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4S店。”

警察翻开另一份文件。

“但是根据4S店的记录，最后一次保养是在三个月前。”

“不可能！”我急切地说，“我明明...”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来。

那次保养，是她说要帮我约的。

“她告诉你去保养了？”

我点点头。

“但实际上没有。”警察说，“而且在车祸前一天，有人动过刹车系统。”

我感觉浑身发冷。

“你是说...”

“我们在刹车油管上发现了人为破坏的痕迹。”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你平时开车吗？”

“不经常。”我说，“自从她说要用车上下班，我就很少开了。”

“那天晚上，为什么是她一个人开车？”

“她说要加班。”

“就这么简单？”

我咬着嘴唇。

那天下午，她确实表现得有些异常。

“老公，今晚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

她的声音很温柔。

现在想来，那是她最后一次叫我“老公”。

“你有没有想过，”警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如果那天开车的是你...”

我浑身一震。

如果那天开车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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