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儿白洛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你娶回家的妻子是只尸美人啦春儿白洛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洛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香在我们拉扯时得了我的示意,早就唤人带来了大夫。果然大夫检查后摸着胡须笑了笑。“这位姑娘近来房事过多,导致月事紊乱,不过无妨,老朽有药能治,不会影响姑娘同房…”我摊手示意众人,你们看吧,与我无关。春儿当着所有人尖叫。“啊,咱侯爷近几日都在上职,洛香姑娘怎么房事过多的?”全屋一片寂静。只有白洛香吧啦吧啦不停解释。轮到他们理亏,祈风却憨笑两声,说都是误会。此事算是了了。过后春儿却躲在角落颤抖着指着白家大少爷向我告状。“夫人,那人就是抢了我全家生意,毁我容貌的男子,我只知他势力大,却没想到他是白家大少爷。”我踮起脚尖看过去。嗯,确实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春儿,你想怎样?”春儿捏紧拳头,咬牙切齿。“我想让他们剥皮,抽筋,煎炸蒸炒。”我瞪眼...
果然大夫检查后摸着胡须笑了笑。
“这位姑娘近来房事过多,导致月事紊乱,不过无妨,老朽有药能治,不会影响姑娘同房…”
我摊手示意众人,你们看吧,与我无关。
春儿当着所有人尖叫。
“啊,咱侯爷近几日都在上职,洛香姑娘怎么房事过多的?”
全屋一片寂静。
只有白洛香吧啦吧啦不停解释。
轮到他们理亏,祈风却憨笑两声,说都是误会。
此事算是了了。
过后春儿却躲在角落颤抖着指着白家大少爷向我告状。
“夫人,那人就是抢了我全家生意,毁我容貌的男子,我只知他势力大,却没想到他是白家大少爷。”
我踮起脚尖看过去。
嗯,确实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春儿,你想怎样?”
春儿捏紧拳头,咬牙切齿。
“我想让他们剥皮,抽筋,煎炸蒸炒。”
我瞪眼,无语的看着她。
“春儿,我只有两只手,做不了这么多事。”
闻言,她难过的低头。
我走过去拍拍她。
“不过剥皮足够了。”
白家离京城有些远,我偷偷贴在白少爷马车底到时,已经是深夜。
当晚,白家人熟睡了,我忙活到清晨鸡鸣时分,伸了个懒腰满意的准备抱着剥下来的皮离开。
身后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喊。
蒙着脸的我被包围,恰好这时身上掉下一块玉佩。
没被剥皮的白府女眷颤抖着质问我。
“这…这是香香的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我慌忙藏起玉佩,变换了声音,嘴里语无伦次。
“什…什么玉佩?这可不是白洛香小姐给我的,我也不是来给她娘报仇的。”
这是春儿教我的栽赃嫁祸,欲盖弥彰。
为首的女眷气的发抖。
“白洛香这个庶出的贱蹄子,好狠毒的心,以后别指望白府帮她。”
“别以为侯府罩着她我们不敢动她,等着吧,她总有出府那日。”
哦豁,白洛香没依仗了。
回府时,我发现春儿被迷晕了,她虽然有我换的皮,但身体还是本来的,所以抵抗不了迷药。
我正瞅着春儿时,屋外来了个面生的侍女。
她打趣得说春儿偷懒,居然忘了给我炖的汤。
说着便要让我喝下那碗下了药的汤。
忙活半天我也饿了,当即咕噜噜喝了。
丫鬟满意的离开。
不一会看我睡着,她竟然偷偷给我送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爬上床就要脱衣服,我揉着眼坐起来。
他吓了一跳,瘫在脚踏上大张着嘴。
“你…你没晕?”
我摸着吃饱的肚子,提着领子将他勾起来。
“晕什么?”
他猛的变得脸色,豁出去似的要对我用强。
我从枕头下摸出画本子甩到他脸上。
“喂,我认得你,你是街头那个说书的,给我讲讲那状元和皇上的三俩事后续吧。”
当白洛香拉着祈风来我院子时,我听故事听的昏昏欲睡。
说书先生被醒来的春儿拿剑指着,正颤抖的说着故事。
饶是这般清白的场面,白洛香却打定了主意要污蔑我偷人。
“风哥哥,厨房的丫鬟亲眼看见了,花颜和这男人滚到了床上的,他们现在肯定是做戏。”
“说不定她肚子的孩子也来路不明,指不定有几个爹呢,风哥哥,事关侯府血脉,宁杀错,不放过啊!”
祈风寒心的闭上眼,却是听了进去,决定不顾孩子要对我用家法。
板子就绪那一刻,他颤抖着拉着我问。
“花颜,你就这么浪荡?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慢慢走过去,仰头看着他开口。
“有。”
然后跳起来哐哐两巴掌扇到他脸上。
“祈风,你个瞎了眼的傻缺,你完了。”
春儿急得跺脚。
“夫人,你放狠话能不能不要像撒娇?”
可哪怕我依旧娇俏,祈风也不在心疼我半分了。
被按在地上用刑那刻,本就死了的心,死的更彻底。
不知被打了多久,我身下一阵暖流,孩子掉出来。
我瞬间弹起,顾不得血肉模糊的背,捧起那滩血就跑。
众人呆若木鸡!
春儿是我前两年救的女孩,当时她浑身没有一处完整,脸都被刮烂了。
我给她换了皮,放她回去报仇。
可没想到她哭着找回来,说对方势力大,她报不了。
她求我帮忙。
于是我带着半边脑子,缝好一身皮,准备下山帮她。
谁知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祈风看见了。
他当即眼冒心心,流着口水说要娶我,要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尸美人不能自然受孕啊,他娘催他要孩子,刚好白家来了个远房表妹,长的不如我美,但也新鲜可人。
最重要的是,这破落的侯府啊,需要白家钱财支撑。
如今,祁风终于忍不住要纳妾了。
第二日,白洛香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
接着一群人涌入我的院子。
他们在我的床下找到一个浑身扎满针的娃娃。
我伸出脑袋看着娃娃。
“咦,这丑模样不是洛香姑娘的样子吗?”
春儿震惊的抬头咳咳咳,向众人解释。
“那个…夫人她不是那个意思哈…”
祈风怒了,让人绑了我。
到了白洛香的院子,我才知道原来她说自己小产了。
于是我上前开心的拉着祈风。
“夫君,太好了,以后你就只有我肚子里那一个孩子了。”
春儿瞪大眼,恨不得捂住我的嘴。
“那个…大人,其实你不知道夫人少了半边脑子…”
我转头惊讶的看着她。
“春儿,你闭嘴,你怎么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
可是,没人相信。
这件事情闹大了,毕竟白洛香失去了孩子。
白家来了人,我婆婆侯府老夫人也捏着佛珠出来了。
白家老爷面容凶狠的扔下剑。
“祈侯爷,今日要么你取了这贱人的命,要么将她剥皮断骨,不然我们不会罢休。”
白洛香躺在床上嘶吼。
“不,我不要她的命,我要她生不如死。”
侯府老夫人也站了出来,她看中白家的钱,也觉得白洛香还能生,所以不在意我的肚子。
“家门不幸啊,花颜肚子里的孩子也留不得了,风儿,你说句话吧。”
祈风眼里露出痛苦,他看着我的肚子不舍开口。
“花颜罪大恶极,可孩子是无辜的,要不等孩子出生,我们再惩罚她。”
我护着肚子点头。
“夫君说的对啊,你们可以剥我的皮,抽我的骨头,但可不能动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儿。”
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挑灯夜战,才缝好的可爱娃娃啊,还花了这么多心血放在肚子里养着。
可不能让他们毁了。
没想到,听了我的话白洛香激动的摔下床拉着我。
“你这个贱人,你的孩儿难得,我的孩儿就该死吗?今天,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死!”
我慌忙捂着肚子,紧张的看着她。
“不行,这孩子他不是善茬啊,你们杀了他会遭报应的。”
春儿扶额嘀咕。
“哪有说自己孩子不是善茬的……”
白家人冷哼,像是拿到我的软肋,说什么都要弄死孩子。
老夫人也说,“花颜,是你先害死香香肚子里的孩子的,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
“可是白洛香没怀孕啊,她哪里来的孩子?”
就在刚刚,我趁机摸了她的脉。
她明明是来月事了,却说自己怀孕小产了。
真是服求了。
行刑的大哥举着板子。
“夫…夫人跑了?”
白洛香尖叫。
“啊啊啊,你们是不是下手太轻,你看她还健步如飞!”
祈风痛心疾首。
“可她孩子都掉了…”
春儿不屑。
“天可怜见啊,夫人定是失去孩儿忘了痛。”
我跑回房,把还未长好的孩子放在隐蔽处。
“幸好,还有救。”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外那个被打晕的说书先生被水泼醒。
白洛香面目狰狞的揪着他问。
“快说,你跟花颜夫人什么关系?说实话。”
她的声音里透着威胁,连我这个缺了半边脑子的都懂。
可祈风像是脑子眼睛被屎糊住,什么也看不明白。
说书先生跪地求饶。
“侯爷,是我的错,与夫人无关,是我勾引夫人的。”
得,今日怕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果然,祈风听见之后气的发抖,亲自拿了长棍踢开我的房门。
我被揪着出去时,春儿扑上来。
“侯爷,夫人性子单纯,你可别被有心人骗了啊!”
祈风却冷笑。
“性子单纯?第一次见她,她就光着身体勾引我,现在想来真是好深的心机啊,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春儿当场无语,我直翻白眼。
那年山林初遇,我捂着身体躲都躲不及,他却疯狂追着我说要负责。
山里没有多余的衣服,谁勾引他了?真特么是个下头男。
我本想反抗,又想着如今有孩儿要照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忍耐的最终结果就是我的双腿被祈风生生打断。
咔嚓的骨折声响起后,他握着棍子得手僵硬了。
我赶紧装作痛苦不堪倒在地上。
“阿颜…我没怎么用力啊,我只是想吓吓你……”
春儿唾了一口。
“呸,脑子跟塞的屎一样,哪家娇女郎经得起你这么吓?”
她说的小声,祈风没听见,他急着喊大夫。
一旁的白洛香却跳出来。
“风哥哥,那夫人和说书先生的丑事就这么算了吗?”
我冷冷看着她,什么叫就这么算了?
我都被打了屁股,打断腿了好吗?
本来抱着我的祈风回过神,双手一软,我又掉在地上,骨头摔的嘎吱响。
祈风痛苦的别过头。
“罢了,把那说书先生关起来,至于花颜,此生再不许出院子。”
府里其他人急忙跪下。
“侯爷,可夫人伤势严重,需要大夫。”
祈风拂袖冷哼。
“不洁的荡妇,让她自生自灭吧!”
说要完,他揽着得意的白洛香离去。
春儿见下人们还在关心我的伤势,急忙将他们劝走。
我叹气,“哎,终于消停了。”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春儿双眼泪汪汪。
“夫人,今日您要是个普通弱女子,就被活活打死了,侯爷当真太狠心了。”
我愣住,是啊,尸美人感觉不到痛,但我要是个弱女子呢?
祈风啊,我们之间情分到此为止了。
我抬头看着这又大又阔气的侯府宅子,面露不舍。
“春儿,为什么男人负心,往往离开的是女人呢?”
“不行,我们要赶紧把宅子抢过来。”
春儿大惊。
“夫人,你只是只会换皮的尸,不是神仙啊,你想干啥?”
“祁候爷,你忘了你第一任夫人了吗?只因她发现你在外面的妾室,闹着要带着嫁妆回娘家,你和你娘啊,就敲了她的头,把她扔在荒野,霸占了她的财产,杀了人家满门,可怜的夫人摇摇晃晃死在我的地盘时,已经只剩下半边脑花了呢。”
祁风惊恐的看着我,他第一次成婚很是低调,可那夫人却带了不少银子上门。
原以为遇到了良人,却没想到是龙潭虎穴。
我用了她的半边脑子,模糊的知道了一切。
所以在看见祁风第一眼后,就莫名觉得难受,心里泛起又爱又恨的感觉。
直到前些日子,春儿查出了所有事情,一切终于真相大白。
我本无心无脑,只有一具残缺的身体,但同为女人,我不许男人践踏我们。
祁风狰狞着脸坐在地上,不停的发抖,嘴里念叨着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阿颜,那个女人与你非亲非故,咱们不理她好不好,我可是侯爷啊,跟着我,这辈子你都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你原谅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我拿起旁边的棍子直接戳中他中间。
“休想,你活着,我看着就恶心,但你死了,我就是侯府当家人,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恶毒的娘已经死了,现在家里那位是我的春儿,哈哈哈哈。”
这下,祁风终于绷不住的,他崩溃大哭,求我放过他,他会改过自新的,可谁会理他呢。
不久后,侯府放出祁侯爷被刺杀身亡的消息。
春儿悲痛欲绝的替祁风办了葬礼。
而真正的祁风成了哑巴,断了双手双脚,面目全非养在府里。
皇上来吊唁安慰我们侯府女眷。
可他在后花园看见一身素白垂泪难过的我时,脚步动不了。
皇上看了我很久,当夜住在了侯府。
半夜时,我正喂着人彘祁风吃狗吃剩下的饭食,皇上来了。
“朕不知,颜夫人竟然这般心善,连这样的乞丐都收留进府亲自养着。”
祁风呜呜呜。
我站起身想回礼,却猛然头晕目眩差点摔到。
皇上顺势将我搂在怀里,开口时声音已然嘶哑。
“夫人小心...”
我羞涩不已,刚想要离开,身体又被拉回。
就当着祁风的面,皇上的唇压了过来。
“朕发誓,往后会好好爱夫人,将夫人放在心尖尖的位置...”
等皇上将我抱进内室后,春儿蹲在祁风旁边感叹。
“哎,咱夫人的新玩意儿又来了,只是这次对方是皇上,怕是有些难办咯。”
祁风呜呜呜。
又不久后,皇上给我安排了新的身份,迎我入宫做了贵妃。
我看着红墙深宫,巍峨不凡,抓着重新换脸成为我丫鬟的春儿叽叽喳喳。
“哎呀,皇宫比侯府好看多了,又大又美。”
“怎么办,我又看上这里了。”
春儿翻了个白眼。
“莫非您还想将整个皇宫据为己有不成?”
我摸摸肚子,那个宝宝被我重新缝好,又装进了肚子。
此刻,我看着连绵不绝的宫殿群自信满满。
“有何不可?”
等我儿成了皇帝,那这皇宫便是我的咯,嘻嘻。
他当我吓唬他呢,自然是不愿意。
“阿颜,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呢,放心,夫君以后发誓遵守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吗?”
我急忙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不要,我长得这么美,谁要跟你一生一世啊,隔壁王府赵公子明日约我赏花,丞相的公子也邀请我看戏,你可别耽误我。”
祁风猛地抓住我的手,咬牙切齿。
“你敢?谁允许你这么朝三暮四的?你不过山中孤女,离了我还能有谁真心待你?怕是连个住处都没有。”
“是我允许的,怎么了?”春儿婆婆适时出现,她端着长辈的架子直接坐在上首。
“风儿,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是你先对不起阿颜的,和离吧,印章我都准备好了。”
祁风踉跄着后退。
“娘,怎么连你也这样,你还是我娘吗?”
春儿手一抖,我大惊凑过去。
“啊啊啊,他难道发现你的身份了?”
春儿不安的眼睛到处瞟。
“不能吧,我掩饰的挺好啊。”
察觉到我们的异常,祁风怪异的看着我们。
“阿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我和春儿对视一眼,最后点头。
算了,早点下手,免得夜长梦多。
春儿叹气,招呼着祁风。
“风儿啊,你过来。”
不疑有他,祁风苦着脸走过去,却没看见春儿的手已经摸到了花瓶。
待祁风刚走进跪下,春儿猛地弹起,手起花瓶落,祁风带着震惊的目光缓缓倒在地上。
我长叹不已,抱着春儿哀泣。
“终究是走上丧夫这条路了,呜呜呜,人家以后就是寡妇了。”
春儿拍拍我,“是他先不仁的,你不知道,这厮在府外还有两房外室。”
那可真是该死呢。
祁风醒来时,已经身处侯府新建的密室。
他的脸上血肉模糊,我手里把玩着他的脸皮。
密室里响起他震天的嘶吼。
我掏了掏耳朵。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像是终于意识到我的身份有问题,他问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扑哧笑出声。
“我不是东西,我是具无名尸,我的脸皮是从乱葬岗的尸体上扒下来的,我身上的皮肤也是到处捡来的,至于我的脑子,只有半边,你想知道另外一半在哪里吗?”
说到这里,他已然是吓得发抖,看我时露出惊惧的眼神。
“你...你竟然不是人....你个妖物,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将手中面皮覆盖在旁边的一具尸体上,遗憾的对他摇头。
“抱歉呢,等祁侯爷再次出现在外面时,便已经是这具被刺杀身亡的尸体了。”
尸体是乞丐的,春儿捡回来交给我,用来代替祁风,方便后面好办葬礼。
祁风满脸血肉扭曲,他抓着栏杆问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我负了你?”
我低低笑出声。
“负了我,那只需阉割了你就好,但是你还没问我脑子的事呢。”
他问我的半边脑子与他有和关系?
原来他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