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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绝对不甘心和你一起。

你该孤独终老。

就算你孤独终老的后果是我根本不会诞生。

可你就该孤独终老。

落笔的瞬间，她到底是心软了。

她写，她说父亲是爱母亲的。

她写自己有一个梦寐以求的哥哥，她写父亲——甚至也爱她。

可是故事那么美好，也只是个故事。

父亲不可能爱她。

就算她搞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带她穿进小说，但她也不愿意相信是因为爱。

她才不相信。

……只是。

左晏看到自己的指节在发抖。

只是，他似乎，就是爱她。

爱我的人是个杀人犯。

可我……却仍然有些难以克制的，病态的开心。

47

一片黑暗中，男人扶了扶还有些僵硬的脑袋，从里面抽出子弹。

伤口愈合，他垂下眉眼，打开手机。

番外吗？

是，解药……是会给你的。

他身后传出声音，带着颤抖的恐惧:“主人，你该回地狱了。”

这话不对。

男人泛着红的眼睛里划过流光。

用左晏的话说，应该是——你该下地狱了。

他含着一点笑意，一双桃花眼认认真真的眯了起来。

“还早，不急。”

……虽然我实在学不会不会爱你，但是，至少我会努力爱我们的孩子。

我人间的伴侣啊，请你不要哭泣。

至少我们的孩子是干净的。

我学不会爱，可我真的很努力在学了。

你，下辈子不要遇见我了。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找个东方的人，是神，是鬼，是妖都好。

不要找我。

不要找一只恶魔——不要找一个恶毒的邪神。

纵使我被勾住，在人间留了这么多年，我也不会变成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