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谈屿白祁霜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一起穿书后谈屿白祁霜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谈屿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之说,谈屿白将祁霜意带到了医院,可祁霜意却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跑了。可现在,谈屿白绑了林词,想要逼祁霜意现身。我跟着裴景之到了一处废弃仓库,林词被反绑在椅子上,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脑袋耷拉着,倒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祁霜意站在门口,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谈屿白见到她,眼睛似乎都亮了,他好像疯了,他用林词威胁祁霜意回到他身边。可祁霜意却平静得可怕:“好,那你杀了他吧,你杀了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大不了用我的命赔他的命。”谈屿白眼里的光淡了下去,他的眼里都是痛苦:“霜霜,你就这么爱他?”祁霜意没动,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谈屿白。谈屿白的嘴唇动了动,可最终只吐出来一句话:“霜霜,温妍死了。”我和祁霜意都不震惊。离开海城的半年后,我俩看到一条消息。...
可现在,谈屿白绑了林词,想要逼祁霜意现身。
我跟着裴景之到了一处废弃仓库,林词被反绑在椅子上,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脑袋耷拉着,倒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
祁霜意站在门口,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谈屿白见到她,眼睛似乎都亮了,他好像疯了,他用林词威胁祁霜意回到他身边。
可祁霜意却平静得可怕:“好,那你杀了他吧,你杀了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大不了用我的命赔他的命。”
谈屿白眼里的光淡了下去,他的眼里都是痛苦:“霜霜,你就这么爱他?”
祁霜意没动,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谈屿白。
谈屿白的嘴唇动了动,可最终只吐出来一句话:“霜霜,温妍死了。”
我和祁霜意都不震惊。
离开海城的半年后,我俩看到一条消息。
海城精神病院有一个女病人自杀,那个人就是温妍。
我和祁霜意失踪后,裴景迟带走了温妍,将她绑了起来,反正裴家的旁支有的是手段,温妍被折磨得人不像人,她吐出了全部事情。
她的车祸事件和祁霜意没有关系,是她自己亲手给自己造了场车祸。
她疯了,歇斯底里地喊着:“谈屿白是男二他就应该一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
我不爱他,可他必须只爱我!”
裴景迟皱起了眉,连人带证据一起扔给了谈屿白。
自从祁霜意死后,谈屿白后知后觉地开始爱她,开始后悔,更开始恨温妍。
所以当温妍出现在谈屿白面前的时候,谈屿白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温妍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原本想要出逃去找男主的温妍,却被谈屿白半路抓回扔进了精神病院。
在谈屿白的默许和裴景迟的授意之下,温妍在精神病院被电击、注射,四个月后,她终于不堪折磨,从楼顶一跃而下自杀。
我在被裴景迟关起来的这几天里,他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和祁霜意一样,面无表情。
无论是裴景迟还是谈屿白都认为,温妍是横亘在我和裴景迟、祁霜意和谈屿白中间的障碍。
所以好像只要温妍死了,一切都能回到过去。
谈屿白朝祁霜意伸出手,语气里充满着恳求:“霜霜,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祁霜意忽然笑开了,她摇了摇头:“不好。”
谈屿白的眼眶瞬间通红,他几乎要跪下去:“霜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弥补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呢?”
祁霜意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足够伤人:“谈屿白,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怨恨,所以谈不上原谅。”
“我吧,当了你两年的妻子,这两年里,你满足了我在物质上的所有需求,也给了我自由。
所以,我不恨你,我反而得谢谢你。”
我见到有泪从谈屿白的眼眶里滑落,他的眼神里充满着绝望:“温妍说过,你和她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和你之间的两年,你对我的爱,全都假的,都是你演出来的是么?”
祁霜意的唇动了动,忽然笑了,然后又哭了:“谈屿白,我不是专业的演员,我他妈怎么可能演得那么入木三分?”
“老实说,这两年里,我大概是有某一个时刻真的爱过你。”
谈屿白的眼神突然亮了,可是下一秒,却又暗淡了下去,整个人垮了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祁霜意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的,我爸只爱他的小老婆和小女儿,对于我的死活他从不过问。”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正巧赶上老登的寿宴,我被我那个心机婊妹妹推下泳池,差点呛死的时候,是你救了我。”
“所以后来,我知道老登要把我推出去联姻,而你就是我结婚对象的时候,我想过,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你不爱我,那就我爱你。”
“只要你需要我,我可以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谈屿白的身体摇摇欲坠,还好助理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祁霜意没去看他,只是抬起头来用手擦掉脸上的泪:“谈屿白,季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她说过,我俩死都不能背叛对方。”
“所以其实那天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虽然那个念头只有一瞬间,可我想过,只要你肯来,那我就把所有的钱都给她当补偿,我送她走,我留在你身边。”
谈屿白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口血,被他胡乱擦去,祁霜意没看见。
看来,谈屿白有肺癌的事情,是真的。
她看向林词,又看了看谈屿白:“我不会跟你走,不管温妍有没有死,也不管你今天要不要杀了林词,我都不会跟你走。”
“我不爱他,当然,我也不爱你。”
祁霜意吐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谈屿白仿佛被人抽干了浑身的血液和力气,脚步虚浮地转身离开。
然后,他开始猛烈咳嗽起来,又吐出一滩血,整个人倒在地上。
混乱中,祁霜意救下了林词。
然后,她抬头看到了我,她大叫着想要冲过来救我。
可裴景迟却不肯给她机会,一脚油门带着我离开。
我和祁霜意到了一个叫溪城的小城市。
这里消费水平不算高,我和祁霜意一起买了套拎包入住的别墅。
不用上班,每天有花不完的钱,又没有男人,我和祁霜意这两年的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
祁霜意最近迷上了蹦迪,天天拉着我去,然后点他十几个男模陪着。
别说,各个长相英俊八块腹肌,嘴甜会哄人。
祁霜意指着前方卡座里那个穿着皮衣的帅气男人:“季烟,你看,那人长得好像裴景迟。”
我和闺蜜前后脚穿书。
她成了深情男二的舔狗,我成了对女主爱而不得的男三的替身。
我和闺蜜表面上对这两个男人爱而不得,背地里花着男人的钱不亦乐乎。
这样乐不思蜀的日子过了两年,作为众人白月光的女主从国外回来了。
我和闺蜜一合计,为了自己的小命,干脆拿着男人的钱跑路吧。
我俩计划了八百个跑路方式,最后选了最狗血的一种,死遁。
我俩逍遥日子过了两年,我俩却不幸被偶遇。
我拿上包抓着闺蜜的手撒丫子跑得飞快,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对女主那个爱而不得的男三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季烟,你跑不掉的。”
谈屿白那辆卡宴停在院子里的时候,祁霜意正给我炫耀她新买的那款限量版的爱马仕。
她转过头去瞥见谈屿白下车,急忙抓着我的手就往一楼的客房里塞。
“谈屿白回来了,你先在这里躲着,我等下把他打发走了你再出来。”
她嘭一声关上了门,我被她无名指上那枚6克拉的鸽子蛋钻戒差点闪瞎眼。
我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颇有一种偷情狂徒偷窥正主的偷感。
只是看到谈屿白的一瞬间,上一秒还一脸高兴的祁霜意就眼眶泛红,眼中含泪,她扯出一个惨然的笑:“谈屿白,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有个家了?”
说起来,我好像是听祁霜意说过,谈屿白已经有一个星期都不着家了。
谈屿白沉着脸:“妍妍受伤了。”
“祁霜意,我早就跟你说过,妍妍对我来说只是妹妹。
你要有什么不满意你冲我来,别为难她。”
祁霜意冷笑一声,脸上都带着些绝望:“所以你觉得,是我找人伤了温妍?”
谈屿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半晌后开口:“妍妍的通话记录里显示,她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你打的,再之后,她就出了车祸,我没有办法不怀疑你。”
祁霜意绝望地笑了起来,她后退了两步,一连说了几个好。
谈屿白看着她这副样子皱起了眉,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好,我现在过来。”
谈屿白挂了电话转身就要离开,祁霜意见状慌张地上去抓住他的手,梨花带雨地祈求他:“屿白,温妍的车祸真的和我没关系。”
大概这一幕落在谈屿白的眼里成了狡辩,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眼神瞬间冰冷一片:“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会还你一个清白,但如果是你做的……祁霜意,我不会放过你。”
谈屿白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当然,有结果之前,我不会再回来。”
祁霜意的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下来,滴在谈屿白的手背上:“屿白,能不能明天再走,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陪陪我?
就一晚。”
谈屿白看着祁霜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抱歉,妍妍那边很紧急,医生通知我她醒了。”
她看着谈屿白离开的背影,眼眶通红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嘶吼:“谈屿白!
你别去!
谈屿白!”
关门声响起,她依旧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直到谈屿白那辆卡宴离开,她才抹了两把眼泪站起身来:“可算走了,累死老娘了。”
我推开门三两步跑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可以啊霜姐,奥斯卡影后啊。”
她转过身来朝我翻了个白眼:“行了,少恭维我,现在有点大事不妙啊,女主温妍开始作妖了,咱俩已经二倍速进入虐恋戏码了。”
“所以……”祁霜意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俩得收拾东西跑路了,这豪门阔太再当下去,小命不保了。”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就在我们迎接新生活的那一天,海城倒有些鸡犬不宁的意味。
谈屿白回了家,看到满屋子祁霜意的包包、衣服和首饰,烂醉了几天,后来被他妈妈一巴掌打醒。
疯了一样在找我的下落,说是想要看看祁霜意到底还有没有留给他什么东西。
他和裴景迟根据我手机最后的定位在海边的大桥碰了面。
西装革履的谈屿白在见到裴景迟的那一刻突然就愣了神。
裴家和谈家倒也算得上是世交,只是因为裴景迟是私生子,所以谈屿白鲜少和他有交流。
裴家和他一辈的,陆陆续续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去继承权,裴景迟就爬了上来,成了裴家的话事人。
可是在谈屿白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像今天一般的裴景迟。
身为裴家话事人,裴景迟在他的眼里,向来是玩世不恭,浑身戾气,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可是现在的裴景迟,蹲在桥边上,看似很平静,可谈屿白却觉得,他好像疯了。
海边被封锁了起来,可依旧人来人往,大大小小的打捞船只忙碌着。
裴景迟手里夹着一根还在燃烧着的烟,可他却没有吸一口。
裴景迟的助理战战兢兢走到他的面前:“少爷……”裴景迟抬起头来看他,声音嘶哑:“找到季烟的尸体了?”
助理摇了摇头:“没有……”他起身将烟头丢在地上,朝着助理大吼:“那你他妈跟我说什么!
继续去找啊!”
谈屿白走上前:“裴景迟。”
裴景迟没理他,依旧盯着那片海。
“这里是海,距离季烟跳下去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尸体可能早顺着海水飘走了。”
裴景迟转身看向他,那本就让人觉得心生惧意的下三白染上血丝后,倒有种疯魔的感觉。
谈屿白身后的保镖想上前,却被他拦下。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彼此,半晌裴景迟冷笑一声开口:“谈屿白,你老婆死透了,我老婆没有。”
谈屿白的脸色因为裴景迟这句话瞬间煞白一片。
“如果你是来幸灾乐祸的,那就请你滚。”
大概是裴景迟这副样子让谈屿白想起了几天前的那通电话,他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助理,让谈家也找人来打捞。
可是整整一夜,什么都没捞上来。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谈屿白被催促着回去,说是祁霜意的父母找上门来了。
裴景迟依旧坐在海边,任由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烟烟,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祁霜意联系人准备死遁的道具。
而我,被她赶回家收拾东西。
死遁嘛,自然是要轻装上阵的,除了必要的证件和银行卡还有一些我舍不得扔掉的首饰之外,我并不打算带多余的东西。
所谓大隐隐于市,我早就把这些东西都藏在了衣帽间里。
裴景迟每天都会去衣帽间换衣服,但他肯定想不到我的东西全都藏在暗格里。
那个暗格还是我特意找人瞒着他做的。
我刚一转身,就撞进了裴景迟的怀里,我刚想要抬手揉一揉被撞疼的额头,却被裴景迟抢先一步。
他带着些清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去哪儿了?”
“见霜意了,她最近过得不太好,我去安慰她了。”
一面对裴景迟,我就做回了那个夹着嗓子,柔柔弱弱的季烟。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我挣扎了两下,掏出一个藏蓝色丝绒首饰盒递给他。
“其实主要是去给你买礼物了,你不是快要过生日了嘛?”
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裴景迟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将首饰盒随意放在玻璃柜子上,然后将我打横抱起,被他扔到那张2米的柔软大床上,耳边传来布料碎裂的声音时,我就知道,狗男人又想白日宣淫了。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月上枝头了,我想直起身来,腰间的酸疼却又让我跌回被子里。
要说裴景迟这个狗男人除了有钱之外,就是他体力实在太好,我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脸上带着笑意从衣帽间里出来,我瞥见他耳垂上的那对星月造型的耳钉。
其实那对耳钉算不上什么奢侈品,甚至是我看到它造型新奇随手买的,但看起来,裴景迟好像很满意。
他坐在床边,轻柔地撩起我耳边的发:“饿不饿?”
我看着裴景迟,心里突然塌陷了一块,目光扫过桌上的那把小提琴,我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不饿,我想听你拉小提琴了。”
他勾起唇,好心情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想听什么?”
“我生日的时候,你拉的那首曲子吧。”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后起身。
裴景迟站在窗边,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好像那个浑身戾气的裴家小少爷不复存在。
裴景迟的母亲是个小提琴手,醉酒后被裴景迟的父亲强暴,只是那一次,她就怀上了裴景迟,她不是没想过报警。
可彼时的裴家在海城几乎一手遮天,她没有办法,只能屈辱地生下裴景迟,将他养到八岁,然后在一个雨夜自杀。
裴景迟的爷爷最看中血脉,把裴景迟接回了裴家。
可裴景迟是个私生子,根本不受重视,即便接回裴家,也大多被裴家人欺负。
最后一次差点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死,裴老爷子这才把他送到乡下去,换了地方的裴景迟依然被人欺负。
离了裴家,他开始还手,伤疤还没好就又添上新的,他隔壁住着一个音乐老师,将一个旧了的小提琴送给他。
而这个音乐老师的女儿,就是温妍。
那时候的温妍,常常会翻过墙去听他拉小提琴,给他包扎伤口。
后来,我遇见了裴景迟,被他带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其实惊讶于满园子的满天星和勿忘我,后来我想,好像那时候裴景迟家的门外种着一小片满天星。
裴景迟放下手里的小提琴,就这么靠在桌子上和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我对望。
也许是灯光太刺眼,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我见到裴景迟皱起了眉,坐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替我擦去了眼泪,他问我:“怎么哭了?”
我在他的掌心摇了摇头,他将我搂在怀里,半晌后我闷闷开口问他:“你爱我吗?”
他原本抚摸着我背的手一僵,我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跟着裴景迟的这两年,我们很默契地避开了名分这件事。
他对我可以说是予取予求,除了对外公开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一个金主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的替身。
我如今的这个做法,可以说是违背了职业道德。
毕竟我和他之前,除了感情,什么都可以谈。
裴景迟的沉默就是他给我的回答,可我偏偏这一次不依不饶,我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带着绝望的目光问他:“裴景迟,你爱我吗?”
裴景迟推开了我的手,起身穿上了外套。
我红着眼眶问他:“裴景迟,你要订婚了是吗?
你要去见许小姐是吗?”
他转过头来看我,神色冷然:“季烟,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