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妃尝妖孽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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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妖孽无删减全文 闲闲的秋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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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闲的秋千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若楚若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妃尝妖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贼?”少年眉端淡挑,俊脸微沉,冷声问,“带兵的是谁?”“是楚若帆,楚都统!”“楚都统?”还没等少年开口,押着楚若烟的随从就是一惊,“爷,这楚都统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我们……”话没说完,被少年摆手止住,向他横去一眼,目光向里间一瞟。随从一噤,连忙低头。少年略略一顿,说道:“我去会会他,你们先走!”说完起身,整整衣裳就向门外走。“爷!”随从忙唤,向楚若烟望去一眼,“这个丫头是不是……”话说半句,比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楚若烟吓一跳,不等少年回答,连忙道:“是我!他是来抓我的!我就是他要找的飞贼!只要把我交出去,他一定会撤兵!”少年细微的表情可没有瞒过她的眼去,里间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一旦离开这里,恐怕就会被他杀人灭口。不借机脱...

章节试读


“飞贼?”少年眉端淡挑,俊脸微沉,冷声问,“带兵的是谁?”

“是楚若帆,楚都统!”

“楚都统?”还没等少年开口,押着楚若烟的随从就是一惊,“爷,这楚都统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我们……”

话没说完,被少年摆手止住,向他横去一眼,目光向里间一瞟。

随从一噤,连忙低头。

少年略略一顿,说道:“我去会会他,你们先走!”说完起身,整整衣裳就向门外走。

“爷!”随从忙唤,向楚若烟望去一眼,“这个丫头是不是……”话说半句,比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楚若烟吓一跳,不等少年回答,连忙道:“是我!他是来抓我的!我就是他要找的飞贼!只要把我交出去,他一定会撤兵!”

少年细微的表情可没有瞒过她的眼去,里间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一旦离开这里,恐怕就会被他杀人灭口。

不借机脱身,更待何时?

只是……

可惜了眼前的美少年,在这种情况下遇到。

楚若烟在心里惋惜了一下。

“你?”少年的目光在她脸上一转,冷笑,“你是说,你就是楚都统大张旗鼓要抓的飞贼?”

就凭她这三脚猫的功夫,也配称为飞贼?

楚若烟嘿嘿笑:“公子不信?我昨儿夜里还在将军府大小姐的闺房里睡觉,楚大小姐闺房的布局摆设,可是一清二楚,公子不信,可以找楚都统来问问!”

谅他也不敢!

楚大小姐的闺房?

少年皱眉,向她打量一眼,突然伸手,向她一探。

楚若烟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一缩,大声吼:“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从来只有她吃别人豆腐,还没有人敢吃她的豆腐。

“哦,果然是女人!”少年一碰之后缩手,取帕子擦擦手冷笑,“你既然是女子,在楚大小姐闺房睡觉又有何防?他为何要抓你?”话虽说的冷淡,唇角却不禁微微一勾。

这丫头看着瘦,手感倒是不错。

原来他是要验明正身啊?看在他长的俊的份儿上,先不计较!

楚若烟挑眉,压一压心头怒火,冷笑道:“楚都统是君子,不知道罢了!”

已经知道她是女子,还出手抓胸,岂是君子所为?

“爷本就不是君子!”听出她绕着弯儿骂人,少年倒不以为意,轻哼一声,“何况女儿家来这地界,怕也不是良家女子,摸一下又何防?”

“你……”楚若烟气结,转念一想,怒火瞬间压下,换上一张笑脸,“是啊,姑娘本就是来嫖的,公子可要接客?”这个时候,谁生气谁就输了!

旁边响起吸气声,两名随从缩缩脖子,向自家主子偷瞧。

这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这位爷这么说话。

少年危险的眯了眯眼,不怒反笑,点头道:“好啊,不知姑娘喜欢什么姿势?”挑了挑眉,修长手指夹住自己鬓边的一缕长发轻撸,动作流畅自然,清泉一样的眸子瞬间带上一抹邪魅。


从草原到上京城,大约是大半日的路程,经过一小片山峦之后,就可遥遥望见上京城灰色雄伟的城廓。

而这片小小的山峦,也是这一路上唯一可以避开骄阳的地方。入山之后,前边传下旨意,整队原地歇息打尖。

楚若帆得到紫菱传话,趁这片刻混乱向后边而来,向楚若烟问道:“若烟,何事?”

楚若烟见前后没有外人,招手将他唤过,在耳边低语。

楚若帆微怔,略一沉吟,点头道:“此事交给三哥,你放心就是!”顾自离开。

各府的奴仆很快在路边支起棚子,摆下碗筷,将一早备好的汤水奉上。

楚若烟坐下饮几口茶,突然想起来,问道:“今儿一早回营,怎么没有瞧见公孙公子?”

依理,昨日她和耶律辰与公孙致同组,二人遇险,公孙致虽然身份尊贵,不宜涉险,回营之后也当见见才是。

紫菱摇头:“奴婢也不曾看到!”

楚若烟皱眉想想,起身往前边定远侯府的棚子而来。

卞红欣听她问起,抿唇偷笑,在她肩头轻推,戏道:“今儿姐姐回营,这心里眼里怕只有九殿下,怎么这会儿又想起公孙公子!”

楚若烟好笑道:“谢过恩很快就起身,又哪里有空?”

二人说笑一回,卞红欣才道:“昨日午后,营里新来一位公子,像是大邺人,点名要见公孙公子,随后被皇上一同请入御营。方才拔营的时候,我倒是瞧见,都跟着御驾呢!”

“哦!”楚若烟了然,对那新来的公子倒有几分好奇,问道:“是怎样的一位公子?”

心中暗暗猜测:大邺来的公子,又点名要见公孙致,难道是公孙家的另一位公子?

卞红欣侧头想一想,摇头道:“他的穿戴极为寻常,倒像是富庶一些的百姓,只是那举止气度不凡,当是大家的公子,旁的并瞧不出什么!”

举止气度不凡,自然有一定的身份,只是穿戴寻常,想来不是代表大邺而来。

楚若烟了然,也不再多问,正要回自己棚子里去,就听前边一阵纷乱。

二人出棚循声望去,但见人群纷嚷,并瞧不出什么。卞红欣忙唤人来问,下人回道:“不知是哪里惊了马,踹翻四皇子府里的棚子。”

原来只是小事啊!

卞红欣略略失望,楚若烟却心中了然,在她肩头轻推,好笑道:“难不成你还想弄出什么事来?”向她辞过,仍回自己棚子里来。

如果她刚才看的不错,那边有楚若帆身边的两名长随。

等用过午膳,御驾启程,楚若烟想一会儿,向紫菱道:“等到回京,你记着使人往驿馆下帖子,说我明日拜望大邺特使!”

从见到公孙致的第一眼,她本就想向他谢过幼年公孙家的救命之恩,可是每次不是被人打断,就是突生意外,竟然始终没有说出口来。

紫菱会错了意,眨眨眼,凑到她身边问道:“小姐,你究竟是为了大邺特使,还是为了九殿下?”

若说昨日之前,她还不知道让自家小姐不屁捞的是谁,等到她和九殿下失踪一日一夜,还满脸红光的回来,就知道自家小姐盯上的,绝不是那位大邺特使了。

楚若烟在她脑门儿上一戳,嗔道:“让你去,你去就是,哪里有这许多话!”

紫菱“嘻”的一笑,缩着脖子答应。


虽然自幼相识,又同出将门,只是万征为人心胸狭窄,楚若烟对他素来不喜,此刻见他纠缠不休,心中暗怒,霍然回过头来,冷声道:“自幼相识如何?这满上京城的公子,又有哪一个不是自幼相识?你的心思如何,与我何干?难不成你想什么,我楚若烟就当成全?你爹上书请旨又如何?难不成我楚家就得答应?”

她本来就口齿伶俐,此时气怒之下一句一问,将万征问的张口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咬牙怒道:“横竖你一个女儿家,与一个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楚若烟扬眉轻嗤:“我楚若烟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万大公子指手划脚!”不想多理,绕过他扬长而去。

万征气结,眼睁睁看着她走远,空自气的跺脚,咬牙发狠:“楚若烟,总有一日,你会求我娶你!”

楚大小姐本来心情极好,被他这一闹,也不禁满腔怒火。

紫菱见她气咻咻的回来,急忙迎过来,不解问道:“小姐,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儿的?”

楚若烟皱眉,憋气道:“方才道儿上见到条疯狗!”

“疯狗?”紫菱不明白。

皇帝狩猎,这御营里倒是养着几十条猎犬,又哪来的疯狗?

楚若烟不想再提,摆手道:“御驾很快拔营,你们去忙,不必管我!”把丫鬟都赶出去,自己大大喝几口热茶,才算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去,长出一口气,冷哼道,“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

话音刚落,就听帐外有人笑道:“哟,楚妹妹这是又被哪只癞蛤蟆咬了肉去?”跟着帘子一挑,明彦君笑吟吟的进来。

楚若烟一跃而起将她拉住,恼道:“还不是那个万征?”

明彦君倒不意外,拉着她的手坐下,低声道:“我正要和你说呢,昨日黄昏,另四队人回来之后,听说你和九殿下遇险,倒有几府的人也率人出营,上草原去找!”

“有那位万大公子?”楚若烟意外扬眉。

明彦君点头:“岂止万大公子?四殿下、六殿下也派出人去,直到天色全黑才又回来,我隐约听到,不知是哪一府,还损折了人手!”

“什么?”楚若烟吃惊,几疑听错,问道,“损折人手?怎么会?”

只是在草原上找人,又是天黑返回,那时狼群还没有出没,若遇到的是孤狼或是旁的猛兽,整队人出去,断没有治不服的道理。

明彦君摇头,低声道:“详细我也不大清楚,像是有人要将此事隐下,所以才令人觉得怪异。”

是啊,如果是为了寻找九殿下和楚大小姐,人手有损,正好可以让耶律辰和上将军府领个人情,又怎么会将此事压下?

楚若烟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就听帐外号角声起,御驾已要启程。明彦君起身,携着她的手,一同出营,压低声音道:“此事详细,此时也无处查去,你心里有数就是!”向她辞过一礼,向自己府的马车而去。

无处查吗?

楚若烟目送她上车,眼珠滴溜一车,招手将紫菱唤来,低声道:“你去瞧三哥、四哥谁能得空,请他们过来一趟!”

紫菱点头,快步而去。


野马群惊奔,却不见楚若烟和耶律辰入林,楚若帆等人不放心,急忙出林,四处查看。

但见马群过处,留着楚若烟一支珠花,已被马蹄踩的变形,众人大惊,当即纷纷上马,沿群马踩过的蹄印疾追。

公孙致不解:“他们该当脱离马群才是,卷入其中,岂不是危险?或者我们往旁处找找?”

楚若帆摇头:“若是他们不曾被马群卷走,又岂会这会儿没有进林子?若是被马群卷走,群马疾驰之下,万难脱身,稍一不慎,就会受万马踩踏之厄,只能等马群速度稍缓,才可设法脱离马群!”

虽然说,草原上万马奔腾的景象公孙致少见,可终究是马上战将,群马奔腾的声势,也是亲历,略略一想,心中不禁暗惊。

冲锋陷阵,虽然也有数千匹骑兵冲杀,可是马儿都在人的操控之下,有所趋避,可是野马却是由着性子疾驰,又哪里会躲人?卷在万马群中,果然是惊险万分。

卞红欣早已惊的小脸儿煞白,马上跺足道:“也不知九殿下功夫如何,不要拖了楚姐姐后腿!”

此话出口,旁人倒不觉如何,公孙致却不禁微诧:“想来,楚大小姐将门虎女,竟然有一身的功夫?”

明彦君摇头道:“楚妹妹骑术极好。”

公孙致向楚若帆望去,见他点头,心中顿时一松:“如此说来,我们倒不必担心,九殿下的骑术,与我不相上下!”

而他的骑术,还在楚若帆之上!

楚若帆闻言,心中也顿时一松。

虽说几人马不停蹄,沿路疾追,只是与楚若烟二人的情急逃命速度差出许多,直到过午时分,才见前方倒着两匹骏马,一白一红,都配着镶银雕鞍,正是耶律辰和楚若烟的坐骑。

卞红欣大惊失色:“楚姐姐在这里落马?”与众人齐齐勒马,向两匹马儿奔去。

楚若帆脸色骤变,却不下马,又纵马追出一里多地,兜马向两侧绕过一周,这才回来,一跃下马。

明彦恩抬头向他一望,点头道:“他二人虽然在此落马,应该并未遇难!”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并没有找到二人的尸体。

楚若帆“嗯”的一声,向两匹马儿细查。

公孙致指着红马道:“这里有一支箭,应该是楚大小姐留下!”

楚若帆见箭尾刻着一个“楚”字,又是插在楚若烟的马儿身上,自然不是被人暗算。见箭尾指向西方,心中略一盘算,转头望去,俊眸中露出一抹释然,向众人道:“他们必然是往西去了,我即刻去追,还请各位先行回营报讯,派人来援!”

公孙致身为大邺特使,身份尊贵,不能以身犯险。三位小姐回营,也只能调动本府的亲兵。如今,也只有楚若帆、明彦恩二人,才能调动朝廷兵马救援!

几人议论妥当,不敢耽搁,明彦恩当先将马带过,一跃而上,与公孙致二人带着三位小姐向大营疾驰。

楚若帆独自带马,向西赶去。

九皇子和楚大小姐遇险,消息传回,整个大营顿时一阵大乱。

几府亲兵齐出,九皇子帐中听说王爷有失,更是人仰马翻,所有随从、亲兵倾巢而出,在营外集结。

楚若麟听说妹妹遇险,哥哥去追,更是急的火上房,与明彦恩一同直奔御营,请旨调兵。


公孙致早已在耶律辰身边落座,见楚若烟踏进殿门,晗首为礼,算是招呼。楚若烟也向他展颜一笑,仍回卞红欣下首坐下。

耶律辰将二人神情收入眼底,不禁微微扬眉,忍不住又向楚若烟望去一眼。

从大邺到苍辽,万里同行,他自然知道,这位公孙七公子虽说生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则是个目下无尘的主儿,怎么出殿片刻,倒似乎与那位小姐结下些交情?

受他目光惊扰,楚若烟目光稍移,看到他眸子里那抹探究,不禁勾唇浅笑,调皮的眨眨眼,转过头去。

卞红欣在她肩头轻撞,悄声笑道:“方才你在殿外做了什么,怎么万大公子进来,一副想咬你几口的模样儿?”

“是吗?”楚若烟扬眉,转头向万征的方向望去一眼,与他目光一对,又再转回来,冷笑道:“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我好端端的和七公子说话,他无端的冷言冷语!”

“你不知道?”越过卞红欣,贝妤探头过来,轻声道:“听说功绩侯替万大公子递了折子,请皇上赐婚呢!”

“赐婚?”楚若烟皱眉问,“和谁?”

“自然是你!”卞红欣推她一把,忍不住笑,“平时机灵豆子一样,怎么这会儿倒糊涂了?”

这就是前几日楚远说过的话吧!

楚若烟小脸儿一沉,冷笑道:“难怪,今日管东管西的,还真拿自个儿当我什么人了!”

“姐姐可别大意!”卞红欣轻轻摇头,目光向殿上一扫,轻声道:“他倒罢了,上将军不应,料想皇上不会勉强,可是我听说,连几位皇子也一道儿上折子求娶呢!”

要说出身门第,明彦君、贝妤、卞红欣三人都在楚若烟之上,可是苍辽国第一将门,却只有一个!皇子求娶,盯上的可是楚氏一族的兵权和楚家那一门虎将。

楚若烟自然明白其中关节,微微扬眉,目光扫向殿上的几位皇子,心中有些不屑。

有能耐,自个儿立军功夺兵权去,靠联姻拉取臂助,算什么本事?

只是……

目光再一次掠过耶律辰,心中微动。

他呢?

他离京十二年,在这朝廷中毫无根基,如果他也了解苍辽朝廷和上京城各大世家的情形,是不是也会借联姻拉拢楚家?

这个这个……

楚大小姐摸摸下巴,眯眼瞧着对面的少年,点头道:“这个倒似乎可以考虑!”

卞红欣低笑出声,在她肩头轻推,笑骂:“色鬼!”

“难不成妹妹是不好色的?”楚若烟低笑,眨眨眼直问到她脸上来:“怎么我瞧明世子也风度翩翩、一表人才?难不成妹妹看中的,是明姐姐家的家世?或是明世子文才盖世,满腹锦绣,才会让妹妹着迷?”

孝康王世子明彦恩与卞红欣二人青梅竹马,自幼定亲,是整个上京城被人称羡的一对。

“你……”听她提到明彦恩,卞红欣小脸儿顿时涨的通红,轻啐一声,扭身不依,“人家替姐姐担忧,姐姐倒来打趣妹妹,再不理你!”

“啊哟,这可怎么好,未来的世子夫人生气,不理人了!”楚若烟低声笑。

“你……”卞红欣越发羞窘不堪,目光却忍不住向对面公子席上望去一眼,与明彦恩目光一触,一张小脸儿更是娇红欲滴,且羞且喜。

一场大宴,从午时直到戌时才散,皇帝趁着酒兴邀请大邺特使第二日同往草原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