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缅北炼狱:女性的无尽噩梦全局
缅北炼狱:女性的无尽噩梦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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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望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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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界联系的东西统统夺走,丝毫不顾我的反抗和哀求。

那绝望的哭喊声在这寂静而恐怖的园区里显得如此微弱,如同蚍蜉撼树。

随后,像对待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似的,两名守卫一左一右地架起我的胳膊,高高抬起,而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甩,无情地把我用力推进了一个阴暗潮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的房间。

我踉跄着向前扑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膝盖也传来一阵剧痛,抬起头来,只见昏暗的光线中,影影绰绰有几个同样瑟缩着的身影,而那腐臭的气息正源源不断地钻进我的鼻腔,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知道,这噩梦般的囚禁生活,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拥挤着许多和我一样遭遇不幸的女孩,空间逼仄得令人窒息,几乎连转身都成困难。

她们或蹲或坐,肢体语言中满是无助与顺从。她们那原本应该灵动清澈,闪烁着青春光芒与对生活热爱的眼神中,此刻却像是被乌云彻底遮蔽的星辰,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绝望。

有的女孩呆呆地望着墙角,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有的则抱膝蜷缩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

那一双双眼睛,仿佛是一部部无声的纪录片,在诉说着她们所经历的种种苦难与折磨,每一道目光里都藏着被毒打时的痛苦、被羞辱时的屈辱,以及对未来的彻底无望,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悲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被那股绝望的寒意深深浸透。

在这里,每一个破晓时分都意味着又一轮折磨的开始,我们像提线木偶般被驱使着,每一天都要无可奈何地被迫从事那令人深恶痛绝的电信诈骗活动。

狭小的房间里,摆满了陈旧的电话和电脑设备,我们机械地对着话术本,用颤抖的声音向电话那头的陌生人编织着谎言,内心满是愧疚与恐惧。

只要稍有一丝不顺从,无论是语气的迟疑,还是眼神的闪躲,等待着我们的便是惨无人道的毒打。

那些冷酷无情的监工,他们穿着沾满污
渍的工作服,眼神中透着麻木与残暴,嘴角时常挂着狰狞的冷笑。

手中紧握着粗木棍和令人胆寒的电棍,如恶狼扑食般向我们冲来。

粗木棍带着呼呼风声落下,每一击都似重锤砸在身上,骨头仿佛都要被震碎,皮肤瞬间红肿破裂,鲜血汩汩渗出。

电棍闪烁着蓝色的电光,一旦触碰身体,电流便如千万根钢针瞬间刺入每一寸肌肤,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而他们却如同恶魔一般对我们肆意施暴,毫无怜悯之心,看着我们在痛苦中挣扎打滚,脸上反而露出扭曲的快感。

有一次,我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拨打诈骗电话时,手指如灌了铅般沉重地按下号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似乎要冲破胸膛。

由于内心的恐惧和抗拒,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不幸被那凶狠的监工察觉出了我的不情愿。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原本就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狰狞。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瞬间怒目圆睁,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我吞噬,原本就丑陋的面孔此刻扭曲得更加厉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猛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碾灭,随后弹簧般从椅子上跳起,二话不说抄起手边靠在墙上、沾着斑斑血迹的粗木棍就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他的步伐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每一步都震得地面似乎都在颤抖,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身体因极度的害怕而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紧接着,木棍如疾风骤雨般无情地落下,带着呼呼的风声,像是死神挥舞着镰刀。

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那股冲击力仿佛要将我的脊梁骨打断,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这残暴的侵袭。

手臂也未能幸免,我下意识地用手臂去遮挡,木棍便狠狠地砸在手臂上,一


我渴望着它能化作一道醒目的警示之光,让更多的人对这隐匿在世间角落里的罪恶深渊保持高度的警惕,不再有人重蹈我的覆辙,不再有人陷入这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

阵剧痛袭来,我似乎听到了骨头的哀鸣。

每一下击打都伴随着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是恶魔敲响的丧钟。

皮开肉绽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绽开,鲜血汩汩地从破裂之处渗出,先是一点点地渗出来,随后像是决堤的洪水,顺着手臂和后背流淌,染红了我的衣衫。

那钻心的疼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席卷至我的全身,我仿佛置身于滚烫的油锅之中,又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木棍上粗糙的纹理深深地嵌入了脆弱的肌肤,那尖锐的刺痛像是恶魔的爪子在身体里搅动,让我几近昏厥,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在剧痛中逐渐飘散。

我疼得在冰冷坚硬的地上不停地打滚,身体像一条被扔在热锅上的蚯蚓,拼命扭曲着,试图躲避那如雨点般袭来的棍棒。

我的双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挥舞,想要抓住哪怕一丝喘息的机会,每一次翻滚都伴随着伤口与地面的摩擦,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愈发扭曲,眼神中透露出癫狂与残忍,他像一个失控的杀戮机器,愈发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嘴里还边打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我仅存的尊严。

就在我几近昏厥之时,令人毛骨悚然的电棍也随即而来。

那电棍闪烁着幽蓝的光,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火,当那冰冷的电棍触碰到我身体的那一刻,全身犹如被熊熊烈火无情焚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颤抖着。

强烈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乱窜,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也在瞬间被剥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被恶魔附身。

牙齿紧紧咬着,上下颌骨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
漆黑得令人窒息的夜晚,墨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园区上空,将那本就微弱的月光彻底遮蔽,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所笼罩。

她被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粗暴地强行拖带到头目的房间。

那些打手们肌肉贲张,眼神凶狠,如恶犬般紧紧拽着她纤细的胳膊,她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挣扎、乱蹬,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却也无法阻挡被拖行的厄运。

那一夜,她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和肝肠寸断的哭泣声源源不断地从那扇紧闭的房门中传出,那声音起初是高亢的、充满了惊恐与反抗,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夜莺发出的绝望哀鸣,划破寂静的夜空。

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声逐渐变得沙哑、微弱,却依旧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仿佛是从暗无天日的地狱深渊传来,每一声都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每一个听闻者的心中,令人胆战心惊、心颤不已。

在这死寂的园区里,那凄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让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悲凉与绝望的气息,而其他人只能在恐惧中默默祈祷,祈祷自己不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第二天,曙光艰难地穿透那厚重的阴霾,却丝毫照不进这被黑暗笼罩的园区。

当她如同一件被肆意毁坏的物品被抬回来时,那画面让人不忍直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简陋的担架上,已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曾经那如绸缎般轻盈摆动的发丝此刻凌乱地散落在满是血污的脸颊旁,她那原本洁白如玉、娇嫩光滑的身体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一道道鞭痕犹如蜿蜒的毒蛇,深深地嵌入肌肤,有的地方皮开肉绽,露出里面模糊的血肉,干涸的血迹与青紫的瘀斑交错纵横,仿佛一幅惨烈的地狱绘卷。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眼神空洞得仿若深渊,曾经灵动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死寂,仿佛灵魂早已被无情抽离,徒留一具千疮百孔的躯壳在这冰冷的世间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