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不太好。

姜仁民在墙角画圈圈幽怨地说他就莽夫出身，用一贤材被弄死一个，能怪我呀？

郭浩楠说：“只要人的思想观念不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世界就不会发生根本变化，再出多少英雄好汉、能人志士也无济于事，只有我们自己能救我们自己。”

“过半年我让我儿登基，到时候他会大赦天下。你们再出去！”姜仁民笑着说。

“这天下哪不一样，这一刻就是那一刻。再多呆半年也差不多。”一个白发老者说道。

“老同志，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一个年轻的同志说道。

“唉！我有一个点子。要不我们先纸上谈兵吧！先搞出理论再在实践中逐步完善。”又一个同志举起一根手指展示出一副睿智的表情说。

大家伙纷纷同意。

第二天，向佐带郭浩楠走了。双人都为自己换脸并带上了武器与盘缠。

向佐为郭浩楠准备了小火铳跟手枪差不多，跟他说九发必有一发能发射出去，郭浩楠表示向佐糊涂了这都说反了，向佐表示没说错试七七四十九颗都是这样，向佐带上了一个能发响声的东西。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一个道观，里边站着一个老道长，他问：“二位施主来此为何？”

“问事。”向佐回道。

“哈哈哈，施主不可尽信，只要此事不伤天害理，老天爷不会管你的。”他笑嘻嘻并捋了自己的长鬓发。

郭浩楠投了一个杯，是圣杯即大神同意了，他又投了一个又是圣杯，又来一个还是圣杯直到第九个都是圣杯。

老道长表情先是笑嘻嘻后疑惑再之后渐渐凝重。

郭浩楠端详了手上的杯，有些许困惑，正要欲掷时，老道长按住了他的手说：“九个，贫道人生第一次遇见，莫再掷了。大神同意了，带上贫道，贫道虽年迈犹力壮。”

“道长，你不问问是何事吗？”郭浩楠问。

“这问啥，九个圣杯。定是替天行道之事，前些日子我梦见了神仙，这定
是神仙赐我的缘分，请务必带上我。”老道长露出满身肌肉，拿上一根铁棒。

三人离开了，向佐悄悄地问：“浩楠，你搞啥了？”

“就这么随便掷掷就九个圣杯了。”郭浩楠随意地说。

“你莫不是真是上天派来的吧！”向佐开玩笑似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郭浩楠斩钉截铁地说。

三人在去一个道观路上，碰上一个人被问手头宽裕与否，三人回道还行。

之后，他们走近一个胡辣汤铺，老板正在整理东西。

当他们经过那儿那瞬间，手上突然出现了一碗胡辣汤，他们十分从容不迫地喝完汤并不自觉地交了五文钱。

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嘴辣，他们疑惑发生了什么，才发现老板手速快到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他们都反应不了。

三人之后到了一道观，郭浩楠又上演了九个圣杯，道中人仅留些许了耕地，其余皆随三人走了。

郭浩楠重复了数次此操作，招来了一万人，路上还有慕名而来的，他们一路上抢杀土匪、恶霸。

那个邪教严格来说已经算是地方独立武装了，而姜仁民建立的王朝内忧外患腾不出手来处理他们。

向佐二人制定好战术，大军夜袭邪教从正面吸引火力，他俩趁夜色与混乱潜入敌营进行刺杀。

白天云偏多，风稍烈，空气沉闷压得人心慌。

“你说如果夜里下雨，乌云密布多好！”郭浩楠盼望着说。

“能有这好事！”向佐吐槽道。

一刻钟后，如郭浩楠所说。

向佐掐着他吐槽道他肯定隐藏身份了。

他们将火药用木板盖住，让人推它去冲门，再爆了它。

四个老道长自告奋勇去引“天雷”。

大军依着夜色在地上匍匐前行，在距百米不到，四个老道长卯足力气推着火药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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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洛月鱼说。

郭浩楠白天去赚口饭吃，夜睌与洛月鱼在月辉下共织红服，一针一线都于月下共舞，直至一个月后两人织好了衣服。

他俩互相邀请了熟人，包括了向佐。

洛月鱼在星空的祝贺下走向郭浩楠，而他也走向她，相遇时月明星稀，月送来璀璨的祝福。

场上有三人画了小丑妆，戴上了绿帽子，分别是向佐及洛家父子，他仨脸紧绷地看着现状。

两人共度了半年后的一个早上，郭浩楠安祥地卧在草床上静静地走了。

在那场葬礼上，洛月鱼脸上挂着平淡，因为她知道那人正在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不能让他放心不下。

再过了一个月，已经是天子的李仁民将洛月鱼立为皇后，洛家父子谢官躲进了深山，向佐没碰过洛月安也没有妃子，就由她呆在深宫中到了八个月后她的孩子诞生了，洛月鱼亲自教导李安——她的孩子。

世界的改变需要权力，与无数醒悟的人。

二十年后，李安失踪了，次年一个名叫平等的人揭杆而起，天下云集而响应了，二十年后门阀贵族与天子皆上了断头台，皇位被人砸碎，皇宫中书籍被搬了出来，于大火中逝去。

从此以后皇帝彻底死去了。

洛月鱼望着燎原大火，一个发半满面容略显衰老的人站在她的身边说：“我来找你了。”

“两情若是天荒时，岂非忍岁月长离。爱深盼久长时，天下雎鸠皆此愿。”洛月鱼吟道。

他只是这么站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就是这么看这场大火燃着。

于律己。这天下乃有许多暗等待后人去清扫。可惜了这些人啊！再试试他吧，一个月。我大限将至。”姜兴惋惜地说。

“爹，如此突兀吗？”姜仁民不舍地说。

“人终有一死。所谓万岁不过是害怕死的借口，万事万物终归于无，死亡不过是我们生命的证明，不过是我们活过的证明，不过是我们时间的离去。由它来罢！做个好人难，做个好皇帝更是天难，权力是深渊，稍有不慎天下万劫不复。”姜兴意味深长地说。

此时狱中郭浩楠发问：“你们望过星空吗？”

“看那玩意又不能赚多几个铜钱。回到家累个半死，有时间看它。星空与我们有关吗？星空是皇上、读书人、士族的，不属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他们议论纷纷，嘈杂不堪。

“诸位当我们位于井底，我们会认为那是全世界；当我们爬出井，看见是宽广的大地，可我们仍被困着；当我们登上高山，可以俯视万物，却抬头望见了更广袤的天空。你们有没有想过天空之外是什么？”他述说着。

众人回道不知，他说：“天空之外是星星的住处，是人类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当我们看见了十分遥远的事物时，这意味着它是巨大的。那么星星、月亮、太阳该多么庞大，你我又是多么渺小。”

众人鸦雀无声。

“那么星空属于谁？”他问。

“皇帝！皇帝。皇帝？”这类声音渐渐变小，渐渐迷惑。

“星空不属于任何人。”人群中有人如是说。

“星空不属于任何人，星空属于他自己，就像我们属于我们。”他说。

“真的吗？”

“真的吗。”

“真的！”

他听着人们的回答，而看望者转为了听众。

“天下属于谁？”他问。

“属于皇帝！”有人回答。

“那么星空由什么构成？”他问。

“星星！”有人答。

“那么天
时候。”向佐掏出来太子牌，又说：“到了狱中记得称职称，我叫姜仁民。”

“向佐，我草泥马！”郭浩楠突然感觉自己被绿了，站在哥谭市不知所措。

“唉，人生难免惊喜重重。”

“老子砍死你！”郭浩楠怒火中烧，刀如惊雷却只是悬在向佐脖子上，迟迟不动。

“你呀！太重感情。你就算被绿了，也估计一刀砍死别人也难。”

“那凭你身份，赎下同志们不难吧！”郭浩楠说。

“你觉得我不过一区区太子，比得上天下门阀士族的小命重要吗？他们活不了，不过你可以，你总是以假貌假名示外。同志们不会出卖你！”

“你一当朝太子，未来天子。还保不了几千人？”郭浩楠目眦欲裂地说。

“哈哈哈，若能保，我早保那几万人下来了。皇权哪有一众士权实在，皇帝也不过是傀儡。保了未来定会有人以各种名义造反，世上可不是每支军队都是“血军”，懂吗？”

“所以为了黎民百姓，他们必须死，对吧？”

“嗯，押下去吧！我会亲手砍下他们的头的。若你要荣华富贵，我给你便是。”

“我不吃人，我要的是天下解放！”

郭浩楠被带走了，关在了狱中。

“同志，你为什么进狱了？”他问左边牢的人们。

“我们因为过于支持反抗军，被捕了。”他们说。

“那你们呢？”他又问右边牢的人们。

“我们因为过于反对反抗军，进狱了。”他们说。

“那你呢，哥们。”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老子泥马就是反抗军。”他回答。

“你们反抗是不是杀人如麻、饮人肉食人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个人说。

“我们如果这么干早自刎了，我踏马还在这？”他平淡地说。

“那外面的战况怎么样了？”有人急地问。

“我们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显得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