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特警部门的卧底。但她爱上你是真的，这不在计划之内。”

我转头看向问询室的方向。透过玻璃，我看到陈媛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递给她一个证件，她接过后立刻站直了身体。

“现在你们可以不用演戏了。”黄安邦说，“真正的行动要开始了。”

“什么行动？”

“收网。”他打开电脑，调出一张全球地图，“通过你的程序，我们已经锁定了整个犯罪网络。现在，全球联动抓捕正在进行。”

地图上，一个个红点不断亮起，那是各地警方同时行动的标记。

“这才是你的真正价值。”他说，“你创造的程序，帮助我们找到了所有的犯罪证据。”

“那梁宇他们...”

“都是小角色，为了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露出马脚。”他说，“现在，该收网了。”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红点，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钱明的笑...”

“他也是我们的人。”黄安邦说，“负责传递假情报，麻痹对方。”

这时，陈媛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特警制服，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长官。”她立正敬礼，“A组已经就位。”

“好。”黄安邦站起来，“开始行动。”

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我突然笑了。原来我以为的复仇，不过是一盘更大棋局中的一步。而我引以为傲的计划，也只是这个局中的一个环节。

“还不习惯？”陈媛走到我身边。

“需要一点时间。”我说，“不过，你演得真的很像。”

“因为感情是真的。”她握住我的手，“对不起，让你经历这些。”

“值得了。”我说，“至少我们抓住了真正的坏人。”

窗外，警笛声此起彼伏。这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那条红裙子还在吗？”

“你说什么？”她愣了一下，然后脸红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