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蕖刘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坠入秋河的吻夏蕖刘少全局》,由网络作家“懒羊羊吃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屿看着她,懒洋洋地开口,“还记得你刚去祁宅的时候,那两个爱嚼舌根的保姆说的话吗?”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夏蕖的身体猛地一顿。她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从那以后,她便时刻铭记着。所以才会把在祁家使用的每一笔费用都用手账本记得清清楚楚。她一心想着,等把所有的钱都还清,自己就不欠祁家任何东西了,到那时,祁屿也就不能再对她做出什么了。她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当然记得。”这时祁屿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那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他常年健身的身材展露无遗,那一块块腹肌如同雕刻般,纹路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在他的胸口上,一个黑色的纹身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显得格外刺...
祁屿看着她,懒洋洋地开口,“还记得你刚去祁宅的时候,那两个爱嚼舌根的保姆说的话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夏蕖的身体猛地一顿。
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从那以后,她便时刻铭记着。
所以才会把在祁家使用的每一笔费用都用手账本记得清清楚楚。
她一心想着,等把所有的钱都还清,自己就不欠祁家任何东西了,到那时,祁屿也就不能再对她做出什么了。
她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当然记得。”
这时祁屿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那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
他常年健身的身材展露无遗,那一块块腹肌如同雕刻般,纹路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的胸口上,一个黑色的纹身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显得格外刺眼。
“原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夏蕖在心中暗自思忖,原来他对自己真的有所图,而且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祁屿微微弯腰,顺势抓住她那因紧张而颤抖的手。
引导着她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胸口处,让她真切地感受那肌肉的触感。
“看到这个纹身了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他又说道,“是你的名字。”眼神紧紧地锁住她。
黑色的纹身,在靠近心脏的位置,那四个字母——QuQu,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清晰。
“蕖蕖。”祁屿的唇齿间缓缓吐出她的名字,那语调中带着一种缱绻的柔情。
夏蕖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窖,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已。
她的指尖被祁屿紧紧地带着,重重地压在他那滚烫的肌肤上。
那有力的心跳脉搏在她的拇指下跳动,一下,又一下,那强烈的震动仿佛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震得她浑身发麻。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可祁屿却紧紧地拽住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夏蕖,看着我,不要动。”他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夏蕖缓缓抬眸,瞬间撞进了他的眼眸。
他的眼尾微微泛红,带着一丝湿润,那眼中似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是被迷雾笼罩的深潭,深邃而炽热。
“你已经成年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感。
这突如其来的话和他那异样的眼神让她猛地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努力强装镇定,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祁少爷……你想我怎么做?”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嘴唇微微颤抖着。
上一秒,她还亲昵地称呼他为哥哥,下一秒,称呼就变成了“祁少爷”。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曾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善良的慈善家,给予她温暖和庇护,转换成现在,一个需要她奉献自己的清白来偿还恩情的金主,这种落差感让她的心猛的一颤。
夏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服下摆处。
由于用力,手背的青筋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格外明显,就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蜿蜒在冬日的雪地上。
祁屿静静地瞧着她那视死如归般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她暗自思忖,他这般防备,就好像她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妄图窥探他的秘密一样。
而且,那纹身上的字母到底是什么?
她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他无情地阻断了视线,这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委屈,如鲠在喉。
夏蕖轻轻地摇了摇头,发丝随之微微晃动:“嗯……医生,没有其他的伤口了。”她的声音很轻。
女医生听闻,微微点头,她利落地站起身来,白色大褂随之轻轻摆动,她准备去外面取其他要用的药品,一边走一边说道:“那行,我去开药,你先坐一会儿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祁屿,此时却有了动作。
他伸出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稳稳地按在女医生的肩膀上,女医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又重新坐了回去。
祁屿的目光淡淡扫过如坐针毡的夏蕖。
那目光深邃而难以捉摸,似有深意。
随后,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拉,缓缓将门关上,那扇门在他身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像是给这个空间上了一道锁。
女医生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中满是疑惑,她不明白祁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何用意。
夏蕖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微微颤了颤。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像是要从那扇门上看出什么似的。
确定周围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之后,她的双手缓缓伸到上衣的下摆处。
动作轻柔缓慢,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上衣从下面往上掀起。
夏蕖缓缓掀开上衣,那胸口的景象让人心惊。
大片大片的淤青如同恶魔的爪印一般,狰狞地趴在她的肌肤上,其间还夹杂着破了皮的伤口,有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丝,像是破碎的花瓣。
沾染着血迹的米白色内衣边缘紧紧贴着她白皙的肌肤,而那乌青的瘀痕却蔓延至这白皙之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医生见状,眼中满是惊讶与心疼:“天哪!小姑娘,你是遭遇了什么?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需不需要帮你报警?”
“不……不用了,谢谢你,医生。”
听到医生的惊呼,夏蕖这才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伤口,那惨烈的模样比她想象中还要骇人。
乌青的瘀伤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就像是干涸的河床,透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死寂。
那些伤口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噩梦。
打她的人是被父亲入室抢劫杀掉的受害者的孩子。
她们带着仇恨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她涌来。
当时,因为她们人太多了,一个个充满怨愤的身影将她团团围住。
她就像一只陷入狼群的小羊羔,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那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女医生眼中满是怜惜,她轻声对夏蕖说:“姑娘,会有些疼,忍着点。”
她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忍: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呢?这么娇嫩的身躯怎么能承受这般严重的伤痛呢?
女医生凑近夏蕖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吹气,试图抚平伤口的疼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满满的关怀。
夏蕖却只是笑了笑,笑容里透着一丝苦涩:“我…没事的……不疼。”
他们之间的关系,至今都还模糊不清,从道德的层面细细考量起来,甚至有些不正当。
她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快速地在屏幕上敲下一句话,像是害怕自己再多犹豫一秒就会改变主意。
发完消息后,她便将手机按熄。
重新放回抽屉里。
手机屏幕的光亮刚刚消失,夏蕖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剧烈。
那一声声跳动,像是在敲打着她的灵魂,让她有种出卖自己的难堪。
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胸口处,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
时光悄然流逝,几天后的校园生活有了些许新的变化。
自从王琳那群人的道歉之后,平日里那些总是找夏蕖麻烦的人明显减少了许多。
夏蕖心里明白,是祁屿在背后帮了她一把。
她的生活难得地迎来了片刻的平静。
每天如同机械的齿轮一般,规律地进行着上课、吃饭、回家,三点一线的生活。
她最好的朋友于穗,就像一颗温暖的小太阳,天天都和她待在一起,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不让别人再有机会说她的坏话。
而班里的同学们,似乎也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所影响,开始对她尊重起来。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避而远之或是冷嘲热讽,而是纷纷围着她转,对她展现出友好的态度。
他们都在暗自揣测,夏蕖到底有着怎样的势力,竟然能让那群在学校里最为嚣张跋扈的人乖乖地给她道歉。
夏蕖的身边从未有过这么多人围绕着她打转。
一开始,她显得有些不适应,每一个与他人互动的瞬间都让她觉得有些生硬和别扭。
但渐渐地,她也开始从这种不适应中慢慢尝试着去适应。
她开始学会回应同学们的微笑,学会与他们进行简短的交流。
尽管内心深处仍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警惕。
虽然每天上课她依然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但她的心境却有了一些变化。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而是变得开朗了一点。
上这节课的教授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那副黑框眼镜后的眼神里透着专注。
他拿着课本资料,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地讲课,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留下一行行整齐的字迹,像是在编织着知识的网。
可是,全班同学们却大多听得昏昏欲睡。
有的同学开着静音偷偷地在玩手机,有的在吃零食,有的则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头枕在手臂上,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口水,对教授的讲解充耳不闻。
整个教室弥漫着一种慵懒而沉闷的气息。
只有夏蕖和几个课代表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的课件内容。
刘洋用手指戳了戳夏蕖的手臂,“夏蕖你不困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打扰到教授的讲课,又像是怕打破这教室里的宁静。
夏蕖微微转过头,对着她笑了笑。
“不困。”她轻轻地摇摇头,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白板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她比别人努力得多。
于穗趴在桌上,眼睛却悄悄地观察着夏蕖。
她发现夏蕖的发型很完美,是标准的细长直,那头发顺滑有光泽,像是黑色的绸缎在阳光下流淌。
她的后脑勺圆润饱满,从侧面看,有着一种别样的优雅。
然而,夏蕖却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周围同学们投来的目光让她感到如芒在背。
他们一路来到教学楼下,这里更是聚集了一大群人。
那些人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们身上。
仿佛他们是舞台上的主角,而周围的人都是观众。
祁屿把夏蕖的包包和食物,背在自己的身上,这个举动又引来了一阵议论声。
“天哪,这不是祁氏集团总裁吗?怎么和这个杀人犯的女儿走到了一起?”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原本还算安静的氛围。
夏蕖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难过与不安。
她害怕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影响到祁屿的声誉,更害怕会伤害到他的情绪。
祁屿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讨厌别人对夏蕖的议论,更无法忍受有人用这样的话语来伤害她。
他们继续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当走到教室门口时。
夏蕖看到一堆男同学围在一起,那些男生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口中还在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其中一个男生似乎是带头的,他正说得眉飞色舞。
祁屿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飞过去一脚踹向那个带头的男生。
那一脚力量极大,只听到“咔嚓”一声,男生的小腿应声骨折。
但祁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又连续给了他哐哐几拳。
旁边的男生们都被祁屿的气势所震慑,一个个呆立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出手阻拦。
那个被打的男生因为骨头碎裂,疼得哭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恐惧与哀求:“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瞎起哄,求求你,饶了小的吧。”
夏蕖在一旁心急如焚,她用力地拉扯着祁屿的手臂,不断地劝道:“祁屿,不要再打了,他已经快晕过去了。”
可是祁屿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的眼神中只有愤怒,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夏蕖。
而那个男生之所以被打,是因为他刚刚说了一句极其侮辱人的话:“祁家总裁找了个漂亮的婊子当消遣货。”
直到那个男生彻底晕了过去,祁屿才终于停了下来。
夏蕖急忙蹲下身子,查看那个人的伤势。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摸了摸他的鼻息,然后对着他轻声说道:“你怎么样?醒醒啊。”
当她感觉到他气息微弱时,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 120。
祁屿看到她的举动,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他霸道地说道:“夏蕖,我允许你和他讲话了吗?你管他干什么?”
夏蕖抬起了头。
看着祁屿面露凶色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祁屿,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打得有点太重了,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如果他死了怎么办。”
祁屿听到她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你还是这么善良,但是他活该,他欠揍。”
几分钟后,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迅速下车,将那个受伤的男生抬上了担架,送往医院。
夏蕖看着救护车远去的背影发呆。
她知道祁屿是为了保护她,可是她也不希望看到有人因为她而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夏蕖的教室在祁屿的隔壁,他们拿好各自的东西后,便分别走进了教室。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教导主任布置完任务,站在讲台上,眉头紧皱,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弃与厌恶,清了清嗓子后,便开始数落起夏蕖来。
他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夏蕖:“夏蕖,你看看你,这一天天的,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儿?一天到晚就你事儿最多是吧?你带来的那些舆论风波,已经严重干扰到同学们了,现在大家都没法安心研学,心思都被你那些破事儿给分散了。”
夏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下意识地轻声应道:“啊?”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指责。
教导主任见她这副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语气更加刻薄:“你别在这儿装无辜,装什么清高啊?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事,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要是不想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只想着在学校里惹是生非,那我看这教室的座位也不适合你,你大可以离开,别在这里影响其他人。”
夏蕖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一直以来,被恶霸欺负的是她,被那些无端的谣言诋毁的是她,被同学们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也是她。
她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有无数的委屈和苦楚在翻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她知道,就算自己把这些说出来,在教导主任如此偏见的目光下,又有谁会相信她。
又有谁会心疼她呢?
在教室那有些沉闷的氛围里,同学都在小声议论,教导主任刚刚那尖刻的话语仍在空气中回荡,夏蕖却已不想再理睬他的讽刺。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轻轻滑过手机屏幕,那屏幕冰冷的触感仿佛能将她从这令人难堪的现实中短暂抽离。
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操作着,点开了朋友圈。
朋友圈里,朋友们的动态如往常一样五花八门。
夏蕖漫不经心地滑动着,眼神有些空洞,只是机械地浏览着,试图用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来填补内心的委屈与不安。
不一会儿,手机顶端横幅弹出祁屿发来消息的提示。
夏蕖的心莫名地微微一动。
她轻点屏幕,打开了对话框。
川:蕖蕖,我想你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
那简单的几个字,却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透过屏幕扑向夏蕖。
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片刻,她只是敷衍地回了一个表情包,那是一个可爱却又带着些许疏离的表情包。
似乎在努力维持着她内心那摇摇欲坠的防线。
川:你不能主动一点吗?
祁屿的追问很快再次发出。
蕖蕖爱吃梨:我能。
夏蕖回复着,手指都似乎有些微微颤抖。
从耳朵后开始,那抹红晕如潮水般蔓延,一直红到脖子处,像是一朵在悄然绽放的羞涩花朵。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祁屿的面容,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总是带着一丝不羁笑容的嘴角。
然而,突然之间,她眼眸暗了些光。
她深知,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没有人愿意无条件的对一个人付出。
祁屿对她一次次帮助的举动,背后必定是有所图的。
而她,又该用什么去回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