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完美隐婚:大佬宠妻请低调结局+番外
完美隐婚:大佬宠妻请低调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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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涂喜喜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夏陆冉冉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美隐婚:大佬宠妻请低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涂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男人的话,顾夏垂眸,“就像你说的,事已至此,嫌弃有用么?我们既然已经结婚,就算是一家人吧,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因为你生病就对你置之不理,或是嫌弃。”“而且,人总是有生老病死,谁又说得准明天,意外和死亡谁先到。”外婆死后,她才知道,生老病死,无能为力,她一直没想过外婆会死的那么突然......“你倒是比你那个妹妹可爱。”陆靳北淡淡一笑。顾夏没想到他忽然提起陆冉冉,问道:“陆冉冉?她怎么了?”“没,不提她。”男人似乎不想多说。顾夏见状,自然也不想提她,但很快就冤家路窄,看见徐祎州的车往回走。顾夏还觉得奇怪,但出租车开到前面就被拦,他们也不得不返回,索性的是,南山是景区,这里有着不少的饭店和酒店可以入住。然而,道路被封,游客全部被困山上...

章节试读




听到男人的话,顾夏垂眸,“就像你说的,事已至此,嫌弃有用么?我们既然已经结婚,就算是一家人吧,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因为你生病就对你置之不理,或是嫌弃。”

“而且,人总是有生老病死,谁又说得准明天,意外和死亡谁先到。”

外婆死后,她才知道,生老病死,无能为力,她一直没想过外婆会死的那么突然......

“你倒是比你那个妹妹可爱。”陆靳北淡淡一笑。

顾夏没想到他忽然提起陆冉冉,问道:“陆冉冉?她怎么了?”

“没,不提她。”男人似乎不想多说。

顾夏见状,自然也不想提她,但很快就冤家路窄,看见徐祎州的车往回走。

顾夏还觉得奇怪,但出租车开到前面就被拦,他们也不得不返回,索性的是,南山是景区,这里有着不少的饭店和酒店可以入住。

然而,道路被封,游客全部被困山上,酒店因此爆满。

陆靳北和顾夏来到南山酒店,见徐祎州和陆冉冉也在。

徐祎州本是要开两间,经理说,只剩下两间房了,顾夏本打算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却听徐祎州开口,“陆先生不介意跟我住一间吧?”

言下之意,是让顾夏和陆冉冉住一起?

顾夏意外,陆冉冉更是抗议,“祎州,我想跟你在一起。”

徐祎州依旧是君子风范,“咱们毕竟还没结婚,住在一起,还是不太方便。”

顾夏听着,不禁想起之前徐祎州也是很君子,结了婚才会碰她。

陆靳北自是不愿,但还没开口,顾夏抢先回答,“他不介意。”

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陆靳北。

虽然他们是夫妻,也有了孩子,可他们到底并未有任何感情,如果他有什么举动,她要怎么办?

陆冉冉暗自瞪了顾夏一眼,将不悦忍了下来。

回到房间,门一关,她才终于可以发泄。

“你别以为祎州不跟我住在一起,你就还有机会,你做梦!”

顾夏懒得理她,看了眼房间,拿起水壶烧了一壶水,忙着自己的事。

陆冉冉见她不理不睬,更是生气,“顾夏!你听到没有!你不准再打祎州的主意,他不跟我住一起,那是因为他心疼我,尊重我!不代表你有机可乘。”

“你就好好守着你那穷酸短命鬼过一辈子吧,别想跟我争。”

陆冉冉骂着,顾夏却突然到跟前,拿着开水壶,一脸厉色,“闭嘴!”

陆冉冉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开水壶,吓得脸色一白,“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否则,妈不会放过你的。”

她紧张的吞了下口水......

顾夏冷笑着将开水壶凑近她,一字一顿道:“陆冉冉我劝你搞清楚自己的状况,现在你我都困在这山上,你又跟我一个房间,如果你还想要安安稳稳的度过今天,就最好对我客气点。”

“你......”陆冉冉气结。

“还有,你腿脚不便,需要人照顾吧?你说你惹怒我,我不搭理你,让你一晚上坐在轮椅上,你舒服么?”顾夏继续补刀。

陆冉冉顿时气的尖叫道:“贱人!这就是你要跟我同一间房的原因吧,我要去告诉祎州。”

“你去吧。他们在5楼,这里没有电梯,我看你怎么上去。”顾夏一脸随意的样子。

陆冉冉气的脸色发青,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却发现没电了!

所以,她现在,完全受限于顾夏?

她紧咬着唇,看着顾夏满是得意的样子,“你不敢这样对我。”

“那,要不你试试?你该不会觉得,我还在意徐祎州怎么看我吧?还是你觉得我会在意妈的看法?反正他们不一直都觉得我欺负你?那我再欺负你一下,也不奇怪啊。”

顾夏难得看她气成这样,她悠然自得的坐在床上。

陆冉冉却气的浑身发抖。

顾夏继续道:“陆冉冉,你最好记得,我不反击,是看在陆叔叔这些年对我还不错,我懒得跟你计较,既然你已经把徐祎州夺走了,就别再来挑战我的耐心,其实我脾气一点也不好,不信,你试试。”

陆冉冉只得攥紧了拳头,不敢再坑声,恶狠狠的瞪着顾夏。

若是眼神可杀人,怕是顾夏身上千疮百孔。

顾夏没心思理她,用烧好的开水烫了下杯子和酒店的生活用品。

陆冉冉坐在轮椅上,从气愤转为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以泪洗面。

她自是不会放低姿态去求顾夏照顾她,只是想到徐祎州把她丢给顾夏,就更是委屈。

而此时,另一间房。

陆靳北不喜欢与人同一间房,所以极为别扭。

但眼下受困于此,只得一人在阳台,打几个比较重要的电话。

徐祎州也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打算......

他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要交代什么,见陆靳北神神秘秘的在阳台,一走近,竟是他听不懂的俄语?

陆靳北竟会俄语?

再看陆靳北,总觉得这男人,不简单。

陆靳北见他走近,也挂了电话。“有事?”

“拖鞋我用蓝色的,另外一双是你的,我的杯子放在左边,你别碰。”徐祎州说完,转身准备走,想起什么,“冉冉拜托我帮你一份工作,我刚才听你似乎会俄语,我可以推荐你到我爸的公司,做一些翻译的工作。”

陆靳北闻言,眼底漾开笑意,“恐怕你爸......不会想用我。”

徐祎州总觉得这人傲的狠!

若如冉冉所言,没有稳定工作,那他傲什么?

他听得出是拒绝,只当陆靳北不识好歹,“当我没提。”

“我出去一会,别反锁。”徐祎州走向门口。

陆靳北却叫住他,“等一下,你是要去找她们吧?照我看,她们也累了,不如叫酒店准备些吃的,给她们送到房间就行,不必要再出去,明天不是还有比赛,你不如去想些办法,怎么及时下山。”

提起比赛,徐祎州皱眉,想着冉冉看重比赛,若是困在这里一直下不去,那就耽误了比赛。

这的确更加重要!

“那我......”

“你去找下山的解决办法,我来安排他们的晚餐。”

徐祎州点点头。

离开后,陆靳北扬起嘴角,“小孩子。”

随便一忽悠就给支开了,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陆冉冉绕的团团转。

他就是故意支开徐祎州,把陆冉冉丢在下面,让他的女孩可以出一口气。

***

OS:陆靳北喊话徐父:你儿子要让我去给你当翻译?

徐父:兔崽子,我回家再教训他,陆总别当真!!




陈静皱眉:“什么意思?”

陆冉冉拿出手机上的照片,那是她找徐伯母拿的,照片上是此次翟氏在首尔首秀的谢幕照。

她指着其中一个女人说道:“这才是真正的韩露,今天她在首尔,怎么会出现在赛场。”

陈静一愣:“你去哪要的照片,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陈静看着照片,心里还是没底,想着万一推荐信真的是韩露写的呢?

“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陆冉冉对她的退缩并不意外:“有一件事,其实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什么?”

“其实,陈老师,你的那些事其实都是顾夏告诉我的。”陆冉冉的话一下抓住陈静的每一根神经。

陈静脸色白了几分:“你说什么,她也知道?”

“对啊,她这个人最喜欢抓人把柄了,就是她把你的事告诉我的,我是怕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让她难堪,万一她......”

“够了!”陈静有些失控,冷下脸道:“我会想办法让她离开。”

......另一边。

顾夏没有让韩巧儿送她回家,她从小巷子走。

快到路口时,隔着远远的距离,就看见陆靳北站在一个卖红枣糖糕的商贩摊前。

此时下午,落日余晖照他身上,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与四周接地气的景象格格不入。

她发现,他一直都是穿这套衣服。

白衬衣黑西装,款式简单,布料倒不错,剪裁精致,应该是手工做的。

突然,有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从他身边闪过。

紧接着,老板就抓住陆靳北的袖子,不让他走,“拿出来!”

陆靳北皱眉,“拿什么。”

“你少给我装蒜,我摊上的一百块钱不见了,不是你是谁。”

陆靳北哭笑不得,竟然以为是他偷了钱?!还是一百块!

“松手。”

“把钱交出来,否则我报警了。”老板喊着,然后大声嚷着,“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个人模人样的小偷,你别以为你穿的跟个老板一样,你就是有钱人,我一看你就像贼,马上交出我的钱!”

一瞬间,附近散步的大妈大爷都围了过来看热闹,对陆靳北指点道,“小伙子,人家赚钱不容易,你赶紧把钱给他吧。”

“就是啊,挺好一小伙子有手有脚的,干嘛出来偷东西。”

“他没有偷东西。”顾夏上前,来到他身边,对老板说,“刚才你转身,有个十几岁的男孩从这边走过,应该是他拿的。”

老板瞥她一眼,“你说不是就不是啊,这可不行,我告诉你,我那一百块钱有标记,你让他把钱都拿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有没有我的那张。”

陆靳北一脸黑线,“不可理喻。”

竟然还要搜他身......

搜身这种事顾夏自然不能让老板做,“你如果非要说是他偷的,那好,你报警吧。”

顾夏气定神闲,“你看那边,监控就对着这,正好可以看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让警察把监控调出来也好,顺便把那孩子也抓了。”

最后那句,老板的脸色变了。

顾夏常来这边,经常看见老板和那孩子,应该是自家孩子叛逆,偷拿了钱。

顾夏浅笑:“还有,这个位置严禁摆摊,你却每天都把垃圾丢在这,不收干净,让警察来处理,我觉得挺好。”

老板一下慌了神,却仍嘴硬,“你别吓唬我,我可是正常营业。”

“好,那我现在打电话。”

顾夏作势拿出手机,老板忙道,“算了算了,赶紧走吧,算我倒霉。”

一旁,陆靳北看着顾夏脸上的冷静,不由得挑眉。

没想到她遇事这么冷静,句句抓住商贩老板的软肋。

围观的人就此散去,顾夏却杵着不走,“道歉。”

“你刚才当着大伙儿污蔑他,必须道歉。”

老板哪里放得下面子,但一看顾夏拿着手机且态度坚决,纠结之下,还是含糊道,“对不住了,是我没搞清楚。”

顾夏的眸中这才闪过笑意,拉着陆靳北离开。

她拉着他的衣袖,像拉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家,嘴里还叮嘱着,“这附近都是些老宅,很多流动性大的小商贩都是打着卖东西名义坑蒙拐骗,你最好别去招惹,别到时候你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到家门口,她停下脚步看他,“还有,你站在那卖糖糕的摊前干嘛,你又吃不出味道。”

话一出口,她自知话说重了,又软了语气,“对不起,我......”

他嘴角一勾,“你没说错。”

他是尝不出味道......

“回来啦?”丽姨迎了出来,帮顾夏把包拿过。

陆靳北直接去了他的西房,丽姨看了半天,“咦,没买糖糕啊。”

“糖糕?”

“是啊,你昨天不是说你想吃吗?我就让靳北出去买,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我看着还不错,孕妇想吃的东西啊就一定要吃到,心里才会舒服的。”

顾夏心里掠过涟漪,原来,他是去买给她吃的。

丽姨扬言要去买,顾夏拦住她,说自己不想吃了。

临近晚餐,也不见陆靳北来正厅,顾夏想着该不会是自己刚才的话伤到他?

她看了眼西房,毫无动静。

随口喊了一声,也没回应。

一个大男人,这么玻璃心?

顾夏走去西房,房门没关,屋里没人,浴室里却传出细细水声。

“陆靳北?你在洗澡?”

没回音。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小气,我又不是故意的。”

依旧无回应......

“我承认我不该说你的病,那我不是无心的吗,你确定要为了这么小的事情跟我生气?”

“陆靳北?你是不是男人,别像个女人似的不说话。”

她皱眉,等半天都没回声。

“算了,你就生你的气吧。”

她要走,但走到门口,又感觉有些不对劲。

走至门口,她拍了拍门,“陆靳北?”

拍了几声,无回应,顾夏心下感觉不妙。

她一开门,陆靳北光着身子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吓得顾夏一愣,她忙喊丽姨,在丽姨慌张赶来时,顾夏反应过来,“先......先别进来。”

让丽姨见了总不好吧,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呢。

可是,她怎么办?

“陆靳北?”

顾夏焦急,叫了几声无回应,她咬着唇,迟疑几秒,脸蛋发热......




回去的路上,陈放觉得自己有必要替陆总去解释清楚。

“陆总,要不我去找顾小姐解释,之前说吃不起饭之类的话,那是我以为她是骗子才乱发的,她要一直误会您也不好。”

“不用解释。”

“不用?”陈放一愣。

陆靳北抬起眼眸,眸中更多的是深思熟虑后的坚决。

“让她误会也好,以后你也不用经常出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陈放会意,面色突然凝重,“我知道了。”

*****

顾夏回到四合院,找了开锁师傅把锁撬了。

然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院子收拾干净,属于外婆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

她把照片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头。

那是她和外婆的合照,看着照片上外婆和蔼的笑容,心里总是酸酸的。

明明上个月外婆还精神抖擞的告诉她,学了一支新的广场舞。

此刻,却已经不在她身边。

“外婆,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的走自己的路,下个月的新秀服装设计师大赛我也已经报名,我答应你的,一定会把第一名的奖杯拿回来给你。”

她不知道外婆为什么那么执着那个奖杯......

也许是想看着她出人头地,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尤其是她的母亲温丽华一直都觉得她不适合走服装设计这条路,觉得她既没有天赋,又没有功底,不如陆冉冉。

三年前,她17岁,正是考大学的时候,她的第一志愿就是江城大学的服装设计学院。

可是,外婆突然病重,母亲到学校找到她,让她放弃高考,去医院照顾外婆,让她不要再做设计师的梦。

眼看着外婆病重无人照顾,顾夏最终还是放弃了高考,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后来,外婆觉得愧对她,便私下对她说,将来要把四合院留给她,而且鼓励她去参加成年考试。

成年大学两年半毕业,如今的她,自然有资格去参加比赛。

如果温丽华知道她还是背着她选择了服装设计,会很生气吧?

顾夏知道,陆冉冉也报名了设计师大赛。

温丽华当初阻止她高考,却在第二年亲自买通关系让陆冉冉顺利被设计学院录取。

陆冉冉这次参加比赛,就是代表着江城大学设计学院的。

她突然很期待这个比赛,她会让温丽华知道,谁才更适合这一行。

天很快就黑了,顾夏准备去洗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会。

她进了浴室,开了花洒,水声掩盖了外面的开门声。

......

陆靳北黑着脸站在门口,中介一脸冷汗的撬开锁,做着请的姿势,“不好意思,陆先生,我马上跟原房主沟通,保证再也不会出现换锁这种事。”

陆靳北没理会他,径直入内,将门关上。

屋内有灯......

院子的樱花树下,还挂着女人的内衣内裤。

他皱眉!

上前,把衣架从树上丢开!

这原房主怎么回事,房子都已经过户,还进来住?

他面色严肃走入厅内,见电视也开着,但屋内尘埃显然已被收拾干净。

电视里正在播报财经新闻,主持人说道:

“陆氏企业声称自己一个月就能收购MT公司,可现在已经过去20天了也不见动静,看来,MT公司也不是那么好收购的,而陆氏企业这番操作有些打脸,一个月期限一到,想必陆氏的股票会暴跌。

听说陆氏首席官已经引咎辞职,现在他们群龙无首,董事长陆振华老先生也已经入住美国加州医院,情况很不乐观啊......”

陆靳北的眼底划过一丝冷笑,“滑稽之谈。”

收购MT,是分分钟的事......

他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却不料这一按,整个屋子都突然黑了下来!

正在洗澡的顾夏愣了一下,她满头都是泡沫,只好随便冲一下,打算出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一出来就听到阁楼那边有动静。

难道,是小偷?

她紧张起来,摸到桌子边从抽屉里找出电击,然后循着声音,悄悄的靠近。

黑暗中,模糊可见一个背影,弯着腰在找什么。

她心跳如擂鼓,抓紧了手上的电击器,大步上前,就把电击器怼上去。

可对方反应很快,当下转身要防,却还是抵不住顾夏手里的武器。

电击器一碰到他的身体,下一秒,他砰的一声倒地!

顾夏的心跳很快,摸了下他的呼吸,想着赶紧报警!

而这瞬间,屋内的灯亮了。

而她,怔住。

怎么是他!

*****

半个小时后,陆靳北醒来。

一睁眼,看见顾夏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见他醒了,顾夏板起脸,“陆靳北,你在跟踪我吗?我都说了,我安排好一切会联系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她不喜欢被人跟踪的感觉......

陆靳北浑身有些乏力,吃力的起身,“我跟踪你?”

他还想问她,怎么在这里!

“我本来想等西房收拾好了再联系你过来,既然你已经找到这里了,那就住下吧,你一会自己去收拾。”

她以一种主人的口吻,又说,“还有,以后你虽然住在这里,但这里的东西你不可以乱碰,尤其是客厅那些摆件,你的活动范围就是西房和客厅以及院子。

我的房间你不准进,我也不喜欢有陌生人来我家,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带乱七八糟的人过来。”

陆靳北听了半天,只抓到一个信息,“这是你家?”

“对啊,我外婆家,以后我们会住在这里,有问题?”

他观察她的表情,那么自然......

她显然不知道这栋房子已经被卖了,而他是买家?

如果她知道,那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陆靳北站了起来,试探的问,“你有没有想卖掉这栋房子?”

顾夏皱眉,只觉他是在打房子的主意,“我不可能卖,也永远不会卖,你别打房子的主意。”

这是外婆留给她的,她不可能卖!

顾夏很生气,“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些,否则,你马上搬出去。”

她生气转身要走,却感觉肚子好疼。

她按压着肚子,想忍一忍,但还是好疼。

陆靳北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肚子疼。”她疼的冷汗都冒了一层,想到腹中的孩子心里突然很慌,一把抓住陆靳北的手臂,“孩子会不会有问题?”




“很抱歉,你不符合在我院接受流产手术的条件,你走吧。”

这已经是第七个医生这么说了!

顾夏的眼里浮起一丝冷笑。

陆冉冉做的真够绝的,为了毁了她的人生,竟动用父亲的人脉关系,让整个江城的医院都拒收她。

目的就是让她生下这个不知其父的孩子,成为最大的笑话。

一个月前,她被骗到酒店。

等她醒来,男人早就不在,而紧接着发生的是无比狗血的一幕。

同母异父的妹妹陆冉冉,领着未婚夫徐祎州的母亲,以找她的名义匆匆赶来。

看见她衣衫不整,刚好,桌子上还有让人解释不清楚的纸条。

陆冉冉拿起钱,“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跟我和妈说啊!”

果然,徐母满脸失望,转身就走。

如果连徐母都对她失望了,那她和徐祎州就再无可能了。

这就是陆冉冉想要的结果。

顾夏走出医院,茫然无措,肚子即将一天天大起来,她再不拿掉就没办法了!

真的要生下来吗?

她才20岁,她怎么去养一个孩子?

不行,她必须让那个男人出来解决这件事!

顾夏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纸,上面有一串号码,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顾夏本不愿找他,如果可以,她甚至一辈子都不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可是,此刻的情况,她自己已经无法解决。

她拿出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我怀孕了,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我们谈谈。”

......

60层顶楼总裁办。

身着西装的陈助理,低头看了眼轰炸式的信息。

我怀孕了,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我们谈谈。

我在名岛咖啡等你,你如果不出现我就报警!

他皱眉,努力回想自己最近接触的女人......

不对!他这三个月忙的跟狗似的,哪里有时间接触女人?

“手机很好看?”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不悦。

他最反感自己在交代工作的时候,对方会出神!

陈放敏锐察觉到,抬眸看去,果然老板面色紧绷厉色,冷眸锐利冰冷,让他如芒在背。

他急忙收起手机解释:“骚扰信息,是一个女骗子,竟然跟我说她......”

“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我交代的事情迅速去办。”

他冷声说着,打开手里的文件继续批阅。

而陈放在走出办公室的同时回复了短信。

小妹妹,哥哥没钱,你放过我吧,我这个月饭都吃不起了,你要行骗还是找别人吧。

......

顾夏看着这条短信,心里窝着一股火。

果然是一个毫无担当的渣男,她找他的决定就是错的!

可是,凭什么要她来承担所有,他却逍遥自在?

顾夏今天必须把这口恶气出了!

她拨了电话,直接就问:“你现在在哪里!”

“什么?”

“我说你在什么地方?”

她的语气很强势,强势到由不得多想。

陈放只能先回答她的问题,说了自己的位置后,才看了看手机又是那个手机号,“疯了吧这女人。”

不过,他为什么要报上自己的所在地?

此时,他刚把陆靳北送到凯迪亚饭店,要参加一个饭局。

看着他们已经走进去,陈放来不及多想,只当自己接了个骚扰电话,他必须得赶紧去张罗一切。

两个小时后,饭局结束。

陈放去开单,陆靳北同合伙公司的团队一起走出,刚走出饭店门口,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

突然,手机响了。

他没仔细看,接通后只喂了一声,听到女人的声音,“喂!”

声音很近,陆靳北循声侧首,看见不远处站着个身材纤细的漂亮女孩,满脸愤怒的盯着他。

他记得这张脸。

是那个晚上,醉的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却往他身上扑的女孩。

正想着,女孩怒气冲冲的上前,抬手间一巴掌就甩到他脸上!

那一瞬,时间静止,空气里弥漫错愕惊讶。




机长见状开口提醒,“只有两个位置,坐不了这么多人。”

顾夏耸肩:“你听见啦,坐不了这么多人。”

说着,她拂开陆冉冉的手。

陆冉冉却抓的更紧,那副样子险些要哭了出来,“姐,别丢下我,求你了!”

徐祎州哪看的下去,“冉冉,我再想办法,一定会赶得上比赛的。”

“那万一赶不上呢?”陆冉冉是真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看腿了,就是宁愿瘸了,我也不能就这么被淘汰。”

眼泪挂在脸上,楚楚可怜。

顾夏看着她轻叹一口气,对陆靳北道,“要不,你就再等等?我先和她下去?”

陆靳北微微拧起眉头,心有担心,但对上顾夏眼中的果决,知道她心里是有答案和分寸的。

“你决定就好。”

“谢谢。”顾夏微笑,感谢他并没有拒绝,而是支持她的决定。

实际上,她并不是因为心软答应了陆冉冉的请求,而是......她要一场公平的比赛。

这场比赛如果缺了陆冉冉,似乎也少了些意思。

温丽华便会觉得,是她赢得不光彩,是陆冉冉让给她的!

所以,陆冉冉一定要参加比赛,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退赛。

陆冉冉欣喜,“谢谢姐,谢谢姐夫。”

徐祎州把陆冉冉抱上了直升机,下来时仍不放心,想要拜托顾夏照顾她。

“顾夏,冉冉她......”

“我知道,我既然同意让她一起下山,就不会把她半路丢下。”

徐祎州这才放心,“谢谢。”

顾夏这两日给他的感觉真的变了很多,他放下了防备的心,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

直升机起飞,陆冉冉那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可是想到这件事,心中仍是有疑惑,陆靳北无权无势的,是是怎么安排人上来接他们的?

而且,还是直升机......

“姐,想不到姐夫还挺有能耐的。”

顾夏不说话,但脑子里一闪刚才的画面,她清楚看见陆靳北眼中的胜券在握。

是啊,他怎么做到的?徐家派的人都上不了山。

陆冉冉自然是非要问出答案的,直接对机长道,“你们是怎么上山的啊,不是全部封了,都不让上吗?”

机长看了她一眼,“是不让上,但你们不是有一名孕妇不舒服?我们是救援队的,自然是救人更重要。”

陆冉冉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眼底掠过笑意,以至于藏不住,嘴角都勾起:“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姐夫派你们上来的呢,原来是救援队的。”

她的声音很小,但足够让顾夏听到。

一改刚才那哭求的样子,这会儿又变得有些洋洋得意。

顾夏浅笑不语,完全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肤浅的人目光自然是除了家势权力,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顾夏却觉得,陆靳北有着让她意外的睿智。

他竟然以她是孕妇为由,打了救援队的求救电话,脑子倒是挺好使。

直升机很快就在山脚下降落了,顾夏要上洗手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洗手间。”

“我也要去。”

顾夏瞥了她一眼,只得推着她一起去。

到了洗手间,陆冉冉甜甜一笑,“你先吧,我帮你拿着东西。”

她这个态度,让顾夏有些疑心。

但没多想,先进了小隔间。

陆冉冉看着门合上,嘴角勾起,眼睛里尽是算计。

她滑着轮椅往外,以最快的速度将门拉上,从外面穿过门孔锁了起来。

铁门发出声音,顾夏感觉不妙,忙出去推门,见门已经关上。

“陆冉冉!”

“陆冉冉,你干什么,开门!”

隔着一扇门,陆冉冉听着她拍门,终是解了心里的气,“你求我啊,你昨晚不是很厉害吗?”

“你赶紧开门!”顾夏厉声道。

陆冉冉得意的冷笑:“呵,死到临头,你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让你今天在这里待着,我看你怎么去比赛。”

“陆冉冉!”顾夏急了,这洗手间又没有窗户,除了门,她根本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