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包括她。

可这一次，我绝不能让她走。

我握紧了拳头，掌心全是汗。

“林瑶，听我说。”我站起来，声音比想象中沙哑，“我们之间还有机会，不是吗？”

她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是嘲弄：“机会？程时，你还有脸跟我谈机会？如果真有机会，你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陪着我？”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在揭开我的伤疤。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可以在她无数次的妥协中理所当然地享受她的好，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这次，我不会再让她失望。

“瑶瑶，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但我可以改，我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我。”

她盯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程时，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冷冷说道，“就算你真的改了，那又怎样？你以为一句‘我可以改’就能让我忘了你曾经做的那些事？”

她的话像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

“我知道你恨我。”我抬头看着她，语气放缓，“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我们……”

“我们？”她打断我，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程时，别自作多情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我几乎崩溃。

不爱了。

五年前的那一晚，她也是这么说的。那时的我，轻描淡写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以为自己放手可以换来所谓的自由。

可我从没想过，失去她，才是我人生最大的失败。

“林瑶。”我低声喊她的名字，喉咙发紧，“给我一次机会。”

她没有理会我，径直转身向门口走去。

“如果你真的还有一丁点尊严，就签了协议，放我走。”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过去的五年，那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