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演技好吗？我就想试试，能不能演好一个绝望的女人。”

“你！”傅临川气得发抖，“你知不知道会有危险？”

“知道啊，”顾清宁看向窗外，“但是没关系，反正也没人在乎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傅临川的心里。

他突然明白，自己一直在报复的，或许不是她的背叛，而是自己的懦弱。

他不敢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她，所以宁愿把一切都说成是游戏。

“对不起。”他低声说。

顾清宁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不该骗你，不该伤害你，不该...把自己的懦弱归咎于你。”

顾清宁的眼泪落下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知道晚了。”傅临川握住她的手，“但是那碗汤是真的，那些关心是真的，那些...感情也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因为我怕了。”他苦笑，“我怕你真的只是为了上位，怕你看穿我的真心，怕...你最后还是会离开我。”

顾清宁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知道吗，我最恨的不是你骗我，而是你把我对你的感情也当成假的。”

“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景深吗？”

傅临川的手顿了顿：“为什么？”

“因为他像极了三年前的你。”顾清宁看着他，“那个会给我熬汤，会在我受伤时守着我，会为了我和导演吵架的你。”

傅临川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是在...找回从前的我？”

顾清宁点点头：“但是我错了。景深永远不是你，就像现在的你，也永远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我还可以是。”傅临川突然说。

“什么？”

“我是说，”他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是那个为你熬汤的人。”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