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当支教被卖给三十个光棍吴悠李老二后续+全文
当支教被卖给三十个光棍吴悠李老二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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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皮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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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师,大傻怕!”

李大傻面露惊恐,双手抱头蹲下,身子簌簌发抖,像是忆起电影里警察击毙犯人的血腥画面。

我上前轻抚他脑袋,柔声道:“大傻别怕,老师在呢。跟你讲,警察也分好坏,欺负你的是坏警察,他枪都不好使。大傻只要拔了他腰间枪,就能打败坏警察,懂吗?”

我日复一日,用半生的见手青慢慢催眠他。

李大傻脑子虽不灵光,在我的诱导下,从起初满心惧怕,到渐渐没了抗拒,动作愈发熟练,前后不过三日。

其间,我把见手青的火候功效摸得门儿清。

全熟的,无毒,入口鲜甜;

七分熟,轻微致幻,稍加引导便能操控幻觉;

五分熟,重度致幻,麻痹神经,让人彻底失控;

三分熟乃至全生,毒性剧烈,足以致命。

距李老二头七还剩四天,李广富与老舅都没闲着,各自穿梭在村里几户有话语权的人家。

话题无他,只为敲定鳏寡村下一任“大官”人选。

村里老一辈立下规矩,走出去的“大官”年满五十就得卸任,说是怕夺了下一届福缘,犯了忌讳。

老舅今年恰满五十,此番上山,本想暂将权力交接给李老二,等他诞下子嗣,再亲自抚育,牢牢攥住这份家族气运。

谁成想,李老二一死,全盘计划付诸东流。

明眼人都瞧得出老舅的盘算,可碍于身份,没人敢明面叫板。

李老二却成了软柿子,整日好酒贪杯,正是下手的绝佳目标。

李广富起初也没料到这般“巧事”,虽说人不是他害的,可这黑锅,不想背也得背上了。

好在这几日走访下来,村里大半村民都力挺他,底气愈发足了,只等明日,一场没有硝烟的权力争斗正式拉开帷幕。

而我,隐匿在暗处,手中丝线悄然收紧,准备看这两方势力如何在我的布局里,一步步走向覆灭。

五、头七死期

破晓时分,鸡鸣悠
长,旭日穿透云层,倾洒而下,却诡异地为这山中小村披上一层如血薄纱。

静谧晨曦里,别家尚在梦乡酣睡,我已悄声起身,操持起李老二头七的诸多事宜。

酒席摆盘、花圈安置,桩桩件件,全压在我一人肩头。

那帮糙汉?

呵,还沉醉在梦乡,鼾声此起彼伏。

日上三竿,村里白幡摇曳,劲风拂过,沙沙作响,透着一股子凄惶劲儿。

村民们这才陆续朝村中心的圆形广场聚拢。

东边,李广富打头,领着二三十号人,浩浩荡荡,吆喝声、谈笑声交织,仿若胜券在握。

西边,老舅形单影只,脊背微微佝偻,身影在日光下显得落寞孤寂,两下一对比,谁更得势,一目了然。

“李牛!按村里规矩,今儿个你就退位养老吧!”

李广富扯着嗓子高喊,满脸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老舅神色平静,眸底却藏着几分落寞,轻声应道:“李村长,今儿是我侄儿头七,谈这事,不妥吧。”

“哈哈哈!”

李广富仰头大笑,身后光棍们纷纷附和,笑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头七?你那侄儿死有余辜!今儿你要不交权,七天后,就是你的头七!”

“唔!汪汪!”

李大傻跟在老爹后头狂叫,作势要往前扑咬,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

如今的李大傻,被我驯得乖巧听话,像条忠诚猎犬,乖乖守在我身旁。

“李牛,岁数到了就别逞强,别忘本!”

几个村里老家伙站出来,扯着沙哑嗓子给李广富撑腰。

他们心里打着小算盘,李广富许下事成之后把我“赏”给他们享用,那点龌蹉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老舅微微颔首,仿若认命:“嗯,是我错估人心了。”

旁人见状,愈发笃定胜利到手,我却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隐在李大傻身后。

“砰!”

一声枪响,
了,平日里半步都不许我踏出村子,采蘑菇这活儿自然轮不到我。

我盯着箩筐里那些表皮脏红、内里青蓝的蘑菇,手头麻利地做起慢火小炒见手青。

不多时,蘑菇与油脂碰撞出的馥郁香气飘散出去,勾得屋外酒鬼们肚里馋虫直闹腾。

“哥几个,瞅瞅!老二我可没吹牛吧?虽说这不是肉,吃起来可比肉香多了!”

李老二满脸得意,扯着嗓子吆喝。

王酒不耐烦地摆手:“快去快去,别啰嗦,麻溜上菜!”

李老二二话不说,冲进里屋催我赶紧盛菜。

上一世,我尚存良知,好心提醒见手青没炒熟有毒,却换来一顿毒打。

这一回,我乖顺地盛出压根没熟透的蘑菇,软糯出声:“二哥,多吃点。”

李老二乐不可支,抬手捧住我的脸,重重亲一口:“等着,晚上二哥回来疼你!”

说罢,端着那盆蘑菇大步流星出去了。

片刻,屋外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城里姑娘就是水灵,一掐一股水哟!”

“再嫩能有这蘑菇嫩?”

李老二不甘示弱地呛声。

王酒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嫩不嫩,晚上你就有数了!李广富那老东西能把她卖到一晚一百块,还供不应求呢!”

“可不,要不是你老舅这阵儿要上山,哪轮得到你李老二!”

李老二闷哼两声,满脸神气。

他老舅在村里那可是跺跺脚地颤的人物,村长李广富见了都得矮三分。

就为让李老二在老舅跟前美言几句,李广富才把我这两天“赏”给老二。

说到底,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玩物罢了。

一想起李老二那大腹便便、头顶锃亮的老舅,我胃里一阵翻涌,满心恶寒。

正是这人,曾将我最后一丝求生希望碾得粉碎。

日头渐渐西沉,夜幕如墨,将这深山村落裹得严实。

我静静立在里屋窗边,透过昏黄纸窗,

那年山村支教,我被卖给了村里三十多个光棍。

他们轮流侮辱我,把我当生育机器,我烫红了火钳塞进下体……

一、山村冻骨

“嘶——”

吴悠从剧痛中猛地惊醒,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沁入骨髓。

她睁眼,瞧见李老二那满是戾气的脸,下一秒,腹部便狠狠遭了一脚。

“还不滚去做饭!臭婆娘,买你回来可不是供着的,十分钟吃不上饭,有你好受的!”

李老二啐了一口,恶狠狠地撂下狠话。

吴悠抱紧双臂,瑟缩在阴冷潮湿的墙角,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残叶。

寒冬腊月,身上这件单薄的春衣哪能御寒?

四面透风的破屋,冷风直灌,仿若冰窖。

吴悠,本是沿海小城的娇俏女大学生,曾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生活无忧。

那个春日,她在小众网站瞅见山村支教信息,一腔热忱上头,不顾家人劝阻,一头扎进这陌生又荒凉的鳏寡村。

初来那日,村长李广富满脸堆笑,带着村里一群光棍迎上来。

那时的她,单纯地把那些粗糙的握手当作热忱欢迎,如今回想,那帮人眼里的贪婪欲念,简直是要将她生吞。

村里没电没水,仅有一条蜿蜒崎岖的窄道通往山下。

李广富腾了间屋子当教室,彼时的吴悠满心期许。

未曾想,那竟是噩梦开端。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鳏寡村藏在深山,周边菌子漫山遍野。

村里常有人误食毒蘑菇丢了性命,村民却只迷信是山神降怒,对食物中毒浑然不知。

吴悠苦口婆心科普毒蘑菇知识,台下那帮“学生”却没一个正经听讲的。

“吴老师,俺想跟你一起躺板板!”

李广富的傻儿子挂着两道鼻涕,嬉皮笑脸嚷完,猛地朝吴悠扑来。

吴悠一介柔弱姑娘,哪敌得过这蛮牛般的壮汉

他怎也想不到,丧命于一傻子之手。

而我,从未打算放过任何一人。

脑海里闪过三叔那谄媚嘴脸,曾压在我身上时,刺鼻老人味至今难忘。

李瘸子挥舞拐棍打我时的狠厉模样,也历历在目。

还有李蛋、二狗子,昔日佯装学生坐在课堂,实则一肚子坏水……

村长、老舅一死,村里人为捂盖子,决定瞒下此事,草草裹了草皮,将尸体与李老二一并下葬,仿若什么都没发生。

人类悲欢从不相通。

这边李大傻跪在爹坟前干嚎,那边二三十号村民围坐,美滋滋喝着我煮的蘑菇汤。

“鲜嘞!吴妞,这汤跟你一样鲜亮,晚上来我炕头,保准伺候好你。”

三叔咧着满嘴黄牙,笑得猥琐。

我嘴角轻扬,笑意不达眼底,又给他盛上满满一碗。

等众人都端起汤碗,我才端着一碗走向李大傻,谁知他一把打翻,汤汁洒在坟头。

是啊,人尚有感情羁绊,可这群畜生,不配称之为人。

我附在李大傻耳边低语几句,他木然点头,转身点燃火把,狠狠掷向木屋。

刹那间,火势燎原,火舌舔舐屋舍、席卷山林,数十道人影在火光中挣扎、扭曲,罪恶在这寒冬烈火里,终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鳏寡村周边拐卖村落,接连被烧。

传说是一男一女所为,女子擅用毒,人称“见手青”;男子蛮力无穷,似憨傻忠犬,被唤作“憨狗”。

没人知晓我们去往何处,唯有那漫山焦土、残垣断壁,无声诉说这段惊心动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