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飞花流韩珏春彩结局+番外
飞花流韩珏春彩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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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猪崽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珏春彩的其他类型小说《飞花流韩珏春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反骨猪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生母才被册为淑妃,没权没势,空有一个名号,平日里也没少看贤妃这些世家贵女的脸色。春日皇家狩猎即将开始,我等了很久的机会来了。狩猎开始,我便缠着老北王。我谎称母国没有草原,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狩猎场景,实在是不敢独自骑马,请求北王能骑马带我,北王自然是答应了我。“王的马性情过烈,妾不敢骑,还请王用妾的马”我撒着娇,老北王哈哈一笑,便准备上马。“王的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以随便骑其他马。”贤妃出言阻止。“这天下都是王的,不应该是只能骑哪匹,而是想骑哪匹就骑哪匹马。”我马上接过贤妃的话“王后说的有理。”老北王一边说一边上马,忽然马性情大变,失控了!马拼命狂奔,冲了出去,场面乱成了一片,老北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掏出匕首...

章节试读

他的生母才被册为淑妃,没权没势,空有一个名号,平日里也没少看贤妃这些世家贵女的脸色。

春日皇家狩猎即将开始,我等了很久的机会来了。狩猎开始,我便缠着老北王。我谎称母国没有草原,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狩猎场景,实在是不敢独自骑马,请求北王能骑马带我,北王自然是答应了我。

“王的马性情过烈,妾不敢骑,还请王用妾的马”我撒着娇,老北王哈哈一笑,便准备上马。

“王的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以随便骑其他马。”贤妃出言阻止。“这天下都是王的,不应该是只能骑哪匹,而是想骑哪匹就骑哪匹马。”我马上接过贤妃的话

“王后说的有理。”老北王一边说一边上马,忽然马性情大变,失控了!马拼命狂奔,冲了出去,场面乱成了一片,老北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掏出匕首杀了马,随着马一同倒地。

马鞍上查出了数根银针,针上还有导致马发狂的药物,只要人坐上去,针就会刺进马的身体里,疼痛感加上药物催化,马会发狂失控。很快查出来是贤妃,她想要除了我做王后。做王后事小,伤了老北王才是大事,更何况,贤妃所生的二王子早就对王位虎视眈眈了。这也算是送给老北王的好机会,贤妃被贬,二王子受牵连从王储的位置上永远失去了资格。

回宫之后,我就知道必须要在宫里有自己的人,联合淑妃将负责与宫外送信的音讯司安插了自己人。贤妃与宫外的娘家勾结,春日狩猎要我的命。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一石二鸟。

四哥来了,我险些没认出来。边疆的风沙实在是消磨年华,他的脸庞已经流露出岁月感,但更显坚毅。

望着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千言万语已经到了嘴边,就是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四哥先开口了说“等回了国,我便奏请父王,为你许上一门好亲事,以后也好有个保障。”

“什么样的亲事才算好亲事?母妃的亲事好吗?可是保住了我还是她?”

我面
个,绝不拖泥带水。鲜雪染红了大雪,看着杀红眼的韩珏,我不由得感到后背发凉。韩珏冷眼看着我们,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春彩姑姑道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和春彩姑姑抓紧赶回去,雪天路滑,一路踉踉跄跄,天黑时总算到了寺庙,回来的晚了正准备解释,主持摆手表示不想听,只是淡淡地说往后要按时回来,否则便会上报到宫里说我们跑了。

春彩姑姑病倒了,没有人愿意来给她瞧病,我求了主持没搭理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走在寺庙里,见着人便哀求,一间间房也上去敲门磕头,只求有一个人能够大发慈悲救救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我跌跌撞撞如同疯魔了,不知不觉来了寺庙的后院,前院是寺里的姑子生活的地方,后院我从未来过,后院门紧缩,我倚靠在门上放声大哭,除了痛哭流涕,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过了很久很久,再也没有力气哭的我拖着疲惫的躯体准备回去送春彩姑姑最后一程。

我坐在床边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春彩姑姑,我想着这些年一起生活的日子,从我记事起就是她在照顾我,在记忆里,她就是母妃的模样。从前的荣华富贵,如今破衣烂衫都对我不离不弃。走了也好,免得跟着我受苦。

恍惚间有个人进来了,我扭头望过去,是他,那个在大雪里杀人不眨眼的救命恩人。“我可以帮你救她,我们合作。”

再也没有比能救春彩姑姑对我而言更重要的事情了,不管合作条件是什么,此时此刻,合作达成!出于合作的原则,我将母妃留给我的玉佩暂时交给韩珏,算是我合作的诚意。

第二天老皇帝派人来接我回宫,据说是太卜令算出我有帝后之命,有一统下的命格。我从阶下囚摇身一边成了王后,春彩姑姑也因此得到了救治。我很好奇韩珏是有何种能力让太卜跟着他一起编瞎话,但是终归来说我是感激他的。

他是宫女所生的儿子,生母身份卑贱,是王后的洒扫宫女,因为一次意外才有了他,因此也不得王后喜欢,不被老皇帝重视,从小便被养在寺庙中。王后病死之后

龟甲炸裂,刚出生的我成了亡国灾星,太卜掐指一算,我又从阶下囚摇身一变成了天选之人。怪力乱神之说,却能轻而易举遏住我命运的咽喉。

我本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却成了命不由己的和亲王后。我受够了受制于人,这一次,我的命运由我做主!

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仰着头望向南方,此时家乡应该已经是春天了,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的花朵,尤其是我的常春殿,从温泉引水环绕,四季都是各色鲜花,再怎么花开花谢,也不曾有过凋零带来的凄凉感,永远是春天。不像这寒冷的北凉国,阴沉的天,冷冽的风,光秃秃的山头,这里的人,也格外让人厌恶。

“公主还是关上窗户吧,本来身体就不好,可别又吹病了。”说话的人是母妃留给我的侍女,像娘亲一样的照顾我长大的春彩姑姑,边说边给我系上披风。

“我们就要回去了?姑姑开心吗?”春彩姑姑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像一潭死水。“公主想回去吗?”春彩姑姑试探性的问着。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答案,从日夜盼望到逐渐麻木,到如今期盼又有一些恐惧。

北凉国的王就快要死了,他已经病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剩下一架骨头撑着像老树皮一般皱巴巴的人皮。还剩一口气还是两口气?这很难说得准。就是这几天了,“王死,和亲公主无子则返回故土。”

这十几年来,我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幻想回国的场景,就像十几年前我在常春殿里一遍又一遍幻想嫁给景珩的样子。从前盼望的落空了,如今祈求的就要成真了!

“好久不见,他们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喃喃自语。

他们或许已经记不清我的样貌,但是我没有一刻敢忘记他们, 我怕忘记了,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年夏季大旱,颗粒无收,旱灾遇到了饥荒,民间开始易子而食。也正是这个时候,一直虎视眈眈的北凉国进攻,盛国的粮食早就当做军粮运送给驻扎在与南岳国边境的将士们。北凉国一路势如破
常春殿里靠温泉水滋养的花骨朵,北凉国的冰雪会活活冻死我。

我苦苦哀求父王母后,母后也是泪流满面,抱着我边哭边说“儿啊,这是你身为公主的命啊。”

我的疯癫和长姐的大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众人对我的那点同情也在这对比之中沦为了不屑和笑话。

是四哥送我出嫁的,嫁妆是靠近北凉国的十座城池,是嫁妆,更是北凉国的战利品。路途遥远,足足走了半个月。出发的时候是带着暖意的盛国初秋,一路上慢慢变的越来越冷,快到北凉国都城时,寸草不生的荒凉感扑面而来。

四哥告诉我,他没用,保护不了我,他在父王殿前跪了一夜,唯一为我争取到的是“若北凉国王寿终正寝时,我膝下无子,则可以回到故乡。”

我并不接四哥的话茬,我与那老头谁先死还说不准呢,这样的安慰太过虚无缥缈,让我看不到一丝希望。我只是恨他们每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四哥是王子,太子是未来的国君,长姐是主动请缨和亲的长公主,他们都可以好好的生活,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下了地狱。

临分别之际,四哥给了我一块玉佩,是母妃留下的。听春彩姑姑说我出生的时候高热不退,巫师说我有亡国之象,主大凶,和生下来就是福星的长姐截然不同,哦,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被选为和亲公主的原因,最南端的南岳国和北边的北凉国,一直是父王的心头大患,有着亡国预言的我,注定会嫁往其中的一个国家。

又或者我应该是要死在那一场祭天仪式中的,母妃苦苦哀求父王,磕破了头,在皇祖母的应允中,献祭了自己,留下了我一条命。终有一日,被送往他国,只为带走诅咒。这玉我与四哥一人一块,是母妃留下的唯一念想,也是母妃对我们最后的庇护。我没见过母妃,能关联到母妃的通常只有三件事,我的生日母妃的忌日、四哥与我一母同胞、母妃留了我护身玉佩。

我进了北凉国都城后,四哥就走了,我和他没见过几面。听奶娘说,母妃死后,他便去了边境,当时尚不足十岁
贵,也是,像我这样坏名声的女人,没出嫁之前就是声名狼藉,更何况是现在。见的人越来越多,我越想念韩珏,满脑子都是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回来之前他告诉过我,清泉山的清泉观里会有一个算命老道,遇到事情去找他即可。我借着祈福的名义,隔日便去了清泉观。老道说我的卦象是上上吉,会有贵人相助。我听完感到开心,也托老道给贵人带一句话,想见贵人,沾沾喜气。

韩珏来了, 亲自进宫面见我的父王,要和父王永结同盟,共同灭掉南岳国。景珩出面阻止,朝臣也是一片哗然。可是韩珏给的条件太诱人了,归还十座城池,做父王的盟友,南岳国破则尽归父王,只求每年收成至今,分赏粮食于北凉国。“分赏”这两个字用得好,父王十分受用。

前线捷报传来,攻破了南岳国,大战告捷,又逢新年,家宴之上父王喜笑颜开。

台下的戏开始唱起来了,今天这一出,叫巫蛊夺宠。

眼盲心瞎的昏君酩酊大醉,宠妃倒地,奸后大笑,戏曲还没有落下帷幕。

太子率先站起来呵斥“大胆,皇室家宴,竟敢唱疯癫之戏,来人,全部拉下去!”

“怎么皇兄,不喜欢臣妹精心挑选的节目吗?”

父王母后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一桩陈年往事也随着伶人的咿咿呀呀再次牵扯出来。

当年,母妃得宠,连续产子,王后假借巫蛊之名企图除掉我也让母妃失去恩宠,谁知道母妃竟然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儿献祭了自己,孤女幼子,旁人再不好多说什么。王后更是亲自抚养我,从小我和长姐的待遇一致,我更是称呼王后为母后。

直到在去往北凉国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春彩姑姑彩将这个陈封多年的故事慢慢告诉我,我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马车外那个我并不待见的同胞哥哥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直信赖的母后才是害我到如此田地的始作俑者。我和春彩在马车内抱头痛哭,有不甘心也有无奈。

四哥的兵马早就冲进了宫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