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小说结局
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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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冬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权姜娉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羊毛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渐黑,陈管家在陈公馆门口不时踱步。他心想:太太出门时说过是去见严总督,但怎么这么晚了还未回来?他心内着急,早早着人去探听了,然而还未有消息回来。自然是没有消息的,陆权带姜娉上车时只有大世界的服务生瞧见了,而只要撒一把钱,他们是最懂怎么闭嘴的。**待陆权再次下楼时,天已彻底黑透。他吩咐厨房备上些饭菜。他此刻面上带笑,是那种很轻松餍足的笑意。宅内听差们都是陆权用惯的人,极少见他这副表情,心里不免对楼上的女子生出些好奇。而后陆权想起了什么,叫人把张副官叫了过来。“给陈家传个信儿,就说她在商会理账太晚,在锦花小筑睡下了。”锦花小筑是陈家在商会隔壁置的一个小公寓,原本买这地方就是为着主家处理事务太晚临时休息的去处。“是。”张副官跟了陆权多...

章节试读


天色渐黑,陈管家在陈公馆门口不时踱步。

他心想:太太出门时说过是去见严总督,但怎么这么晚了还未回来?

他心内着急,早早着人去探听了,然而还未有消息回来。

自然是没有消息的,陆权带姜娉上车时只有大世界的服务生瞧见了,而只要撒一把钱,他们是最懂怎么闭嘴的。

**

待陆权再次下楼时,天已彻底黑透。

他吩咐厨房备上些饭菜。

他此刻面上带笑,是那种很轻松餍足的笑意。

宅内听差们都是陆权用惯的人,极少见他这副表情,心里不免对楼上的女子生出些好奇。

而后陆权想起了什么,叫人把张副官叫了过来。

“给陈家传个信儿,就说她在商会理账太晚,在锦花小筑睡下了。”

锦花小筑是陈家在商会隔壁置的一个小公寓,原本买这地方就是为着主家处理事务太晚临时休息的去处。

“是。”

张副官跟了陆权多年,极少见他这么为人着想,足见姜娉在他心里的分量。

此番传话回去,不仅仅是给姜娉的夜不归宿找了个由头,更是护着她的名声儿。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次夜不归宿的消息恐怕就能让不少人生出口舌是非。

陆权安排好,胡乱吃了几口饭菜,而后端着一碗粥又上了楼。

回房后他将粥放在一旁的西式印花小桌上,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已然熟睡的人。

时隔三年的欢爱,他几乎是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抚过,动作不免粗暴了些。

而此刻,他如同一只收敛了浑身戾气的大型狼狗,近乎温顺的注视着自己的爱人,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弯腰勾起姜娉的一绺头发,拿鼻子细细地嗅,动作有些魔怔了似的。

姜娉自然被他的动作闹醒,用冰冷的目光瞪着陆权。

“你是真的有病!”

她拍开陆权的手,一下坐了起来,却不想浑身上下都被人打了一顿般地疼。

陆权觉察她的动作,一把上前扶住她,道:“你好好休息,陈家那边我已经让人传了信儿说你在商会那边歇下了。”

姜娉顿了顿,拿手抵住他冷漠道。

“滚远点,你如果是想羞辱我,那你已经得逞了,你还想怎么样!”

陆权似被她的言语刺伤了心,一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房内一时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陆权先妥协了,起身端着一碗粥走过来。

“你晚上没吃东西,粥还热着,我喂你喝点吧!”

陆权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唇边,姜娉别过脸,并不理他。

陆权这些年风头更甚,敢朝他甩脸子的人少之又少。然而在姜娉跟前,他却似乎多生了一窍玲珑心。

“先喝粥,喝完送你回去。”陆权开口道。

“真的?”

姜娉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说假后,自己端过粥,快速喝完。

**

次日清晨,陆权从床上起来。

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姜娉,他这才穿戴整齐从公寓后门离开。

陆权没撒谎,确实是送她回来了,但陆权自个儿也住下了。

姜娉自是不愿,然而没有人能拒绝陆权,更何况他不要脸般死赖着,软硬都不好使。加之此处本就是陈家地产,外头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姜娉一时不好发作。

陆权趁了空子留了下来,更是半夜溜上了床。

此处紧挨着青城的商会会馆,人员杂乱。

清早陆权从后门出来后快速上了车。

张副官坐在车前副座,心想总督有点东西,昨儿竟真的留宿了!

但他不敢张口八卦那么哪怕一句,便只好开口说起了公事。

“您前几天让我查的那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张副官将文件递过去,陆权翻看着。

过了一会,陆权开口:“去总督府。”

严孝笙自打昨儿从大世界舞厅回来后就找人严查了姜娉,并叮嘱务必摸查她与陆权的关系。

其实当年知道他们交往的人并不算多,纵使姜娉在陆家大闹过一场,但毕竟隔了三年之久。

陆家规矩大,下人嘴巴严,加上陆权当年没找到姜娉,生了一场大病变得更加阴鸷,因此姜娉的名字在陆家成了忌口。

然而在得知今儿一早陆权就上门来了的举动之后,即使什么也还没查出来,但严孝笙已经能够肯定,陆权恐怕就是为这姜娉才来的青城。

正这么想着,他立马喊来听差,耳语一番之后这才换上衣服,往会客厅走去。

严孝笙进门的时候陆权正在喝茶,但他光看不喝,只细细端详着手中茶盏。

“呦~起来了。”

陆权淡然开口,语气熟稔得仿佛在自己家。

不过确实也没错,一周后这总督府也的确换主儿了。

“陆老弟起得真早,这是一大早就想着老哥呢!”

严孝笙比他年长十余岁,老弟老哥地一通称呼,想来是想混熟络些。

陆权没留意他说了什么,只是将手中茶盏搁下了。

“你这茶盏不错,正宗的德化产的白瓷,颜色如玉,釉面细腻,成色也是顶好的。”

严孝笙闻言笑道:“那当然,这可是陈家……”

等等!

严孝笙这才反应过来被套了话,这套茶盏是前几回姜娉亲自上门带的礼品,只不过当时严孝笙一直晾着未见她。

严孝笙不知陆权此刻提起是有意还是无心,但不管怎么说,他思索片刻还是开口。

“这茶盏是陈……姜娉小姐送的。”

陆权注意到他的改口,心底暗骂老狐狸。但他确确实实因为这个改口而心头舒服不少。

“哦?看来总督和姜小姐关系不错!”

严孝笙讪讪一笑。

“哎也都是底下的人,非得说在陈家货船上查着了违禁品,给扣了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陆权脸色,见陆权好似漫不经心地,仿佛听了个无关要紧的事儿般面色平常,然而眼底却似乎酝酿着巨大波动。

严孝笙一时心里头拿不定主意。

然而还是接着道:“不过嘛……我昨儿已经命人彻查了此事,都是底下人办事马虎,其实纯粹乌龙一场。方才我一早起来就给了消息,放人放货!”

陆权抬眸轻笑,站起身来似满意地拍拍对方的肩。

“严老兄办事很细心嘛!”

严孝笙顿觉松一口气。

奇哉怪哉,他一个见过枪林弹雨的人,怎么就被这陆权的气场给恫吓住了。严孝笙心想。

“话说老兄是不打算上些早饭吗,我这肚子可是早就唱起‘空城计’啦!”

陆权开口。

那股子轻佻纨绔气儿又回来了。

“哦对对!快上些早饭来!”

严孝笙冲后头听差一顿呵斥,转头又笑着对陆权道。

“哎呀……待客不周啊待客不周!”

堂下气氛一时又活络了起来。


秦池从乌南逃出来之后其实一直在青城周边隐藏着,直到在得知陆权借着他的名义从乌南劫了一批好货回来之后,这才主动约见了陆权。

秉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陆权不仅接见了他还给他安顿好了住处。

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秦池自然知道陆权此刻给他好脸完全是因为想要借他的名头和便利去收复乌南城。他很放心地点了点头,他带着几个护卫,很快乘车去了小凉山。

这套宅子坐落在小凉山半腰上,占地不大但风景确实极好的。不仅如此,里头布置奢华,是独栋小别墅的建筑风格。

秦池如今身份地位不一般,他的命自然也是活着更值钱。别墅里的护卫兵布置很是森严,从大门到屋内,几乎五步一听差,十步一带枪护兵。

他还没下车目光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开口:“叫他们全部撤出去,换成我们自己的人!”

他疑心病重,不是自己的人都不放心。当然,这是相当谨慎的做法,放别人在屋里头,半夜被他们一枪爆头都有可能。

“是。”

那随从快步下了车,站在门口和里头的人说了几句,很快又跑了回来。

“那护卫兵说他们是陆权吩咐的,要得了总督命令才能走。”

秦池嘴角勾起一个邪笑,眼神却冰冷:“是吗!”

他一只手打开车门,下车后砰地一声关上,大步进了厅堂。

“喂,这里是总督府,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是一个听差匆匆接起。

“我找陆权,告诉他,我是小凉山的人。”秦池淡淡开口声音带着压迫之意。

“好的,您稍等。”

片刻之后,陆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方才的那位护卫兵从秦池手里接过电话,听了那头的吩咐后点头道是。很快,别墅里的一大伙儿护卫兵加之听差全部撤了出去。

**

次日一早,陈公馆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陈管家匆忙去接,却听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里是陈公馆,请问您是?”陈管家开口问。

“我是秦池,想找陈老爷,不知陈老爷可在?”那头传来的男人声音让陈管家一个激灵。秦池秦司令,不是听说已经被广东军给杀了还是逃了吗?

陈管家不敢怠慢,然听他问起陈老爷,又不免一阵心痛。

忙说道:“秦司令啊,老爷他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电话那头的秦池闻言沉默了片刻。他确实不知道陈奇章去世一事,这阵子自个儿都过得不算太平,哪还有闲工夫探听别人。

只是如今自个儿来了青城,又想着当初和陈奇章有过交情,陈家在青城也算是个地头豪绅,因此才打的这通电话。

即是这样,秦池自然也就熄了这个念头。只不过心头忽然有个身影一闪而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真是世事无常,节哀顺变。那请转告陈夫人,池改日有时间再登门拜访吧。”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陈管家拿着话筒,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心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姜娉从楼上下来,看到陈管家神色异样,问道:“陈管家,发生何事了?”

陈管家把秦池来电的事情告知了姜娉,姜娉也是一惊。

她也知道,如今外头不太平,尤其是乌南城。但秦池不是逃了吗,怎么会来青城?陆权又是否知道这个消息?


陆闻抬眼看向他,“钱可以先给你,但是地点要等我们探查之后确认准确之后才能送你们出海。”

“不行,现在就送我们出去!等你们探查了刘司令也就知道了,我们怎么会还有命留着!”那秃顶男人大喊道。

陆闻闻言一笑:“那就不知道了,我只保证你们在我这儿不死,送你们出去了,死在你们自己人手上那也是你们的命不好!”

“你——”

他们还要再说,却被一把堵住了嘴。

次日,陆闻找了两个探子去探查,果然发现那批军火就藏在沙子坝码头的一处仓库里。他们探查得很小心谨慎,没有引起敌军的丝毫注意。

陆权得到确切消息时已经出院了,他的腿部做手术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行走已无大碍。

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且还是子弹的穿透伤,还不能长时间站着。

陆权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总督,既然已经确定了军火的位置,咱们得赶紧行动,以免夜长梦多。”张副官说道。

陆权微微点头:“嗯,但刘颖斌肯定有所防备,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这时,张副官道:“不如我们来个声东击西。先派一小队人马佯装攻刘颖斌的大本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再派人趁其不备,上码头夺取军火。”

张副官又道:“只是这样的话,两军本就早有龃龉,此刻突然动作怕是会引起争执!”

陆权摸着下颌,闻言他脸上带了点儿痞气的笑,:“谁说咱们顶着陆军的名头去抢了,乌南城前司令军不是还蠢蠢欲动着吗,咱们披着这层皮,把货光明正大给抢回来!咱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副官一听,笑了起来:“总督,这法子好!既能夺回军火,又能让刘颖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是,真的不要和陆长官商量一下再行动吗?”张副官道。

“商量个屁,一商量准把我扣下不让去!那伙儿广东军都爬到我头上撒野来了,我再不行动,这不给人家当怂蛋看笑话来了!”陆权扬了扬下巴,眼神冷冷道。

“让我也来会一会这刘颖斌是个什么人物!”

说干就干,陆权立马着手安排。

他精心挑选了一批身手矫健、头脑灵活的士兵,亲自开头阵。

夜色渐起,月色朦胧。

张副官带领着小队人马悄悄朝着刘颖斌的大本营进发。一路上,众人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响。

而另一边,陆权则亲自带着另一批人朝着沙子坝码头奔去。他们身穿乌南城前司令军的军装,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速靠近码头。

张副官在距离刘颖斌大本营的某处开始燃放烟火,制造骚动。刘军立刻围堵上前,一时间,枪声大作,火光冲天。

陆权一行埋伏在码头,他隐约听见码头有人来回跑动,立即开始动作。

“所有人,跟我冲!”

月色下陆权的侧脸轮廓清晰可见,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

一时间码头枪声与惊呼齐飞,一个小时之后,又归于平静。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次日一早,陆闻一把推开陆权的房门,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怒喝道:

“陆权,你这是要翻天了!这么大的行动居然不跟我商量!”

陆权后半夜才匆匆赶回府的,眯了不到两小时,他闻言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在乎地说道:“哥,这事儿不都办妥了嘛,你生什么气。”


这种场面总是很累人的,姜娉走至宴会侧门,她想出去透口气,刚巧碰到了迟来一步的盛世均。

他一见姜娉就笑。

“怎么出来了,外头冷。”

“里头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姜娉见他姗姗来迟,不知是否遭人为难。

“你进去吧,他们现下大约还在喝酒呢!”姜娉开口说。

“算了,反正都来迟了,不如陪你一道透透气。”盛世均笑了笑。

姜娉有些犹豫。

就陆权那个霸道性子,若是发现自己和盛世均在一块定然又要生事。然而盛世均的语气很是诚恳,似乎只是聊聊天,她也不好拒绝。

觉察到姜娉的犹豫,盛世均主动开口:“你近来可好?”

“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他……没有难为你吧?”姜娉开口。

把盛世均扯进他们之间的纠葛之中,本就是不该的。

但陆权此人,凡事都要掌着姜娉,恨不得一时一刻都拘着人。所以陆权更没有主动去动盛世均,免得姜娉还要分心思在他身上。

他这招是极通透聪明的。

盛世均没料到他会这么想,还想着若是得了惨难免要找姜娉卖一卖。

陆权偏不遂他心愿。

盛世均也没有爱攀扯别人的喜好,只是道:“没有为难。”

呼啸一阵凉风刮过,盛世均偏过头去看姜娉。

“这对耳环很衬你。”他说。

姜娉闻言摸了摸耳垂,眼底复杂。

此刻张副官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他道:“盛厅长来了怎么不进去,总督在里头等着您呢!”

姜娉未察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愣了一愣。

“好,我现在就进去。”

盛世均苦笑。

等他走后,张副官又开口:“姜娉小姐,外头冷,我带您去其他地方休息会儿吧。”

姜娉心想:定然又是陆权吩咐的,指不定他就在那地儿等着呢!

“不用了,我进去了,还是不要离席太久为好。”姜娉道。

张副官顿了顿,点了点头。

她回到酒宴时,厅下已经播放起了音乐,不少俊男靓女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这是华尔兹。

时下最新潮热门的舞步。

她一入席就看到了陆权,他正和几个官员说笑。

于是她心下懊恼,难不成是自己错怪了张副官。

还不等她细思,身旁一对年轻夫妻已然起身,随之音乐翩翩起舞。姜娉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时间想起了当年在学校的某次酒会。

只是回忆还未发散,面前伸出一只手。

他彬彬有礼道:“这位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回忆中的场景骤然重复出现,她一瞬错愕抬眸,看见了陆权微笑的脸。

不少关注着陆权的年轻女孩儿顿时咬碎一口银牙,有几个还瞪大了眼,暗骂姜娉不检点。

姜娉一瞬间的恍惚劲儿过了,她摇头。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总督另请别人吧!”

陆权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笑:“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又道:“还是说,你不愿意?”

后半句话语气低沉了下去,姜娉没法,只好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跟着我的脚步,我教你。”陆权贴心道。

其实姜娉哪里是不会跳舞,她只是想找个由头拒绝。但既然已经接受,那就只能好好跳了。

两人翩翩起舞。

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娇小漂亮。

看上去般配极了。

就连不知内情的张太太都用丝帕捂着嘴,叹道若是抛开身份地位不谈,两人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姜娉的个头刚好及陆权的肩膀,她的发丝偶有飘动,暖香扑鼻。

“这不是跳得挺好?”

陆权凑在她耳畔小声说。

姜娉闻言踩了他一脚。

“呵呵。”

陆权笑了笑,喉咙滚动,搂着她细腰的手越收越紧。

一支舞结束,众人纷纷上前鼓掌。

盛世均站在人群中朝姜娉看去。

姜娉面无表情,一支舞并没有勾起她太多复杂情绪。

晚宴结束,姜娉随人潮一道离席。

张副官早早就等在了车旁,带来了陆权的吩咐。

“总督说今儿是小年夜,本想和您一块儿过的,但考虑到陈家小姐还小,便让送您回去。”

姜娉不料陆权会这般贴心,心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点点头,上了车。

回到陈家,家中也早早贴起了窗花,挂上了灯笼。仆从们正带着陈雪琴在放烟花。

陈雪琴胆大,捏着一根香就去点烟花,被管家看见拦下。

见姜娉回来,陈雪琴倒开心地撒开手,上前搂住姜娉。

“妈妈你看,要放烟花咯!”陈雪琴开心说。

烟花呲啦一声窜到空中,炸开。

一大朵一大朵如同绽开的流星雨,漂亮极了。

等陪陈雪琴吃完年夜饭,姜娉把陈雪琴哄睡下,这才回到自己房内。

屋内暖气足,她洗漱好只穿了件丝绸睡衣躺下。

穿着贴身衣物,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姜娉一时做起梦来。

她梦见了当初在女校的日子。

梦中欢快的同乐会开始,年轻的男人揽着她的腰,与她一同在舞池中跳舞。

刺啦——

一阵细碎的声音打扰了姜娉的旧梦,她还未动身,忽觉身侧挨近了个人。

姜娉立刻警觉地去拿床头柜里的手枪,却不料那人动作更快,一下就将她扣在怀中。

熟悉的宽厚肩膀抱着她,姜娉一顿,转过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乖,松口。”

陆权拦腰抱着暖烘烘的人,馨香满怀,他一点都不介意姜娉咬他,但他担心自己穿太厚,姜娉咬着嘴疼。

“仔细嘴疼。你若实在要咬,不如我脱了上衣再给你咬。”陆权说。

姜娉总算松口。

“不要脸!你堂堂一个总督,怎么干起这番淫贼的勾当!”姜娉骂道。

陆权可不管什么淫贼不淫贼的,他只知道自己今晚必是要抱着姜娉才能睡的。

“你说对了,我就是!”陆权凑上去偷了个香。

“我就爱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你放心,我明儿一早就走,绝不让一个人瞧见。再说,我今儿放了你回来,不得收点利息。”

陆权将人一把翻了个身,面对着面锁住对方两只手。

“松手!”

“偏不!”

他低沉沉地笑。

“乖,我脱了上衣给你瞧瞧,看看是不是咬出牙印来了。”

夜过半,月色娇。


陆权心想:若是让他和姜娉一同抚养这孩子,他是极愿意的。

陈雪琴见他端着水不喝,于是问:“你怎么不喝,你不是渴了吗?哦我知道了,你是饿了是不是。”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那等会儿妈妈送鸡汤来了,我分你一碗喝好不好。”

陆权失笑道:“好哇,我饿极了!等会一定要喝一大碗!”

两人开心地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夜幕降临,陈雪琴聊得有些困了,她趴在陆权床头,正在听陆权讲打仗的故事。

这小家伙不喜欢听国外的公主故事,偏生喜欢听些打仗的故事,听着听着,她睡着了。

张副官此刻来给陆权送晚饭,敲了门却听里头小声叫他声音轻点。

他进来后才看到了陈雪琴。

她身上盖了件儿大衣,趴在陆权病床上,睡得舒舒服服。

“她怎么来了?”张副官好奇道。

陆权闻言嘴角一翘,说:“来看英雄。”

张副官被他那轻声细语的得意样儿给雷的不轻,抽了抽嘴角。

“你抱她回去吧!动作轻点。”陆权说。

张副官是很有抱孩子经验的,他亲人只有一个妹妹张玥淇,因而妹妹从小就是在他肩头长大的。

他动作轻柔地抱起陈雪琴,连同那件儿大衣一起,安安稳稳地送回隔壁病房。

姜娉提着保温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透了,管家提出要来换一换她的岗,她摇头拒绝了。

推开病房门,只见陈雪琴躺在床上睡得可香了。

她上前给她拉被子,这才发现陈雪琴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她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是谁的。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陈雪琴已然醒过来了。

“妈妈,你回来了。”

姜娉指了指她身上那件大衣,脸色淡淡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雪琴此时才发现自己偷偷去看陆权的事情被曝光,于是她撒娇似的吐了吐舌头,道:“嘿嘿,我偷偷去看陆叔叔了!没想到他就住在隔壁,这么近!”

“你知道吗,他一点儿也不凶!他可有趣了,还给我讲故事呢!”陈雪琴拉开被子下床,跟在姜娉身后说话。

姜娉注意到她的称呼变化,心想陆权这是给孩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姜娉给她盛了碗汤,陈雪琴开心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忽然脑子里想起来什么,她放下勺子,扬起头对姜娉说。

“妈妈,剩下的汤给我吧,我答应了陆叔叔要分一点儿给他喝呢!他很饿很饿。”

陈雪琴来不及喝自己的汤,就立刻嚷着要去给陆权送。

姜娉看了眼陈雪琴,说:“你自己安分地喝吧,汤我去给他送行不行。”

“当然好!”

陈雪琴笑着点头,催促着姜娉快点去,可别饿坏了陆叔叔。

姜娉闻言叹了口气,拎着保温桶拿着大衣,走了出去。

陆闻此刻匆匆赶来,关了门正在和陆权商讨要事。

前段时间乌南城的事还未罢休,那伙儿广东军竟又开始搞起了幺蛾子。

乌南与青城都是挨着长江水,多半靠着船运发家。青城的船运码头地理位置比乌南优越,因而青城也更加城镇化。

乌南地广人稀,码头位置相对离城镇远,因而早就有大宗廉价货物走乌南,小宗贵重物品走青城的说法。

然而就在昨天,青城押送军火的一辆火车行驶至两地交界处时,被一伙子不明身份的人给劫了。

那上面可都是顶尖儿的步枪和子弹,这批军火是首都最新的玩意儿,动用了陆权不少关系才搞来的,外头用钱都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