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敢再看他。

姜珉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像忍了很久，突然俯下身，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再次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侵略，有挣扎。

“我，我们不能……”就在理智即将崩塌的那一刻，我推开他，踉跄着站起身，逃似的跑上楼，躲进姜瑜的房间，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感受心脏失了节奏的跳动和身体的颤抖。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像一个偷吃了禁果的罪人，惶恐不安。

我把姜瑜当作我的救赎，可我的心却早背叛了她。

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我感觉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姜瑜递给我婚礼捧花，在海边回头，对着我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而我的新郎是谁，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

经过上次雨夜之后，我和姜珉就像约定好一样，没有过多的语言和眼神接触，这一点上两人都很有默契。

姜珉对于妹妹姜瑜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在家也会亲自下厨照顾着姜瑜和我的三餐，偶尔饭后三人窝在家里的客厅看电影，两兄妹就像朋友一样聊电影聊艺术，我偶尔插进去的对话中也不曾有任何尴尬，虽然我在演技上并不出众，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完全够用。

午夜躺在姜瑜的床上，我却心不在焉。

姜瑜从卫生间洗澡出来，从背后抱住我，发尖没有吹干的水渍蹭到后颈，姜瑜的气息吹着我鬓边的绒毛，思绪猛然间被带回那个雨夜，也是同样的气息，不过姜珉是男人更粗重的气息声。

回过神来，姜瑜一只手搭在我侧躺拽着被角的手上，她和哥哥一样有着小麦色的肤色，看起来很健康，和我白到看到血管的手对比十分强烈，姜瑜见我没有回应，气息逐渐向我的脸靠近，酥酥麻麻的，我轻哼了一声，姜瑜用手托着我的脸，让我面向她。

姜瑜的手指像某种滑腻的爬行动物，缓缓地在我的手背上游走。

我猛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