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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昔，我跟程记屿又在因为买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吵架，程记枫半开玩笑说:“如果慕北真成了我弟妹，可如何是好？”
程记屿当时还小，又倔又烂的脾气，红着脸说绝对不要娶我这种女人过门。
春风徐徐，撩拨我的心弦。
我主动挽住程记屿的手腕，靠在他肩头，“你放心，他现在什么都让着我，我们不会吵架了。”
程记屿低头宠溺地看我，用指尖拨开我额头被风吹乱的发丝，“回去时买你最爱的蜜瓜味冰淇淋。”
我弯眸轻笑，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不远处，一位形销骨立的黑衣男子手捧一簇白菊，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走来。
程记屿拥着我往回走，我好奇地往后偷瞄。
他别住我的下巴，侧着脸深深吻我，几乎挡住了我全部视线。
“看我，认真点。”
直到回到家，我依然心不在焉，“你为什么当律师？”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那时候听说你报了法学。”
我蓦地红了眼眶，“嗯，是你送那个人进去的吗？”
他吻我的动作微顿。
“我失去了大哥，还失去了跟你一起的十年。”
“我性格敏感患得患失，念旧又固执，重欲还记仇，慕北，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我用掌心堵住他菲薄自己的话，“程记屿，你很好，你也值得。”
虽然那日换新郎是个玩笑，但你永远不是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