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代号擎羊:一切从双鱼玉佩开始玉佩朱知学结局+番外
代号擎羊:一切从双鱼玉佩开始玉佩朱知学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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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朱知学的其他类型小说《代号擎羊:一切从双鱼玉佩开始玉佩朱知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生如朝露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过去了,除了左牧和楚梦玲大眼瞪小眼,就剩柳诗柔下课后过来坐着玩儿手机了。“妹妹,不对劲啊,咱们不是宣传单都贴出去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来啊。”左牧也和柳诗柔凑一块儿玩儿游戏去了,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楚梦玲,随口问道。“我也正奇怪呢,不应该啊……”楚梦玲正为这事烦恼着。“害,要我说啊,也没事儿……哎哎,小柔,加血加血,我人要没了。”左牧无所谓的说道。“来了……啊,没了。”柳诗柔放下了变成黑白屏的手机,伸了一个懒腰,起身给自己还有楚梦玲倒了一杯水。左牧看这局没戏了,索性也关掉了游戏。凑到了她们俩桌前:“别苦着脸了,梦玲,这不还有五天吗。”楚梦玲则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是去网上发布一下招聘信息吧,你这样是招不到人的。”“不用这么麻烦...

章节试读


两天过去了,除了左牧和楚梦玲大眼瞪小眼,就剩柳诗柔下课后过来坐着玩儿手机了。

“妹妹,不对劲啊,咱们不是宣传单都贴出去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来啊。”左牧也和柳诗柔凑一块儿玩儿游戏去了,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楚梦玲,随口问道。

“我也正奇怪呢,不应该啊……”楚梦玲正为这事烦恼着。

“害,要我说啊,也没事儿……哎哎,小柔,加血加血,我人要没了。”左牧无所谓的说道。

“来了……啊,没了。”柳诗柔放下了变成黑白屏的手机,伸了一个懒腰,起身给自己还有楚梦玲倒了一杯水。

左牧看这局没戏了,索性也关掉了游戏。凑到了她们俩桌前:“别苦着脸了,梦玲,这不还有五天吗。”

楚梦玲则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是去网上发布一下招聘信息吧,你这样是招不到人的。”

“不用这么麻烦,随缘吧,你看小柔不就是招进来了吗。”左牧立刻拒绝了楚梦玲的提议,自己随时可能离开宣市,酒吧生意好不好他真的无所谓。

柳诗柔则笑道:“最近快期末考了,估计学校里正忙着复习吧,等暑假时,估计来应聘的就多了。”

“你不用复习吗?”左牧好奇道。

“我从来都不旷课的,考什么内容我心里有数。”柳诗柔有点小骄傲的说道。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大家都停止了闲聊,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很奇怪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很旧的衣服裤子,兴许是衣服裤子不合身,裤脚和衣袖都挽了起来,长长的头发有些微微卷起,垂到了腰间,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肩上还挎着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帆布背包。

这个女人大概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宽大的衣服遮挡住了身材和面容,他进门后张望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看见了左牧,她愣神了一下,双手抓紧了衣角,走了进来。

柳诗柔立刻站了起来,走了过去,问道:“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

一阵晚风吹来,柳诗柔发现,这个看起来像乞丐一样的人,身上并没有异味,反而有一点点淡淡的花香。

奇怪的女人摇了摇头,走向了左牧的桌子,不说话,也不坐下,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左牧和楚梦玲都互相看了一眼,楚梦玲又问:“你好,你是饿了吗?要不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吧?”

女人依旧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请问,你这里招人吗?”

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沁人心脾。

左牧看着这个全身透露这古怪的女人,点到头说:“emmm……是在招人,姑娘你是要应聘吗?”

女人摘下了帽子,说道:“嗯!可以留我在这里工作吗?”

看清她的面容,楚梦玲和柳诗柔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女人似乎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异邦美女,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海蓝色的瞳孔如同蓝宝石一样耀眼夺目,眼角下的泪痣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左牧也呆住了,这双眼睛,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沉思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吧。”

“你好,我叫迪里塔尔·哈蒂蔓·鄯善,我从……新疆那边过来的。”

柳诗柔走了回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楚梦玲看着这个穿着破旧,怀里紧紧抱着帆布包的女人,好奇的问道:“从这么远的地方过来?为什么啊?”

迪里塔尔有些拘谨的说道:“我是来找我丈夫的,我最近刚知道,他在这个城市。”

柳诗柔有些惊奇的说道:“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找自己丈夫?他没有回家吗?”

迪里塔尔眼眶微红,摇了摇头:“我曾经生了一场大病,后来他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楚梦玲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那你是怎么从新疆过来的?”

迪里塔尔想了想,说道:“我两个月前出发的,有时候走路,有时候搭别人的拖拉机和货车……”

“你身上没有钱吗?”柳诗柔瞪大了双眼。

迪里塔尔摇了摇头。

很难想象到,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居然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一路从新疆到了宣市,这已经横跨了大半个国家了!而且,两个月的风餐露宿,只为找到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狠心。

两人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眼眶也湿润了,她的遭遇让两人动了恻隐之心,楚梦玲碰了一下左牧,说道:“要不,留下她吧。”

左牧刚刚一言不发的听完了这个女人的话语,除了古怪,还是古怪。

他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那你能否告诉我,你说你丈夫离开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个城市的。”

迪里塔尔闭上了双眼,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前,认真的说道:“迪里塔尔的意思是心之弦,只要我思念着他,我的心会告诉我他的方向。”

楚梦玲拉了一把左牧:“好了,别人只是想找到丈夫,你问这么多干嘛,不管怎么样,就算她是个陌生人,我们也应该伸出援手啊。”

柳诗柔也擦了擦眼角,点头表示赞同楚梦玲的话。

好家伙,这一盏茶的功夫,就不是陌生人了?你们俩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社会险恶,也不怕她是个骗子?

左牧看着两女期望的眼神,又看了看迪里塔尔柔情似水的双眸,只好点头说道:“行吧,那你留下来,等你的心告诉你丈夫在其他位置的时候,离开时记得跟我说一声。”

楚梦玲和柳诗柔两女高兴的拍手欢呼起来,迪里塔尔则是看着左牧的双眼,认真的说道:“谢谢你。”

“对了,迪里塔尔姐姐,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楚梦玲则是对左牧说道:“要不,你让她住到柳诗柔的小院儿里面去吧,她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反正那儿还有空余的房间。”

“好呀好呀,我姐姐经常住在职工宿舍,我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其实还有些害怕呢,有迪里塔尔姐姐和我作伴,最好不过了。”柳诗柔高兴地说道。

左牧立刻否决了她们的提议:“暂时先住酒吧里吧,有休息间,之后把小院收拾干净了再住过去。”

你们俩是真没挨过社会的毒打吗?这个女人还是得先观察观察。

楚梦玲听懂了左牧话里的意思,也不再坚持:“那好吧,小柔,明天我俩先带迪里塔尔买些生活用品,再把小院儿收拾一下。”

迪里塔尔连连摆手:“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只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觉就可以了……”

怎知,迪里塔尔的话语又惹得柳诗柔眼圈一红,正要说话,楚梦玲用脚轻轻碰了碰柳诗柔,她也就不再说话了。

左牧心里想到,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这个奇怪的女人想干嘛,自己稍微注意一些就好了。

“好了,今天也应该没啥生意了,梦玲,你带迪里塔尔先去柳诗柔那里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吧。”

左牧看着一直紧紧抱住帆布包的迪里塔尔,暂时接受了自己的新员工。

在她们要出门的时候,左牧拉住了楚梦玲:“稍微看着点儿,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楚梦玲点点头,因为女性通常会用感性做判断,男性更多的时候是用理性做判断,他能明白左牧警惕的原因。

“放心吧,哥。”

说完,楚梦玲也走出了酒吧,跟上了她们。

左牧点上一支烟,闭上了双眼,揉起了太阳穴。

像,太像了。是巧合吗?

“嘶嘶……”经常在玉盒里睡懒觉的小白蛇从休息室爬了出来。

“哟,懒虫,今儿这么好兴致,居然睡醒了?”左牧把手伸向了它。

它顺着手臂爬到了左牧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睛盯着迪里塔尔刚刚坐的位置。


左牧抽着烟,慢慢的走在街道上。

现在已经是傍晚,白天的燥热已经渐渐退去,步行街上乘凉散步的人多了起来。

这几年,他总是不断变换着各种身份,辗转在全国,执行着各种危险的任务。他们暗中保护着这个国,却从未停下脚步,好好的看看这个国,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繁荣与富强……他看着人潮汹涌,却感觉怎么也无法融入进人群之中。

“嘭!”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左牧的思绪。

“前面怎么了?”

“对呀,怎么回事呀?”

“好像是撞车了。”

“走,快去看看。”

“快,打120。”

周围的人群躁动了起来,向着步行街的街口涌去。

车祸?左牧反应了过来,快速在人群中穿行,迅速到达了出事故的街口,他站在人群后,冷静的观察的现场。

一辆黑色的轿车撞上了一辆电瓶车,轿车的车头已经变形,电瓶车也卡在了轿车的车头下,这辆电瓶车怎么看起来有一些眼熟。

“快看,这个女孩儿的腿被卡在了电瓶车下了。”另一侧人群的一个人指向了车头。

左牧闻言,稍微向前走了几步,发现了被人群与车头挡住的身影。

是早上那个推着电瓶车的学生!

他眯起眼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孩儿的一只脚被压在了电瓶车底下,而电瓶车又卡在了轿车的车头下。

“快,我们去抬车头,把这个女孩儿救出来!”人群中爆发一声呼喊,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立刻反应过来,围了上去。

就在这时,左牧看到车头的司机,一只手伸了出来,嘴唇微微的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因为人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被压住腿的女孩儿身上,反而没有注意到车内的情况,男人虚弱的声音被人群的呼喊声淹没了。

但是左牧读懂了他的唇语。“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孩子……”

“等等!”左牧立刻冲进人群,制止了准备抬起车头的人们。

离左牧最近的一个小伙子立刻推了他一把,小伙子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居然纹丝不动,但是他嘴里没有停下。“你个老爷们儿的不来帮忙,旁边捣什么乱?没看有人被压在车底下了吗?”

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也取下了眼镜,把手里的蒲扇别在了后腰间,用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是啊,小伙子,你不愿帮忙,就别耽误我们救人。”

“是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再不让开,呆会儿我揍你了啊。”

“你滚不滚的?”

人群里又爆发出一声声的指责。

左牧大声呼喊道。“等等,大家听我说。”并举起了双手,大家立刻停止了责备,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大家听我说,我也想救人,但是暂时不要动,让我先看看车内情况。”

左牧靠近了车头,仔细观察着车内的情况,司机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此时他已经被变形的车头挤压在了座位里。副驾座上,坐着一个面色苍白,昏迷过去的孕妇。

“大家等等,车里有孕妇!”也有人发现了车内的情况。

不幸中的万幸,副驾的变形程度没有这么高,否则胎儿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也不容乐观,破裂变形的铁片划伤了女人的肚子,正对着她的腹部,由于车窗遮挡,看不清伤口的具体情况。

人们也冷静了下来,不敢轻易抬动汽车的车头了,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这块变形的铁片会不会刺入孕妇的肚子里。

“先救孕妇!”刚刚那个推了左牧一把的小伙子立刻反应过来,试图拉开锁死的车门,却纹丝不动。

看来,如果不等专业的救援队过来,根本无法打开车门救人。

“要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等救援队过来吧……”

“是啊……”

看见眼前这个不可能以血肉之躯完成的任务,人群也慢慢后退,祈求着救援队快点到来。

左牧绕到了车头处,蹲下来看了看被压住腿的少女。“姑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女孩儿艰难的睁开双眼,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将手伸向了面前这个说话的人。

左牧一把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沁出了一层冷汗,而且有一些冰凉,面部苍白,呼吸窘迫。

左牧立刻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向车底照射了一下,鲜血已经染红了车底。

“来不及了!立刻救人!这女孩儿大腿动脉应该破裂了,出血很多,可能会造成失血性休克!”左牧立刻大声呼喊起来。

“什么!这可怎么办啊!”

“救护车怎么还没有来!快!问问还有多久赶到!”

“造孽啊……”

左牧的话,把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给点燃了。

救孕妇,等救援队赶到,那车底下可怜的女孩很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救女孩儿,大家抬起那个变形的车头,那车内的孕妇安全就无法保证了。

列车岔道问题,大部分人都都听说过,此刻此刻,它活生生的给摆在了大家面前时,却让人无法做出选择,人群沉默了。

“让我来。”左牧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他脱下了上身的T恤,缠在右手的拳头上。

“在场的男士,大家帮帮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孕妇和司机的身上。”

大家看着左牧,瞬间想到了什么,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凭人的力气,几乎是不可能用拳头打碎车窗的!何况还是从外向内去击碎它!

“来!这是我的衣服!”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没有丝毫犹豫,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花衬衫,露出了自己满身的纹身。

光头的行动似乎感染到了大家,自古以来,人的天性本是如此,总是会在绝望的时候愿意相信奇迹与希望,用顽强的信念对抗着大自然的种种不可能。

“来,这是我的。”

“男士都把上衣脱一脱,交给我。”

“大家都帮帮忙。”

车内被卡住的男人虽然很虚弱,但是意识还比较清晰,看着周围光着膀子的人们,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大家把收集起来的衣服从驾驶位车窗里,丢进了副驾和主驾的位置上,直到完全盖住了司机与孕妇,保护着他们不被击碎的车窗碎片给划伤。

左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右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嘭!”的一声巨响,车窗的玻璃裂开了几道细纹。

人们紧张的看着左牧,屏住了呼吸,希望他能够创造奇迹。

力量不够,左牧稍稍后撤了一步,然后脚下发力,一记直拳砸在了车窗上,没有击碎车窗,但是又裂开了几道细纹。

周围光着膀子的人们也受到了感染,握紧了双拳,半蹲起身子,认真的看着左牧,看着眼前这个并不强壮,但是满身布满了狰狞伤疤的男人。

左牧的右手其实已经震得有些发麻了。呼……我可以的,下一拳,我一定能击碎它的,相信自己。

他全身绷紧,以身为弓,以拳为箭,气息坍塌进丹田,调整好呼吸节奏,就在这时,胸口的玉佩突然轻轻的震动起来,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胸口蔓延至右拳。

左牧心有所感,咬紧牙关,一拳轰出。

“嘭!”

随着一声巨响,车窗玻璃被他一拳轰碎了!

在这股冲击下,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盖在车内的衣服。

人群中爆发出了欢呼与掌声,有的稍微感性一些的女孩儿,甚至捂住嘴流下了眼泪,他们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左牧抓起变形的车门框,双臂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他放平孕妇的座位,一把掰弯了抵在孕妇肚子上的铁块,他粗略的看了一眼,还好,划伤的不深,应该没有伤到胎儿。

左牧抱起孕妇,将她平放在地上,然后立刻回过身。“快来帮忙,抬车救人!”

周围的青年们早已热血沸腾,在左牧的呼喊下,立刻聚集在了车头上,大家齐心协力,很快抬起了车头,左牧趴在地上,一把走抱出了车底的女孩,将她平放在孕妇身侧,拿起自己的衣服,用力按在了她出血的大腿动脉上。

就在这时,救护车、消防队和警察都赶到了,人们将孕妇先送上了前面的救护车。左牧则是在医生的帮助下,简单的处理了女孩儿伤口,抱起她走上了第二辆救护车。

女孩儿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布满伤疤的后背,然后彻底昏迷了过去。


左牧当然认识邹秃子了,以前左牧在校时,邹远还只是个普通的体育老师,能力一般,却总想着出人头地,自从偶然间看到左牧打球,他知道自己的春天要来临了,只要招揽到左牧进入校队,一定能让他带着自己手下的队伍在全省大学生篮球联赛上夺冠!那么自己作为指导老师,肯定也水涨船高!

从那天起,他就多次招揽左牧进校篮球队,威逼利诱的招数全都用上了,可左牧完全没兴趣,后来被骚扰的烦了,直接把邹远当做空气,视而不见,邹远心里当然不爽,好歹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让你进校队打球,往小了说是看得起你,往大了说是为校争光。

最后,邹远把校长都搬出来给左牧做思想工作,并放言道,如果左牧不参加校队,就是没有集体荣誉感。校长当然是为了学校的荣誉着想,于是亲自拍板把左牧丢进了校篮球队里,邹远以为这样就能让左牧乖乖就范,替他在篮球赛上夺冠争光,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路。

结果左牧倒好,表面上答应了下来,进了校队后,天天拉着队员打1V2,甚至1V3,有事没事就从言语上和行动上搞他们心态,大赛前一天,左牧又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了一个月。

其他的队员早已被左牧搞得心态全崩,赛场上被其他队伍血虐了一顿,只打了一场就淘汰了,比分难看的简直惨不忍睹,邹远的计划也全盘落空。为此,邹远恨了左牧好多年,好在他儿子邹文打小篮球天赋就不错,几年后,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上了大学,在邹远的“指导”下,赢了不少比赛,终于如愿以偿的走到了教导主任的位置。

“行了,秃子,这个篮球架,我买了。”左牧指了指被自己扣爆的篮球架,说道。

邹远脸色阴沉看着损坏的篮球架,想起左牧以前把自己带的队伍搞得乌烟瘴气,牙根都恨得直痒痒,他现在只想指着左牧的鼻子大骂一顿,然后让身后的保安把这个混账给抓起来,好好收拾一顿后丢出学校,以泻这么多年来的心头之恨。

这么做断然是不可以的,自己现在好歹是个教导主任,谁还不是个体面人了?更何况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对方弄坏了篮球架又没跑,还主动要求赔偿……

最终,酝酿了半天,邹远还是忍了下来,看了看左牧和楚梦玲手里的招聘传单,似乎找到了反击点,立刻嘲讽道:“你这样顽劣的学生,我以前就劝过你好好学习,还不听,现在好了吧,没个正经工作,这么大年龄了还在外面发传单?”

邹远抱起双臂,趾高气扬的说道:“发传单就老老实实发传单,跑学校来损坏公共设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给这些师生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想赔?行啊,和我去教务处走一趟吧,不是我看不起你,这个篮球架的价格,够你们发几个月传单了!我以前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简直是我教学历史上的耻辱!”

邹文看着左牧被嘲讽心里挺爽,但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自己打电话叫爸爸过来,就是想让他带人过来,把这个校外人士好好地收拾一顿,结果就这?

打了一顿嘴仗,没了?

邹文立刻在旁边小声的喊道:“爸,他……”

“你给我闭嘴!说了多少次了,学校里要叫我老师!”邹远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左牧看着这他俩,哦豁?原来还真是父子啊,笑了,老子爱扣高帽子打官腔,儿子也一个德行。

楚梦玲听见这个教导主任这么数落左牧,心里十分不快,刚想要反驳,却见左牧装作吃惊的样子,指着邹文说道:“我就说嘛,这小秃子说话的味儿怎么会如此熟悉,原来是你邹秃子家养的啊?嘿,你这儿子,生得真省钱,都不用做亲子鉴定了。”

周围的人终于也不绷了,全部大笑了起来,这个猛人,打球猛就算了,嘴巴怎么这么毒,邹远刚嘲讽完他,就立刻骂了回去,太逗了。

邹文脸上挂不住了,大喝一声:“你骂谁呢!保安!快把这个人抓起来!”

看着靠近的保安们,左牧立刻掏出手机对着他们:“来,动手动手,不动手你们都是邹秃子家养的,我拍着呢,梦玲,你现在可以去看看宣市还有没有好的海景房了。”

楚梦玲张着嘴看向了左牧,虽然知道哥哥的毒舌,却没想到他还这么无赖,不过并没有觉得他没素质,反而内涵的想笑。

柳诗如正抱着教案从体育场路过,看见这里围在一起的人群,驻足了一会儿,正看见左牧在那里耍无赖的样子,皱了一下柳眉,扭头离开了。

“什么事啊,这么吵?”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围观的学生们让开了一条路。

“校长好……”

“刘校长您好……”

学生们纷纷向校长问好,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保安们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台阶下了。

左牧挑了挑眉看向前方,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来,他戴上了挂在脖子上的眼镜,仔细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你这个小猴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哟,老校长,身子骨还硬朗吧,怎么还没退休呢。”左牧也乐了,当年按着他参加篮球队的就是这位老人了,他和自己爷爷曾经是同窗,关系好着呢,要不然以左牧那个倔牛一样的脾气,哪能答应进校队啊,即便是左牧后来搞事情,老人面对邹远的告状,也只是哈哈一笑,就不再过问了。

“小猴子,走了这么多年,你爷爷知道你回家了吗?他啊,自从你去当兵以后,没少念叨你。”老人走向了左牧,如同看待自己亲孙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壮实不少。”

就在这时,楚梦玲也走向前,给老人问了一声好:“刘校长,您好。”

刘老这才注意到左牧身后的楚梦玲:“你是梦玲吧,丫头也长大了,你们……”

“哦,我妈认了梦玲做干女儿。”左牧立刻解释道。

“好啊……梦玲这孩子啊,以前在学校就成绩优异,也讨人喜欢,现在和你们在一起,我也放心了,你个小猴子从小就调皮,可不许欺负梦玲。”

刘校长当然也是知道楚梦玲的身世的,如今看她过得不错,也替她高兴。

“哪儿能啊……”左牧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邹远站了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叙旧:“刘校长,您刚好来了,这个左牧真的是无法无天!”

说着,他指向了邹文篮球队和报废的篮球架,义愤填膺的说道:“左牧如果是回母校参观,我们当然欢迎至极,可是他蛮不讲理的欺负我校学生,还损毁公共设施,我来劝阻,他甚至还想和我们动手!还好有这几位保安同志挺身而出,不然,可就伤及周围的学生了!”

呸,邹秃子说话也忒不要脸了,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刘老看了看篮球架:“豁?小猴子,你干的?”

你邹秃子做初一,我就做十五,睁眼瞎说,谁不会啊?左牧摸了摸鼻子,张口就来:“刚刚这几位篮球队的同学不小心把球扔我头上了,我就把球还了回去,让他们以后打球多注意行人,我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万一砸到其他人多不好,结果他们觉得我多管闲事,还侮辱他们篮球技术不好,非但不让我走,硬要拉着我和他们比赛,我一个扣篮就不小心把这弄坏了。”

邹文一听左牧给他们泼脏水,立刻反驳道:“明明就是你……”

左牧又接着指着邹远说道:“邹秃……邹老师也是,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我做的不对,我都说了损坏的公务一定照价赔偿,他非得让人把我赶出学校,不信的话,周围的大家伙都可以作证的!”

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得目瞪口呆,好家伙,真是张口就来,还当着邹秃子和他儿子的面儿,不过看着邹文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大家瞬间又舒服了。

刘老心里跟明镜一样,也猜出个七七八八,笑着说道:“是这样啊,以后大家打球都注意一些,赔偿就算了……邹远,让大家都散了吧,通知后勤把这个篮球架修好,下午你亲自带队,顺道检查一下校园内其他设施有没有安全隐患。”

邹秃子愣住了,刘校长,不带这么玩儿的,您这是整我,还是给我委以重任啊。“刘校长,我……”

“还不快去?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快上课了。”刘老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围在这里了。

邹远灰溜溜的拉着邹文走了,大家瓜也吃的差不多了,瓜挺爽,就是感觉完全没爽到,也不再围观了。

左牧拉起楚梦玲的手:“刘老,那我们先撤了啊,下次再来看您,您忙。”

刘老笑眯眯的点点头,摘下了眼镜。“去吧。”


蒋兵他们当然在演戏,女人在他的眼里,被自己兄弟玩了就玩了,随时可以换,他们故意打起来,就是为刺杀向南做准备的。

大家手里的枪在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就已经被收走了,屋里唯一的工具就是挂在墙上那把装饰用的武士刀,而这里是金翎会的大本营,能够布置现场的那就只有一个人,周吴!

原来,今天这场聚会根本不是来调和矛盾的,而是一场鸿门宴,蒋兵接了单大生意,他许诺给周吴一大笔钱,希望借今天这个机会,把向南置于死地。

向南凄苦的一笑,都是他们计划好的,想来自己不挑起蒋兵和李老二的矛盾,周吴也会找借口挑起虎鲸帮的内部矛盾,让蒋兵他们有拿到刀的借口,那么接下来的剧情还是和现在的一样。

现在才明白他们的布局已经晚了,他感觉到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挥,就能收割掉他的生命。

向南,认命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向南感觉到耳边一阵风声呼啸,黑影一闪,铃星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只见他一记鞭腿闪电般的扫过,狠狠地踢在了蒋兵的腰部。

蒋兵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以为胜券在握,手中武士刀传来的刺入感,让他仿佛看见了向南胸口血液飞溅的画面,哪知道腰间传来剧烈的疼痛,视线一阵晃动,自己就横着飞了出去,刚刚刺进向南胸口一点的武士刀,也随之拔了出去。

向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得救了?铃星大人果然强的离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让人猝不及防,阿彪这才赶到了向南的身边,想要擒住李老二救下大哥,结果李老二再一次占据了优势,阿彪不敢拿向南的生命去赌,刚准备使出的小擒拿手也立刻收招。

李老二见势不妙,双臂立刻又绞上了向南的脖子。

“都别动!”他绕在了向南身后,警惕的看着铃星,慢慢的和铃星拉开距离。

“尼玛的!放开我大哥!”阿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今天自己也忒丢人了吧,都没能在铃星大人面前好好表现,淦。

虎鲸帮老三立刻扶起了被踢飞出去的蒋兵,蒋兵感觉腰部疼的要命,就像自己肾被踢爆了一样,如果不是被人扶着,随时都能倒地。

“做得好!老二,杀了向南!哈哈哈哈哈!”蒋兵手里拄着刀,支撑着身体,吐了一口血后,哈哈大笑起来。

向南双手抠住李老二的手臂,双眼圆睁,面部涨的通红,而周吴的两个心腹只是上前护在了自己老大身侧,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周吴也抽着烟,一副你们继续表演的模样。

铃星目光凌厉,右手一抖,手臂如同黑蛇一样,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袭向了李老二的脑袋,黑光一闪,只听见“嗤”的一声,李老二应声倒地,太阳穴上多了一根军刺。

阿彪见状,惊讶的同时,也立刻跑到了向南身边,将他护在身后。

“咳咳……咳……”终于呼吸道新鲜空气的向南大口喘着粗气,他感激的看了铃星一眼,然后凶狠的瞪着周吴。

“老杂毛,你们合伙来阴老子?”

周吴和蒋兵都被铃星的身手惊呆了,刚刚他是怎么做到的?两人相隔一米多的距离,他是怎么绕过向南击杀李老二的?

局势瞬间变化,周吴看见铃星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把军刺,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周吴眼珠一转,这个人惹不起,刚才进会议室时,居然都没搜出他身上的军刺,而且看他的手段,应该不是普通的打手这么简单,极有可能是雇佣兵或者杀手之类的,想到这里,周吴突然站了起来,一拳砸向了桌面。

“蒋兵!你居然敢在我的地盘动手?要是向老大在我金翎会的地盘出了事,传出去后我还做不做人了?我今天要你们虎鲸帮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还掏出了藏在自己座位暗格里的枪,指向了蒋兵。

铃星默默地看着周吴的墙头草行为,难怪这个人能把金翎会做到宣市第一,没脸没皮的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周吴心里当然有自己的计较,虎鲸帮答应给他们金翎会一大笔钱,来完成今晚的鸿门宴,虽然这笔钱来路肯定也不是什么干净渠道,但是他周吴只认钱不认人。

成了,自己赚得盆满钵满,败了,打不了反水。只要蒋兵一死,他虎鲸帮的地盘自己也能吃下不少,白鲨帮没有争雄的意思,也不怕他们影响金翎会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自己横竖都不亏。

最重要的是,向南身边这个男人的手段也太生猛了!虽然有枪,还有那么一点机会,但是向南和他身边的阿彪也不好惹啊,这俩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主,可比蒋兵这个黄赌毒掏空了身体的废物要强不少。

蒋兵也懵了,本来向南必死的局势,被他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盘活了。

“周老大,我们不是说好……”蒋兵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

“砰!砰!砰!砰!”

回应蒋兵的是四声枪响。

“看见没有!敢在我金翎会搞事情的人!就算是我亲爹!我也要毙了他!”

周吴不等蒋兵说完,立刻开枪杀了他,倒在血泊里的蒋兵,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姓周的,你搞偷袭!不讲道义!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撞开,周吴的人全部手里持着枪站在了他的身后,白鲨帮的也将向南三人围住,警惕的看着其他人,虎鲸帮的人则全部愣住了,怎么自己的老大和老二全部死了?什么情况?

“向南!你们居然杀了我们大哥二哥!你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兄弟们,上!”

看着乱做一团的虎鲸帮,周吴举起手里的枪,“砰”的朝着天上又开了一枪。

“蒋兵是老子杀的,他不讲规矩,准备在我的地盘动手杀人,你们虎鲸帮要是敢闹事,那就都给我留下来!”

虎鲸帮的老三吓傻了,看着蒋兵和李老二倒在地上已经慢慢变凉的尸体,瘫坐在地,其他磨拳擦掌的亲信们也都统统闭了嘴,瞬间清醒,这里是金翎会的地盘,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何况别人手里还拿着枪,无奈,只好恶狠狠的瞪着周吴和向南,不再说话。

周吴看着安静的会议室,走到了倒在地上的李老二身边,一把抽出了扎在他头上的三棱军刺。

他把枪放在了向南的面前,再把军刺插在自己面前,然后直视着向南的眼睛,双手抱拳,语气诚恳的说道。

“向老大,今天蒋兵这狗东西的事情,与我无关,他不讲道义在前,我已将他就地正法,维护住了金翎会的脸面,如果你觉得是我周某人与他合谋害你,桌上的枪内还有一发子弹,我愿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切腹自尽,由您,来做我的介错人。”

向南看着桌面上的枪,又看了看周吴面前那把还淌着血和脑浆的军刺,这个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他真的想一枪崩了周吴,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最终,向南与周吴相视一笑:“周老大,言重了,您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等左牧到达勐海时,已经差不多下午四点了,刚进酒店,铃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牧哥,你在哪儿呢,我们已经……rua……到了。”

铃星坐个车,怎么还吐了,太弱鸡了吧,左牧有些嫌弃的说道:“你恶不恶心?”

隐约间,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调侃的声音:“谁跟我吹牛,说自己在部队里的时候,单手开着装甲车玩儿漂移都行……”

陀罗拿过铃星的电话,示意他先到一边yue去。

“喂,您好,是擎羊吗?”陀罗有些激动的问道。

“是我,你们一会儿来勐海的半夏酒店,我在这儿等你们,先挂了啊……”

左牧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窝在沙发里,扭头看了看逗弄着小白蛇的阿蜜朵,她刚洗完澡,穿着左牧的T恤和运动裤,不合身的T恤穿在她身上,一只肩膀都快从领口钻出来了。

“阿蜜朵,你先休息一下,等叔叔的同事到了,带你上街吃饭和买衣服。”

左牧掏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点上,把空烟盒揉成个纸团,做了一个投篮的动作,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的落在了垃圾桶内,他点燃了烟,仰头看着天花板,开始神游太虚。

阿蜜朵抱着小白蛇,乖乖的跑到窗边的椅子上坐好,小声说道:“叔叔你要不要睡一会儿……你眼睛里都有血丝了,我和小白蛇不会打扰你的。”

左牧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继续抽着烟,思考着来到这里后,获得的情报。

第一、另一半玉佩的能力,大概与自己手里的这一半有所不同,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它可以把活人变成怪物。

第二、朱知学目的是什么,那些山寨里的人难道不恨他吗?就比如瓦尔瓦山寨里的那只怪物,明明是族长儿子,在变成了那副鬼样子后,山寨里的人既不追杀朱知学,也不报警,反而将寨子围了起来,用活人豢养着那头怪物。

第三、“毒”组织为什么会冒死潜入我国领域,他和朱知学见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毫无头绪,这些谜团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真相……

左牧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直到烟头烫到了嘴,才反应过来,他把烟头在桌上的烟灰缸中按灭,去盥洗室洗了一把脸。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阿蜜朵立刻在门口喊道:“叔叔,门铃响了,是不是你同事来了呀?”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左牧擦了擦脸,走到了房门口打开。

只见铃星依在门口,用右拳锤了锤胸口,一指左牧:“yooo!homie!”

左牧对着他比了个中指,看了看时间,说道:“进来先稍微休息一下,还有个人,估计要到了。”

陀罗和铃星走进了房间,看到窗边的阿蜜朵,铃星不怀好意的看着左牧,隐秘的做了一个龌龌龊龊的手势,眉头跳的飞起,左牧正头疼着呢,看着铃星的贱样,一把捏住了他的天灵盖。

“啊!!痛痛痛!别捏了,脑仁儿要爆开了!”

陀罗嫌弃的看了一眼铃星,让你犯贱,该!刚刚一路上就在那里吹嘘,和擎羊星一起抓捕昆泰的光荣事迹,还说他和擎羊星两人关系多么的铁,结果就这?

放下背包后,在铃星的惨叫声中,陀罗“啪”的一下站直了身体,对着左牧行了一个军礼。

“你好,我是陀罗。”

左牧捏着铃星的天灵盖不松手,打量着陀罗,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留着一个寸头,眼睛有些小,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

铃星不停的拍着左牧的手,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头要爆开了,牧哥。”

左牧这才松开了铃星,与陀罗握了握手:“你好,叫我左牧就行。”

铃星有些兴奋的说道:“久闻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左牧笑出声:“别搞盲目崇拜啊,咱们交个朋友,这次勐海的事情,还要多麻烦你们。”

铃星揉着脑袋问道:“牧哥,你说还有一个人,是谁啊?”

左牧“阴险”的一笑,用唇语说道:“七……杀……”

铃星和陀罗打了个冷颤,一起戴上了痛苦面具,不约而同的用唇语说道:“靠……”

“叔叔,他们是你的同事吗?”阿蜜朵问道。

陀罗看了看打量着他们的阿蜜朵,大概十五六岁的年龄,小麦色的皮肤,身上穿的衣服很不合身,估计是左牧给她的,他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小姑娘是……”

左牧这才想起阿蜜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叫阿蜜朵,关于她的事情,我们等七杀到了再说吧……”

铃星终于收起了贱样,皱着眉说道:“这次的事情很棘手吗,连七杀都来了。”

左牧点点头:“有一点棘手,不过七杀过来是为了别的事情,刚好,我在勐海也遇到了一些疑问,打算看看她知不知道一些线索……”

铃星和陀罗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左牧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阿蜜朵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左牧的电话再次响起,来电的正是七杀。

“喂,擎羊,我到了。”

“半夏酒店。”

“马上到。”

七杀风风火火的挂断了电话,左牧看着两人,说道:“七杀来了。”

陀罗和铃星点点头,立刻正襟危坐,那样子和老鼠见了猫一样,左牧摇了摇头,心里暗暗的鄙视:俩怂货,她还没到面前,你们就吓成这样了。

不一会,门铃再次响起,左牧起身打开了房门。

一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银色的耳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胸口的吊坠却直接掉进了深渊中,洁白的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和手镯。

左牧敢肯定,这身打扮放在别人身上,就会显得像的“暴发户”情妇,俗的很,但是放在七杀的身上,一切都看起来这么赏心悦目,仿佛只有这样的装扮,才能配得上她的美貌和气质。

她眨了眨那双动人的狐狸眼,伸出了右手,轻启红唇说道:“你好,我是七杀,你也可以叫我白夜合。”

左牧心里忍不住吐槽道:不,你应该叫白有容。

看着对方伸出的右手,左牧握了一下,说道:“你好,叫我左牧就行,进来吧。”

七杀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随着高跟鞋的响起,铃星和陀罗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大声的喊道:“领导好!”

七杀并没有理会这俩货,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径自走向了阿蜜朵。

阿蜜朵看着眼前这个成熟漂亮的大姐姐,有些紧张,忍不住后退了一下。

七杀蹲在阿蜜朵面前,看着躺在阿蜜朵怀中的小白蛇,眯起了狐狸眼,嘴里发出一阵如同蛇一样的嘶嘶声,小白蛇一下就昂起小脑袋,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七杀,也发出了嘶嘶声。

左牧好奇的看着七杀,她似乎在和小白蛇交流一下,忽然,小白蛇从阿蜜朵的怀里跃起,一口咬向了七杀。

“当心!”左牧吓了一跳,立刻提醒道。

奇怪了,这小白蛇不论是和谁都挺亲近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咬人?

七杀不慌不忙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小白蛇,小白蛇也不甘示弱,用身体紧紧缠绕住七杀的手臂,七杀叹了一口气,嘴里又发出了嘶嘶声,不一会儿,小白蛇终于安静了下来。

挣脱开的小白蛇和七杀拉开距离,快速的爬向左牧,钻进了他的怀里后,不肯出来了。

左牧疑惑的看着七杀,张了张嘴,七杀似乎知道左牧想问什么,她将修长的手指放在红唇边,眨了眨眼:“待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