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末周洋的其他类型小说《爱的压轴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飞天揽月小顽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中抽出几张来。抱着咕叽我就往导诊台走,秦澍愣在原地没动。“跟上。”“哦。”生病的他看上去跟咕叽没什么两样,神情恹恹的,一只大狗,一只小狗。在护士的帮助下,把他俩安顿在角落的地方坐下,确认不会影响到别人,我才转身要走。“你去哪儿?”背包的带子被一只苍白的大手扯住。回首望去,两双湿漉漉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盯着我。说不清这一瞬间是什么感受,手却无意识地在一大一小的头上拍了拍。“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取检查结果,你们俩在这里乖乖等我。”那只大手应声缓缓落下。我捏着单子先去取了结果,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又拐弯去了旁边的就诊楼。“小江来了?”“诶!主任爷爷,来了!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周爷爷伸手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一边掏出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睛,一边絮...
抱着咕叽我就往导诊台走,秦澍愣在原地没动。
“跟上。”
“哦。”
生病的他看上去跟咕叽没什么两样,神情恹恹的,一只大狗,一只小狗。
在护士的帮助下,把他俩安顿在角落的地方坐下,确认不会影响到别人,我才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
背包的带子被一只苍白的大手扯住。
回首望去,两双湿漉漉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盯着我。
说不清这一瞬间是什么感受,手却无意识地在一大一小的头上拍了拍。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取检查结果,你们俩在这里乖乖等我。”
那只大手应声缓缓落下。
我捏着单子先去取了结果,确认没什么大问题。
又拐弯去了旁边的就诊楼。
“小江来了?”
“诶!主任爷爷,来了!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周爷爷伸手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一边掏出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睛,一边絮絮叨叨。
“我啊,一把老骨头了,可怜你这样年轻的娃娃,唉!你爸妈要是还在,也不至于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鼻头一酸,我紧了紧捏着衣摆的手,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周爷爷是爸爸的老师,高二那年,爸爸出差回来,妈妈接了他在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出了意外。
从此,我就一直是一个人。
“诶?秦澍?男,27岁。这是谁啊?你怎么拿着这个人的报告单?”
周爷爷老花镜后面精明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我,就像只闻到鱼腥的老猫。
我慌张地抢回单子,“没谁,同学。”
“哦,同学。什么同学?生病了能让你这么个病入膏肓的人来照顾?”
周爷爷的调侃没能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更加情绪低落。
“周爷爷,您知道的,小江我啊,什么都不敢想。”
得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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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澍趴在门边眼含期待,而我的脑子里完全过滤了秦澍话里的信息,只听到了工作服三个字。
打开衣柜一看,熨得服帖的蓝色衬衣和黑色外套挂在柜子里,那柜壁上还挂着一张工作证。
取下来一看,我只觉得这小小的一张卡片沉重得很。
当年我以断层第一的成绩考上的编制,还在?
在梦里,它还在。
我不是什么无业游民,也没得癌症。
一切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爱的人在身边,狗也在。
20
这个梦,好得不真实。
五年,我吃了太多苦,各种苦涩的药丸我都吃过,竟一下子适应不了这甜。
我不敢入睡,我怕自己一闭眼,这梦就碎了。
这,是上天给我人生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这礼物我收下了。
“秦澍!通知大家伙儿,我江词回来了,我要吃火锅,要喝酒,要吃冰淇凌,把人都给我叫来!”
“得嘞!老婆,小的这就去办!”
秦澍得令就猫着步子小跑下楼去了。
原来,我们本该是这样生活的。
五年了,我忌口太多东西了,最后一次沾酒也只是在追悼会上,抿了一口。
既然这是梦,那就让我放纵最后一次。
火锅热气腾腾,席上欢笑连连。
原来,在这个梦里,周洋和林末也在一起了,他们的婚期在明年。
梦中的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
今晚,是跨年夜。
这个梦,真残忍,偏偏选在了跨年夜。
酒过三巡,已至夜深,众人辞别回家。
独独剩我和秦澍歪在院里的树下看烟花。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还是无法跨过这一夜。
熟悉的乏力感袭来,意识逐渐模糊,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正在慢慢将我从这个世界抽离
肯定。
秦澍端起菜盘的动作一顿,冲我笑得苦涩,“知道什么?”
然后继续手脚麻利地把碗收进碗池,开始放水洗碗。
房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厨房的水声响起,水一直哗哗地流,好像永远都接不满。
13
“秦澍,你走吧。”
厨房水声骤停,里面的人转身大步向我靠近。
直到身体被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颤抖的呼吸在耳边传来。
“江词,你骗我!”
“为什么病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为什么让周洋告诉我假消息?!”
颈侧滚烫的眼泪几经辗转,变得冰凉。
眼前的钟表逐渐模糊,时针和分针交叠、分开。
他都知道了。
这五年我断了跟他的一切联系,每次他向周洋打探我的消息我都知道。
周洋给的消息都是我授意的,说我考上了市里的公务员,工作顺利;找了个优秀的男朋友,两个人感情很好,已经在谈婚论嫁了。
努力营造出一个过得很好的我,而不是没了前程、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我。
“秦澍,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经习惯了,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环在背上的手有片刻的僵硬,温暖的怀抱骤然抽离。
秦澍垂眸凝着我,泪珠在鼻尖悬而欲坠。
“不用管?”
“江词!我不管你谁管?!还有谁能管你?!”
“有人给你收尸吗?!以后每年谁替你爸妈扫墓?!”
“你不管不顾地抛下一切去死,那我呢!难道要我在你死后的某一天意外得知这件事我就不会难过吗?!”
如雷的愤怒声声入耳,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因为你的死痛不欲生。”
发的脸上不见五年后的锐利,还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模样。
眼前一切都是奢望,哪怕是梦,依旧那么残酷,不会依着心之所愿生成,该来的都会来。
哪怕在梦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触碰他了。
抬手轻触眼前朦胧的轮廓,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都放慢了脚步。
眼角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们分开,五年为期,再论来日。”
他转身离去,决绝得跟他来参加我追悼会那晚一样。
“秦澍,这是我努力不爱你的第一年。”
12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不知道自己又睡过去了多久。
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我记得自己昨晚大概八点多睡的。
不知道咕叽怎么样了,还是不该答应秦澍让它留在这里。
如果照我这么睡,狗得饿多少顿饭?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楼下传来的动静让我心生警惕。
乒乒乓乓的,家里进贼了?难道昨晚秦澍走的时候没给我锁好门?
走到楼下一看,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几乎让我傻眼了。
高大的男人脱了外套,只穿着件毛衣,袖子撸得高高的,灶台上的砂锅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咕叽趴在男人脚边,睡得香甜。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夺眶而出,这个场景,只在我梦中出现过。
爸妈走后,这个厨房,就只有我一个人进进出出,饭碗也从来只拿出来一个。
现在有另一个人在里面为我忙忙碌碌,他在,咕叽也在。
我好像,又有家了。
心底喷涌而出的感情蛮横地冲破一切束缚,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
我想放纵自己一次,就一次。
顺从自己的心意,去爱他,靠近他,当额头靠上秦澍坚实的后背那一刻。
我能感受到他明显一僵的身体,不过
重的那一刻我甚至感受不到任何悲伤,悲伤啊,它无孔不入地渗透在每一件我无能为力的事上。
比如,永远陪着一个人。
“丫头,你只要知道,爷爷还在呢,你爸妈没了,我管着你啊~”
老爷子眼眶红红的,嘴唇控制不住地轻颤。
周爷爷一辈子没结婚,爸爸是个孤儿,到了周爷爷手下后,老爷子把他当亲儿子疼。
他的痛苦,不比我少。
“丫头,最近睡眠怎么样?”
“比之间睡得更沉了,时间也更久。”
周爷爷摘下眼镜,无奈地叹了口气。
“越到后面,你沉睡的时间会越长,直到...某一天再也醒不过来。”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可真正面临的时候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死在一个无人可知的夜晚,那么孤独地、永远地沉睡。
“你考虑考虑爷爷的建议吧,住到医院来,有任何情况,至少身边要有个人照看你啊~”
不待我回答,门被人从外面“咔”地一声推开,打断了我们的交流。
“诶?先生不能进!”
护士恼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循声望去,秦澍正牵着咕叽站在门口。
9
“秦澍?”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秦澍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他听到了多少?
“主任,我拦不住他。”
小护士把门推开,在门口委屈地解释。
周爷爷的眼神在我和秦澍之间来回看了看,转而安抚小护士,“没事,你去忙吧。”
护士转身离去,我的眼神落在了秦澍的脸上,试图感知他的情绪。
“我...”
秦澍看向我的眼神一瞬不移,好似要将我看穿。
“你怎么在这儿?我跟咕叽找你半天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我...”
周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