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的诉求，两人6个月给孩子喂奶喂的心力交瘁，实在是扛不住照顾越来越好动的孩子。他们提出，将孩子轮流交给老大、老二家一个月，也不用多给他们钱和物资。

此话一出，老二和老大丈夫立刻反对，觉得老张夫妇分明是无理取闹，当初他们家竭力制止老张媳妇生下孩子，他们不听，如今却想把照顾孩子的任务扔给他们，这算什么道理。一家人不欢而散，最终也没协调出什么章程来。

就这样，老张夫妇咬着牙养着小儿子，隔三差五就去老大和老二家闹。三五年下来，对父母心软的老大还是和丈夫离了婚，回到农村住进了父母的房子照顾起了弟弟。老二和老张夫妇彻底翻了脸，除了逢年过节，生病住院，都不和老张家走动。

又过了7、8年，老张夫妇相继去世了，15岁的幺子披麻戴孝抱着牌位站在了出殡队伍的最前头。为了父母离了婚，辛苦照顾他们这么多年的老大却没有资格站在殡葬队伍中。

吃豆腐饭的时候，许久不见的老二也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老干农活晒的黑些，但她想的开，看起来倒是挺健康年轻的。而老大因为这么多年的磋磨，显得很是苍老疲惫，白头发快比黑头发多了。村子里不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这是他们村原来第一个大学生，第一个城里的老师。

因此，老大一见老二就低下头，想要躲到一边去了。没想到，老二一把抓住她的姐的胳膊，“哎，大姐，都这个时候，也就咱俩能说说交心话了。要是你都躲我，我也不知道能和谁说了。”老大见老二这么挽留，只要坐了下来。

此时开席尚早，这大圆桌上只有姐妹两人，老二摸了摸泡着茶叶的玻璃杯，幽幽说道，“我上个月去送大妮上大学，在A市见到了老三。说是见到，也只是远远望了一眼，看着模样挺像。听大妮说，她是个A省有名的企业家，水果店开的到处都是，走哪开着豪车，身上一件衣服都要万把块钱。你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