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佑，”她怯怯地拉了拉沈嘉佑的衣角，咬着下唇，泫然欲泣，“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沈嘉佑没动。

他死死盯着我看，似在问我怎么做？

我径直朝他摆摆手，“你俩还不走是要留下跟我们拼单吗？”

“……”

沈嘉佑终是没再说什么，护着林艺璇离去。

回去路上，我还是坐的副驾驶。

程湛很冷淡。

明明也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总一副老气横秋苦大仇深的模样。

“怎么，你不高兴？”

程湛摇头不说话。

我也不再问。

思绪乱跑时，忽然听见他问：

“他后悔的话，你要怎么办？”

我一愣，能怎么办？

“分都分了，还能怎么办？”

我以为程湛听了我这话会开心，可他神情还是淡淡的，整个人甚至更冷了。

一时都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楼下，程湛才看向我。

双眸平静，却像蒙了层雾。

雾的背后，是我看不懂，心脏却忍不住为之一颤的情绪。

他在难过吗？

“程湛……”

他倾身靠近，手臂横过虚虚揽住我。

“曼楚月，我好像越来越贪心了，我不只想让你看到我……”

明明并无实际接触，我却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程湛的声音低低的，情欲深重得有些喑哑：

“我还想让你只看到我，眼里只装得下我。”

“……”

“程湛，这算告白吗？”

“你说算就算。”

“我不接受。”

程湛眸子暗下去。

我又说道：“至少现在不接受。”

他眸子重新亮起来。

“那以后呢？”

“以后？”

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