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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同我玩笑，我告诉他我要做褒姒，做妲己。

他说他要做周王，做纣王。

我捂住他的嘴，“你只能做明君。”

“为什么？”

“因为明君是容不得祸水的。”

他若有所思地抱住我。

也许从那个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吧。

裴昭，谢谢你呀。

24

我叫青雉，是服侍公主的婢女。

世人都说，陛下深恨昭宁公主，恨他做面首时昭宁公主对他的折辱。

恨昭宁公主的背叛。

其实我知道，陛下最爱的也是公主。

公主您看，陛下呀，终身未娶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