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也就这点儿用处了。”

小姐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努力不让身子颤抖的更厉害，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狰狞，小姐兴致缺缺地松开了我的下巴，正当我以为逃过一劫时，又听见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响起。

“你不愿意？”

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喉中涌上丝丝血腥味，我努力支撑着身子，又一个巴掌扇过来。

小姐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我的左脸刮过，留下可怖血痕，我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倒在地上，面颊传来剧痛，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定是已经肿起两指宽。

小姐声嘶力竭低吼道：“你凭什么不愿意！能给世子当通房，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一个出身卑贱的奴才，居然敢违背主子的命令，莫说我让你陪世子，我让你陪马夫你也得去！玉兰不也自视甚高吗，现在不一样在陈旺胯下生活！”

不知为何，我竟然有些许解脱的感觉，我抬起头，直视小姐。

她头发凌乱，只穿着中衣，面色狠厉，正阴测测的看着我。

我吐了口血沫，慢腾腾站起身，俯视着侯簌莹，原来当她失去侯府这个倚仗时，也会如此不安、害怕、惊恐，封建制度赋予她的特权，让她张牙舞爪地欺压探梅院里的所有人。

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她就是国王，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但现在她的筹码已经可怜到只剩下利用我，来博取在府中继续生存，确实如蜉蝣，气数已定。

我轻笑道：“你好像搞错了，现在是你在求我，求人应当有些求人的模样。”

“你敢！反了天了，荷花，荷花，给我把禽华的卖身契找出来，我要把她卖进最低贱的窑子！”

小姐用力地拍着床帷，一如当初的二小姐用尽全力拍院门。

“当日小姐你讲二小姐傲慢愚蠢，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呢？你真当荷花不知道你对玉兰干得那些事儿吗？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个被你祸害糟蹋，荷花再怎么忠心耿耿，也怕是会感到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