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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师父让我学过很多东西,每天白天上课,晚上做完作业还要被师父逼着学各种乱七八糟的书,而且大部分都是没有翻译的古文,甚至许多字我都不认识,连字典都未必能查到。
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十几年,长大一些后我问师父,他让我学的都是什么,他说那些都是算命看风水的书。
对于师父的话我从没怀疑过,倒不是他逼我相信,也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是我师父真的很有本事,虽然我从未见过他和人斗法,但生活中发生的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从没算漏过。
来店里的客人那么多,他从没看走眼过一次,他经常对我说一句话:“别人觉得命是运气,在我看来命是算计。”
囫囵吞枣跟着师父学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自己也许学的并不仅仅只是看风水算命的本事,也许在那么多书里有不少是秘法秘术,只是我从没实践过所以也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积累了一些道行。
这一次我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件灵物,这才有了实践的机会,也由此发现了师父早就已经为我未来的路做了铺设,我也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他到了十八岁才让我学《贷灵》这本教授如何操纵各类灵物的古书。
以前的十几年是打基础,现在学习《贷灵》才正是机会,有了之前的准备我未来才能在江湖中站稳脚跟。
“原来一切都在师父的算计之中,他甚至算到了我十八岁会踏入江湖,会走进风水秘术的这个圈子,真厉害啊。”
白夜自然是不知道我学过这些本事,她还是很惊讶我怎么能一上手就操纵的了煞气类的灵物,我也没全盘都告诉她,接下去三天的时间里我不断尝试《贷灵》里煞气类灵物的各种神通。
煞气类灵物是一种攻击性很强的灵物,如果操纵不当甚至可能噬主,不过要是控制得当将会比一般的灵物还要更强,张桓修的是异兽流派,这个流派擅长操纵活物类的灵物,这类灵物也被称为灵兽,他能降服并且操纵的灵兽越强,战斗力也就越强,因此他才看上了白夜的小狐。
现如今他操纵的蝙蝠也能通灵,据说这种蝙蝠是千年前的异种,繁殖培养的方法至今成谜,一窝这样的蝙蝠中总有一个头领,只要控制了头领就能控制其他所有蝙蝠,蝙蝠牙带毒而且会吸血,飞行速度很快,且善于隐藏很不好对付。
而且这还是张桓明面上的灵物,按照白夜的说法,这个圈子里的修士肯定都藏有后手,谁也不会像寻常网络小说里的白痴那样把所有战斗力都广而告之,隐藏绝招,扮猪吃老虎这样的套路在这个江湖里太常见不过了。
所以每次斗法都必须将对手的情报打听清楚,并且做好万全的准备。
三天时间在紧张的准备中过去,斗法的前一夜,我刚从外面吃饭回来便看见一只蝙蝠倒吊在门外的大树上,因为上次偷袭事件之后白夜在房子里画了符阵,所以这些蝙蝠进不去了。
蝙蝠嘴里叼着一个信封,我走过去的时候蝙蝠放下信封飞走了,信封里是张桓的战帖,约了明天晚上八点恒国饭店一较高下。
时间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夜里便于蝙蝠袭击,而且明天八点这个时间应该是张桓运势一天中最高的时候,在气运方面他想抢占优势,只不过斗法的地点上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他会选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没想到是市中心挺有名的恒国饭店。
恒国饭店至今已有二十年历史,是咱们市规格比较高的场所,底下三层是餐厅,上面十层是可以住宿的,在这里吃顿饭人均至少五百以上,住宿的话一晚上至少得一两千,我前几年有幸去恒国饭店吃过饭,当时一个老板找师父看相,所以我对恒国饭店还是有些熟悉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斗法那天还是提前到了恒国饭店,在一楼到三楼的电梯和楼梯的重要位置都放了符纸,而且我还打听到张桓这一次出了大手笔,居然将恒国饭店三层餐厅全部包了下来,这个花费少说得十几万,不过我转念一想,像小狐这样的灵兽可是天价,他出这十几万如果能赢了斗法带走小狐,那可太划算了。
很快,晚上八点到了……
本来我悄悄上楼和雷剑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碍着谁,可没想到这家伙又贱兮兮地跑来招惹我。
上次在唐家陵外的帐我还记着,眼下雷剑出言不逊,我立马有些不爽,皱着眉头道:“有事吗?”
“没啥事,就是今天大家伙在这儿高兴,不过方莛家里实在没啥好玩的,听说你回风水秘术,正好今天张大师也在,我们几个就想看看传说中的斗法是不是和电视里拍的一样神奇。”雷剑张口嚷嚷起来,周围的人跟着起哄,我侧头定睛一瞧果然看见张桓这厮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酒然后瞟了我一眼。
斗法这种事儿我压根不行,不过倒是听师父说过,据说有能耐的风水秘术师之间也会比斗,客气一些的就用一点小手段较量,彼此留个面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如果双方有仇的话,说不定就会用上狠厉的手段,闹出人命都有可能。
我自知没这个本事,因此不敢应战,摆了摆手说:“我不会斗法,也没什么本事,你们让开我要回房间休息。”
我本想推开雷剑往房间里走,雷剑带人不断起哄硬是挡住了我的去路,更没想到的是这时候醉醺醺的方莛忽然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冲我喝道:“别给我丢脸,要是你让我丢脸,我……我让我爸辞了你。”
“你喝多了,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我本想搀扶方莛回房,她却不依不饶地推开我,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冲我喊道:“你就是我们方家养的一条狗,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你敢对我说不?你去打听打听,整个方家乃至咱们市,谁敢对我方莛说个不字?”
“你给我撒开!”我也来气,可也不能对方莛动粗只能厉声呵斥,但方莛反而越来越疯,喝了口酒然后一下全喷在了我的脸上,嘴里继续骂骂咧咧,大厅内的一群富二代狂笑不止,而我则尴尬了极点。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伸了过来,先是一把将方莛拽着我头发的手扯开,随后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方莛的脸上,那一巴掌力气着实不小,居然将方莛打的摔倒在地。
众人大惊,方莛捂着脸破口大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
我吃惊地回过头,看见了一脸平静的白夜。
“你是谁……想起来了,你是那天来我们家的小婊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方莛挣扎着站起身来,曾经受过的良好教育和假装出来的端庄仪态,在此时荡然无存,她如同泼妇一般冲上白夜,而白夜只是轻盈地向后退了一步,反而是方莛重心不稳又摔倒在地。
雷剑等人全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方莛在地上撒泼打滚破口大骂,而白夜则缓缓走到我的面前,用手轻轻抚平我的头发,低声道:“没事,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这一刻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从没想过要吃软饭的我好像真成了软饭王。
“你是谁?干嘛的,这里是方家公馆!”雷剑第一个跳出来大声质问。
白夜没搭理他,而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躺在地上的方莛的后背,一瞬间本来如同泼妇般谩骂的方莛立刻昏睡过去,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然后白夜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张桓,开口道:“你想和我男朋友比试斗法对吗?”
张桓细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凝重,他想了想后问:“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千金?”
“上三家,白家。”
白夜说这话我是没听懂,毕竟我资历还浅对风水秘术圈子里的事儿还不太了解,不过我机敏地发现张桓听到了白夜的话后脸色明显一变,不仅是凝重甚至有一丝恐惧。
“小姑娘,撒谎可不是好品质,我听说白家年轻一代一共就三位小姐,两位是庶出,一位是嫡出,三位小姐身份尊贵可不是普通人能冒充的,在下有幸两年前于夭灸山见过白家三位小姐的真容,里面可没有你。”
很显然张桓不相信白夜的身份,白夜也懒得和他废话,抬手一扬露出了一枚戒指,这枚戒指造型古朴,而且神奇的是这枚戒指在强光之下居然发出奇怪的乌光。
张桓看见这枚戒指脸色又是一变,开口道:“白家乌戒,怎么会这样……”
前段时间我在知乎上看到有人提了个问题,一个人从小身世坎坷是什么样的经历?
下面一堆人回答,有的说小时候很穷吃不上饭,有的说自幼便有重病活不了太久,而我看完这些回答后却咧嘴一笑,因为他们的这些回答和我的人生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叫陆杰,自幼被遗弃,将我养大的人是我现在的师父,他老人家是一位低调的风水先生。
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放着我的名字和出生八字,于是师父给我算了一卦,这一算吓了他一跳。
师父说他博览群书,天下间有三种命格最凶,而我便是其中之一,按理说活不过三岁就会夭折,可也不知道师父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我活到了十八岁。
师父开了一家看相馆,给一些社会上的老板和朋友看相算命,也靠这些钱供我读书吃饭,平日里也会传授我风水相术的本事。
我本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直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还记得那年暑假的第一天师父便出差去了,他这一走店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偏偏本市有名的富商方老板突然登门造访。。
方家在本市是绝对的巨富之家,据说从祖上算起来已经连富七代,三十年前家里的资产就已经破亿。
那天一大早便有三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我家门前,我接到方家秘书打来的电话后赶紧站在店门口迎接,看见保镖簇拥着一位身材高大器宇轩昂的中年人以及一名相貌漂亮,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生,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这名中年人耳厚面圆,眉宇间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人上之人,应该就是方老板,而他身边跟着的漂亮少女想来便是令千金。
方老板走上前来开口问:“你师父在吗?我来给女儿算一算。”
“师父出差去了,不过交代我看店,请您二位随我进去吧,不过我家店面比较小,您这么多人只怕站不下,而且令千金的命数大运还是别让外人知道为好。”
我看方老板的脸色略有不满,显然有些信不过我,可来都来了还是决定找我算上一算,于是就让保镖在店外等着,自己带上女儿跟我走了进去。
“方老板,请坐。”
二人落座,方老板从口袋里拿出包好的八字递给我,我打开之后看了一眼,心头微微一紧,我跟着师父十八年也学了一些本事,见过不少人的八字,但方小姐的八字算是特别奇怪的,我心存不解地开口问:“你确定这是令千金的八字?”
方老板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问题,镇定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已经请好几位师傅看过了,但都没办法,不知道您有没有办法替我女儿换命延寿。”
“换命延寿”这四个字一传入我耳朵,我立马紧张起来,根据我师父的说法换命有伤天和,乃是大禁之事,更何况一般人的命就算不好也不需要换命延寿,除非方家大小姐的命特别凶险已经威胁到了生命安全。
我眉头皱了皱,扭头看向方家大小姐开口问:“你是叫方莛吧,最近是不是经常做梦,如果做梦的话,梦到什么还记得吗?”
方莛想了想后回答:“天天做梦,最近梦中经常见到一些面容青白的老人,他们将我护在中间,我总能听见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要……”
方莛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我却主动开口道:“说要你还命是吗?”
我见方老板和方莛同时大惊,便知道自己说对了,叹了口气说:“看你女儿八字虽然是大富大贵但命中劫数极多,多灾多难,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条命很多年前就应该没了,你怕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帮她续了阳寿吧。”
方老板脸色苍白,尴尬地说:“小师傅说的真准,我……给我女儿找过法师施展配灵借寿之法。”
我听的背脊发凉,压低声音说道:“所谓配灵借寿便是以特殊方法从有了些许道行的精怪身上借走阳寿,师父说过这种借阳寿的方法有伤天和,乃是旁门左道不可轻易尝试,方老板您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小狐在我印象中始终都是温柔调皮的模样,在鼠王那里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这些表象让我把小狐当成是一只乖巧的宠物,可当这个小家伙站在白夜的肩膀上,露出野兽般的目光时,我终于发现它和白夜是一样的,你不能从外在判断她们。
也在那一天,我知道了小狐就是白夜的灵物。
卓琛显然不知道白夜的身份,如果他知道白夜来自白家,而且是白家举足轻重的大小姐,那他恐怕现在已经低头认错,因为此时的无知而让他最终吃了大亏。
易园身边的两个师弟一看白夜是个文弱的女孩子,立即走上前来,其中一人走的比较靠前几乎都走到白夜的眼门前了,低头打量了一下白夜后说道:“小姑娘,什么来头啊?挺漂亮啊,要不然一回等哥几个办完事儿了送你回去吧。”
白夜抬头瞟了他一眼,下一刻我看见白夜的身后忽然涌起白雾,那白雾来的蹊跷如同魔术一般凭空变出来的,白夜收回目光冷漠地说道:“滚开。”
“小姑娘挺横啊,要不然我……”
男人的声音被吞没在了一声巨响之下,如同大石砸地,在轰鸣声中我感觉脚下的地面猛地颤抖了一下,碎石块向四周飞溅,白雾下扬起一片尘土,我定睛往里面瞧,在白雾内我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爪子,爪子上带着纯白如雪的绒毛,而在爪下压着的正是那个出言不逊的山南青师宗门弟子。
尘埃和雾气中隐约能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在来回踱步,那身形像是巨象可仔细看又像是豺狼猎犬,可是猎犬能长的这么大吗?
一声低沉的怒吼传来,另一只利爪猛地砸下,地面再次震动,易园和卓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己的另一名师弟被巨爪按倒在地,好在爪下的二人都没有性命之忧,想来应该是白夜手下留情了。
易园脸色异常难看,卓琛则满脸青白之色,他双手抱拳弯腰作揖恭敬地说:“在下山南青师座下大弟子卓琛,有眼无珠没看出您的身份,还请前辈您多多包涵,莫要怪罪。”
这家伙认怂的速度还真快,白夜倒也没有为难他们,开口道:“这个怪人我要了,你们滚吧。”
卓琛立刻点了点头,倒是他身后的易园有些不乐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结果白雾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伴随而来的是四周地面的震动,我看见头顶上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间凝聚大量乌云,天象变化的如此之快也吓了我一跳。
易园见状缩了缩脖子急忙行礼请罪,随后在白夜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二人快速带走了昏迷的师弟,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中。
等这群人走远之后,我才走出了黑暗的角落,此时白雾已经快速消失,天空中凝聚的乌云也迅速散去,白夜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转头看我,小狐坐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刚刚的一切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
“好了,都搞定了,那个怪人刚刚已经被天雷打的奄奄一息,需要我替你料理了吗?”白夜依然说的云淡风轻,而我却站在原地不敢过去。
审视着眼前漂亮的女孩儿,我严肃地问道:“你究竟是谁,师父曾说过常人即便是圈子里一些有道行有修为的前辈高人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引动天象变化,但凡能引发天象变化的肯定都是绝世强者,或者天生拥有异能,之前张桓也说过白家一共就三位小姐,但你并不是其中之一,你看起来和我一样大,为何有如此可怕的道行?”
我一下子抛出了大量的问题,在今天之前我知道白夜很有钱,很有背景,本事也很出众可我从未想过她这么厉害。
如果不搞清楚她真正的身份,我对她就不会有半分信任。
“你一定要知道吗?”白夜用平静但认真的口气反过来问我。
我用力点了点头,她轻轻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缓缓朝我走来,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抬头看我,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竟然还有些害羞,她微笑着说:“我不是白家之女,但我的确来自白家,真实身份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不会害你,若有一天你能到我的高度,才有资格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现在,你还是赶快取下灵物吧。”
《贷灵》中记载了各种操纵灵物的方法,其中大部分都需要有道行的支持,也就是道行是基础,如同摩天大楼的地基,而我恰恰没有这个地基,师父也不在身边而且从来没教过我。
好在我身边还有白夜这样一位大神,三天时间虽然紧迫,但她还是打算给我恶补一下灵物的知识,以及这个圈子里关于斗法的一切。
“风水秘术这个圈子,很多人只会看不会修,比如你就是这样的,会看风水懂一点格局,也学过怎么分析八字命格,但你只是看并没有踏进来,如同站在了橱窗外面,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衣服却从没走进商店,更没有真正买下衣服穿在身上,所以终究只是门外汉。”
我坐在白夜的对面,就像是认真的学子,甚至我比许多学生还认真,因为这三天学的东西很可能会决定三天后我的生死。
“真正踏入我们这个圈子的人,统称为修士,道行高深一些的可被称为真人,道行再高深的可被称为天师,具体的等级段位是以卦来算。”
“卦?”我不解地看着白夜。
“对,就是算命的卦,一卦到十卦,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游戏里的等级,等级越高自然道行越深,实力也就越高明,我查到的张桓的资料显示他现在是两卦道行,而前几天我们看见的易园等人都是一卦道行,张桓的实力比这些人高出一筹。”
我一听这话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苦涩地说:“我怕是连易园他们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赢张桓,再说了,这所谓的道行是怎么判定呢?”
白夜一摊手说道:“一般都是宗门评定,并没有一个中立机构做出公正的评级,不过各宗门都不会评定的太离谱,毕竟斗法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是挺常见的,一旦斗法的时候输给了道行不如自己的人,那丢脸可就丢大了,所以大家评定等级的时候基本都不会偏颇太大,甚至有些前辈高手会将自己的道行说的低一些,以显低调。”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那你现在是几卦道行?”
白夜想了想后说:“我好久没评级了,现在说不好,不过肯定比张桓之流强,你还是好好听课吧,接下去就是灵物的操纵方法,我找人加工过了那根翎羽,这根翎羽可以归入煞气类的灵物,灵物根据其内部气息的不同可划分为不同的类别,煞气类的灵物需要以特殊的秘法操纵才行,你会吗?要是你不会的话……”
白夜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捏住了那根翎羽,加工之后的翎羽大体上和之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翎羽的尾部加上了一个小巧的锁扣。
“《贷灵》上提到要操纵煞气类的灵物,需要一定的道行镇压灵物内部的煞气,煞气类的灵物攻击性比较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灵物戴在身上,然后引煞气外放……”
我将锁扣挂在了手指上,然后抬起手对着天花板推了出去,嘴里还学着武侠片里的音效大喝一声,其实我纯粹是好玩,毕竟谁小时候看武侠片的时候没做过成为大侠的美梦,一掌打出虽然没有地动山摇可也能打穿墙壁,击断树木。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掌打出去后,天花板上的顶灯发出“砰”的响声,紧跟着炸裂开来,房间内顿时一片黑暗,只听见碎玻璃砸落在地面的声音,而此时的我完全忘记了掉落在身上的碎玻璃,双眼死死看着那根翎羽。
真如做梦一般,打出的那一掌好像刮起了掌风,将头顶的灯打碎了,灵物原来是这么神奇且强大的存在,原来电视剧和武侠小说里写的不完全是假的。
“你怎么做到的?”白夜吃惊地问我。
我于是抬起手对准了墙壁又打出了一掌,距离我足有两米远的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显然掌风打在了墙壁上,我又做到了。
“我就这么一打,好像煞气就外放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这样回答。
“你过去学过控制煞气的秘法吗?或者修炼过正道的秘术吗?”
面对白夜的提问我连连摇头开口说:“没有啊,我从来没学过。”
“那就奇怪了,如果没学过这方面的秘法,你应该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操纵煞气类的灵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