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改嫁小叔后,男友后悔了小说
改嫁小叔后,男友后悔了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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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江江酱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斯年「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小叔后,男友后悔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江酱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面陷入沉默,沈斯年身边的女孩上下打量我一番,率先开口。「你就是嫂子吧?我是姜瑶瑶。」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我今天回国,让斯年哥哥陪我看个电影,嫂子不会生气吧?」原来沈斯年是在陪她看电影啊,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呵。」沈清晏嗤笑一声,看向沈斯年,「未婚妻遇到危险,你在看电影?」虽然没差几岁,但沈斯年格外怕这个各方面都压他一头的小叔。他走上前,牵起我的手,「书韵,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么严重啊,还麻烦小叔。」我站在中间,进退两难,有些窘迫。「不麻烦。」沈清晏收起手机,只留下一句,「帮你约了医生,明天去检查。」......回到房间,沈斯年敛起笑,埋冤道:「你怎么还麻烦小叔?害得我挨骂。」我低下头,捏着指尖,小声解释今天的情形...

章节试读




场面陷入沉默,沈斯年身边的女孩上下打量我一番,率先开口。

「你就是嫂子吧?我是姜瑶瑶。」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我今天回国,让斯年哥哥陪我看个电影,嫂子不会生气吧?」

原来沈斯年是在陪她看电影啊,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呵。」沈清晏嗤笑一声,看向沈斯年,「未婚妻遇到危险,你在看电影?」

虽然没差几岁,但沈斯年格外怕这个各方面都压他一头的小叔。

他走上前,牵起我的手,「书韵,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么严重啊,还麻烦小叔。」

我站在中间,进退两难,有些窘迫。

「不麻烦。」沈清晏收起手机,只留下一句,「帮你约了医生,明天去检查。」

......

回到房间,沈斯年敛起笑,埋冤道:「你怎么还麻烦小叔?害得我挨骂。」

我低下头,捏着指尖,小声解释今天的情形。

沈斯年听后,伸手摸摸我的头,「结婚的事不着急,感情是慢慢培养的,我去和妈说。」

我眼神黯淡,轻轻摇摇头。

他和沈母说,遭殃的还是我,沈母只会觉得是我在忤逆她。

「不过,你什么时候和小叔这么亲近了?你又没受伤,他还给你约了医生?」

沈斯年将我揽在怀里,「你和他走那么近,我会不高兴。」

想到今天他因为陪姜瑶瑶看电影而不顾我的求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哄着他。

「我有点累了,睡觉吧。」

沈斯年表情有些怔愣,但也没说什么。

我疲惫的走进浴室,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眼睛。

我知道,哪怕沈斯年看出我介意姜瑶瑶。

只要我不问,他就不会说。

翌日,我简单收拾后,准备去医院。

却在门口被沈母拦下,看来沈斯年还是找了沈母。

沈母端坐在客厅,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我暗叹一口气,温顺的站在她面前。

沈母抬眸打量我,眼神锋利。

「是你和斯年告状,说我逼你要孩子?」

我有些心累,又一次将事情经过说出。

沈母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让你去是为你好,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哪点都不如瑶瑶。」

我沉默的盯着脚尖,沈母却揪着不放。

「斯年说,你和清晏走的很近?不是我说你,女孩子要点脸,别想着勾勾搭搭的。」

「又没什么事,去什么医院,今天就在家把那三碗药热着喝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餐桌上赫然有三碗颜色怪异的液体。

想起沈清晏那句「拒绝」,我试图跟她商量。

「斯年说,结婚的事不急,我想......去工作。」

沈母没料到我会拒绝,顿时怒目圆睁,语气尖锐。

「工作?我告诉你,没门,你又不是瑶瑶,出去也是丢人显眼。」

「这是我找人开的偏方,你打了易孕针,再喝了这个,就能生个儿子。」

她明着把我当作生育工具,我却无法拒绝,只好留在家中。

偏方加热后的味道令人作呕,里面还漂浮着些残渣。

沈母就抱臂在一旁盯着我,直到我全部喝完,她才满意离去。

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我感到头晕发热,回到房间沉沉睡去。

梦中,我跌入深渊,被惊吓醒来。

窗外已经暗下来,我头痛欲裂,频频作呕。




我想要去医院,一下床就摔倒在地,逐渐神智不清。

我艰难的摸索手机,拨打沈斯年的电话。

这次对面接的很快,边上传来小狗的叫声,和姜瑶瑶近在咫尺的询问。

「斯年哥哥,我们买这只小狗吧?」

「嗯,瑶瑶喜欢就好。」说完,他才想起我,「书韵,你今天不是在家吗?怎么了?」

我呼吸急促,心脏隐隐作痛,「我不舒服…你能不能…」

「哦,不舒服去医院啊,我跟妈说一声,让她带你去。」

「不用。」我快速的拒绝,「我自己去吧。」

「那行,你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嘟嘟嘟——

沈斯年直接挂断了电话,我趴在地上喘着气,眼泪不住的砸在地板上。

他们在买小狗......

我也有一只小狗,是妈妈留给我的,它陪了我很多年。

我把它带来了沈家,原以为是我和它的自由。

却不想,沈母极度嫌弃,还借着备孕的由头,将小狗送走。

那次,我拼命阻拦,惹得沈母大怒,直接将小狗送去安乐死。

那时候,沈斯年说什么呢。

「别伤心书韵,我妈也是为你好,以后,我和你一起养一只。」

小狗死后,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开始妥协、顺从。

他们不允许我去工作,更不允许我出门社交,以至于我没有一个朋友。

我扶着床边,挣扎着站起来,颤颤巍巍走到楼梯口。

突然脑中嗡鸣,眼神失焦。

就在我以为即将摔下去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书韵别怕,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是沈清晏......

我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因为紧张而强烈跳动的心脏,安心睡过去。

在病房醒来,我悄悄打量,发现沈清晏的衣服皱巴巴的,正带着耳机,时不时点点头。

我心下情绪复杂,原以为待我最温柔的沈斯年,却一次次伤害我。

原以为最不近人情的沈清晏,却救了我一次又一次。

沈清晏发现我醒了,说了句散会,就快步走到我身边。

将我的病床摇起,身后垫上枕头,递上温水。

「医生说你中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想吐吗?」

「陈书韵,药物相克你不知道吗?你还喝那么多?再晚些就救不回来了知道吗?!」

听着他看似严厉,实则关心的话语,我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豆大的泪滴啪嗒啪嗒掉落。

沈清晏没想到我会哭,一下慌了神,一手握着杯子,一手忙着抽纸巾,有些无措。

「你别哭啊,我不是在骂你......」

他放下杯子,轻轻给我擦眼泪。

「小叔?你,你守了一晚上啊?」

沈斯年提着果篮,站在门外。

沈清晏没看他,将温水放在我手中。

我也不想搭理沈斯年,小口喝起来。

沈斯年尴尬的笑了声,想将果篮放好。

沈清晏看了眼,眉头紧拧,将果篮里的香蕉全都扔进垃圾桶。

「你不知道她香蕉过敏吗?」

沈斯年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有些紧张的握着手机,因为我和这位小叔只算是点头之交。

意外的是,电话刚拨出去就被接通。

听筒里传来杂音,像是在开会,又很快安静下来。

沈清晏嗓音低低的,语气里带着疑惑,「喂?书韵?怎么不说话?」

「我…我车抛锚了,叫不到拖车......」

不知怎么的,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我压着想哭的冲动,声音染上浓厚的鼻音。

对面传来椅子碰撞的声音,沈清晏呼吸有些乱。

「你受伤了吗?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害怕的话,可以不挂电话。」

我没挂电话,安静的看着屏幕上「沈清晏」的名字。

对面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一切,时不时还轻声安抚我几句。

他一直把手机举在耳边,呼吸声在空荡的车内放大。

我的情绪渐渐平复,有些出神,以至于手机自动关机,我才想起手机没电了。

我彻底陷入黑暗,伤口止不住的痛,无力的靠着座椅睡过去。

我又做了那个梦,我蹲在黑暗中,看不见门在哪,也看不见我自己。

我害怕极了,总觉得黑暗像怪兽,正在吞噬我。

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不是梦。

妈妈去世,后妈进门那天,父亲把我关在小黑屋里。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哭喊着求饶、认错。

只依稀记得,他们想起我时,我已经饿晕过去。

......

「书韵!」

车门被人拉开,刺目的光照进小黑屋,我慢慢睁开眼。

面前是沈清晏放大的脸,正在喊我的名字。

一向注重体面的人,此刻表情焦急,领带歪斜,昂贵的定制西装也沾上泥点。

「沈清晏。」我叫了他一声,生怕这是我的幻觉。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有些怔愣。

我回过神,又唤了声「小叔。」

沈清晏见我清醒,又恢复往常淡淡的模样。

「没受伤就行,去我车上等吧。」

车内空气有些凝滞,还是沈清晏率先打破沉默,拿起一瓶水,拧开递给我。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

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出神,半天才接过。

我面上有些热,急急喝了口水,把来龙去脉告诉他。

沈清晏听的眉头皱起,声音冷冷的,「你不会拒绝吗?」

我低下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现在只有嫁给沈斯年一条路可以走,怎么敢忤逆婆婆呢?

沈清晏没再追问,将空调调到适宜温度,靠着座椅闭上眼。

「没油了,休息一下等救援吧。」

我看着他的侧颜,心里暖暖的。

他是担心我害怕,才急匆匆赶过来吗?

「谢谢。」我小声说。

约莫等了一个小时,救援队赶到。

手机开机,沈斯年的电话和信息一条条弹出。

问我在哪里,为什么还没回家。

原以为他是在家等我,没想到在门口撞个正着。

沈斯年身边站着一个卷发女孩,正笑着问他今天电影好不好看。

沈斯年则温柔的摸摸她的头,「瑶瑶挑的肯定好看。」

我止住脚步,沈清晏垂眸看着我,我只好跟着他往前走。

「小叔?你怎么......书韵?」

四目相接,沈斯年急急把手收回来。




婆婆要求我必须生下儿子才能结婚。

可每晚未婚夫总有各种借口推脱。

我无奈,只能听从婆婆安排,去偏僻小镇上打易孕针。

车子抛锚在漆黑的乡路,我痛的冷汗直冒,向未婚夫求助。

他借口在公司,其实是在陪青梅看电影。

情急之下,我打给了未婚夫的小叔。

谁知未婚夫知晓后,非但没有关心我的身体。

反而质疑我想勾搭小叔,嘲讽我痴心妄想。

......

我独自开车来到偏僻小镇,找村医打易孕针。

掀开门前的破布帘子,村医穿着有泥点的白大褂。

他手里夹着烟,随意拿起医用器具就要往我身上扎。

我呛咳两声,迟疑道:「不用消毒吗?」

村医一脸烦躁,「怎么这么多事?还打不打了?」

我沉默片刻,顾虑在婆家的处境,不想忤逆婆婆,还是打了。

生锈的针头刺进我的皮肤,我痛的冷汗直冒。

村医动作粗暴,伤口渗出些血迹。

给婆婆拍照证明后,我忍痛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这地方是乡路,坑坑洼洼。

每一次颠簸,安全带就会摩擦伤口。

我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变白,冷汗从额上滑落。

在过一个大坑时,车子剧烈颠簸一下,轮子卡进坑里。

我尝试了很多办法,谁知车子直接抛了锚。

这一段没有路灯,随着时间流逝,无边的黑暗包围了我。

我心下害怕,想要求助未婚夫。

在我拨打第八次时,沈斯年才接起电话。

「斯年,我的车子抛锚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对面声音轻轻哄着,「书韵,你没事吧?我这边有点忙,你自己打一下拖车电话好吗?」

沈斯年不曾苛待我,既然他有事,我也不想麻烦他,便答了声「好」。

可谁知道这地方过于偏僻,拖车公司都不愿意来。

周围静悄悄的,伸手不见五指。

因为小时候那件事,我非常怕黑。

手机电量见红,只剩百分之十。

我焦急的翻着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麻烦的人。

最终,我打给了沈清晏。

沈家的掌权人,沈斯年的小叔。

也是婆家唯一一个不会给我白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