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陈小姐。”

我浑身一僵。是陆谨言的声音。

他还是那么温柔儒雅，一点都没变：“听说你结婚了？要不要喝杯咖啡，叙叙旧？”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没看见顾景深，才松了口气：“好。”

咖啡厅里，陆谨言讲起这些年在维也纳的生活，说起即将举办的音乐会，说起...要送我的那把大提琴。

“还记得吗？你最爱的那首《月光》。”他眼里带着怀念，“我一直想找机会亲手教你。”

我恍惚了。那时候我多么向往成为一名大提琴手，如果不是家里反对，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轻声问。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

顾景深站在那里，浑身湿透，眼神阴郁得可怕。他的西装几乎贴在身上，脸色白得像纸。

“原来在这。”他笑得让人心慌，“怪不得电话打不通。”

我这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顾先生。”陆谨言优雅地起身，“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顾景深的声音冷得像冰，“不知陆先生约我太太喝咖啡，是想谈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我看着顾景深发红的眼眶，突然明白：他一定都知道了。我和陆谨言的过往，我的音乐梦，我最近的心不在焉。

“我们回家吧。”我起身想缓解尴尬。

“不用。”他笑了，眼神却空洞得可怕，“你们聊，我还有事。”

说完，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家。

我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一夜，满脑子都是他发着烧也要给我买蛋糕的样子。直到天亮，才收到他的消息：

“对不起。”

“我不该跟踪你。”

“我只是...害怕。”

看着这些话，我突然红了眼眶。

从小到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