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沈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再跟他多说,我伸手关门,他一下子挤进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抵着我的下巴闷声说。“南亭,再给我一次机会!”当初温馨的怀抱现在让我反感不已。我不停地捶打他。“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报警!”可他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南亭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不顾我的反抗,他把我放在床上,压了下来。“南亭,我知道你对我失望可我是爱你的,了没事,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的,我们要个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我厌恶地推他。“沈延你有病就去看!”“我顾南亭这辈子都不可能继续跟你在一起!”“还孩子,没事就去看看脑子!”可他执拗地抚着我的额头。“南亭,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要有了孩子,你一定舍不得离婚……”敞亮的灯光把沈延的脸...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抵着我的下巴闷声说。
“南亭,再给我一次机会!”
当初温馨的怀抱现在让我反感不已。
我不停地捶打他。
“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报警!”
可他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
“南亭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不顾我的反抗,他把我放在床上,压了下来。
“南亭,我知道你对我失望可我是爱你的,了没事,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的,我们要个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我厌恶地推他。
“沈延你有病就去看!”
“我顾南亭这辈子都不可能继续跟你在一起!”
“还孩子,没事就去看看脑子!”
可他执拗地抚着我的额头。
“南亭,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要有了孩子,你一定舍不得离婚……”
敞亮的灯光把沈延的脸打得很亮,可我一点都不想看。
“沈延,你还真是好大的脸!”
“掐着我的伤口让我给江晚道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爱我呢?”
他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你没脸说,我替你说,知道我受伤,故意捏我的伤口,就是为了让我服软,为江晚出口气,是吗?”
痛苦和挣扎几乎溢出他的眸子,他颤抖着手又贴上我的额头。
“南亭,别说了好不好?”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爱你。”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你一定还是爱我的!”
他暗暗说着,轻柔地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突然像是下定决心。
“南亭,我知道你是最良善的,你恨我又怎么样,只要有了孩子,你一定会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重新接受我!”
他凑上来就要吻我的额。
失手打翻了烧杯里的硫酸伤到手,想要老公帮我取试剂缓解时,他说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我忍着痛赶去校医务室包扎时,却看到老公刚发的动态。
世上居然有这么聪明的师妹,那么难的仪器操作一教就会了,赞赏。
紧跟在下面的是他师妹江晚的动态。
有师兄陪在身边就是好!实验过过过!
我挨个点赞,评论劳模师兄妹情分,羡慕!
许是怕我误会,很快沈延打来了电话。
“只是帮师妹做实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好多实验数据没整理完,暂时不能过去看你了。”
有时间陪师妹做实验,却没时间陪我,我失笑,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扯淡的老公。
果断挂了电话,我给他发去消息:“谢谢,不需要了。”
1
手上的疼痛还在持续,难忍钻心。
医务室的医生没好气地质问。
“不是你老公到底怎么搞的?这么严重的烧伤,也不帮你配点碳酸氢钠湿敷一下吗?”
“还做教授呢?文盲怕是都比他强吧?一个实验室的同事都知道帮一下忙,他一个老公……”
他话没说完,我打断他。
“他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医生哑口无言,却趁着包扎完伤口的功夫,给沈延打去了电话。
“不是沈老师,你到底怎么想的?老婆都被硫酸烧了,还忙着帮师妹做实验?”
“你师妹是上辈子为你拯救了银河系吗?”
“能被烧成什么样,不就是被溅了一下吗?你先替我照顾一下,我这边实验太忙,没时间说了……”
沈延语气焦急,很快挂断电话。
“什么人啊,忙得连自己的老婆被烧伤成什么样子都没时间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师妹才是他老婆呢吧!?”
我没搭茬,任由医生给我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絮絮叨叨叮嘱回去不能碰伤口,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刚走出校医务室的门,发现包拉在了实验室,给沈延打去电话,想让他回家顺手给我拿一下。
可他接通电话满是怒气。
“不是顾南亭,你闲得没事能不能不要成天给我打电话?是不知道实验在紧要关头吗?”
“一点点同理心也没有!看看人家隔壁课题组多团结,你呢?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打电话过来烦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完全忘记我刚才跟他说的被硫酸烫伤这件事。
我只好自己去取,可没想到刚上楼,就被他抓着我的手送到了开着的水槽上。
“来不及了,快点洗,师妹那边还等着用呢,洗完还得烘干,没时间了!”
他嗓音焦急,说完一手把我的手摁在了水盆里。
受伤的地方沾满了水,我反抗了几次,换来沈延更加不满。
“不是顾南亭,洗个烧杯就这么难吗?”
我忍着疼挣脱他的手腕,把一整盆水泼到了他头上。
“是啊,就这么难,江晚的实验,我顾南亭不喜欢帮她做,有问题吗?”
“不是南亭,小晚的实验太急了,我也不是非逼着你要做,你理解理解!”
“我理解你,谁理解我?”
我说完,调头就走。
沈延正要追上来,江晚从另一个实验室钻了出来。
“师哥,这个实验的数据总是测不对,怎么办啊?”
沈延几乎是顿时就撒开了手。
我冲到水龙头前,慌乱地拧开,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可疼痛感没有丝毫缓解。
赶着往医务室冲时,沈延还在后面骂骂咧咧。
“不就是点废液吗?至于疼成那样吗?”
“顾南亭,你怎么那么矫情?”
刚踏进医务室,医生看到我的手,慌乱地找起了药膏。
“不是顾老师,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那些酸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严肃地绷着脸,没好气地给我上药。
这次的烧伤比上回更厉害,我极力地憋着痛。
很快手机铃声响起,医生替我接起。
“顾南亭,跑什么?不是要去监控室看吗?”
“怎么,现在又心虚了,不敢去了?”
“不是我说沈延,你到底还是不是顾老师的男人?她都伤成这样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延已经冲了过来。
抓起我刚包扎好的手就拽。
“顾南亭,你到底在演什么?有什么好演的?”
“三天两头地要针对小晚?有意思吗?”
“实验室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走,现在就跟我去看!”
他粗鲁地拽着我的手,刚走到门口,江晚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沈师哥,我的脚好痛,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了?好痛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缠住沈延的步子不让他走。
“沈师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千万别怪南亭姐……”
沈延温柔地安慰完他,转头看向我时变了脸色。
“顾南亭,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小晚,变得善良点?”
“成天就是这副吊丧的样子,到底在演给谁看?伤了小晚,她没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连个歉也不懂得道吗?”
剧烈的疼痛灼得我几乎没时间思考,只能努力挣扎着甩开沈延的手腕。
“不是沈老师你能不能长点眼,没看到顾老师手上都出血了吗?”
“一个搞研究的教授,连点正常人该有的眼睛也没长吗?”
医务室的医生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拽开了沈延,将我扶到病床上坐下。
沈延这才朝我的手臂看了过来,原本缠了几圈的纱布很快被鲜红浸湿,颜色鲜艳地刺眼。
他愣了一下,凑过来看我。
“南亭,什么时候伤得这么严重?”
“关你什么事情?”
我脸色淡漠,往远处挪了挪。
医生把纱布重新拆下去,露出大片被烧伤的皮肤。
整个手几乎全军覆没,都是坎坷不平的疤痕,此刻被鲜血浸透,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沈延愣了很久,想伸手触碰时,江晚踉跄着走过来挽他的手。
“沈师哥,我的脚……”
她话没说完,被沈延粗鲁地推倒在地。
可这一次,沈延没有选择去看江晚,而是满脸不忍看着我的手,目光柔和。
“南亭,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话没说完,和我关系要好的同事李梅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江晚,不是我说你,南亭这么好心替你做实验也就算了,你还要把待测液失踪的事栽在她身上,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还有你,沈延,脑子没毛病吧?南亭才是你老婆,成天护着江晚这个失心疯,怎么,实验少得做完了,还想勾搭个失心疯吗?”
她一把把实验室的监控甩在桌上。
沈延盯着看了好久,转过身来朝我道歉:“对不起,南亭……”
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甩在了他脸上。
“不用道歉,离婚吧!”
当天晚上,沈延就批了我的转课题组申请。
我特地问了其他同事,抽他不在的时间去收拾个人物品。
在里面的个人物品摆放柜台里,我发现了当初我们恋爱时拍的一组写真。
当初刚来实验室的时候,他特地把这组写真照摆在柜台上,说怕别的同事不怀好心觊觎我。
后来江晚来了,他就把这张写真藏到了柜子里,柜台上换成了努力奋斗的字样。
我问及他时,他说学校里要严肃一点,不宜秀恩爱。
可事实是,江晚喜欢勤劳奋斗努力向上的人设。
将写真收到收纳袋里,我又被窗外楼下的小道吸引。
还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止一次在那条小道上看向现在的办公室。
当时他满怀希望,对着我说。
“南亭,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坐到那个位置!”
我也满怀憧憬点头。
“我相信你。”
现在真的坐上了这样的位置,我却不再信他了。
出实验室的时候,江晚从楼道经过。
可沈延之前明明说过,江晚已经转到了别的课题组。
她走到我身边停了下来,似乎就是来找我的。
“顾姐姐不是要离婚吗?又回来干什么?”
“是想通了又来纠缠师哥吗?可师哥好像不喜欢你了呢!”
“那天晚上,就在实验室里,师哥说你年老色衰,连个保姆都不如,远没有我鲜活。”
她拿出一条验孕棒,高傲地在我面前晃。
“忘记跟顾姐姐说了,那天晚上,一发即中。”
期间,她努力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想看到我的嫉妒和不甘。
沈延始终不愿意离婚。
可我压根不在乎,转头跟律师提了上诉。
转课题组的申请递了上去,到了沈延那儿了无音讯,我转而申请了离职。
来院里几年,我几乎一直在帮衬沈延,自己的成绩都贡献给了课题组。
拖着行李箱出了那个家,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我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自在了几分。
可举目望天,发现我确实几乎没有地方可去。
爸妈双亡,从小我就是个孤儿,当初所在的那所孤儿院也赶上拆迁。
这大概是沈延笃定了我不敢跟他离婚的原因。
一个孤儿,举目无亲,只能从他那里寻找安慰。
只好暂时找了家私人公司落定工作。
在网上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
直到那晚进门,我才发现这是曾经和沈延一起租过的那栋楼。
大四那年,毕业实习就在这附近。
实习完又赶上赶上毕业答辩,因为论文的问题被导师批得一无是处。
又一次被痛批的晚上,论文改得烦躁,沈延给我发消息,我兴致不高,回了没几句。
第二天早上再去办公室时,心情依旧烦躁,导师看我丧着脸,破口大骂我态度不端正。
从院楼里出来的时候,我近乎崩溃,沈延过来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校门。
他说他在消息里就看出我的心情不对,连夜给我准备了惊喜。
来见我的时候,他顶着厚重的黑眼圈,牵着我到了租的楼里。
刚进楼道,琳琅满目耀眼的灯像明媚的阳光,照得我心里暖暖的。
房间里一根又一根的蜡烛围成一个巨大的心形,中间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
昏暗的烛影下,我们畅聊交谈。
起身的那一刻,他单膝跪在地上,眉眼里都是深情。
“南亭,嫁给我吧。”
“我会永远做你的后盾。”
“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回神时敲门声传来,我以为是点的外卖,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的却是个熟悉的人。
“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