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但对我们来说却是确凿的证据，足以让我们相信妻子的不忠。再加上平日里林蓉绝口不提的态度等，已无从争辩。而且，除了司徒浩，谁能做到这一点？林蓉甚至在面前赞美他。”

“我未曾为丈夫，亦非艺术家，故而难以立即赞同你的说法。”

“但即便是我，也并非整日胡思乱想。特别是在林蓉的身体出现异常后，我冷静地思考了许多。

“你还记得吧。林蓉怀孕的事。在我带她去找你诊断前曾经到你那里。那时，我问过你，我到底能不能生育。基于你过去曾为我治疗某种疾病的经验，我认为你可以做出判断。当妻子怀孕时，作为丈夫不得不怀疑那是否是自己的孩子，世上还有比这更不幸的事吗？而且我确实产生了怀疑。所以我郑重其事地询问了你。可是你却回答，

‘不可能不行吧。’

“如此含糊其辞。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无法再继续追问。但我将你的回答理解为否认。所以当她怀孕时，我的怀疑完全坚定不移。

“啊，但如你刚才所说，没有证据又该如何是好呢？你的回应也是模棱两可的。也可能是我的孩子。我就是这样在妻子怀孕后约两年多的时间，不断经历着痛苦。

“我想抓住证据，但林蓉完全隐藏了自己的行为。我也曾考虑去找其他医生检查自己的身体。但另一方面，即使知道婉儿不是我的孩子，那之后又会怎样呢？了解林蓉的我，不相信她会坦白。不，即使她坦白了又会怎样？

“如果林蓉坦白承认她爱司徒浩，会怎样呢？即使知道婉儿是司徒浩的孩子，会变得幸福吗？法律当然会给出某种结果。但无论法律如何裁决，这个严重的问题会得到改善吗？张华，被妻子抛弃的丈夫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