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响秦慕声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竹马后,他慌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檀鸢祝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是他先认识你的。”我认识秦慕声?仔细想想。没印象。“真不记得啊嫂子,秦慕声是你高三的家教老师啊!”我彻底愣住了。他叫秦慕声?他不是叫秦木吗?回想起来。那人又高又帅,导致我一直没敢仔细看他脸。“害,他怕自己喜欢未成年被你当成变态,估计随便编了个名字吧。”那时候,我只知道他是大一学生。有空就跟我推荐他的学校。导致我一直以为他有什么野鸡大学的招聘任务。后来报考时,才发现是著名的经济学高校。正好符合我和季响的分数线。但确实没几个人知道我跟季响是青梅竹马。实在没想到,那个时候,我就和秦慕声见过面。聊到这,秦慕声上来了。我俩都识趣地绕开话题。晚上洗完澡,他进房间的时候,默不作声凑过来,眼尾耷拉着。“那个,我觉得我还能解释一下。”我忍着笑蹭...
但确实没几个人知道我跟季响是青梅竹马。 实在没想到,那个时候,我就和秦慕声见过面。 聊到这,秦慕声上来了。 我俩都识趣地绕开话题。 晚上洗完澡,他进房间的时候,默不作声凑过来,眼尾耷拉着。 “那个,我觉得我还能解释一下。” 我忍着笑蹭蹭他的脸。 “不用解释。” 两分钟后,秦慕声据理力争。 “我真不是喜欢未成年的变态!” “也就差一岁吧,你……你不知道你当时喊哥哥多可爱。” 秦慕声偏过头去,耳尖又红了。 一切阴差阳错。 命运给我的,好像比我苦心追求的,要好得多。 后来,我很多天没看见过季响。 他老老实实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大概率是秦慕声帮我拦住了他。 有一次我跟朋友聚餐。 她很有兴致地跟我讲八卦。 “季响最近被打了一顿,在医院呢,你知不知道。”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 我也挺好奇的。 季响留学回来后积累了不少资源和人脉。 光是靠投资就攒了挺多资本。
居然有人敢打他。 “就是那个许笙笙呀,大小姐咽不下这口气。” 我晃了晃酒杯。 了然了。 季响身边的那些女人,我都没怎么接触过。 任何一个,在他眼里都不过是玩玩。 和我没什么差别。 许笙笙是他难得认真追的一个。 也是背景最厚的一个。 许家大小姐,当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但不想,她打了季响还没出气,又来找了我。 她穿着一身名贵。 趁我下班,挡住了我。 摘下墨镜扫我两眼,
总是习惯这样。 只要打个电话,余念就会来找他。 但他想了想,又放下了。 下停车场开车,一路疾驰到了秦慕声家。 临下车,他想起自己没刮胡子。 又赶紧找了个理发店,收拾了一下,才去敲门。 可好半天,没人开。 最后开的是他们家的保姆。 季响顿了顿,清嗓。 “我来找余念,你告诉她,我决定了,以后不会开她的玩笑,我们好好在一起。” “啊?夫人她走了啊?” “走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去哪了。” “哦,一早的飞机,跟秦先生度蜜月去了。” 我跟秦慕声正在一个海岛上。 我请了年假。 两周的时间,秦慕声定了好几个旅游地。 我戴着墨镜晒太阳,心情大好。 这种一点烦心事都没有的日子实在是难得。 倒是秦慕声,手机一直叮叮咚咚响。 嘴角也一直没下来过。 我凑到他面前。 “笑啥呢?”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夸我: “墨镜很漂亮。” “那当然啦!” 我眯眼笑。 在秦慕声这里,我不用刻意迎好。
他会提前做旅游攻略。 我也会给他买跟我配套的衣服。 我才发现,恋爱是这么轻松愉快的事情。 一连几天,旅游都很顺利。 只是行程偶尔会变。 秦慕声看着手机,告诉我航班提前了几个小时。 或者旅游地点突然变一下顺序。 我基本不操心。 也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隐隐有一种谁在跟着我们的感觉。 最后一战结束后回国,上飞机前,我仿佛看见一个急促的身影。 但没看清,他已经被拦在了登机口。 “外面有东西吗?” 秦慕声问。 我摇摇头。 “可能看错了。” 回国后,休息了一天,跟朋友闲聊,她告诉我季响和许笙笙的订婚不了了之了。 这个信息点我在脑子里扒了半天。 才想起,他们原定的结婚,好像是我和秦慕声蜜月的第一天。 “许笙笙也是千金小姐,最近都气疯了,主要是找季响人都找不到。” 我问: “那季响去哪了。” “余念。” 突然有人喊我。 我转过头。 咖啡店门口,季响站在那,气喘吁吁。 他抓住我的手。 “余念,我终于找到你了。”
个人不是那么冷淡的性格。
手机对面,大概率是季响。 无聊的把戏。 我懒得理。 秦慕声从浴室出来,我抬起头,瞬间瞪大了眼睛。 罕见地,他只围了条浴巾。 宽肩窄腰,鲨鱼肌线条格外好看。 我看呆了。 他耳尖有一点红。 “那个,其实,我也不止吹头发技术好。” 我有点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 我闭着眼默念: “合法夫妻合法夫妻。” 下一声,散在了秦慕声带着笑的沉腰中。 欲望到顶,卧室里仿佛蒸出水汽。 床头的手机一直在响。 又是陌生号码。 我已经没有力气,秦慕声抓起手机,摁了接听。 季响的声音有点疲惫。 “余念,你真有种,这次算你赢了行吗。” “这样吧,明天你来找我,我就不跟许笙笙在一起了,我也……也不介意你二婚。” 秦慕声看了看我: “她睡了。” “怎么又是你!秦慕声你把电话给余念!” 秦慕声轻嗤:“不好意思,她累太过了。” 那边愣了两秒。 像在反应什么。 而后,季响突然暴起了。 “秦慕声你这是趁人之危,你算什么东西!我不信余念会喜欢你!” 我有点烦了。 夺过手机。 啧了一声: “别烦。” 很意外,嗓子哑得差点没说出声。 趁那边犯懵,我按掉了电话。
另一头,季响家。 他举着手机的手迟迟没有放下。 “响哥,你还需要用我们的手机吗?” “唉,响哥,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才说句难听的,你要喜欢人家就去追,别次次玩人家把人当筹码使,这论哪个姑娘也受不了啊。” “不过我就搞不懂了,余念死心塌地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为啥早不求晚不求,非等到她结婚了求她回来。” 季响目光颤动着。 手有些无力地落下来。 他抬眼,直勾勾看着刚刚说话的人。 “那我主动去找她,她会跟我在一起吗?” “啧……这个我也不知道,但论事实,你得先去。” 季响坐在沙发上。 一根又一根。 抽了一地的烟。 直到早上,天色大亮了。 他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他掏出手机,又想打个电话给余念。 他
!” 酒被震得一荡。 我后撤一步,淡淡地笑了声: “几天前的请柬,不是到你手里了吗,怎么就是耍你了?” “草!” 季响一声怒骂,深喘几口气后,咬着牙看向秦慕声,冷笑道: “你跟她在一起?” “你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吗你就跟她在一起!” 秦慕声抬起眼。
两人冰冷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我轻轻拉了秦慕声一把。 我的事情,还是由我解决。 我先接上季响的话: “既然你觉得我还喜欢你,那就把话说清楚吧。” “我坦白告诉你,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跟谁谈恋爱我都不在乎。” “而我喜欢谁,跟谁结婚,也跟你没半点关系。” 我说完拉着秦慕声出门。 包厢里,季响握紧了拳头,垂着头一动不动。 有人看不下去了。
好声劝他: “响哥,别生气,就一舔狗嘛,不值得不值得。” “就是啊,余念也就那样,哪比得上你身边别的姑娘。” “啧,要不我给人找回来,你们再好好聊聊?” “不可能!” 季响突然动了怒。
“谁不知道她余念为了我什么都能做,我就不信她真能忍着以后再也不来找我!” 走远了,我依旧听清了里面的声音。 什么都能做。 这句话有点耳熟。 让我想起上大学的时候。 我和季响校区隔得远,每次我为了跟他多待一会儿,都会留到很晚。
摆渡车已经没有了,我要绕一段小路才能赶上宿舍关门。 路上没有灯,好几次我被摔得手肘都是淤青。 有一次季响的朋友看见,问起。 季响语气很心疼: “她啊,就是为了我什么都能做。” 可我不傻,我能看出季响神色里有隐隐的得意。 我对他的好,是他炫耀的资本。 也有人常常问我: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季响。” 我沉默了好久不知道怎么回答。 喜欢了季响太久。 连我都有点忘记原因了。 我和季响从小在一个胡同长大。 可能是因为我没考好在门外哭,他给我的一块糖。 可能是初中,他每天给我带的早餐。 也可能是因为高考时我准考证不见了,他冒着迟到的风险也要陪我一起找。
我结婚当天,竹马来抢亲,带着一大群朋友踹开了礼堂门。 他说要娶我,带我逃婚。 却在出门不远后松开我的手,散漫地笑了: “兄弟们,我又赌赢了,第一百场,愿赌服输交钱。” 然后回头看我: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你可以重新进去结。” 他们都笑我舔了季响十年,为了他什么都能做。
可他们和季响都不知道,被抢亲只是我婚礼节目的一环。 季响跟我解释这是个赌约的时候。 众人已经喧笑好一会儿了。 调侃声尖锐到近乎刺穿我的耳膜。 “啧,姓余的,在你身上我都不够赔的,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蠢脑子。” “真有意思,你还真幻想着响哥会娶你啊?” 这种窘迫感实在太熟悉。 我下意识攥紧婚纱,指尖抠得生疼。
季响点了根烟,眼底浮出一抹厌弃: “余念,如果你现在想的是怎么纠缠我,我劝你早点放下这种心思。” 往常的这个时候,我必然会委屈到崩溃大哭,追问季响为什么这样对我。
但这次不一样,季响话音刚落,我转过了身。 一股大力钳住我的胳膊。 “你干什么去?” “回去结婚。” 季响闻言一愣,片刻后戏谑地笑了。 “余念,论自甘下贱,还真没人比得上你。” 我闭了闭眼,听到这句,心脏还是不可避免颤了一下。 是啊,我不管做什么,在季响眼里都是自甘下贱。 婚礼前三天时我给他寄请柬。 不知道是谁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亲耳听见了他们的赌约。 “有意思,这次作挺大,跟人结婚去了。” 有人问季响:“会不会是玩真的。” 别人先接话:“怎么可能,谁不知道她非响哥不嫁,一看就是响哥有了新欢她吃醋,故意找存在感呗。” 季响的新欢叫许笙笙。 季响很喜欢她,追了很久。 她拿起请柬看了眼,随意扔到地上,咯咯笑。 “就这种货色啊,我要是男人我也看不上。”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后。
季响把酒放在桌上,问: “打个赌,来不来?” “又赌?那我们赢了,你跟许笙笙分手。” 季响声音瞬间冷下来。 “谁准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