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渊戏流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自爆丹田道歉后,徒弟们都悔疯了洛渊戏流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碎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帝尊颜尘。他驻足在我面前,定定地看了我好久,眼神中满是失望。他掠过我,走到了凌芷云身边,询问洛渊和戏流光:“你们刚才所说我都听着,一切当真?”“当真,当真!萧氏这个毒妇嫉妒女弟子,不仅侮辱陷害,还行偷盗之事。”我扭转身,静静地听着。我原以为任何话语都不会再刺痛我,可我却忘了。你最亲近之人,往往也是最知你心中痛处之人。颜尘垂眸看着,淡淡开口道:“师尊当年拥我坐上帝尊之位,叫我为人纯善心性、为仙体恤众生、为尊明辨黑白,”他顿了顿,走到我身边:“可师尊却这样恶毒善妒、迫害弟子、包庇孽障,实在是罪不可恕。”彻底失望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突然忘了,忘了我修行千年的意义是什么。我没能救下任何一个人,从肉身到灵魂。我潜心教导的弟子,都在这里不分黑白...
他驻足在我面前,定定地看了我好久,眼神中满是失望。
他掠过我,走到了凌芷云身边,询问洛渊和戏流光:“你们刚才所说我都听着,一切当真?”
“当真,当真!
萧氏这个毒妇嫉妒女弟子,不仅侮辱陷害,还行偷盗之事。”
我扭转身,静静地听着。
我原以为任何话语都不会再刺痛我,可我却忘了。
你最亲近之人,往往也是最知你心中痛处之人。
颜尘垂眸看着,淡淡开口道:“师尊当年拥我坐上帝尊之位,叫我为人纯善心性、为仙体恤众生、为尊明辨黑白,”他顿了顿,走到我身边:“可师尊却这样恶毒善妒、迫害弟子、包庇孽障,实在是罪不可恕。”
彻底失望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突然忘了,忘了我修行千年的意义是什么。
我没能救下任何一个人,从肉身到灵魂。
我潜心教导的弟子,都在这里不分黑白地羞辱我,还有一个至今生死不明,再无下落。
我又何必留在这里受苦。
何必过这样受尽折辱不得安宁,甚至难以死去的日子。
“罪不可恕,那就不劳烦帝尊大人责罚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让在场近千名仙门弟子瞠目结舌的话:“萧氏自觉羞愧,愿意自废灵力,流放人间。”
“可慎儿,不是孽障。”
睁开眼时,我被眼前两个穿着粗麻衣服的夫妇吓了一跳。
“老婆子,丫头醒了,你问问她是哪来的!”
那个妇女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有点紧张地问:“丫头,你是哪家的?
我老汉出门砍柴,你咋就晕在地上,咋叫都不醒啊!”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揉着酸痛的膝盖,动作间,牵扯出胳膊上恐怖的伤口。
“丫头,丫头你这是咋了?”
那个质朴的中年男人一下子慌了神,扯着女人的胳膊指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臂一直在不停地流血,疼的我眉头紧皱,眼角也泛出泪花。
“嘶...”那对夫妇连忙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让我不要乱动。
不一会儿,他们带回来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背这个篓子来到我的身边。
她替我细细包扎了伤口,还拒绝了这对夫妇硬要塞给她的钱:“这丫头怕是傻了,什么都忘了,你们真想照顾她也不容易,自己省着点银子花吧。”
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被劝下来吃晚饭。
我端着面,看着夫妇二人慈祥的神情,竟不由得有些想哭。
“丫头,我们俩一把年纪了,也没个孩子。
你又没处去,就在这住下吧,当你家,啊。”
我自知给他们添了麻烦,有些局促不安,他们也看出了我的难堪。
“丫头,我俩岁数大,身体不好。
正愁没个年轻人给我们一块去赶集呢,你就当来我们家干活,就是包吃包住,行不行?”
我们这样拉扯了好一会儿,才说定了。
他们管我吃住,我帮他们去集市上卖自己种的果子。
这样一来,他们能过的好点,我心里也舒服些。
我年轻有力气,生得漂亮又能说会道,天天背着两筐果子去卖,再抱着好几串铜钱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着,竟然也滋润了起来。
可那天,我像往日一样到集市上去摆摊,刚和隔壁的张婶刘叔打了招呼,就被一片阴影笼罩住了。
一个身着华丽的年轻女子握着白玉扇子轻轻晃动,头上的金饰晃的我睁不开眼。
我拿起一个苹果,冲她笑着:“美女,吃苹果吗,我家自己种的,可甜...”话没说完,她就一脚踹翻了我的摊子,还仰手打掉我手里的苹果,重重地砸在我的脸上。
“你个贱人,居然还活着...”
“都给我听好了,这个贱人偷我的首饰,抢我的夫君。
谁敢跟她好,就是跟我过不去。”
凌芷云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上的步摇。
我的头有些痛,隐约记得这个人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绝不是这幅嚣张的模样。
当我回过神来时,原本热闹的集市已经变得安静无比,凌芷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还想换钱回家,给叔婶做两套新衣服。
可是大家好像都不买我的果子了。
我看着滚落一地的果子,心里难受的很,爬在地上一个一个捡回来。
拿着苹果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净。
就算卖不出去,拿回去也还能吃。
叔婶就那一颗苹果树,不能浪费这些果子。
擦着擦着,我的眼泪就忍不住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张婶看着我颤抖的肩膀,想要去安慰一下我,却被凌芷云狠狠踩住了手。
“啊!”
听见张婶的喊叫声,我忙去推开凌芷云的腿,却被她一脚踹开。
“贱人,我本打算让你魂飞魄散不得轮回,谁想到居然被你抢先一步爆了肉身,捡回来一条命!”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我知道,她一定是我惹不起的人。
我一边哭着,一边跪在地上向她求饶:“淑女饶命,我不知得了什么癔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以往多有得罪,求淑女饶我一条命啊!”
如果这时我抬起头,我就能看到凌芷云笑得有些抽搐的嘴角。
那幅狰狞恐怖的模样,我怕是此生都不会忘记。
她一步步逼近我,轻轻踩上我叠放在一起的双手。
我浑身颤抖,却不敢反抗。
可还没等她用力,我却感到一阵风吹过,凌芷云被击飞出数米,狼狈地跌坐在地。
我不知所以,却不敢抬头,生怕惹了更富贵的人。
可面前那人却好像没有半点要伤害我的意思。
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我害怕的俯身跪得更低。
他浑身一颤,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扶我起来。
我头发凌乱,眼圈更是红的可怕,脸色被吓的惨白。
他托起我的脸,我才得以看到面前男人的模样。
是一个五官凌厉的男人,虽然长得精致帅气,可强大的气场却让我感到害怕。
额前的碎发好像要盖住眼睛,却被睫毛拦在半路,漆黑的长发中,仔细看去,右耳后有两个小辫子。
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也异常通红。
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
好像他和我同样难过,可他在难过什么呢?
“他们...对你不好吗?”
我不明所以,他的眼泪却直接流了下来。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他们怎么敢这样欺负你?”
我有些害怕地问道:“公子,我不知得了什么癔症,以往的事都不记得了。”
他听罢,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犹豫挣扎了许久后,才把我拥入怀里。
“我好想你,我找了你好久,可我探不到仙界的踪迹。”
“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他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声音越来越小:“我宁愿你恨我,厌我,哪怕你忘了我都无所谓,可你应该过的好一点...”
昔日疼爱的徒弟们把我押到凌芷云面前,逼着我给她下跪认罪。
“萧氏,你若肯给云妹妹磕头认罪,我们就看在你还算是我们师尊的份上饶你一命。”
这一次,我不再像以往一样辩解自证,而是自爆灵丹,肉体消散,流放人间。
原本以为没了我,他们会和凌芷云幸福生活下去。
却不想再见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剖开凌芷云的身体,拿着她的七彩灵丹来求我回去。
...... 戏流光朝着我的双腿狠狠踹了一脚,体力不支的我一下子跪倒在地。
面前,是依偎在洛渊怀里娇滴滴啜泣着的凌芷云。
“萧氏,你若肯给云妹妹磕头认罪,我们就看在你还算是我们师尊的份上饶你一命。”
戏流光轻轻抬起手,一阵金光幻化成利剑被他握在手中。
我看着剑柄上刻着的小兔子图案,陷入了回忆。
那是流光刚拜入我门下时,我亲手为他打的一把剑。
戏流光在人间是大户人家里一个丫鬟生的儿子,被折磨的瘦瘦小小,面黄肌瘦。
被我带回仙界后,还是被人欺凌,剑柄上被人划了道子。
我握着他的手,给他画了小兔子上去。
那时的我何曾想过,这把承载着我们师徒情谊的剑,最终会指向我的眉心。
似乎是我的沉默惹怒了他,他向我刺来,却被洛渊打偏了方向,最后只是划破了我的手臂。
血淋淋的,我却感不到痛。
就连心也变得麻木,没有仇恨,没有委屈,连失望都没有。
戏流光眉头拧在一起,冲着洛渊大喊:“你干什么?
难道眼睁睁看着云儿受委屈吗?”
洛渊揉了揉凌芷云的头发,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居高临下地对我说:“萧氏,我念在你对我有教导之恩,不愿看你这般受辱。”
戏流光戚了一声,嘴里嘟囔着:“可别说她是我师尊,我没有这样善妒恶毒的师尊。”
洛渊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快给云儿磕头道个歉吧,云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洛渊的眼睛很漂亮,像一汪清水。
我从一众天赋异禀的少年中挑中他,就是因为他那双纯净的眼睛。
没有吃人的野心,没有恐怖的欲望。
他只是揉着衣角,新奇的看着仙界非比寻常的装扮。
可我却忘了,越纯净的水,就越是容易被玷污。
我调整了一下跪姿,可没动一下手臂上恐怖的伤口就会流出更多的血。
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凌芷云吓的尖叫,洛渊和戏流光忙赶到她身边小声安慰。
“凌芷云扇子丢了,就让我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在思过崖紧闭十月,然后磕头认罪。
这便是你们所说的通情达理吗?”
我捂着手臂,缓缓开口道。
洛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戏流光更是对我破口大骂:“你个毒妇!
那可是云儿日日带在身边的白玉扇子,多少人稀罕的不得了。
现在丢了,可不是你这个一直嫉妒云儿美貌的人偷的吗?”
他们弄出的动静不小,其他仙门的弟子也好事地围过来观看。
千百年修为的瑶池仙子,跪在入门两年的修仙废材面前认错。
任是谁来了也要看个笑话的。
我叹了口气,听着戏流光毫无逻辑的诽谤,觉得没有任何辩解的必要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过一次。
自打凌芷云误打误撞闯进仙界以来,我的两个徒弟洛渊和戏流光就像被夺了舍一般。
我原想着少年爱慕少女也算一桩美事,只担心他们师兄弟二人因此生了嫌隙。
却不想就是这一句话,让他们以为我是嫉妒凌芷云夺走了他们的注意。
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洛渊跪在我的面前要退我师门:“云儿从人间来,只留了一套她娘缝的衣裙,师尊竟要铰了去。
洛渊为人坦荡,不愿留在这样肮脏之人的手下修行。”
戏流光更是打碎了我屋内的时候瓷器:“你明知云儿家境清寒,为何要这般奢靡惹她伤心?”
可我自始至终,只见过那个姑娘两面。
一次是她闯进仙门意图不明,我带人抓她的时候。
再来就是这次,因为凌芷云的白玉扇子不见,所有人一口咬定是我盗窃之事。
自打数十年前那场仙魔之战,我的灵力一直没能恢复。
白玉扇子之事一出,我被自己亲手养大的两个徒弟,用自己的招式打进思过崖。
思过崖苦寒无比,更有凶兽出没。
整整十月,没有任何人来管过我的死活。
我跪在地上,想着这点点滴滴,决定从此隐遁仙界,潜心修行,弥补自己的灵力损伤。
至于这次,他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我听着便是了。
可想象中的辱骂和伤害并没有袭来,我抬眼,却发现他们全都朝着我身后行礼。
我转身,看到那张许久未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