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乐嗨世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喃喃地说:“啸,你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躺在这上面好舒服﹗”啸也没太在意地回答道:“是吗﹖那你就多躺会儿。”阿兰马上接口道:“那我想天天躺在这上面﹗”啸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劲儿,赶紧避重就轻地转移着话题:“你还没有讲你是怎么戒的毒呢﹖继续讲啊﹗是不是不想说给我听了﹖”阿兰没有察觉出啸是在转移话题,认真地回问道:“你真的想听吗﹖”啸顺势应道:“当然想听了﹗”阿兰也没推却,开口说道:“那好﹗我说给你听:一年多之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台湾老板,是来大陆做生意的。他在台湾有家庭﹑有孩子,对我非常好﹗也非常喜欢我﹗他叫我不要做这一行了,跟着他,他出钱养着我。我看他对我确实挺好,而且...
阿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喃喃地说:“啸,你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躺在这上面好舒服﹗”啸也没太在意地回答道:“是吗﹖那你就多躺会儿。”阿兰马上接口道:“那我想天天躺在这上面﹗”
啸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劲儿,赶紧避重就轻地转移着话题:“你还没有讲你是怎么戒的毒呢﹖继续讲啊﹗是不是不想说给我听了﹖”阿兰没有察觉出啸是在转移话题,认真地回问道:“你真的想听吗﹖”啸顺势应道:“当然想听了﹗”
阿兰也没推却,开口说道:“那好﹗我说给你听:一年多之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台湾老板,是来大陆做生意的。他在台湾有家庭﹑有孩子,对我非常好﹗也非常喜欢我﹗他叫我不要做这一行了,跟着他,他出钱养着我。我看他对我确实挺好,而且又很有钱﹗虽然明知道他有老婆﹑孩子,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可当时我也考虑不了那么许多了,因为我需要钱,买‘粉儿’是需要好多好多钱的,也就答应了他。刚开始,他不知道我在吸粉儿,过了不久,我正在吸粉儿时被他看见了,当时,他非常非常的生气,或许是他真的很喜欢我吧﹗生过气之后,他给我讲了许多吸毒对人的危害性,让我戒掉﹗当时,我正‘飘’着,怎么听的进他那些大道理﹖第二天,他就找人强制性地把我送到了戒毒诊所。
这种诊所大都是私人开的,费用都很昂贵,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担的起的。但他为我付了一切费用﹗也正是这昂贵的费用才没让我遭太大的罪,把这个‘白色的魔鬼’戒掉了﹗说来这或许真的是老天爷对我的关照吧﹗临出来之前,诊所的人告诉我说: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终生戒毒﹗告诫我以后不要再与吸毒的人在一起接触﹗从戒毒所回来以后,那台湾老板把我直接送到在‘花都’为我买的一幢房子里,对我更好了﹗他在的时候,我就陪着他,他不在的时候,就留出足够我花销的钱供我,而且,他不像别的老板那样禁止我交男朋友,就这一点让我很欣赏﹗”
啸边听着她的娓娓诉说,边用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每当他的手碰到那两根细细的‘武装带儿’的时候,都有种想动手将其解开的冲动﹗但看着阿兰专心讲话的样子,他又忍住了。
听阿兰说到这儿,啸不禁笑问道:“那你欣赏我什么呢﹖”阿兰愣了一下,随后不无得意地说:“哼﹗我就欣赏你那个‘坏劲儿’﹗”啸听后也得意地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对不对﹖”
阿兰一听,不禁也装出凶巴巴地道:“哼﹗少臭美吧你﹗谁爱你了﹖”见她嘴硬,啸又装作认真地问道:“我说你爱我了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阿兰听后,刚想抬手打他,好像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悠悠一叹说:“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你,你怕不怕﹖会怎么样﹖”阿兰的问话使啸的心里没了着落,
赶紧转移着话题说:“哎呀﹗不要问这个问题﹗这样的问题太复杂﹑太渺茫了﹗我回答不了。”阿兰连忙说道:“我说的是‘如果’﹗干嘛回答不了﹖”稍一顿,又柔柔地说道:“不过,说心里话:我现在真的有些喜欢你了﹗”啸的眉头轻皱了一下,马上又故作惊喜地说:“真的吗﹖那这岂不是我飞来的艳福﹗”阿兰道:“真的﹗不骗你﹗”阿兰毕竟是从风月场所‘走’过来的女人,边说边转过身来,与啸面对着面,柔情似水地看着啸的同时,那双玉乳也贴在了啸的胸膛上,两双白藕般的玉臂也没闲着,伸出勾住了啸的头拉向自己,积极﹑主动且热情如火地吻住了啸欲说话的双唇。
此时的啸,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马,那经得起阿兰这似火般的冲击﹗直觉身下一股热气直冲全身,顺势对着阿兰柔软的芳唇吻了下去。随着舌头相互盘旋交织的深入,啸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两人似麻糖般地缠在一起﹗两人相互拥抱着对方,只希望时光能够停留,停留得越久越好…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两人都好似在慢慢地享受刚才的欢愉所带来的快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睡去……
当啸一觉醒来的时候,赤裸的阿兰头枕在他的臂腕里中,一条莲藕般的白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睡的正香﹗他不禁静静地凝望着睡梦中的阿兰,她睡得香极了﹗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大概正做着什么好梦﹗
啸没有扰醒她,用另一支手摸出香烟,点燃慢慢地吸着,回想着近一天来所发生地一切…觉得心情好极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身体也随之轻轻动了动,只这一动,熟睡中得阿兰就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见啸在抽烟,便说道:“你睡醒多久了﹖怎么没有叫我﹖”啸低头吻了她一下说:“看你睡得那么香,不想吵你﹗想抽根儿烟,还是把你弄醒了﹗”阿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翻身,坐在了啸的大腿上,柔声说道:“你真好﹗”说着,伏身吻了下去。啸也回吻着她并用毛毯将两人裹住。
阿兰又柔声地说:“你倒是很会疼人儿的嘛﹗”啸应道“怎么﹖这不应该吗﹖我对每个跟我好的女人都很关心的﹗”阿兰娇声问道:“那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呵﹖多是不多,但是对我都挺好的﹗”阿兰嬉笑着亲了啸一下说:“像你这么会疼人的男人,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少不了﹗”啸一笑说:“是吗﹖你怎么知道﹖”
阿伟原本就对啸的话有些不明白,见阿云又扯上了和尚,就更加弄不懂了。他看了看啸,又看了看阿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啸见阿伟没有说话,也感觉到了阿云这个女孩儿的话中所包含的些许内涵,就对阿云说到:“哪有什么玄机?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刚才阿伟认为我赔了,我却认为我赚了,而卖烧鸡的人也认为我赔了,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他喝了口酒后继续说道:“至于你问我们俩谁能当和尚。我不知道阿伟是怎么想的,我是绝对不够资格当和尚的﹗因为我还有很多尘缘不能舍弃,还留恋这个花花世界的很多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当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世俗的冷嘲热讽、没有残酷的尔虞我诈,晨钟暮鼓,早晚一柱香、一日三叩首。岂不是相当的清闲、自在﹗哗﹗听你这么一说,当和尚那不是很好﹗阿弥陀佛﹗”说着,阿云坐了个双手合什的动作。
啸看了阿云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如果真那么好,那这个世界上就全是和尚了﹗哎﹗对了,还有尼姑﹗”最后的这句话,充满了调笑的味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又说好?又否认好?全是你说的。”阿云有些不罢休地回应道。啸点燃一支烟,吐出了一个烟圈儿,缓缓地说道:“好即使不好,不好即使好,就看你自己怎样去认为了。这与佛家所讲的‘空既是色,色既是空’是一个道理,你懂了 吗?”说完,啸狡姐地看了眼阿云,继续地吸着烟。“噢﹗有点懂了﹗”阿云说完,马上又反应过来,对啸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狡猾﹗说了等于没说﹗我懂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懂﹗”见阿云可爱而调皮的样子,啸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你不是说懂了吗?怎么又不懂啦﹗”阿云一怔,马上现学现卖道:“懂即是不懂,不懂即是懂﹗你懂了吗﹗”啸的笑声越发大了,连连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哇﹗你又想占便宜﹗你这认真是…”她一时没找到适当的话反击啸。见她着急的样子,啸又笑道:“不是占便宜,你想呵:我刚说完的话,你就来了个现学现卖,那不是成了我的学生了﹗古人曰:一日为师,终身为……”不等他把话说完,阿云急急地打断道:“还说不想占便宜﹗那你后边的话是什么意思?”
啸感觉到玩笑不可以再继续开下去了,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只是想开开玩笑罢了﹗没别的意思。来,敬你一杯,算是我赔礼道歉﹗”说完,端起酒杯朝阿云一举,又朝阿伟、小福晃了一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阿云也边喝边说道:“这还差不多﹗哼﹗”说完,娇憨地往椅背上一靠,不再说话。就好像她已经得胜了的样子。其实,阿云的心里对啸的谈吐及幽默十分的佩服﹗觉得与啸一起聊天很愉快﹗想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向啸望去,而此时恰好啸也将目光望向阿云,两个人的目光稍触即分,都躲避开来。啸不自觉的轻轻一笑,拿起酒掩饰的饮了一口,而阿云则感到心口再“怦怦”的乱跳,脸也有了一丝绯红,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阿伟见啸和阿云讲了一大堆。又都突然不讲了,就说道:“你们两个左一尼姑,又一个和尚的说了一大堆,现在我才明白啸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呦,这个烧鸡的味道不出吧,你指的是那一句?”啸不禁对阿违反问道。“就是刚才你说:你不能当和尚,至于我怎么样。
那句啊﹗那句呀,我的意思是说:我是绝对不会当和尚的,至于你么…我是不知道你的想法的,你会当和尚么?当和尚?你可拉倒吧﹗我当和尚,你还不如让我去是呢,我是永远不会当和尚的,成天不让吃肉,不让喝酒,那种生活想想都会觉得怕,还回去做?不可能的事﹗”阿伟的语气十分的肯定,啸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就说道:“﹗其实呀﹗让我说:要相当和尚,恐怕你还真不合格,现在的和尚,要有大学文凭才行,没大学文凭想当也是没用。要真想你说的那样,那我就更不会去当和尚了,我连小学都没毕业,更谈不上大学了﹗”阿伟并未听出啸语气中的调侃,还是那样认真的回答道。“啸,你文化那么高,是大学毕业么?”听了阿伟的问话,啸的脸色有些黯然,语气有些惆怅的说道:“我有什么文化,只不过是高中毕业而已。那你没有考大学吗?”沉默了半天的阿云突然插嘴道。啸淡淡的看了一眼阿云,慢声说道:“考了,没考上﹗差多少没考上?零点五分”。啸不想多说,好像这是对他的心情影响很大,一下子变得不想再说话了。“啊﹗零点五分,实在有点太可惜了﹗那你怎么不复习一下再考呢?如果再考,我想以你的能力,一定会考上的﹗”
啸听了阿云十分惋惜又十分肯定的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砰”的拉开一听啤酒喝了起来,见啸没有说话,阿云又问道:“啸,你怎么不说话?”啸又看了看阿云,她有些搞不懂阿云为什么对他的过去会如此的感兴趣。面对如此的一位漂亮女孩的殷殷相询。啸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拒绝回答,这不是啸的作风,所以忽然之间心情又好了起来,慢声说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哎、你这个人,我刚才问你什么呢?”啸听出阿云的话中有些责怪的味道,却故意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讲话吗?哎呀﹗你这个人是不是故啸意装傻﹗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复习一年再去考大学,你怎么净和我扯别的。”阿云的语气合计,好像得不到答案不会罢休的样子。看到阿云的这种样子,啸知道自己非得对她解释清楚不可,如果不的话,她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但啸也知道这无疑会引起自己的心痛,就在啸迟疑的瞬间,阿云又展开了她的柔情攻势,“人家只不过是问你而已,怎么会让你如此的为难呢?”阿云的话轻轻的,软软的,让人觉得不忍不回答她的问话。啸沉沉的说道:“其实有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我想知道呀”软软的话语并没有放弃。啸见躲不过去。轻轻嗓子说道“好,既然你愿意听,就当闲聊天,说给你们听,来,先喝酒﹗”然后举起酒杯朝阿伟和小福举了举。阿伟一直就在听着啸和阿云的谈话,见啸提议喝酒,应道:“对,先喝酒,慢慢聊,时间有的是﹗”小福则边吃烧鸡边说道:“好好﹗我就愿意听这句话﹗”说完,抓起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又继续啃鸡爪子了。阿云则闷声不响地看着啸,没有任何举动。
见啸还是没有反应,她扶着他呆看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便轻手轻脚地将啸的上衣扣解开,扶着他半躺半坐地将上衣脱下,又轻轻地让啸躺倒,同样轻手轻脚地要动手去解啸的裤腰带,她的手刚刚触及他穿的板裤的腰带,久无声息的啸突然坐了起来,沉声说道:“你解我裤子干吗﹖”
那语气和神态竟没有了丝毫的醉意。他突然的举动和问话将阿兰吓了一跳,她定睛看了看他,边拍着胸口边说道:“该死的你﹗要吓死我呀﹗”说道这儿,她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又开口问道:“哎﹖你刚才不是醉了吗﹖我看你现在可是蛮清醒的﹗”啸没言语,直挺挺往后仰倒,说道:“我现在又醉了﹗”阿兰娇嗔地给了他一巴掌,说:“哈﹗原来你是在装醉﹗害得人家为你担心半天﹗”
啸没动也没说话,见他又是如此,阿兰气恼地呆愣了半天,就又伸出手去欲解啸的裤带,啸没有像上次那样坐起,只是用手推着她的手,口中有些气恼地说:“你干嘛非要解我的裤子﹖”阿兰语气平平地说道:“既然你没醉,解你的裤带当然是要‘办事儿’啦﹗不然干吗﹖既然拿了你们的钱,当然是要陪你‘上床’喽﹗”语气中充满了自嘲的味道。
啸愣了愣,轻声且平静地问道:“你刚才解我的裤带,也是要‘办事儿’吗﹖我……”阿兰刚想说什么,收住了话头,一顿又说道:“当然啦﹗不然你以为还会干什么﹖”啸平心静气地回应道:“我不相信﹗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会跟你‘办事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呵﹗好骗呢﹖”
阿兰的俏脸一红,急急地说道:“你这人﹗真是好心没好报﹗人家看你醉了,想帮你宽宽衣裤,让你能好好睡一觉,你倒是会装﹗人家还以为你是真的是醉了,还说人家骗你﹖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哼﹗”
她越说越气,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啸。见她如此,啸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歉意﹗他坐起身,拍抚着阿兰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是我错怪了你﹗”
转过身的阿兰正好与啸面对面,啸又说:“我现在郑重地向你道歉:对不起﹗”见啸态度极真诚且认真的样子,阿兰‘扑哧’一笑说道:“去﹑去﹑去﹗谁用你道歉﹗”见她笑了,啸又说道:“能笑便好﹗我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小姐,你也可以去休息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晚安﹗”阿兰一愣,问道:“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儿﹖”
“你上哪儿都可以﹗房间那儿还有张床,我要睡了,你…自便喽﹗你…你没听见阿伟让我好好‘陪’你吗﹖他特意给我们单独开的房间,你…你不想…我‘陪’你吗﹖”阿兰已经把话说白了,而且相当的认真。
啸挠了挠鼻子说道:“我听到阿伟的话了,只是…”他稍一顿,又继续道:“算了﹗我很困要睡了,你就睡那张床吧﹗”见啸指着另张床,阿兰不禁笑骂道:“神经病﹗我乐得清闲﹗”
说着,起身走向另张床。见她走开,啸自己解下裤子往旁一放,回身拉了条毛毯往身上一盖,躺倒在床上便不动了。阿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坐起身,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就又躺下了。
这一躺下,她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一会儿翻这边儿,一会儿翻那边儿,折腾了好一会儿﹗见啸安安稳稳地面朝着另一侧,好似已经睡着了,不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只见阿兰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板,毫无声息地来到啸的床前,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将盖在啸身上的毛毯掀开,一伏身钻了进去。阿兰通身只穿了套贴身的乳罩及短裤,身体触及着的啸也同样赤条条地只穿了条短裤。
她刚刚躺到他的身边,啸就开口说道:“你非得要‘勾引’我,是不是﹖”语气中透着几许‘怪怪’的笑意,就好像这一个多小时他根本就没睡﹗阿兰见事情已经如此,便也挑畔似地说:“就是要‘勾引’你﹗怎么样﹖”说着,将滚热的铜体贴向啸。
黑暗中只听啸叹息了一声,阿兰便说道:“怎么了﹖没话说了﹗你叹什么气呀﹖难道‘送上门儿’的你都‘不要’吗﹖”语气中带有一丝嘲讽。啸见阿兰的身体贴着自己,就躲避似地坐起,伸手从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吸了起来。见啸如此爱搭不理的,阿兰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欺辱,一股无名火起,怒气冲天地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她这一句气话问的啸不得不说话了:“我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健全的男人﹗”阿兰又气冲冲地说:“那怎么一个女人送到你床上,你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啸苦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不知道﹗只是我不想那样,我现在真的很累,真的很想休息一下。”
说罢轻轻地搂着阿兰又说道:“好了,先睡一觉吧,你也不要折腾了,真要折腾的话,也要等我酒醒了的吧啊”
听啸如此的说,阿兰倒是真的有点意外,但也没有说什么,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我好几天没有去酒吧了。”这是她问候过我之后的第一句话。于是我们一块儿去了一家酒吧,看样子敏是这里的常客。我记忆中的酒吧很安静,空气里有安静流动的情绪,可这个酒吧很吵。上面的歌手在唱,下面的人也在摇晃着身子唱。稍稍坐久一点又发现,来客放松并却不粗俗,一群斯斯文文的人在宣泄,所以场面就闹哄而文明。不会唱歌的敏在这里也在唱着她的五音不全的歌:“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我们12点钟回家的时候,酒吧里的人刚刚上满座。卸了妆的敏不再有那种有几分逼人的美,象一朵有几分枯萎的花,疲倦而柔和。我想象不出就是这样一副面孔的她在业界有那么骄人的成绩,这么沉静的人有那么健的谈锋。
对于花而言,根壮叶茂它才会开,根衰叶落它就会谢,但是敏的绽放取决于她的意志,这是一种选择,是她决定努力地开放,而不是因为脚下的土地。
我睡了,敏还在网上聊天,寂静里,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如果她还有家,那这台电脑就是她的家,里面有她的生活。就这样,在现实的世界里,敏是坚硬务实的,似乎刀枪不入,在虚拟的世界里里,她又将脆弱的心向某个也许从未谋面的人敞开。
有一次她和我讲起她的一个网上朋友,她说从来没有人和她的心智如此贴近,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理解她的红肥绿瘦的人生。我能感觉她是陷入了爱情,那个人后来来了一趟北京,我就再没有听到下文。我没忍心问敏。故事肯定结束了。还有一次,敏一笔带过地和我讲起一个人:“我怎么能去和他求那种一夜之欢。”再缺乏想象力的人也能知道这个故事是怎么结束的。
每个人都在讲他自己的故事,但敏的故事更像是故事,不知道她几点上的床。
早上我醒来时她的被窝早凉
□昀的生活
昀的可爱之处与快活之处就是麻木,可恶之处也是麻木。眼前这个世界的爱情好像全让这些漫不经心、只爱自己的人拥有了。
昀是我的校友。
昀是北京女孩。我欣赏昀但不喜欢昀。这麽多年我们的关系得以保持也许就是因爲我总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新鲜的东西,找到一种清醒的生存意识,一种好像能冲破现实生活的力量,尽管她带给我的蠢蠢欲动的波纹到最后又每每归于平静,我又恢复了我的生活方式。
昀不要家,过着飘来飘去的生活。
昀是这样一个人:她会给一个一面之交的男生打电话说我老是忘不掉你,会对公共汽车站的一位女孩说你很漂亮,她还会可怜兮兮地对一个擦肩而过的男士索要两元钱,说自己的钱包丢了回不了家了,要是对方慷慨相助她就会要下他的名片。要是社交场上的哪个男生不很理会她,她的电话就会再次打过去。有一次我和他就这个问还做了一番讨论。我的做法是:即使我主动的给谁打了电话,如果对方的反应不够热烈,或者不和我要电话,我保证不再打了。她说你真自卑真迂腐我给他打电话是因爲我看重他他要不感兴趣可以告诉我我没有拿着抢顶着他的脑袋要他喜欢我再说他不问我要电话更好省得我在不想让人打扰时有人来打扰我你也太被动了爲什麽不能让自己来决定关系和进展呢……
我们约好了在半亩园见面。
昀没什么变化,就象昨天还在一起一样。她还象一架风车不停地转动,电话多,约会也多。我们的谈话不时地被她的电话打断。“我下午还约了人。”我想起了张天翼的《华威先生》,华威先生整天忙着开会,脚不着地的,见了人就会看看表说:我很忙,我还有一个会要开。昀常说的话就是:我得走了,我还有个约会。
昀的约会是为了生存或者改变自己的生活,就象华威先生的会议一样。
尽管我知道她心肝全无心计全有,我还是杞人忧天地问她:你什么时候结婚?“我现在不想属于谁,我还有玩儿的资本,等我人老珠黄的时候,我会嫁人的”。“等你想属于谁的时候,你爱的人还会等着你吗?迂腐之谈。成熟的女人选择的是一种生活而不是一个人,爱的人不容易找,找个丈夫不难嘛,其实跟谁结婚都差不多。”昀忽然石破天惊地叹了一口气,我看见了她的快乐背后的另一种颜色。貌似天真。
昀过了一会儿又笑了:“爱情就象吃饭一样,如今吃的遍地都是,飢饿的人肯定是口味太高了。其实没有粤菜你可以去吃川菜,没有川菜你可以去吃东北菜,甚至去吃小摊,稍稍一闭眼睛就咽下去了,总比饿着肚子好。”昀走的时候,脸上的低落之气早已散尽,还是那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昀的可爱之处与快活之处就是麻木,可恶之处也是麻木,眼前这个世界的爱情好像全让这些漫不经心、只爱自己的人拥有了。
有两个心存不甘没有走开的小姐对阿伟说道:“先生,你们三位男士,只有一位女士相伴,不如我们姐妹儿与你们一起玩玩儿,如何﹖”听了这几句恰到好处的自荐话,阿伟不禁爽快地答应道:“好吧﹗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们两个人﹗要让我这两个兄弟高兴就好﹗走吧﹗”说着,单手半拥着阿云往夜总会门口走去。那两位小姐见他拥着阿云,也就大大方方地分别挽着啸和小福,就像两对真正的恋人般随着阿伟和阿云往里走。到了门口,礼仪小姐伸手往里让着,口中说道:“欢迎光临﹗”六人鱼贯走入大厅,一股‘轰然’的音乐声传进耳鼓,可以看见正厅的舞池里正有许多俊男靓女,随着震耳的音乐跳着狂放的‘迪士高’。刚步入正厅的门口,以为服务声走进前来,礼貌地对率先入场的阿伟问道:“欢迎光临﹗先生,晚上好﹗请问你们几位﹖”阿伟点头应道:“六位。请帮我们找个包厢。”服务声微笑着说道:“好的,先生﹗这边请﹗请跟我来﹗”说完,前面引路。几个人相跟着穿过大厅的散座儿,来到厅边儿上的一个边门儿,服务声将门推开,侧身站在门旁,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先生,小姐﹗里边请﹗祝你们过个愉快的夜晚﹗”
几个人步入这个大约有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包厢,一台29寸的彩电很显眼儿地摆放在墙壁的一侧,电视下面放着VCD机﹑功放及麦克风,其余的地方摆放着靠背沙发和一张不算小的圆桌,墙壁的四周悬挂着几幅充满香艳的西方油画,四角几盏色彩幽暗的壁灯虽把包厢照射得略显宁静,可也给包厢增加了一层神秘感﹗随着几个人走入包厢,一位妙龄的服务小姐随后将门关上,包厢的门一关,震耳的音乐声立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阿伟率先在沙发上坐定,其余几人也相继坐了下来。待几人坐定,服务小姐微笑着说道:“先生,小姐﹗晚上好﹗请问几位要喝点儿什么﹖阿伟看了看啸,又看了看小福,然后问道:“啸,先来瓶‘人头马’﹑上点儿‘腰果’和果盘儿怎么样﹖”啸点头说道:“行啊﹗我无所谓﹗”服务小姐转身刚想走,阿伟又说道:“哎,小姐﹗先别走,把菜谱给我们拿来。我们想再点几盘儿菜,有酒无菜,缺乏情调﹗”服务小姐小说道:“好的,先生﹗您真会享受﹗请您稍等一会儿﹗”说罢,转身走到圆桌旁,拿起一本包装精美的菜谱,走回来递给阿伟道:“先生请﹗”接过菜谱,阿伟匆匆翻了几下,边将菜谱递向啸边说道:“来一盘儿‘烤乳猪’,啸,给你看看,挑几道你爱吃的菜﹗别客气﹗”啸刚要推辞,阿伟又说道:“不要推来推去的﹗让外人笑话﹗”
听他这么一说,啸接过菜谱看了看,说道:“那我就来一个‘基尾醉虾’吧﹗”说完,就想将菜谱还给阿伟,阿伟又说道:“哎﹗啸,好事成双嘛﹗再来一个﹗”啸又看了看菜谱说道:“那就再来一个‘踏雪寻梅’吧﹗这个菜名倒是挺雅致的﹗”说着,把菜谱还给了阿伟。阿伟转头将菜谱又递给了小福,说道:“你不是一只要找好吃的吗﹖这会看你想吃点儿什么好吃的﹖随便来﹗”小福接过菜谱,高兴地说道:“那时当然﹗而且要找最好吃的﹗”他边翻菜谱,边嘀咕着:“这个…不行﹗这个…不赶劲儿﹗哎﹗这个﹗‘浇汁儿活鱼’,还有…这个﹗‘白斩鸡’﹗有这两个我就够了﹗”点完,他又将菜谱递还倒阿伟手中。阿伟又将菜谱推向阿云,并轻声说道:“阿云呵,你想吃点儿什么﹖来两个吧﹗”阿云没接菜谱,气定神若地轻声道:“来一个‘佛跳墙’﹗再来一个‘龙虎斗’﹗”显得驾轻就熟。阿伟点点头,伏身又对那两位小姐说道:“二位小姐也点俩菜,既然来了就是朋友﹗都别客气﹗”那两位小姐对视了一下,其中的一位接过菜谱,略一翻看说道:“谢谢先生的美意﹗那就不客气了。来一个‘清蒸王蟹’﹗再来一个‘酱焖黄鳝’﹗”说完,将菜谱递给了同伴。另一位小姐接过菜谱,也没有看就说道:“那我就借花献佛,来个‘一帆风顺’吧﹗祝各位多多发财﹗一帆风顺﹗”
阿伟一听,豪爽地大声说道:“好﹗借你吉言﹗就先点这些吧﹗不够我们再添﹗”边说边把菜谱还给服务小姐。接过菜谱,服务小姐笑着说道:“先生﹑小姐们真会点菜﹗都是名菜名品﹗几位请稍候,马上就上菜,先喝点茶,请﹗”说着,便往圆桌前让这几位。这时,圆桌上已被当众人点菜时进来的另一位小姐摆放好了六套杯﹑盘﹑碗﹑筷。旁边放着壶沏好的茶水。众人随声来到圆桌前,阿伟首先坐下,啸坐在了他的左边,阿云坐在了他的右边,再下来是小福和两位小姐,形成了一个圆圈纷纷落座。点菜的小姐微笑着快步走出门去。待众人坐定,另一位服务小姐给众人倒上茶后,转身将电视打开,一股音乐声响起,啸抬手示意服务小姐将音量关小些。待音乐声弱下来之后,啸拿出香烟,先抽出一支递给阿伟,自己也放在嘴上一支,然后将阿伟和自己的烟点燃,又将烟推给小福,并说道:“要抽自己来﹗两位小姐,要不要也来一支﹖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没等两位小姐应声,小福抢先说道:“自己来﹗自己来﹗二位小姐吸烟吗﹖”说着,自己拿出支烟点燃,把烟盒儿推向两位小姐。两位小姐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阿伟边吸烟边向其中的一位小姐问道:“小姐怎么称呼﹖”那小姐笑着回答道:“我叫阿萍,她叫阿兰。”介绍完自己及同伴后,那位小姐又说道:“先生是哪里人﹖来到此地是做买卖﹖还是游玩﹖听几位的口音是北方的,是东北人吗﹖”听了她一连串的问话,阿伟笑了,他也不无兴致地回答道:“小姐猜对了﹗我们都是从东北来的,是到这儿玩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