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离我分毫只差时，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

我看着萧言拼命的挣扎，额头青筋暴起却像是被抽离了肉体一般，不能控制分毫。

在萧言颤动的眼神里，我轻轻抬脚，重重踩碾到他脸上。

“我是掏心掏肺犯过一次傻。”

“最后却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怎么还会再陷泥潭呢？”

我俯视着脚下被我踩的萧言，脸上满是痛苦神色。

他还在叫唤，“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

“姜南！

你曾经说过你来我的世界就是为了爱我！”

“我记得！

我都记得！”

“姜南！

姜南！”

情绪激动萧言竟然哭了，痛哭流涕。

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犬，目光哀哀看我。

“姜南…我爱你…”我爱你，不过三个字。

却是我十年都没有等到过一次的施舍，现在我不想要了，却又像是垃圾一样缠着我。

脚下越发用力，萧言的脸颊被地面磨破一层皮，他痛苦的神色哀求看我。

我露出一个微笑，“可惜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萧言，你只是系统在一个虚无的世界创造出来的劣质品而已。”

“现在，是时候被销毁了。”

脑海中的系统音响起“系统漏洞已被修复，逃离者萧言即将被抹杀。”

感受到巨大痛苦的萧言预感到自己生命的迅速流逝，系统抹杀是比我死亡时痛苦一万倍的方法。

每一个细胞都会炸裂，从四肢向中心蔓延，直到最后一刻脑子都是清醒的。

痛苦中青筋暴露的萧言，像是被一锤一锤抡着头的鱼。

他绝望的声音带着哀求，“姜、姜南…求、求求你，说、说你爱我吧…起码、起码承、承认你、你曾爱过我…”在他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我轻轻开口。

“你只是我现实生活中的一场游戏。”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一声无尽绝望痛苦的哀嚎后，脚下的萧言变成了一团虚无消散。

我拍拍身上，以免被沾染半分灰尘。

“系统，按照既定方案执行。”

我在系统手中保下萧言的命。

他会永远活在那个世界单独的空间里。

他的人生自此之后只有一个时段。

那就是满怀期待的祈求我的爱，再被一遍遍告知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游戏。

无休无止，无尽轮回。

我的生活重回了平静。

平静的生活因为有钱而无尽的快乐。

某日沉浸许久的系统声再次响起，“系统回馈老客户，这里有一个甜甜的恋爱本，要玩吗？”

我听着那个机械音里难藏的期待，无奈叹气，“你每次出现都得挑我约会的时候吗？”

“什么本？”

脑中一阵炙热，像是系统在发烫。

“攻略系统。”

我看看银行卡里的余额，下达一个指令。

“永久关闭系统，永不重启。”

随着一声未发出声音的电波，我的脑海一片安静，从未有过的清明。

“傻子才玩本！”

对面的二代没有听清问我什么，我笑一笑，“我说，傻子才玩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