,阳光透着水榭旁的大树照下来,细碎的光打在了姜书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华美的流光。姜书翎站在栏杆前,望着不合时宜却开的正艳的并蒂莲。“大姐姐,你写信...
姜培临问过萧祁礼的意见后,便让人去寻姜书翎,让姜书翎陪着萧祁礼一同用膳。
“不必去寻她,孤想要给她惊喜,自然是要孤亲自去找她才算得上惊喜。”
姜培临听着有些惶恐。
他与萧祁礼打交道不少,对萧祁礼的性子还算了解。
他这人,带着皇族之人天生的唯我高贵疏离,心思难测且十分傲气。
很难想象,他会有今日这个要给一个女子惊喜顺着女子的模样。
平时他处理折子政事的态度,可不这样。
惊喜没有,惊吓挺多。
“那微臣让人带殿下过去。”
问清楚了姜书翎如今和姜舒婷在莲花池旁的水榭里,便差了俩个丫鬟给萧祁礼领路。
莲花池旁的水榭里,阳光透着水榭旁的大树照下来,细碎的光打在了姜书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华美的流光。
姜书翎站在栏杆前,望着不合时宜却开的正艳的并蒂莲。
“大姐姐,你写信给我,让我务必见你一面是为何事?”姜书翎问她。
姜舒婷想起那封信,控制不住的勾唇。
为何事?
为了让她去死!
想到等会姜书翎的惨状,她就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目光扫过莲花池旁杨柳树下,蹑手蹑脚的身影,终于是笑了出来。
“姜书翎,你真的想知道吗?”她凑到了姜书翎的面前,眼底的疯狂和阴暗再不隐藏。
她的丫鬟,在水榭之外。
来不及救她了。
“大姐姐,我真的很想知道呢。”姜书翎一直注意着姜舒婷的脸色,自然是注意到了她方才找寻的目光。
那道蹑手蹑脚的身影,她自然是看到了。
可在姜家,众目睽睽之下,姜舒婷想做什么?
莫不是,要推她落水?
这倒是像姜舒婷会想出来的法子。
“我找你,是为了送你上路的呀。”
姜舒婷勾唇,癫狂一笑,伸手朝着姜书翎重重一推。
毫无废话,也没有再多言一句。
她用的劲极大。
姜书翎刚想躲开再借力还手的那一瞬间,却瞥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萧祁礼怎么来了?
他来的那个位置,能清清楚楚的观看所有细节。
若是她动手推了姜舒婷,他会如何想?
姜书翎猜不到,也不敢赌。
既如此,只能利用自己了。
既然有机会让他心疼心疼她,自然不好放过。
“大姐姐,你做什么?”姜书翎惊吓出声,毫无防备间,半截身子已在栏杆外。
她本能求生反应扯着姜舒婷的手臂,紧抓不放。
指甲顺着她的手臂刮下来,血迹涌现,她攥紧了姜舒婷的手腕。
而这一切,不过是千钧一发之间发生的事。
姜舒婷用了浑身所有的劲儿,想将人推下去的瞬间,那高度仅仅到达腰间的栏杆,为她提供了几分力,却也让姜书翎借了几分力让她没能顺利得逞。
“大姐姐,我不会凫水。”
姜书翎边说,还不忘瞥了眼萧祁礼紧张跑来的身影。
时机到了。
萧祁礼朝着姜书翎的位置,飞速而来。
他没想过会遇到姐妹相残的场面。
翎儿以往,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
来不及多想,他亦是顾不上储君威仪,足尖一点,飞身而去。
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姜书翎屈膝踹了一脚姜舒婷的胸口,拉着她一同坠入了莲花池里。
扑通两声。
水花四溅。
恰恰好那株开的正艳丽的并蒂莲被砸了个稀碎。
“主子!”
秋桂在水榭之外候着,听到姜书翎的声音从桥廊那头赶来时,已然来不及。
银月如钩高悬,凉夜如水流逝。
清亮月华洒向屋内,映照着榻上如胶似漆的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沉沉睡着自来好眠的姜书翎只感觉有什么正束缚着她,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窒息感扑面而来,她艰难的撑开双眸,堵在脸上回旋的燥热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片刻,脑子晕沉沉的姜书翎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萧祁礼怀里。
可这紧拥并未让她舒适,反而是箍着她浑身燥热难忍。
男子天生阳气足,体热,此刻被萧祁礼抱着更是被灼热包围。
她快被闷的透不过气了。
她的手放在身侧,被萧祁礼强而有力的臂膀压着,整个身子都陷在萧祁礼的怀里了。
脑袋埋在萧祁礼的胸膛,她能听到他心跳如鼓声,强而有力,节奏平稳,一听就是心脉很好身体健壮。
姜书翎的手臂被压着,使不上劲,脸埋在萧祁礼的胸口涨的通红,可她并未直接挣扎。
她缓了好一会儿,闭上眸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萧祁礼说什么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都是假的,身体比他嘴巴要诚实多了。
但姜书翎不打算戳破。
“唔——”
姜书翎嘤咛了一声,脑袋往萧祁礼的胸膛拱了拱,似乎是极为难受,扭着身子想摆脱桎梏。
萧祁礼幽幽醒来,就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往他胸口凑,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
他眸色沉了沉,手松了几分。
她想如何?
姜书翎感觉身上一轻,立马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往里侧翻身而去。
憋死她了。
她呼吸有急促变化,而后又平稳了下来。
萧祁礼的眸子落在了背对着他的姜书翎后背上,怀里空落落的,伥若所失的感觉让他很是不满。
“躲什么?”萧祁礼以为姜书翎醒了,声音染着几分惺忪沙哑问她,手臂搭在了姜书翎的腰间摩擦。
女子纤细的腰身很是柔软,隔着薄薄的亵衣质地如玉,可又比冷玉多几分温软。
萧祁礼宽大的掌心炙热,不自觉的开始游走,引的姜书翎一阵颤栗。
他的掌心滚烫极了。
姜书翎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萧祁礼疯了吗?大半夜在这里摸她。
腰间的大掌游走到了她的小腹,没等她姜书翎反应,身体就被他一捞,再次带入了他的怀里。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姜书翎是背对着萧祁礼靠在他怀里的。
脊背贴着萧祁礼的胸膛,更是炽热灼人。
姜书翎睁开双眸,眼中清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她轻呼了一口气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管他呢。
她身子一动不动,又睡了回去。
天蒙蒙亮时,姜书翎就又醒了。
萧祁礼依旧是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手臂贴着她的身子,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二人好似亲密无间的眷侣,相拥而眠。
可姜书翎皱着眉,很是不爽。
她侧卧着,压在身下的那条手臂都麻了。
可萧祁礼未醒来,她不想戳破二人之间的亲密,只能继续装睡。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姜书翎感觉身侧的萧祁礼松开了她。
他一起身离开,身侧暖源消失。
那一瞬间的冷意让姜书翎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好。
随着萧祁礼起身穿戴的声响,姜书翎适时的睁开眸子,惺忪的眸子看向萧祁礼。
“殿下,妾替你更衣?”
她虽这么说着,也没有急忙的爬起来。
萧祁礼看向她。
只见姜书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用那双迷蒙的睡眼望着他。
身上的薄纱亵衣本就松垮,随着她起身撑手而滑落。
“过来。”
萧祁礼的眼神从姜书翎的小脸落在了她肩膀滑落的薄纱上。
姜书翎听他这么说,迟疑了一下,随后脸上带着欣喜爬下了榻。
她像是很高兴能伺候萧祁礼,连鞋子都没穿便凑了过去。
“殿下,您今晚还过来吗?”姜书翎一边替萧祁礼更衣,一边轻声问他。
春柳和夏竹领着几个宫人捧着洗漱一应用品鱼贯而入,垂着头等着伺候。
姜书翎站在萧祁礼身后,柔荑替他顺着袖袍,手臂穿过他的腰间,动作轻柔的替他整理着腰间玉带。
“你想孤来吗?”萧祁礼问她。
姜书翎扬眸,点了点头。
明知故问。
“妾当然是希望殿下过来的。”她是他的侧妃,当然要希望他过来。
“姜侧妃不是对外说,孤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若是孤每夜都宿在你这里,如何守身如玉?”萧祁礼整理着衣襟,将彰显太子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后,等着人伺候他洗漱。
他声音有几分揶揄,眼神戏谑试探,就这样望着姜书翎。
“妾失言,妾知错了。”姜书翎低头,声音夹杂着无奈。
萧祁礼挑眉。
她还知道认错?
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是姜书翎说的。
他可没有承认他有什么心悦之人。
情爱是他最不稀缺的。
他更不需要为了谁守身如玉。
“姜侧妃对外这么说,又勾着孤来你这莫不是想能成为孤的心悦之人?”
姜书翎…
她倒是想。
面上却是呆愣了一下,眉目间充斥着惊讶和无措,好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没有想到萧祁礼会这样说。
她脸色又红了,一副少女怀春的姿态腼腆又娇羞。
“妾不敢奢望,能被殿下记住,妾就心满意足了。”她轻声细语,柔柔的声音好似能抚平戾气。
萧祁礼盯着她,眉目清贵冷峻。
“那就别搞有的没的,孤保你活命。”他的声音突然就凉了下来。
突然的让姜书翎意外。
萧祁礼收回目光,眼底掠过几分厉色。
心悦之人是幌子,是姜书翎在东宫后院一众侍妾面前为了不树敌胡诌出来的幌子。
可若是他日日歇在华音殿呢?
东宫后院的女人会视她为敌,父皇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会在他的后院上演。
姜书翎会被误以为是他的“心悦之人”。
她会成为后院里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存在。
届时,她会不会觉得回旋镖最后插回了自己身上?
他一直都不想走父皇的老路,让这种因他而生的妒忌乱了清静的后院,所以这后院的女子,他一个都不曾碰过。
这两日因姜书翎耍小聪明利用了他,让他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他能容忍姜书翎对他的算计,因为他知道姜书翎想在东宫活着。
她的困境是他带来的。
姜书翎也很聪明的利用他解决当下困境。
他不介意这样的利用。
可也仅限于此。
只能仅此。
姜书翎听他这样说,面上一僵,眸中瞬间就涌着水花。
那双雾蒙蒙还带着丝丝迷茫的眸子看着萧祁礼,最后在萧祁礼冷峻漠然的脸色下,怯怯的应了声:“妾谨记。”
白天夜里两副面孔。
昨夜又摸又抱,醒了翻脸不认人。
姜书翎也算是见识到了太子殿下的“不近女色”。
之后,便是恭敬无言的看着宫人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后华音殿外有人求见太子殿下,萧祁礼便连早膳都没有用,匆匆的走了。
“妾恭送殿下。”姜书翎依依不舍目送他走出了华音殿。
他走后,又有嬷嬷前来检查床褥。
见依旧没有看到想看的结果,恭敬的辞别姜书翎后匆匆离去。
萧祁礼昨夜宿在华音殿的消息,一大早便又传遍了整个东宫。
连续两夜宿在华音殿,可见萧祁礼对姜书翎态度不同。
可未有落红,不曾侍寝的消息并非密不透风,苏侧妃和林良媛还是得知了这个令人迷惑的消息。
男女同床,不发生床笫之事?
太子殿下莫不是真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可若是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宿在华音殿?
一时间,东宫侍妾各有猜测。
坤宁宫。
皇后的中宫主殿内,她一身凤袍,雍容华贵的坐在首座。
听着底下的嬷嬷来上报东宫侧妃未曾侍寝一事,并未诧异。
“皇后娘娘,老奴今日去东宫时,听到东宫有人议论,说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因为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哦?萧祁礼他还会有心悦之人?”皇后美眸中划过异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有几分嘲弄和不屑。
她是继后,虽掌后宫,可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与她素来不合。
当然,她也不需要讨萧祁礼的喜欢。
她膝下没有皇子,萧祁礼是不是太子她都不甚在意。
只是她身为皇后,为皇家子嗣操心是她的责任。
陛下指名要她为储君子嗣操心,她不得不管。
所以这两年,她对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还算关注。
猛一听说他有心悦之人,心中觉得甚是好笑。
帝王薄情,从无例外。
萧祁礼身为储君,未来的帝王哪有什么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的可能?
“太子殿下连续两夜都宿在了华音殿,可姜侧妃未有落红。”
“老奴担心是姜家侧妃身子不干净,就自作主张问了伺候的宫人,听他们说华音殿一到夜里就十分安静,未有侍寝的动静传出来。”
“老奴见过那姜侧妃,她可是个天生尤物,生的娇嫩绝色,连我这个老婆子看了都想疼一疼她,更何况是气血方刚的男子?”老嬷嬷也是头疼。
来来回回去了几次东宫,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
“娘娘,太子殿下若不是为喜欢的女子守身如玉,便是身子…”
老嬷嬷说到这里,知道不能说下去。
可若不是身子有问题,怎么会放着个大美人在身边不睡?
她就没见过不好色的男人!
皇后扫了眼老嬷嬷,眼底掠过几分轻蔑之色。
“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未宠幸过女人,自然是不懂其中滋味。”
未尝过女色,控制力强些倒也正常。
只是陛下让她操心东宫子嗣,她亦是不得不操心啊。
圣意难违,还是要想些法子才是。
“你去东宫传本宫旨意,让东宫的两位侧妃过来说说话。”
东宫后院,也该热闹热闹才是。
她美眸看向手中护甲,泛着残忍的光。
想到这里,苏嘉梅的眼底透着坚定。
权力和地位,才是她最需要的。
而权力和地位,都需要通过殿下才能得到。
姜书翎能承宠,她也一样可以!
“主子,您都在这里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要不我们回去吧?”秀丫这些年贴身伺候苏嘉梅,过的比寻常人家里的大小姐还要舒坦。
她已经许久没有干站着让自己受苦了。
况且,在这里干等,殿下不见也不是办法呀。
“再等等。”苏嘉梅心里也很焦急。
可她不能急。
一时的等待若能换来殿下日后的宠爱,就不算什么。
她今日特意身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脸上妆容清纯秀美,端得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殿下见多了貌美精致的姜书翎,想必已经腻了。
若是看到现在的她,定会觉得耳目一新。
苏嘉梅越想,心中越发的自信了起来。
昭德殿的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因着今日无需上朝,萧祁礼未着蟒袍。
一身烫金玄衣,长袍及地,宽肩乍腰,发冠高耸。
少年英气,尊贵沉稳都耀眼的体现 在了他的身上。
他踏出了昭德殿的大门。
此时日头正要西下,透过长廊檐角,柔柔又带着几分刺目的照来。
萧祁礼走出殿门,立于残阳下,身上披着光,显得他越发的尊不可攀。
西下的落日,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苏嘉梅正低着头,见地上玉冠高耸的影子心中一喜。
殿下出来了!
她抬眸,看向萧祁礼。
她是为了以后的地位而来。
也是为了她心中所爱之人而来。
不可否定,她无论如何下定决心只求荣华富贵和地位,见到萧祁礼的这一刻,她心中更多的是对眼前人的爱。
她爱了整整两年的男人。
她即将要得到她爱了整整两年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稍收了几分激动的神色。
“妾参见殿下。”
苏嘉梅福身,眉目较之以往,多了几分冷淡之色。
只是,她养尊处优久了,站了一个多时辰双腿十分的难受。
这一福身,直直的就痛的她差点要跌落下去,脸上的冷淡也止不住的扭曲了一下。
秀丫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寻孤何事?”萧祁礼冷漠的扫过苏嘉梅的一身纯白装扮,眼底闪过几分不喜。
披麻戴孝。
“殿下,您前些日子命妾身所查林良媛中毒一事有了眉目,妾担心耽搁了,不能及早真相大白,才会来叨扰殿下。”
“不如殿下随妾回长乐宫一叙?”苏嘉梅发出来邀请,清丽的声音刻意压低,动听悦耳。
“殿下,您都忙了一天了,该饿了吧?妾已传了膳到长乐宫,不如殿下到长乐宫一边用膳,一边听妾给你禀告?”
苏嘉梅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引萧祁礼去长乐宫。
可到底是被世家教养圈束的太过板正。
她的勾引,可谓是无。
至于一身清纯,落在萧祁礼的眼底,并未讨喜。
“也好。”说罢,萧祁礼顾自往前走去。
苏嘉梅一听,脸上藏不住的喜色。
殿下果然变了。
以前他可从未踏足他的长乐宫。
她赶紧带着秀丫,跟上了萧祁礼的步子。
可心中的喜悦,却是如何都藏不住。
姜书翎有的宠爱,她也会有。
这个东宫后院,依旧是以她为尊。
同为侧妃又如何?
她资历高,有权力在手,届时再生下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姜书翎永远都比不过她的!!
“主子,蜜饯吃吗?”春柳捧着蜜饯笑着问。
姜书翎双指捻了个蜜饯,送到了春柳的嘴边。
春柳红唇微启,姜书翎把蜜饯送到了春柳口中,收回手时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糖霜。
“你替我吃吧。”姜书翎说罢,拉着被角躺了下去。
今日在坤宁宫,可累坏她了。
至于萧祁礼,明日再解决。
话本子里说过,男人嘛,不能一直哄着。
你得若即若离,让他抓心挠肝,才会将你放心上。
今夜她借着酒劲,诉说情意,可萧祁礼并未回应。
那她若是再眼巴巴的凑上去,岂不是让人无端厌烦?
男人嘛,既要你满心满眼都是他,又要你给他留适当的空间不对他生出控制欲。
至于如何拿捏,这中间的把控就要好的学习尝试。
她不能让萧祁礼生了厌烦的心。
等萧祁礼从净室沐浴出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姜书翎窝在床榻里侧,睡得正香甜。
她小脸素净白皙,显得哭过的眼眶极为明显。
眼尾的粉红,更是泛着楚楚可怜的色泽。
他上了榻,指腹不自觉的轻揉着姜书翎的眼尾。
睡梦中的姜书翎似乎有感应,抬手抓住了萧祁礼的手指。
她的手指纤长细润,也只能堪堪抓住萧祁礼的三根手指。
萧祁礼凝着二人交缠的手指。
她肤色细嫩白皙,温软莹润,一看便是十指未沾阳春水,娇娇养着的。
而他指腹掌心,因常年提笔握剑,覆上了一层薄茧。
他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粗粝,与她对比明显。
他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顺势躺下。
罢了,无论姜书翎是真醉还是装醉,都是讨好他的把戏,于他而言,有何区别?
翌日一早,萧祁礼照常起早上朝,
姜书翎难得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神清气爽就听说苏侧妃病了,请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染了风寒。
“主子,您觉得苏侧妃是真的病了吗?”
秋桂问着,看了眼一旁制香的春柳,便凑过去帮忙。
春柳近日送了好多香包给樊玉公公。
除此之外,东宫各处叫的上名字的小太监都受过她的恩惠。
春柳姐姐可真厉害,收买人心一套一套的!
她可得学学!
“若苏姐姐真是病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岂不是要过去看看?”姜书翎把玩着春柳制的香包。
这香包味道浓郁,确实能遮掩人身上其他的味道。
同时,也能遮掩其他的香味。
比如,麝香红花一类的香。
“那主子要去吗?”秋桂歪着头问。
“不去。”姜书翎果断的摇头,放下了香包。
她要讨好的人,只有萧祁礼一人。
至于苏嘉梅…
她持害人之心,她不可能以德报怨。
“冬梅,磨墨,七月七快到了,待我家书一封,差人替我送回家里。”
七月七,回门。
向来入宫的女子,是没有回门这一说法的。
可萧祁礼准许了她回门,她自然是要抓住出宫的机会,做一些事。
“是。”冬梅磨墨。
姜书翎写好送回姜家的信之后,便又开始练字。
练,萧祁礼写好的字帖。
长乐宫内,苏嘉梅躺于榻上,听说姜书翎七月七要出宫回门时,眼底闪着幽暗的光。
往常她生病,至少殿下会遣人过来问一句。
可如今她装病不起,殿下不闻不问。
而导致这一切变化的最终原因,就是因为姜书翎。
她不明白,姜书翎进来东宫短短几日,为何就能讨得殿下欢心。
堂堂侯夫人,被下人押着去的祠堂!
她娇生惯养的女儿,她婷儿的一生幸福,都被姜书翎毁了!
见陈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姜书翎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声。
“是翎儿想岔了,姐姐这么有把握得到的幸福,自然是过的极好的。翎儿也是听说过大姐夫的,据说他年轻有为,温文尔雅,是个谦谦君子,他是个顶好的郎君,大姐姐嫁过去定然是过的很好的。”
姜书翎说的极为缓慢,一字一句,犹如恶魔的低语,循环在耳边环绕不止。
陈氏“哒”的一下,将手中的茶杯摔放在了桌上。
一时间,茶水洒了出来。
还在内堂里的侍妾以及各房女眷面面相觑,目光在陈氏和姜书翎的身上流转。
姜书翎挑眉看向她,唇角漾着笑。
好似,在等着陈氏发怒。
陈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身子一僵。
连忙扯着唇角牵强的笑了笑。
她抓着袖口,忍下心底腾升的怒火,起了身。
“婷儿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翎儿你且坐会,姨娘去看看她,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陈氏朝着姜书翎挤出了一抹笑,到底是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
一来,她要维持慈爱继母的面目。
二来,姜书翎是太子侧妃,她不能冒犯。
可听着姜书翎这些话,陈氏就算反应再慢也已经明白了过来。
姜书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姜书翎算计的!
她苦命的婷儿。
竟然被姜书翎害至如此!
姜书翎并未管其脸色,只是听说她要去找姜舒婷时,点了点头。
对于陈氏的离去,姜书翎意料之中。。
她不走,她还不好安排呢。
想到这里,她看向春柳。
“春柳,我想吃城西的栗子糕了,你去采买些,晚点带回东宫去。”姜书翎给了春柳一个眼神。
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自然是要准备些宫里弄不到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
春柳走后,秋桂眼睛亮晶晶的等吩咐。
“夏竹,你带人去收拾收拾我的闺房,也是许久没住了。”
今日回来姜家,保不准姜舒婷和陈氏会做什么,自然是要找人盯着她们母女二人的一举一动,顺道再好好问问家里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这是早就吩咐好的安排,夏竹领了事便也退了下去。
秋桂望着夏竹离去的身影,幽怨的扫了眼姜书翎。
她也想领点事儿干。
可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秋桂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盯着姜书翎,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后院,姜舒婷摔碎了一地的东西。
她坐在她出阁前的闺房里,原本她走后屋里的东西都带走没剩下什么。
因着宅院空了不住人了,也未曾添置新的东西进去,如今被她这么一摔,院子里的东西,就更少了。
陈氏一来,就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
她虽心疼花瓶名贵,却也不及对女儿的心疼。
“婷儿,别砸了。”
陈氏冷着声音呵止,朝着姜舒婷走了过去。
“婷儿,你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摔东西,只会浪费。
这花瓶名贵,用来收买人心岂不是更好?
不会利用该利用的,只顾着一股脑的发泄心中的怨恨,是成不了事的。
“娘亲,我该怎么办?”姜舒婷一看到陈氏,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飞快的扑了过去。
“别急,你听为娘说。”
陈氏把自己对姜书翎的猜测,对着姜舒婷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姜书翎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