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里的余昀忽然开口：“她跟了你七年，结果呢？你又是怎么对她的？”

林然冷笑，声音低沉：“她跟了我七年，老子养条狗都养熟了！”

余昀的声音冷了下来：“林然，你想过没有，一个女人的七年有多珍贵？”

“如果温晴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呢？”

“她不可能不回来。”林然的声音略微发颤，但语气依然强硬。

余昀笑了一下，站起身拎起包：“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可能的。心凉了，再捂热有多难，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12

我刚挂断电话，周辞远从后面抱住了我。

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缓慢而温热，却一言不发。

我转头笑了笑：“怎么了？”

“温晴，你会回去吗？”

“回哪儿？”

“回云城。”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但以后谁知道呢？”我语气轻松，“家还在那，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回去？”

周辞远低头沉默了片刻，声音低哑：“你会不会……回到林然身边？”

“你觉得我会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抬头静静看着我，眼底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如果我说绝对不会，你信不信？”

他低头蹭了蹭我的侧脸，声音压得更低：“我想相信。”

我忍不住轻笑：“辞远，我也有自尊，也有底线。”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问出口：“可你的心里……还有他吗？”

我认真地想了想，低声道：“如果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是假的。七年，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听到这话，他忽然轻咬了我一口，带着点委屈：“别说了，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