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起来，就像是一个钻头在肚子里面肆意的钻着，我倒在地上扭曲挣扎着泛着恶心想吐，可我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觉得我要死了。

我不动了，只是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

后来，我也不再大口呼吸了。

16

手臂上传来的刺痛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

一束强光钻到眼睛里面，偶尔有一些说话的声音钻到耳朵里，声音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我顺着光猛地抓过去。

一只手抓到我了。

“别动”

华曜淡淡地说道。

我抽回他抓着的手，看着他，又看看周围，刚刚给我检查的医生全都出去了，管幸拿着手机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旁边玩着游戏。

我穿着病号服，手上绑着住院信息。

“事到如今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死过一次的我，这次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没了往日的审视和观察，有了一点怜悯。

那是我最讨厌的眼神。

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

华曜：“你想知道什么？”

我靠在枕头上：“就从钱总说起吧”

华曜垂眼想了一会开口：“钱总找卧底这件事，是我安排的”

“我一直知道华耀有很多卧底，在我没有就任之前，我找出来了不少，但是商业竞争有时候就是这么激烈。”

“所以，我让管幸找了钱昊，让他帮我物色一个厉害的卧底过来，这样以后那些不入流的卧底就不敢进来了。”

“他果然找了一个不错的人，你确实很厉害”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觉得我厉害，还是逢场做戏，不过，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在乎。

我：“所以，那个珠子？”

华曜：“那是我给他的，我们专门研制的，不会致死，服用后只会剧烈腹痛一段时间”

我自嘲笑笑：“那你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