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 全集

本书作者

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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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闻言,顾家人喜上眉梢。

涂月华则是马上就挂了脸,气冲冲走在了前头。

岑婧怡顾延卿一前一后,也跟出了病房。

只见涂月华已经开始翻起了自己的钱包,显然是想直接拿钱。

顾延卿眸色黯了黯,问:“你是不是明天走?”

“什么?”涂月华翻钱包的动作顿住。

顾延卿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你是不是明天就走。”

涂月华依旧没好气:“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那你明天按照正常计划,直接走吧。”

“什么意思?”

听到这儿,岑婧怡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她回头朝不远处的病房看了一眼,然后仰脸向顾延卿证实自己的猜测:“你是不打算让月华赔钱?”

涂月华听到岑婧怡这么说,才跟着反应过来顾延卿的意思。

“嗯。”顾延卿承认说,“不用赔钱,你直接走吧。”

涂月华不敢置信地和岑婧怡对视一眼,又问顾延卿:“那你家里人,你怎么交代?”

“一会儿……”顾延卿更加压低了声音,向涂月华和岑婧怡说了自己的计划。

涂月华岑婧怡都被惊讶得微微张大了嘴巴。

“记住了吗?”顾延卿问。

两人有些愣愣地点点头。

于是,他们几人又返回了病房。

顾延卿对顾家众人说:“我已经严肃批评过她们了,经过沟通,她们也愿意赔偿。”

闻言,顾家众人脸上瞬间露出了喜色。

顾延卿接着说:“我觉得,镇上的医疗条件还是不够好,直接转院到县里的医院,做个系统检查吧。”

顾家众人满脸意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突然的变故。

涂月华怕顾延卿的计策无法正常实施,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她双手一环胸,用刻薄的语气道:“不去做个系统的检查,确定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病,回头要再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来讹我?”

“想都别想!老娘我情愿现在多花点钱,也不愿摊上一个无底洞。”

听到涂月华这番话,顾家人的情绪立马又激动了。

“谁讹你了!”

“你打人还有理了?”

“不想赔钱就报警!”

“够了!”顾延卿低喝,气势汹汹的顾家人瞬间全部安静下来。

顾延卿敛眉道:“你们自己选吧,是转院到县城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

“还是留在镇上医院,出院后不管再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能去找人家的麻烦。”

“去县城医院!”蔡金花马上就中气十足地做出了选择。

又不花自己的钱,能选更贵更好的服务,她为什么不选?

“那我们呢?”顾芳芳眼珠子一转,“二哥,妈住院,肯定得有人在身边照顾吧?那我们跟着去县城,住在哪儿?吃饭咋办?”

“我给你们租个房子!”涂月华非常大方地说,“你们在县城的伙食,最后我也统一报销!”

听到这话,顾家人的眼里明显闪过了亮光。

“好!那我们现在就转!现在就转!”蔡金花激动地马上就要从床上下来。

涂月华撇撇嘴,“那我现在先去把医药费给交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点医药费不算什么。

从医院出来后,涂月华就驾车带着顾延卿、蔡金花、顾芳芳前往县城。

顾大军和李永芹则是先回家收拾行李,然后再自行搭乘大巴前往县城和他们汇合。

岑婧怡因为下午还有工作,所以带着茵茵先回了职工宿舍。

一直到下午广播结束,涂月华才开着车带顾延卿从县城回来。

“怎么样?”岑婧怡见到两人,有些紧张地问,“他们,没察觉什么不对吧?”


岑婧怡被她臭美的样子逗笑,“好看!涂月华从小就好看。”

“好看吧!嘻嘻~”涂月华的高冷美艳持续不到一分钟,就笑嘻嘻地挽上了岑婧怡的胳膊。

她说:“明天我带你也去烫个一样的!”

“我?”岑婧怡摆手,“不用了吧,我这样就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现在是正好的年纪,就应该好好打扮自己!听我的!明天跟我去烫个头发,再买几身好看点的衣裳!”

“真不用,我有衣服穿。”

“你有归你有,我想给你买!不行啊?”

看着涂月华霸道的架势,岑婧怡笑弯了眼睛,素日里清冷的眸子里终于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光彩。

‘哆哆哆’

敲门声的突然响起,打断了姐妹俩的交谈。

门外,敲门的女生怯生生地问:“您好,请问接下来还面试吗?”

岑婧怡愕然反应过来,赶紧回答:“面试的,你进来吧。”

说完,她给涂月华递了个眼神,示意涂月华在旁边坐着等自己。

岑婧怡重新回到工作状态,继续认真面试。

一连淘汰了三个女生后,又有一个熟面孔走进了播音室。

“是你?”饭店服务员小翠难以置信地指着岑婧怡,“怎么会是你?”

自从被饭店辞退后,小翠就成了无业游民。

家里人臭骂了她一顿,去饭店找领导求情无果后,已经开始给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

听说介绍的对象是村里人,她一百个不愿意,就想着赶紧再找份工作,这样以后起码能找到同样在镇上,甚至在县城里工作的对象。

今天在公告栏看到镇政府招播音员,她想都没想就赶紧往这边跑来了。

排了老半天的长队,热得衣服都湿了,她也愣是没想起顾芳芳曾经对她说过岑婧怡在镇政府做播音员的事。

直到现在,看到岑婧怡……

“嗯,就是我。”岑婧怡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

为了方便垫着草稿本写字,她还交叠着宽大裤管包裹的笔直细腿。

一个狼狈地站在门口,一个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两个人的气势在无形间就分出了高低。

“你要参加面试的话,就开始自我介绍吧,然后在你左手边的诗集里选一首诗朗诵。”岑婧怡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小翠难堪地咬着下唇。

继续面试吧,她感觉自己受了屈辱。

可是就这么走吧,又不甘心,毕竟自己已经排了很久的队。

况且她也确实需要这份工作。

纠结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拿起了那本诗集。

“我叫赵小翠……”

好巧不巧,赵小翠选的诗刚好是那晚范佩佩选的《再别康桥》。

和范佩佩的表现相比,赵小翠的表现就好得许多。

按照岑婧怡以往的评判标准,她的表现也足以通过第一轮面试。

可岑婧怡非但没有在草稿本上写下赵小翠的名字,还直接旋上了钢笔笔帽。

她将膝盖上的草稿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很遗憾地通知你,你没有通过面试。”

赵小翠霎时变了脸色,“为什么!我哪里读错了?!”

作为饭店的服务员,她自诩普通话一直都很不错。

上学的时候,她甚至当过元旦晚会的主持人。

“你没有读错。”岑婧怡目光淡淡看着她,“你的普通话也标准,但在我这里,道德品质也是面试需要考虑的条件。”

听到这句话,赵小翠彻底愤怒了。

“你在耍我!既然你一开始就决定了不会让我通过面试,为什么还要浪费我的时间!”


可顾延卿不仅是他的小辈,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在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眼里,团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若非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得罪顾延卿的。

以后没准还有能求得上顾延卿的地方呢。

大队支书正思索着,顾延卿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已经拆开的烟。

取出一根,递过去。

“二伯方不方便?”

大队支书双手接过烟,点头,“方便!方便!”

“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这烟二伯留着抽。”

顾延卿直接将烟盒放进大队支书的手中。

大队支书的心一下就熨帖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包烟可是要一块多一盒呢!

他平常可舍不得抽这种香烟,都是抽自己卷的烟丝,上次抽香烟还是到镇上开会别人发给他的。

“好好好,你别急!我给自行车打打气,咱俩骑自行车去!”

大队支书家有辆破旧的二八大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大队支书给轮胎打完气后,原本想着自己骑车,载顾延卿。

谁料没等他拿着打气筒站起身,顾延卿就已经扶上了车把,紧接着用脚蹬开脚撑。

拿人手短,大队支书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跨坐上了后座,别扭地扶上了顾延卿劲窄的腰。

顾延卿踩下脚蹬,自行车稳稳地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行驶了起来,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抵达职工宿舍时,正好赶上岑婧怡放完起床广播回来。

她抱着趴在肩上没睡醒的茵茵,见到骑自行车而来的顾延卿,怔了怔。

紧接着看到后座上的大队支书,更是疑惑。

顾延卿在岑婧怡的宿舍门前停下自行车,长腿稳稳支在地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座椅太高的二八大杠,在他面前像是缩小了一号。

大队支书从后座上下来后,他长腿一跨,也从车上下来。

“呦,小闺女长这么大了呀。”大队支书笑着主动向岑婧怡打招呼。

岑婧怡眨眨眼,满眼的陌生,“请问您是……”

大队支书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压根儿没把他当成支书。

另一个更是直接把他给忘了!

“这是咱们村的大队支书。”顾延卿停稳自行车后,开口向岑婧怡介绍。

岑婧怡点点头,再朝大队支书看去,这才唤醒了记忆。

不能怪她认不出来对方,实在是她之前几次上门去找,对方都是板着一张脸,没说几句话就挥着手赶她走。

哪里有过现在这副热情随和的表现?

岑婧怡性子本来就清冷,面对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的人,更是笑容都不想挤一个,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转身要去开宿舍门。

顾延卿往前一步,先将她怀里的茵茵接了过来。

进了宿舍,将熟睡的茵茵放到床上后,顾延卿这才开口道:

“婧怡,我请支书过来,主要是想让支书向你说明一下开介绍信的问题。”

“支书说,像你这种户口和实际居住地不在一个地方的,确实没法由村里开介绍信。”

大队支书瞪了瞪眼睛,他什么时候说过?!

他分明说的是‘特事可以特办’!

顾延卿面不改色,继续说:“不过支书给咱们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队支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延卿。

顾延卿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半点,眼里只有岑婧怡。


留下一家三口站在宿舍门口。

又是和昨晚差不多晚的时间。

岑婧怡抬眼看了眼顾延卿,有些为难。

昨晚已经留顾延卿下来了,今晚要是不开口留他,他会不会多想?

可抛开张姐等人会不会再次开她的玩笑这点小事不说,最主要的一点是涂月华回来了。

涂月华向来是个激情四射的行动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无法预测涂月华会不会明天一大早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找她和茵茵。

就在岑婧怡再次咬住下唇的时候,顾延卿主动开口了:“天不早了,你快带茵茵回去休息吧。”

岑婧怡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想问一句‘那你呢’。

在想到问出这个问题也不会改变什么后,她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她从顾延卿怀里抱过正在打哈欠的茵茵,“那你走夜路小心。”

“嗯。”

“明天,要不你就别来了吧。月华脾气急,她可能会再次和你起冲突。”

“那茵茵谁看?”顾延卿一针见血地说,“我不认为你的朋友可以看好茵茵。”

岑婧怡嘴巴张了张,无可辩驳,涂月华的性子确实不适合看茵茵。

顾延卿继续又说:“我明天一早来接茵茵吧,我刚好想带茵茵去见一见我以前的同学。”

“这样一来,我既可以避免和你的朋友有正面接触;你和你的朋友也有聊天的时间。”

岑婧怡想了想,有些迟疑。

“你要带茵茵去县城吗?”

顾延卿马上否认:“不,就在附近的村子里。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算了,我可以只带茵茵在镇上逛逛。”

他这么说,岑婧怡倒是不好意思拒绝了。

“那好吧,你注意别让茵茵乱跑就行。”

顾延卿眼睛弯了弯,藏起一抹狡黠,“你放心,就算是我丢了,我也不会让茵茵丢了。”

看着岑婧怡抱着茵茵进了宿舍,顾延卿这才转身走进黑夜中。

昨晚他表示要走将近四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回到了村子。

这一夜,没有了彼此的影响,但岑婧怡和顾延卿还是在不同的地方,同样陷入了失眠。

岑婧怡在认真思考涂月华的提议,也在思考当年父亲的事。

顾延卿则是在思考怎么才能让岑婧怡拒绝涂月华。

他提议带茵茵去见老同学,就是为了提防涂月华突然就带岑婧怡和茵茵走了。

只要茵茵在他这里,岑婧怡就不可能单独和涂月华离开。

他承认自己的行为手段很卑鄙,但他没有办法,他真的不想和岑婧怡茵茵分开。

斗转星移,白昼悄然代替黑夜。

顾延卿起得比以往都早,又是一身霜露来到了镇上。

他也不急着去找岑婧怡,而是在职工宿舍的附近蹲守,确保涂月华不会突然开着小轿车来拐他的媳妇孩子。

等到了和以往差不多的时间,他才从隐蔽身形的草丛中走出来,朝职工宿舍走去。

一直到吃过早饭,涂月华也没有出现。

但顾延卿还是按照昨天的计划,带着茵茵出门了。

岑婧怡在宿舍继续着没有完成的翻译稿件,直到上午十点多,涂月华的轿车才停在她的宿舍门口。

涂月华今天的打扮更加招摇惹眼。

黑底红花的晕染衬衫,搭配红色光面的皮裙,脚下则是踩着看起来都热的靴子。

她的头上还架了个充当发箍作用的墨镜。


有人持反对意见,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

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婧怡啊,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看着你男人才行。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

“没错!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那长相,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

“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得有多招人!”

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

岑婧怡微微垂着眸,看起来有些失神。

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婧怡,婧怡?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大姐们都是过来人,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

岑婧怡抬眸对说话的大姐笑笑,“嗯,我知道。”

大姐问:“那你打算咋办?你要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明天等他来了,大姐们主动帮你提!”

“对!”大姐们齐声附和。

这让岑婧怡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她们今晚开展的不是妇女们用来打发时间的座谈会,而是战争时期的地下聚会。

她们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而是攸关生死的行动细则。

失神想着,岑婧怡有些想笑。

抿着嘴角忍了忍,她婉拒大姐们的建议:“不用了。留得住的,什么都不用做;留不住的,做什么都没有用。”

“什么?”热心大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婧怡不想再就着自己和顾延卿的事说下去。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吃糖的茵茵。

茵茵和她对上目光,眨巴眨巴眼。

母女俩在无声中好像完成了什么沟通。

茵茵小脚一晃滑下了床,走到岑婧怡身边。

小脸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岑婧怡嘴角微勾,摸摸闺女的头,顺势对大家道:“茵茵困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闻言,大家只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板凳,纷纷向岑婧怡告辞离开。

不过她们的话题还是没有终结,回去一路还在说着,到了门边也不舍得进屋。

“我咋听着婧怡这意思,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过了呀?”

“是吧?我也有这种感觉!婧怡对他要是还有感情,会这么淡定?”

“啥?你们的意思是,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离婚呐?”

岑婧怡要跟顾延卿离婚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

第二天顾延卿来职工宿舍,都能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变了。

自来熟张姐更是远远看到他就摇头,一脸地惋惜。

张姐是住在职工宿舍的职工家属,不用去上班。

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龙头旁洗,身边也坐着几个洗衣服的妇女。

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聊着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岑婧怡和顾延卿的事情。

她们起初还忌讳着岑婧怡在宿舍,不敢大声说。

洗完衣服,到远处的树林里晾衣服时,彻底放开了嗓门。

“哎,你们说,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离婚,是不是跟那个姓许的中学老师有关?”帮着张姐晾床单的年轻媳妇儿说。

张姐沉了脸提醒:“你别胡说!”

“咦!我咋能是胡说呢?那个许老师老是来找婧怡的事,咱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说吖,那个中学老师还比茵茵她爸爸强呢!人长得虽然没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帅气,但也斯文,工作稳定,最重要是离得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