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盈月苏恒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的竹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思也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站在电影院门口,焦灼地等待老婆出现,可她却失约了。回到家,看着提前准备好的烛光晚餐和红酒,我的心彻底碎了。我独自一人喝得酩酊大醉,在深夜打过去电话。却是她的竹马接了起来,他十分自然地说着,“你哪位,我老婆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打吧……”几天后,我亲眼看到她的竹马陪着她去产检。我直接选择了离婚,飞去了别的城市。可她却又巴巴的找了过来,跪着求我复婚。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这次我绝不回头!1、已经过了七点半,我焦灼的站在电影院门口一遍一遍的看着时间。说好七点看的电影,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傅盈月却还没到。我大概知道,她又去了苏恒衍那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我把提前几天就准备好的一瓶红酒全数灌进嘴里。今天是我和傅盈月结婚七周年纪念...
回到家,看着提前准备好的烛光晚餐和红酒,我的心彻底碎了。
我独自一人喝得酩酊大醉,在深夜打过去电话。
却是她的竹马接了起来,他十分自然地说着,“你哪位,我老婆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打吧……” 几天后,我亲眼看到她的竹马陪着她去产检。
我直接选择了离婚,飞去了别的城市。
可她却又巴巴的找了过来,跪着求我复婚。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这次我绝不回头!
1、 已经过了七点半,我焦灼的站在电影院门口一遍一遍的看着时间。
说好七点看的电影,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傅盈月却还没到。
我大概知道,她又去了苏恒衍那里。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我把提前几天就准备好的一瓶红酒全数灌进嘴里。
今天是我和傅盈月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约好的一起看场爱情电影再回来做烛光晚餐,她却爽约了。
夜已经深了,我一遍遍的拨打着她的电话。
良久,终于有人接了起来。
“喂……你哪位,我老婆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打吧……” 一个带着情欲而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的酒意瞬间就醒了。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是傅盈月的特助苏恒衍,也是她的竹马。
我瞪着眼睛到天亮,整晚都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傅盈月带着倦意给我打来了电话。
“煜泽,昨晚你给我打电话了?
你别多想,只是临时朋友聚会,我喝多了借宿在附近的阿衍家,我睡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发生。”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之后一周,我们都没再联络,她也没回家。
这天一早,我刚到公司,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就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看了眼那束花,冷笑一声,直接扔进了垃圾筒。
傅盈月一向都是这样,每次我生气的时候,都会故意晾着我。
她在等我低头、等我示弱,等我求合。
超过一周等不到的时候,她就会送束玫瑰花,表示她愿意原谅我。
而我,又一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俗称舔狗。
过往,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只要一束玫瑰花,我就会像个二傻子一样,颠颠的就跑过去跟她和好。
七年了,我就像个没有自尊、没有自我的傀儡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连我自己都纳闷,七年来,我从来就没想过要逃脱。
或许,恋爱脑就是我这种吧,或者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犯贱。
但现在,我真的倦了,玫瑰花,再也激不起我心里的波澜了。
下班的时候,傅盈月突然意外的出现在我公司门口。
过往七年,她从来都没有主动等我下班过,哪怕我们的公司离得很近,这还是第一次。
我走过去,平静的看着她,“有事?”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冰冷,让傅盈月有些惊讶,也有点尴尬。
可能过往我在她面前一向不是这样的吧,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
她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上周……我们七周年纪念日,说好看完电影我们一起回家做烛光晚餐的,今晚给你补上。”
我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冷意,纪念日,错过了,还能补上?
“不用了,我也觉得没那么重要。”
“还有,我订的网约车到了,谢谢你特意来等我。”
我转身上了网约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傅盈月拎着名贵的包包,有些落寞的身影。
2、 第二天,我一进公司,就发现空了两个月的总经理办公室灯亮了。
原来的总经理离职两个月了,总公司一直没派过来新的人接任。
看来现在是定好了人选?
我好奇的走过去看了一眼。
就见正开电脑的傅盈月抬头朝我看向了我。
“早。”
我轻皱了下眉头,满眼都写着意外和惊讶。
其实,我和傅盈月是在同一个集团公司上班,虽然离得很近。
不过傅盈月一直是在总部,而我是在分公司。
我怎么也没想到,调过来的新任总经理会是傅盈月。
我马上朝着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的小隔间看了一眼。
果然,那里也多了个工位,所以,她是把苏恒衍也带过来了?
呵,棒,可真是太棒了,不仅要过来盯着我,还要带着情人。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声‘早’,快速走向自己的工位。
刚走到公共办公区,就听到同事们在叽叽喳的喳的说着什么八卦。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关于新调来的分公司总经理傅盈月的。
“哎,看到没有,别看新调来的总经理是个女的,但在总公司可是运营事业部的副总啊!
她真的好厉害!”
“听说她的特助、还是青梅,苏恒衍也跟着一块儿调过来的,事业美人双丰收,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怎么听说傅盈月结婚了,传闻还是咱们公司的?
好象……是咱们分公司的运营总监凡煜泽?”
看到我走过去,一帮八卦的员工们纷纷禁了声。
我打开电脑忙了一会儿,苏恒衍步履婀娜的走了过来。
“凡总监,傅总叫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我嗯了一声,跟苏恒衍走了过去。
进了办公室,傅盈月起身关上了门,我看向她。
“傅总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好。”
傅盈月表情微微一滞。
“没别的事,就是跟你说一声,调到分公司任总经理,是我主动跟总公司申请的,没提前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还有……苏恒衍跟我一起调过来,也是总公司老总的意思,跟我没关系。”
我面色平静的看着她,傅盈月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
过往在我面前,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么低的姿态。
“这是总公司的决定,傅总不用提前跟我说,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傅盈月突然有些愠怒地揪住我的衣摆。
“我都这么耐心的跟你解释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如果在过往,但凡傅盈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肯如此低姿态的求和。
我肯定会被感动的稀哩哗啦、痛哭流涕,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但现在,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不会再被这种廉价的表演感动了。
我不吵不闹,也不挣扎,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
傅盈月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突然没意思地放开了我。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助的看着我。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没完全说实话,我确实是喝多了,但不是我主动想留宿在阿衍家,是她那天突然身体不舒服,我不放心才陪她的,之所那么说,是怕你多想……” “而我申请调到分公司,不过是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煜泽,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空气中有长久的尴尬。
傅盈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
“喏,你前阵子跟我提过一嘴,说很喜欢这个。”
我瞄了一眼那盒子,是我曾经提起过的牌子,那是一对钻戒。
我们结婚的时候,只给她买了一枚戒指,我的手上光秃秃的。
她说,不是买不起,是我们,都在一个集团公司,太张扬了不好。
没想到,这次她竟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但我并没打算收,有些东西只是当时想要,过了就没想法了。
正在这时,苏恒衍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故作歉意地开口。
“抱歉,没打扰两位吧,是有个文件急等傅总签字……” 我别过脸,苏恒衍拿着文件走过去放到了傅盈月桌上。
“呀,这是迪家最新款的戒指吗,我也很喜欢的!”
听苏恒衍说出这句话,我微微一愣,随即拿起盒子就放到了他手里。
“喜欢就给你吧。”
苏恒衍刚接过去,傅盈月就一把夺了过去,声音冰冷的可怕。
“不是给你的!”
我看到苏恒衍刚刚还满眼欣喜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我没理会他们如何争执,轻提了下嘴角,转身走了出去。
3、 当晚,我搬进了我之前自己买的一套小公寓。
虽然面积不大,也没傅盈月的房子装修得豪华。
但这是我自己的空间,自己的家,这里只有我自己的痕迹。
而且,这里离公司比原来和傅盈月的家要近不少,上班更方便。
结婚七年,突然恢复了单身生活,让我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过往和傅盈月在一起,每天早上我要提前起床为她做早餐。
吃完早饭我还要帮她选今天要搭配的衣服和包包。
更别说每天我都特意早早下班赶回去给她做晚饭。
也不用再因为她和苏恒衍又传出什么绯闻而彻夜失眠了。
突然不需要再做这些事,我的时间空出了好多,感觉好轻闲。
本来,我还怕傅盈月那个女人会跑过来打扰我。
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从搬出去那天,傅盈月根本就没问过我。
在公司里偶尔打照面,我们也只是相乎点下头,也没有交流。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谁也没有妨碍谁的生活。
转眼一个月过去,我把空下来的时间都用在了钻研业务上。
看月底的数据,这个月的业绩竟然增长了一倍。
果然,恋爱只会阻拦我事业前进的步伐。
我也佩服我自己,竟然一个多月了都忍住没向她低头求和。
原来,我凡煜泽也可以很自我,也可以不做别的人的舔狗。
4、 周一上午,例行要开周会,之前我固定的位子是总经理右手第一个位子。
但今天我走进会议室,却发现苏恒衍占了我的位子。
我微微一愣,有些不悦地挨着苏恒衍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参会的同事纷纷看向我跟苏恒衍,明显都知道苏恒衍坐错了位置。
他一个小特助,原本根本就不用来参会,更别提有他的位子。
过往总经理特助的工作只是提前布置会议室,也不知今天他是抽了什么风。
傅盈月看了苏恒衍一眼,什么也没说,看来苏恒衍来参会是她默许的。
过往在总经理说完今天的会议主题后,我是第一个汇报上周的进展。
但这次,傅盈月发完言,坐在第一位的却是苏恒衍,苏恒衍竟然也不客气。
吧吧吧儿地汇报了一通傅盈月的行程安排,还总结了下她签了多少字。
这一通汇报,真是震惊了所有人的下巴。
什么时候,这些东西需要说给我们这些各部门负责人听了?
轮到我的时候,我的情绪自然有些不太好,我看出了傅盈月的不满,但她忍着没发作。
开完会的时候,傅盈月故意等到最后一个走。
“凡煜泽,你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她带上了会议室的门,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俯身压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