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加班的时间，两人一起回家的时候好上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事马上传到有福的耳朵里，他反而没有阻止，还觉得我又找到了钱包。他还老是暗示我要问李明龙要钱。李明龙的家就在我们镇上的一个村子里，他一个人住一栋瓦房。在认识我之前他说他从未碰过女人，他也是第一个会真心关心我的男人，我感觉的到他对我的依赖。有时下了班，我就去他家里过二人世界，他不会让我做饭，而是让我坐在那歇着，他做好了让我吃。他时常跟我说，如果你是我老婆就好了，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会在乎我的喜怒哀乐，会在乎我的感受，虽然我已经是个结婚多年的妇女，但是从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自从和李明龙交往后，我除了回那个家看下儿子外，其他时间我都喜欢跟李明龙待在一块，时间长了，我们都很依赖彼此，有时我回家时，李明龙会不高兴，他不想跟有福共同分享我，并且多次提出让我离开那个家，跟他一起到城里去打工，那时乡下已经有很多年轻人外出打工。我何尝没有想过离开有福，但是儿子，我舍不得他。

直到有福又开始跟别人赌博输了我搬砖存下得两三千块钱，那时我骂他时，他还说我是烂婊子，本就想跟李明龙走的我，那个时候就彻底想离开有福这个人渣，几天后我和李明龙在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去哪个城市打工，在走之前，我向李明龙要了两千块钱，然后交给我婆婆，跟她说是我挣的钱，怕有福知道了拿出去吃喝玩乐，就放在她那。其实我是想要走之前拿些钱给我婆婆，到时好照顾我儿子，给他买些吃的用的。处理好这些事后，我和李明龙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拿着两大袋行李坐着三轮车去了县城里的火车站。那个晚上，我唯一牵挂的人只有儿子，走出这个小镇后，我有种解脱的感觉。

到了火车站，其实我们还不知道去哪个城市，老实巴交的李明龙没去过大城市，我更没有去过，我们在买票的时候，问了售票员现在有去哪里的火车，售票员告诉我们去广东的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于是我们买了两张去广东的火车票。我们之
地上还有些鸡屎。大婶招呼大家坐下，又从房间里拿出瓜子和花生给我们吃。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米五几的身高，人很显瘦。

“林木你回来了，快看姑娘带来了，你自己挑下，要哪一个”大婶说

这个叫林木的男人看着我们，这时南哥说“你们三人都站起来，让大哥好好看一看”

我们三人只好站了起来低着头，我心里默念千万别看上我，这时这个林木的眼神都在娟子的身上游走。他用手指了指娟子“我要这个”

“哈哈，果然好眼光，这姑娘可漂亮了，不过这个要一万块钱”南哥说

“你之前不是说七千到八千的样子吗，怎么这个要一万”大婶有些急了

“大姐，除了这个，其他两个都八千块钱”南哥说

大婶来回打量着我，她对那个叫林木的男人小声说“林林，我们买这个吧，那个姑娘长的太漂亮了，妈怕你到时管不住她，我们找老婆就找个踏实过日子的，听妈的”

那个叫林木的男的，死活都要买娟子，大婶没办法，只好从房间里拿出一沓用手帕包好的钱，交到南哥手上，娟子听说要把她留在这里，她就哭了。当时我们谁也不敢闹，要不然知道后果怎么样，只能任由他们的安排，南哥拿着钱，几个男人带着我和明艳上了面包车，回头看着娟子，她站在门口眼里还含着泪花，等大家都坐好后，车子调头离开村子，越开越远，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娟子后来怎么样了。随着车子的行驶，我看着两边的田野，那时正是秋天，金灿灿的稻子在风中摇曳，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被卖到哪户人家。车子又开到了一个村子，南哥把车子停在坑坑哇哇的马路边，我们几个人下车，南哥找了个路人问“你们村还有光棍要买媳妇嘛，我这有几个贵州的姑娘”

“你往这条马路走进去，里面有好几家儿子没娶上老婆的”路人说

于是我和明艳跟随几个男人一起走进村里，可能是有人看见我们，就去跟村里那几家没娶上媳妇的男人说了。于是那几家人都
了八九亩地的水稻，那时我们没日没夜的收稻子，虽然很累，但是看到稻子长的这么好在累也值得。可是在这个家里待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有福是一个很懒的男人，他每天就早上下地割两小时稻子，然后他就跑到外面去玩，要不就是在家睡觉。有福是公婆最小的儿子，其他两个大儿子都已经成家，而且都分了家。有福一直娶不上媳妇，所有一直就跟着公婆。有福不干活，公婆年纪大了也叫不动他，公婆有时也会叫我管管他，可是我哪里说的动他。就这样我们跟着公婆一块过，日子在当地村里不算富裕，但是也能天天吃上白米饭，十天半个月的也能买点鱼和肉吃，由于公婆的勤劳，公公有时出去帮别人打点零工，婆婆养鸡鸭，生了蛋就拿到镇上卖些钱，我还经常能吃到零食和水果，那会的生活我觉的挺好的。

3

一年以后，我顺利生下儿子，儿子出生后，一家人都非常高兴，公公跟有福说，让他以后要勤快点，有福看到儿子也很高兴，那一段时间他也会跟着公公外出打些零工，看着要出去做事的有福我也感觉这日子已经开始有了盼头。可是好景不长，人的本性难改。他跟同村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玩在一起，天天跟着他们出去赌博，把打零工挣得一千块钱都输了，那时被公公知道了，他拿着木棍把有福赶出了家门。那几天有福都躲在外面，等公公气消了些才回家，由于我要带着儿子，不能出来干农活，那两年全靠公婆养着我们一家三口。日子如果能这样一直过下去，我也会守着有福守着儿子。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中午时分，我正在喂儿子吃饭，只听见隔壁的邻居叫着“桂花婶不好了，叔从山上摔下来了，都没气了”

那时我婆婆正在厨房里忙着呢，听到说公公没气了，她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原来是公公为了多砍点柴回来，爬到山顶去，山上刚下完雪没多久路太滑。他就这样从山顶摔了下来，当时就没气了。公公没了，婆婆气的急火攻心。那一两年时间婆婆都老是生病捡中药吃。有福还是很赖，婆婆跟他说过很多次，让他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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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明艳的话，我不知道明天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想着这些，此时敲门声响起，外面听着男人的叫喊声“快，开门”

大家都不敢不开门，于是打开房门，男人往里面看了看，看着我们几个女孩都脱了外套，他露出一丝邪笑说“娟子，你出来”

娟子是我们这三个女孩中长的最漂亮的一个，面条的身材，雪白的皮肤，五官也长的精致，那时她在我们村里算是最漂亮的。娟子听说要叫她一个人出去，她有些害怕，于是说“这么晚了，叫我出去干嘛”

“别废话赶紧出来，我们南哥要见你”男人说

“我不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娟子说

我和明艳也在旁边求情，男人走进房间把娟子拉了出去。可想而知娟子要经历什么，其实在面包车上，我就觉得南哥看娟子的眼神就很邪恶。娟子被强行带走后，我和明艳两人都很害怕。

两个小时后，已经夜深人静，外面的狗却不停的叫着，我们都不敢睡着，只听见有敲门的声音，还有娟子的声音。我打开门，娟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眶里有眼泪。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脱下衣服，一个人钻进被窝，那时我在心里痛骂这些畜生。

2

第二天清晨，大家很早就被几个男的叫醒，还让我们洗漱干净，吃了早饭，就开着面包车让大家都上车，我们几个人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只见车子过了乡间小道，又往山上开去。透过窗外看到两边都是山，车子开了一段路，就看见窗外开始有好多户人家，当时我想这应该是到了一个村上了，面包车在了一户人家门口，只见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和一个老头站在门口，看见我们下车，就开始打量起来。

“大婶，姑娘我都带来了”南哥笑着说

“好，大家快进屋说”大婶说

我看了看这户人家的房子，是一栋矮小瓦房。走进里面，就看见一张大的四方桌，家里面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杂乱不堪的，家里还养了很多鸡鸭，

警车穿过乡间小路，开到我的家门口，有福正在客厅吃饭，看到警车开到家门口，就立马放下筷子，拔腿就想往后门的山上跑去，警察下了车看见有福跑了，于是几个人飞快的往有福跑的后门追去，几个警察联合追捕，最后将有福按倒在地，带上手铐。将他押到警车上去，有福的母亲见状，马上痛哭起来，跑到几个警察身边，问“你们为什么要抓有福，他犯了什么罪”

这时村里人都跑到我家门口来看热闹，大家在议论着有福到底干什么坏事了。有人说可能是偷东西，有人说可能是抢劫，还有人说可能是杀人。

这时一个警察说“大妈，你儿子在其他村里的一口井投毒了，造成村里好多人喝了这个水中毒”说着几个人把有福押上警车。

老母亲一听说是往井里投毒，当时就吓的坐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有福被带着。这个时候我已经和其他男人远在广州了。

1

1992年，我十九岁，那时候的贵州山区很穷，粮食产量也不行，我们经常吃的是玉米，有时会有大米混着玉米一块吃，那时隔壁村有个中年男的叫张南海，说可以带我们去沿海城市打工，他说沿海城市工厂里的工资普遍都很高，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在哪里找个老公嫁了，那时能去大城市打工是我们这些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于是我和同村的两个女孩，跟随那个叫张南海的男人踏上了外出打工的路途。一路上他带着我们先坐了长途客车，又坐火车，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我们，坐在火车上既高兴又兴奋，我们向往的大城市，其实就是把我们从一个山区带到另外一个山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一路上列车员播报的站台，我听着并不像是到哪个大城市，终于在一个小县城的车站我们下车了，跟着张南海下了火车，来接站的是几个长的很粗壮的男人，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男的，跟张南海走到火车站的一个角落里，他从包里拿出一踏用红色塑料袋包装好的东西递给他，然后张南海就走了，我们几个女孩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然后几个男人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