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牵起了她的手，母亲一抖，有了反应，惊恐地看着我，嘴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我摸了摸她的手背，哄道：“您先休息休息，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将装着温水的水杯放在她手中，她好像确定了我对她没有威胁，直接把水杯砸在了地上，暴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怎么敢！”

她的手在颤抖，胸口在剧烈地起伏。

我有些担心她，替她顺着气。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抓起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我没有反抗，直到听见她口中的碎碎念：“我要把她送进去，对，把她送进去……”

我想甩开她的手，她却越扣越紧，指甲几乎陷进了我的肉里。我挣扎着，却被她死死地拽着拉出了门。

我不想惊动周围的邻居，安抚着她：“妈妈，妈妈您相信我！那不是我干的，我、我没有犯法，您听我解释！”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的厌恶刺痛了我的心：“是与不是警察局见真章，你和你的父亲一样让我恶心！”

我浑浑噩噩地被拖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听见目的地是警察局多看了我们几眼，却也没说什么，沉默地开着。

汽车行驶着，我双手被她扣着，我凑过去用脑袋蹭了蹭她，吸了吸她身上的香味，她却把我一推，叫我滚开。

我太难受了，我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我轻声问道：“您就这么恨我吗？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她的眼神十分冰冷，嘴里的话像是淬了毒一般直戳我的心窝：“我倒宁愿我没生过你，更何况，我可没有一个杀……”

“妈！”我打断了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扯着自己的头发求她：“妈！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听见了刺耳的鸣声。

司机瞥了我们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老妹，到底什么事啊气成这样？”

“哼！”母亲冷笑，“你不让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