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不瞬地锁定着林若溪，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变化。

“是的。”林若溪抬了抬下巴，“程警官，您可以去查医院的记录。”

“很巧的是，”程子轩的语调忽然一转，语气中多了一丝玩味，“蓝桉书店外的监控坏了，恰好就是唯一能拍到江志成倒下位置的那一台监控。为什么这么巧？”

“坏了就是坏了，没什么为什么。”林若溪的眼睛眯了眯，透着一丝凉意，“警官，您觉得我会去砸自己店的监控吗？您是觉得我傻，还是您自己不聪明？”

程子轩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这女人的嘴这么犀利。他盯着林若溪看了几秒，随后咧嘴一笑，扯了扯自己的警服领口：“行啊，林老板，看来你挺会说话的。不过，事情还没结束。”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程子轩抬头朝门口看去，外面的警员小声汇报道：“程警官，医院的记录查到了，确实有林若溪的就诊记录，挂了两瓶点滴，凌晨12点左右入院，早上六点离开，和她说的对得上。”

“行吧，今天先到这儿，林老板。”程子轩关上笔帽，合上本子，起身站在林若溪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如果有新发现，您可能还得再来一趟。”

“没问题，随时奉陪。”林若溪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自信，转身离开了询问室。

刚走出警局，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天色阴沉，乌云压顶，像是暴雨将至。

她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竟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江志成……”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回忆起那个男人跌跌撞撞走向天桥的背影，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

不远处，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她的心一紧，转身看去——

是顾谨言。

他站在不远处，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长风衣，黑发微湿，眼神清冷，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在他的指尖缓缓上升。

四目相对，林若溪的呼吸瞬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