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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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满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惜姜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福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允北脸色一黑,“你不是在北疆,怎么回来了?这是我的家事,宋侯爷管不到我头上!”宋景行轻嗤一声,“首先,你现在该叫我一声宋公爷,本公平定北疆有功,被皇上封为镇国公。”“其次,姜宜笑的母亲对本公有恩,如今她女儿被瞎了眼的男人为难,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说话间,宋景行的侍卫已经将小厮们全都架开。姜宜笑不欲和谢允北纠缠,感激地对着宋景行道:“多谢公爷,您的恩情,我今生牢记在心,当牛做马都要报答您。”宋景行冷淡地颔首,“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谢允北气得七窍生烟,宋景行却淡淡扫他一眼,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他顿时僵住。京城谁不知,宋景行腰间佩剑乃是皇上钦赐,上斩亲王,下杀奸匪。且他性子阴晴不定,下手又狠。谢允北不敢拦他。姜宜笑走得急,上了马...

章节试读


谢允北脸色一黑,“你不是在北疆,怎么回来了?这是我的家事,宋侯爷管不到我头上!”

宋景行轻嗤一声,“首先,你现在该叫我一声宋公爷,本公平定北疆有功,被皇上封为镇国公。”

“其次,姜宜笑的母亲对本公有恩,如今她女儿被瞎了眼的男人为难,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说话间,宋景行的侍卫已经将小厮们全都架开。

姜宜笑不欲和谢允北纠缠,感激地对着宋景行道:“多谢公爷,您的恩情,我今生牢记在心,当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宋景行冷淡地颔首,“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谢允北气得七窍生烟,宋景行却淡淡扫他一眼,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他顿时僵住。

京城谁不知,宋景行腰间佩剑乃是皇上钦赐,上斩亲王,下杀奸匪。

且他性子阴晴不定,下手又狠。

谢允北不敢拦他。

姜宜笑走得急,上了马车就急急道:“快一些,快些回去。”

又耽搁了一会儿,少一刻,她便少看母亲一眼。

她全身冷得发僵,却还是强撑着,掀开车帘朝着不远处的宋景行感激地又一颔首。

谢家门外,谢允北气得面色涨红,宋景行却只冷淡扫他一眼,转身离开。

陈惜惜呆呆看着宋景行,耳根微微发热,直到他走远才猛地一回神,对着谢允北父子二人抱怨道:“表嫂太过分了,家事怎么能让外人搀手?再说,这男人不会和表嫂……”

这一次,谢允北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宋景行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你不要多想,我现在要去丞相那儿一趟,你先带明钊下去。”

陈惜惜看似乖巧地应一声,等谢允北走远,才低头和谢明钊对视道:“走,惜姨带你去玩儿。”

“可……可外祖母……”

“明钊还是个孩子,这是大人的事情。”陈惜惜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头,“你娘还在生气,你要是去了,肯定被她迁怒,是不是?”

谢明钊迟疑,想起姜宜笑刚才红肿的眼,最后还是点点头,任由陈惜惜拉着手往回走。

……

眼看着小雨淅淅沥沥。

姜宜笑回到姜家,门外丫鬟小厮们正在挂白布。

她眼睛又一红,僵在原地,止不住心底的痛苦。

母亲没了。

她哽咽着回到那间屋子,上前接过丫鬟手中的布,低低道:“我来吧,你再去打一盆水,将我屋里原先留着的胭脂水粉拿来,母亲最讲究,我来送她最后一程。”

姜宜笑眼睛通红,亲手料理完,才将母亲送进棺内,跟着小厮们一起将她抬去停灵的房间。

“李嬷嬷。”

她狠狠呼出一口气,卸力般瘫在椅子上,“告诉母亲我在谢家被苛待的那个丫鬟呢,你去亲自将她带来吧。”

“小姐。”

李嬷嬷颤颤巍巍,原本乌黑的发一夜间白了大半,“夫人说,您不要追究了,她只希望您在谢家过得好好的。”

姜宜笑闭了闭眼。

“她走前和老身说,小姐过得好,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她身子本就不好。”李嬷嬷哽咽,“她不希望您和姑爷因为个女人起争执啊!”

“嬷嬷,你也这么想?”姜宜笑睁眼,“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件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过去?”

“嬷嬷,我要她血债血偿!”

姜宜笑怒到极致,面上反倒平静下来,沉沉地看着李嬷嬷道:“嬷嬷伺候母亲这么多年,她走了,您日后就跟着我吧。”

李嬷嬷哭出声,点头道:“是,老身不拦您,小姐千万当心身子。”


谢明钊点头,陈惜惜得逞,心底只盼着他马上病起来,这样她才好找借口和谢允北在一起。

果然,在院里吹了风,谢明钊天一黑就发起热。

陈惜惜将他送回去,等谢允北听见消息过来时,适时地凑上前愧疚道:“表哥,明钊病了。”

谢允北见陈惜惜落泪,不由得安慰道:“不怪你,明钊身子弱。”

陈惜惜眼泪汪汪,倒在他怀中。

平日活泼的美人落泪,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谢允北心神摇曳,语气更柔,手被陈惜惜扯着,放到她的腰上。

反正谢明钊的身子一向弱。

谢允北这个念头一出,心底的火热更是抑制不住,连谢明钊的屋子都没跨进去一步,直接跟着陈惜惜离开。

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当做没看见。

姜宜笑收到消息时,不禁拧眉,对伺候谢明钊的丫鬟问,“我不在这几日,明钊没吃药膳?”

她就算不在家,也早早配好方子,只需小厨房每日熬好端过去。

谢明钊用着药膳,不至于吹点风都发热。

丫鬟脸色一僵,结结巴巴,“夫人……小,小少爷不愿意吃,这几次都倒了。”

姜宜笑沉沉吸口气,不自知地攥紧手心。

“为什么小少爷不吃?”

念秋追问,丫鬟更是慌张,迟疑许久才说:“因为,因为表姑娘说药膳什么的都是……都是封建糟粕,都是骗人的,谁信谁是傻子。小孩子身子不好,多动动就是了。”

“之后小少爷就不愿吃了。”

姜宜笑被惊得睁大眼,手心攥得生疼。

她许久才将面上怒意平息,起身道:“走吧,我去小厨房将药熬了。”

她在谢明钊生辰那日求来的药,还一直留在手上。

这药用了信安大师手上最后一点从南疆带来的药材,能除尽谢明钊的病根。

姜宜笑听着他这么信任陈惜惜,到底心底不是滋味。

可……

他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带着药膳和那一碗药,姜宜笑推开谢明钊的屋门。

“惜姨?”

她听见谢明钊像是抱怨道:“我身子不舒服,想吃你做的东西。”

“我不是陈惜惜。”

姜宜笑端着药膳,面色冷淡地跨过屏风,“先用些药膳暖胃吧。”

熬给谢明钊的药膳一向色香味俱全,且过段日子就会换个花样。

姜宜笑递给他,却不想谢明钊看清她时,顿时变了脸色,恶狠狠道:“我才不吃你的东西。”

“你今日怎么这么小气,连一套头面都不愿意给惜姨,还让她被姑姑说了一顿!”

谢明钊小脸上满是责怪,“惜姨说得没错,商女就是斤斤计较!”

姜宜笑顿住,看着谢明钊烧得通红的小脸,强忍着怒意将药膳端过去。

却不想谢明钊狠狠一掌,药膳摔落在地,淋了姜宜笑一身。

“你快去给惜姨道歉,要不然我才不吃。”

他清楚,姜宜笑最紧张他的身子,原先只要是他这么要求,姜宜笑就没有不应的。

姜宜笑怒极反笑,定定看着他,“谢明钊,你现在连一声母亲都不愿叫?”

谢明钊撇撇嘴,看着地上的药膳,反倒生气,“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生下来就身子弱!”

姜宜笑手一抖。

若不是婆母张氏在她身子重时执意要去上香,姜宜笑怎么会因为惊马而险些早产,在床上养了两个月,直到谢明钊出生。

如今却全都怪到她身上?

姜宜笑压住心底怒意,“谢明钊,你不愿意,那有得是人稀罕。”

“这是最后一碗药,是我在你生辰那日求来的。”


春杏面上的愁色一扫而空,连忙点点头。

这几年的帐太多,姜宜笑都没想到她给谢家花了这么多银子,算着算着只觉得肉疼,这几日心底沉寂的伤痛都被压了下去。

没一会儿,小五回来了。

她手上拿着食盒,恭敬道:“满满小姐托下属带话,姜姐姐的粥真好喝,满满好喜欢,但是姜姐姐一定要小心,厨房危险!”

小五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可爱得不行。

姜宜笑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小五却伸手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姜宜笑,“这是满满小姐让下属送给您的,纸条是她让圆圆少爷写的。”

原来这两个孩子叫圆圆满满?

真是好名字。

姜宜笑想起原先她为谢明钊起的小名,安安,只愿他平安顺遂,身体健康,却不想自陈惜惜来谢家,他便嫌弃这个名字女气,不让她这么叫了。

姜宜笑叹口气,心底不禁有几分受宠若惊,接过纸包,打开发现里面是糖。

她的心软了软。

纸条上的字迹娟秀,风骨绰约——

姜姐姐辛苦了,谢谢姐姐的药和药膳!父亲不允许我吃太多糖,这些是我剩下的全部糖,都送给姐姐!

姜宜笑又忍不住笑一声,面上笑意一浓,眼底却隐隐有几分湿意。

多好的孩子,仅仅是吃了她的东西,就把自己的糖全送给她。

姜宜笑心口一颤,嗓子微微有些干涩。

小五见她面上黯然,忍不住开口,“主子也说,姜小姐若是有什么难事,尽管开口就是。”

“……多谢。”

姜宜笑今日面对谢明钊和陈惜惜的挑衅,都能面不改色,如今拿着手上这一小包糖,眼底反倒是有几分温热。

她温和道:“过几日我做一些满满能吃的糖,劳烦你给她送去。”

小五听着她的关心,正色道:“是,多谢姜小姐费心,满满小姐最喜欢甜食。”

姜宜笑面色软下去,擦擦眼尾对她道:“辛苦你了,你去歇息吧。”

小五应声离开。

姜宜笑看着手中的糖,久久不能回神。

还没缓过来,屋里忽然冲进来一个丫鬟。

春杏吓一跳,连忙上前将丫鬟扯住,厉声呵斥道:“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夫人的院子!”

丫鬟跪下,急切道:“夫人快去看看吧,表小姐要给小少爷做药膳,找个丫鬟问了您平日用的药材就要上手。可,可那里面有药材啊,要是吃坏了小少爷,那可怎么办?”

姜宜笑一顿,手微微抖了一下。

她沉默片刻,从纸包中拿出一块糖,放入口中,对地上跪着的丫鬟道:“找老夫人吧,我如今没了掌家权,管不了大厨房的事情。”

“夫人!”

丫鬟一惊,却见姜宜笑毫无所动,这才咬咬牙离开。

姜宜笑望着丫鬟离开的背影,口中糖渐渐化开。

“这……要是小少爷真的……”

姜宜笑摇摇头,“药材配比不对,做出来又苦又难闻,谢明钊若真的闭着眼吃下去,我又能说什么?”

“他愿意为她的惜姨付出,我要是再拦,岂不是又和原先一样做了恶人。”

念秋不清楚,一侧的春杏却忽地哑了声。

这不是第一次。

原先陈惜惜刚来谢家,最喜欢往厨房凑,弄出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明钊身子不好,姜宜笑就拦着,不敢让他吃。

结果谢明钊转过头就怪她,甚至不管不顾地和她吵起来,私底下悄悄吃。

谢明钊因此病了好几次,姜宜笑那段日子被弄得筋疲力竭。


这边动静不小,尤其是谢明愉气上心头,更是扯着嗓子喊。

姜宜笑听见耳边人的窃窃私语,不由得眼神微暗。

不过……

一旁的几位贵女她认识,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又出身不低,在京城贵女们的圈子里很有地位。

她心底有了主意,于是耐下性子。

“这……这是谁家女眷,怎么会这样没规矩?”

“有一个我看着是谢允北那妹妹,她叫另一个嫂子?那另一个便是平日极少露面的姜宜笑?”

“这……果然上嫁如吞针,在外谢允北这妹妹都敢对嫂子甩脸色,在家又得多无法无天。”

“不过这姜宜笑原先只是个商女,能嫁给谢允北,真是她修来的福分,不得忍着?”

谢明愉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话,不由得一急,连忙道:“嫂嫂,你善妒就算了,凭什么在外面还这么过分?哥哥这身份,总不可能后院就你一个女人。”

眼看着谢明愉就要把黑锅甩在她身上,姜宜笑心底嗤笑一声,抬眼冷淡道:“若我真的善妒,你哥哥为何不以七出之条休了我?你谢家原先多落魄,吃了我这么多好处,如今却要找借口将我名声也毁个干净。”

“连吃带拿,今日还追着我付银子,到底是谁错了?”

姜宜笑说得镇定,如桃李般艳丽的面庞上不见一丝媚,周身气质落落大方,和一旁尖酸的谢明愉简直是天壤之别。

刚才在一旁议论的几位贵女对视一眼,心底有了定论。

她们看几眼谢明愉,她头上的南珠簪子价值千金,身上的挽烟纱京城难寻。

就算谢允北刚成了尚书,也不可能供得起这等娇贵的物件。再说,谢明愉出了名的不受丈夫宠爱,她夫家更不可能出银子。

很明显,谢明愉在说谎。

几人眼神间不免流露出几分鄙夷。

谢明愉气得涨红了脸,咬牙道:“你小声些!你在外面乱说,就不怕乱了哥哥的官途?”

姜宜笑看着她,眸色一点点沉下去。

原先她便是担心和谢明愉起争执,传出去坏了谢允北名声,这才对她百般容忍。

可现在,谁在乎这些,反正她姜宜笑不在乎!

“表姐!”

谢明愉忽地喊出声,陈惜惜正好跟着小二从楼上下来,目光正巧和姜宜笑对上。

“这是怎么了?”

她今日出来,可是打算给自己好好选几件东西当嫁妆,于是都没注意楼下的动静。

“嫂嫂在闹脾气,非要说谢家苛待她!”谢明愉咬牙,挑衅般地看姜宜笑一眼,然后转而对陈惜惜道:“还是惜惜表姐好,识大体。怪不得哥哥不喜欢嫂嫂。”

“这……表嫂也是一时心急,毕竟表哥如今身份不一般,她自然盯得紧。”

陈惜惜像是羞涩般捂唇,“表嫂若是要发脾气,也该回家闹。”

姜宜笑就像在看戏,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她真是看错了人。

以前谢明愉不知从她这么拿了多少好处,结果她就养出来这么个白眼狼。

姜宜笑淡淡扫两人一眼,“你今日怎么不叫我姐姐,反倒叫表嫂了?”

“如今谢家的账本在你手上,谢明愉要什么,凭什么跟我开口。”

她嗤笑一声,见着看热闹那几个小姐听见账本二字时面上满是惊愕,终于不想再和谢明愉周旋下去,转身就走。

今日之后,京城的权贵怕是都知道谢家的荒唐。居然让一个表姑娘掌家,自家小姐还在外面造谣嫂子。


“表哥日日这么累,惜惜心疼。”

他呼吸一顿。

陈惜惜和姜宜笑不同。

她虽没姜宜笑生得昳丽明艳,可在他将她接回谢家后,她一改原先的温柔小意,性子变得活泼热烈,让他和明钊都忍不住驻足。

他默许了陈惜惜的亲近,任由他拉着回到屋内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汤。

一碗汤下肚,谢允北忽地有些疲倦,陈惜惜恰到好处地站起身站在他身前,为他按头。

不经意地,她前胸的温、软贴在他鼻尖。

谢允北耳根一热,陈惜惜却忽地后退一步,捂着脸娇羞道:“表哥,我……”

小腹升起一阵火热,谢允北近乎贪婪地注视着陈惜惜,不由自主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陈惜惜欲拒还迎,最后扯着他的前襟倒在床上。

她朝着桌上的汤碗看了一眼,看见门外守着的丫鬟小心翼翼进门将碗拿出去,才放下心来。

房内春意盎然。

……

姜宜笑等待着,脸色惨白,心底一阵冰冷。

已是正午,屋内却冷得她浑身颤抖。

“小姐快用些粥吧。”李嬷嬷端着粥递给她,一脸心疼,“您整整一日水饭不进,夫人若是见了,哪能安心?”

姜宜笑勉强扯扯嘴角,接过李嬷嬷手里的粥。

刚舀起一勺粥还未送到嘴边,门就被推开,姜宜笑抬眼看去。

“夫人。”

去了许久的春杏推门进来,惨白着脸,一双眼睛哭得肿得睁不开,“小少爷,小少爷跟着陈惜惜,不愿意回来。”

“砰——”

手中碗落地,姜宜笑不敢置信地看着春杏,骤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这就是她的儿子?

她心底一阵荒凉,却又觉得自己好笑,一时间面上神情杂乱,眼神冰冷。

她闭了闭眼,想着母亲在世时对谢明钊的在意,心刺痛,哽咽着说不出话。

“是他自己不愿意来?”

“是陈惜惜,不知陈惜惜和小少爷说了句什么,小少爷便不愿意跟着奴婢回来。”

原先她只当谢明钊是孩子气,便喜欢缠着陈惜惜,对她这个古板的娘亲渐渐疏离。

今日看来,谢明钊明明就是是非不分,甚至和她,和姜家亲缘淡薄。

姜宜笑的心忽地静下来,她自己站起身,对慌乱的丫鬟们道:“我没事。”

“明日吧,明日直接将人押来给母亲磕一个头。”姜宜笑面上神情冷下去,“我明白了,我和他母子缘浅,强求不来。”

姜宜笑替母亲和自己不值。

……

一早,第一缕阳光洒入灵堂。

姜宜笑疲倦地揉揉眼睛,神情疏冷。

守了一夜,她也想了一夜,如今心底算得上大彻大悟。

“小姐,姑爷带着小少爷来了!”

丫鬟急匆匆来报,面上却算不得好看。

姜宜笑拧眉,起身走出灵堂,就见谢明钊跟着谢允北跨进院子,身后还跟着个陈惜惜。

她面色骤冷,走近却忽地见谢允北脖颈上的暧昧痕迹。

抬眼,陈惜惜挑衅般地朝着她揉揉腰,脖颈上同样青紫。

姜宜笑忽地嗤笑出声,攥紧手心。

“姐姐。”

陈惜惜凑上来,面带挑衅,“今日一大早我就带着表哥和明钊来了,你昨夜可还好?”

昨夜?

姜宜笑只要想到昨夜她在守灵,她的夫君却和杀了她母亲的表妹颠鸾倒凤,她儿子为虎作伥不愿为最疼爱他的外祖母守孝,就忍不住心底作呕,胃里都泛酸。

怒到极致,姜宜笑反倒镇定,淡淡抬眼扫几人一眼,对谢明钊道:“进来给你外祖母磕三个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