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死了。”

李默愣在原地。晚风掠过，带来一阵清凉。当他再次看向信笺时，那行字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他方才写下的内容。是错觉吗？还是......

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钟响，那是巡天司的晚钟。钟声回荡在紫雾笼罩的街巷间，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一个警示。李默望向天空，暮色中的紫雾似乎变得更加浓郁，将整座小镇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

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张鸿那句话的含义——他们或许真的都是困在这里的可怜人。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