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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右边的脸怎么没了？是不是有人故意涂掉的？”

“小心点，凯哥，这种地方照片最邪门！”

“嗯，看起来像医生的合影，估计是这病院之前的员工吧。”我自顾自地分析着，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尤其是那个“1301 Unit”，听上去像是某个病房或者部门的编号。

大厅里的空气越来越冷，我很不想在这里久待，准备继续往楼道深处走。可刚迈开脚步，耳边又传来刚才那种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拖鞋，缓缓地从背后走来。

我僵了一下，直播间弹幕再次炸开：

“凯哥，声音又来了！！”

“别回头，真的别回头啊！”

“有脚步声，是不是有东西跟着你？”

“别慌，我看看是啥。”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扭头看去，依然什么都没有。可是脚步声明明刚才就在耳边，现在却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或许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也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兄弟们，没事，咱们继续往前走。”我调转镜头，打着手电筒朝楼道的方向走去。

楼道里比大厅更黑，头顶的灯泡大多已经坏掉，只剩几个还在闪烁微弱的光。我把手电筒的光照向地面，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病历卡和文件。好奇心驱使下，我捡起其中一张，念给直播间的观众听：

“病患姓名：张某某。入院日期：2006年8月17日。诊断：严重妄想症，伴随幻觉症状。治疗建议：长期隔离。”我顿了顿，翻到病历卡的背面，上面却用红笔潦草地写着一句话：“医生才是疯子。”

“医生才是疯子？”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弹幕立刻活跃起来：

“卧槽，这病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凯哥，这句话太瘆人了，小心点啊！”

“快往前走，别停在这里！”

“别急，我看看还有啥。”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