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也只是曾经了。

“你跟踪我？”我有点酒精上头，看着他下意识问出来。

因为我并没有告诉江毅，我出去的原因和去的地方。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你。”

“江毅，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我喝了不少酒，胆子也越发大起来，我其实不太了解江毅现在的行为。

直至第二天我醉宿醒来，江毅已经煮好了红糖醪糟鸡蛋汤，我也没客气，喝了一大碗安抚了一下不太舒服的胃。

“江毅，我已经找好房子了，今天就搬出去了。离婚的事情，你考虑清楚再联系我。希望下次见面是在民政局。”

说完，我打开门，行李箱已经在门外。

江毅可能没想过我如此决绝，“棠棠，别闹。”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江毅从来不明白，如果我现在是在闹，那我对他是还有期待的。

可我早在一次次失望中，不再期待。

“江毅，很多事情，我不想提，只是想我们之间能好聚好散。”

我推开他拉住我的手，径直离开。

15

一个人窝在自己的小家里，我感到无比自在，可不知为何，这阵子出门，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一般。

我在门口专门安装了监控，却也没什么发现，心里安慰自己大概是太久没有独居产生的错觉。

直到那天下大雨，我没有带雨伞，就准备冲进雨里，江毅竟然出现在我身后，为我撑起了一把大伞。

那一刻，我知道原来这些年被跟踪的感觉不是错觉。

我冷冷得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我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接过他手中的伞，把他一个人扔在大雨里。

再一次遇到江毅是他说要去云南执行任务，他说离开前，想再看我一眼。

“希望下一次见面可以是在民政局。”我说完便转头走了。

16

可没想到再次听到江毅，是他身负重伤，人在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