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哭声九号房夏之清江芷兰 番外
哭声九号房夏之清江芷兰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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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千Qian夕xi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之清江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哭声九号房夏之清江芷兰 番外》,由网络作家“千Qian夕x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品。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具破损的木质婴儿摇篮,摇篮里放着一只已经腐烂的布偶。“这里是……什么地方?”夏之清捂住鼻子,不敢靠近摇篮。江芷兰的目光落在摇篮旁的一本日记上。她捡起日记,翻开第一页,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莉莉娅的。”日记的内容零散,但充满了绝望的情绪:“雅克对我很好,可是他隐瞒了一件事。他的那些音乐并不是为我而作,而是为她……‘她’是谁?我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些符号……雅克用这些符号封印了什么东西。他说这样我就安全了,可是,我不安全。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在哭,她在门后,她在摇篮里……”“我做了错事。我触碰了摇篮,她就出现了。我想逃,可是房间不让我离开。”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凌乱的几句话:“九号房不只是九号...

章节试读

品。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具破损的木质婴儿摇篮,摇篮里放着一只已经腐烂的布偶。

“这里是……什么地方?”夏之清捂住鼻子,不敢靠近摇篮。

江芷兰的目光落在摇篮旁的一本日记上。她捡起日记,翻开第一页,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莉莉娅的。”

日记的内容零散,但充满了绝望的情绪:

“雅克对我很好,可是他隐瞒了一件事。他的那些音乐并不是为我而作,而是为她……‘她’是谁?我听见了她的声音……”

“那些符号……雅克用这些符号封印了什么东西。他说这样我就安全了,可是,我不安全。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在哭,她在门后,她在摇篮里……”

“我做了错事。我触碰了摇篮,她就出现了。我想逃,可是房间不让我离开。”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凌乱的几句话:

“九号房不只是九号房。这是一扇门。门后是地狱。”

江芷兰的手微微发抖,喃喃道:“雅克封印了什么?难道,莉莉娅不是诅咒的源头,而是诅咒的牺牲品?”

两人正想进一步查看时,墙角突然传来低沉的哭声。那声音比之前更清晰,更近,仿佛就在他们身边。

“她来了。”江芷兰抓住夏之清的手,眼中充满恐惧。

“你们打开了门……你们不该打开门……”

木质摇篮突然自行晃动起来,布偶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墙上的符号开始渗出鲜红的液体,整个房间变得阴冷刺骨。

“快走!”夏之清拉着江芷兰冲出了隐藏的空间,将入口的砖块重新堵上。

可当他们回到九号房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变了样。地板上布满水渍,窗帘像被什么东西撕碎了一样飘动,留声机开始自行播放,那熟悉的哭声再次响起。

“为什么……我们都走不掉?”夏之清瘫坐在地上,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江芷兰咬着牙,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因为九号房不
是普通的房间。这里连接着另一个世界,莉莉娅和雅克不过是最早的牺牲品。”

“另一个世界?”夏之清摇着头,“那我们怎么办?”

江芷兰的眼神变得冷静:“我们必须关闭这扇门。如果不关上,诅咒永远不会停止。”

“怎么关?”夏之清问。

江芷兰沉默片刻,低声说道:“莉莉娅用自己的生命打开了门,也许……只有用生命才能将它关上。”

这句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时间一点点流逝,哭声越来越尖锐,窗外的黑影开始重新聚集。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催促他们做出决定。

江芷兰捧着那本日记,目光坚定:“我不能让我的家族再被诅咒折磨下去。九号房的罪孽,必须结束。”

“不行!”夏之清冲过去抓住她,“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偿还!”

江芷兰苦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也许不是我的错,但只有我有资格结束这一切。”

说完,她猛地挣脱开夏之清的手,冲向墙角,双手按住砖墙上的符号,大声念起日记中记录的某段文字。

房间内的哭声瞬间达到了极点,黑影疯狂地涌向她的身体,而江芷兰却笑了,轻声对夏之清说:

“快走……替我告诉家族,九号房……再也不会哭了……”

黑影完全将江芷兰吞噬,随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房间恢复了安静,空气中只剩下燃烧后的焦灼味。

夏之清醒来时,发现自己站在九号房外。房间的大门紧闭,门牌上的“9”已经彻底消失。

他转身离开,心中默默发誓,会把江芷兰的故事告诉她的家族。而九号房的传说,终于随着那一晚的火光,永远地埋藏在历史的深处。

但走到巷口时,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仿佛在那片破旧的窗帘后,依稀看到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正静静地注视着他。

夏之清离开了九号房,却
被无形的风掀起,窗外的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靠近。

“她来了。”江芷兰声音颤抖。

房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整个九号房仿佛变成了一场地狱的入口。而窗外的那道影子,正一点一点走近,直到贴在玻璃上,露出了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那张脸没有五官,只有两个空洞的黑眼眶,正对着他们两人,默默地注视着。

“你……永远都走不了。” 低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九号房的哭声再度回荡,宛如永无止境的噩梦……

夏之清和江芷兰被窗外那张无五官的脸牢牢锁住视线,那黑洞般的眼眶像是在窥探他们最深的恐惧。房间内的哭声愈发凄厉,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凝聚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缠绕住他们。

“不能看她!”江芷兰尖叫着闭上眼睛,猛地扑向夏之清,将他的头扳到一边。就在这时,玻璃上突然出现一道裂缝,那张恐怖的脸逐渐模糊,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夏之清被江芷兰拖到了墙角,喘着粗气:“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江芷兰抱着肩膀,全身都在颤抖,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但她的脸和家族传说中的描述一样。江南红最后一次出现在家族聚会上,说自己看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从那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

“她的脸……为什么会跟我们有关?”夏之清感到脑海中充满了乱麻般的疑问。

江芷兰咬着嘴唇,指向留声机:“也许答案就在这里。”

夏之清鼓起勇气,将留声机上的唱针移到盘片的起点。唱片发出几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后,一段低沉的钢琴曲开始响起。音乐阴郁且断续,仿佛出自一双颤抖的手,弹奏得格外不稳定。

然而,这段音乐的旋律中隐藏着一种奇怪的韵律,像是在反复呼唤某个名字。就在音乐播放到一半时,一阵低沉的嗓音伴随其中,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莉莉娅……莉莉娅……救我……”

夏之清和江
芷兰面面相觑,脸色比房间里的光线还要苍白。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深渊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利爪划过耳膜,令人不寒而栗。

“她在叫莉莉娅!”江芷兰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个名字到底是谁?她怎么会和这间房子有关?”

夏之清强忍住恐惧,试图寻找更多线索。他用手轻轻触摸唱片盘片的边缘,发现底部似乎刻着一行极其微小的字。他打开手电筒,仔细查看后终于看清:

“雅克·安德烈,1925年,献给莉莉娅。”

这个名字让夏之清回想起之前查阅的档案资料。雅克·安德烈,正是九号房的第一位主人。根据资料显示,他是一位法籍钢琴家,曾在上海的社交圈里大放异彩。而莉莉娅,却从未在任何公开的记录中出现。

“也许她是雅克的情人?”江芷兰猜测,“或者,是他深爱的某个人?”

“但为什么她的名字会和这间房子纠缠不清?”夏之清问。

两人决定翻查九号房内更多隐藏的地方,希望能找到一些与莉莉娅有关的证据。墙壁、地板、家具的每一处都被他们仔细检查,最终在床下找到一个被灰尘掩埋的箱子。

箱子非常古老,边缘已经腐朽,上面的锁却异常完好。江芷兰从自己随身的木盒里拿出一把钥匙,试了几下,居然将锁打开了。

箱子里是一堆泛黄的照片和一封手写信。照片上是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她的眼神空洞而忧郁,站在一架钢琴旁。信纸的开头写着:

“莉莉娅,我亲爱的妹妹……”

江芷兰瞪大了眼睛:“妹妹?!”

信的内容写得十分零碎,但从中可以拼凑出一个可怕的故事。

莉莉娅原本是雅克的妹妹,但因家族破产被卖到上海的一家俱乐部。雅克为了救她,花光了所有积蓄,并用自己的音乐才华换取莉莉娅的自由。

但莉莉娅离开俱乐部后,却因为曾经的遭遇变得极度敏感和恐惧。据信中描述,她经常在深夜哭泣,称自己听到了俱乐部里“那些
他打算去朋友家暂住一段时间,等情绪平复后再作打算。

站台上人声嘈杂,火车的鸣笛声回荡在耳边。夏之清站在拥挤的人群中,隐隐觉得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无论是售票员的喊声还是站台上的广播,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雾气。

他走上月台,站在火车门口,却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视线。他回头望去,发现一位穿着深红旗袍的女人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他。她的脸被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只露出苍白的下巴和微微上扬的嘴角。

夏之清愣住了,那一瞬间,他想起了梦中的背影。女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但他心头的恐惧却如同涨潮般涌上来。

就在火车启动的一刹那,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窒息,仿佛有什么东西掐住了他的喉咙。他试图迈步上车,却发现双脚沉重得像灌了铅。他眼睁睁地看着火车缓缓开动,最终消失在视线尽头。

“逃不掉了……”耳边仿佛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低语。

夏之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九号房的。

明明已经走出了老宅,他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再次踏上了那破旧的楼梯。回到房间的那一刻,他的行李竟然安静地躺在角落里,仿佛从未被带走。

他愤怒地推开行李箱,想确认里头是否动过,却在箱底发现了一本从未见过的日记本。封皮已经破旧,上面写着三个字——

江南红。

他颤抖着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娟秀但凌乱,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文字:

“我知道他在骗我。他说这房子安全,可我每晚都听到她的哭声,她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雅克藏了什么?我听见了唱机里的声音,它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我不该知道的秘密……”

“她来了。我看到了窗户上的倒影,她就在我身后。她不会放过我的。”

最后一页上只写了一句话,字体歪歪扭扭,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写下的:

“九号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