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愿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林知愿春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冬瓜香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知愿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用手捂住春桃的嘴,低声说道:“别嚷嚷!”说完顺手关上了房门。春桃指着地上的血渍慌忙问道:“姑娘,地上怎么这么多血?”“啊?那个……那个我……我来月事了!”林知愿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姑娘!”春桃叫的更大声了!带着哭腔说道:“您这是血崩啦?”“呸呸!什么血崩?别咒我!赶紧给我收拾一下,莫让旁人知道!”春桃连忙端来水擦拭地上的血迹,看着旁边还有些沾了血的手巾,突然想起什么,对林知愿说道:“您看我这糊涂的,我还没给姑娘去拿月事带呢?”“不用了!”林知愿半躺在床上说道。“为何啊?”“月事已经干净了!那个什么,来的快,去的也快!”林知愿正色说道。“啊?这……这也太快了!”春桃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对,怎么说呢?本姑...
林知愿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用手捂住春桃的嘴,低声说道:“别嚷嚷!”说完顺手关上了房门。
春桃指着地上的血渍慌忙问道:“姑娘,地上怎么这么多血?”
“啊?那个……那个我……我来月事了!”林知愿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姑娘!”春桃叫的更大声了!带着哭腔说道:“您这是血崩啦?”
“呸呸!什么血崩?别咒我!赶紧给我收拾一下,莫让旁人知道!”
春桃连忙端来水擦拭地上的血迹,看着旁边还有些沾了血的手巾,突然想起什么,对林知愿说道:“您看我这糊涂的,我还没给姑娘去拿月事带呢?”
“不用了!”林知愿半躺在床上说道。
“为何啊?”
“月事已经干净了!那个什么,来的快,去的也快!”林知愿正色说道。
“啊?这……这也太快了!”春桃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对,怎么说呢?本姑娘就是这么……利索!”林知愿一本正经地说。
春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心道:”姑娘真是处处与众不同!”
嘉定侯府
嘉定侯府坐落在度京西城,度京是闵国皇都,地势坐北朝南,四方规整,除了皇帝所居住的皇城,以中轴一分为二,称东城和西城,东城皆皇亲,诸侯皆住在西城,国家法度规定西城诸侯之府建筑大小规格皆不可高于东城,因此,东城建筑多华贵峥嵘,尽显辉煌之气,西城多以端庄稳重为主,尽显人臣之义!
进城门时林知愿内心感慨万千,想起暴雨之日,被单夫人以其久病缠身,况且向景云庵的姑子求了签,二姐儿的病也是因为知愿身上有晦气引起的,最好将二人分开。知愿也需要静养等等为由,连夜将知愿赶出了家门。
令林知愿更心寒的是,临走之时,除了一场暴雨,竟无一人来送行。
走的这样悲惨冷清!又差点病死在异地他乡!
林知愿轻轻掀开竹帘一路瞧着,心中感叹这京中的繁华犹胜昨日,人烟鼎盛。街道也热闹异常,果然博士说的对,这个世界不因你喜,也不因你悲!
林知愿心下思绪万千之际,马车缓缓停下了,外面冬妈妈的声音传来:“姑娘,到家了!”
林知愿缓缓走下车马,三间朱红兽头大门威武的矗立在前,旁边蹲着两个石麒麟,与别家石狮子不同,这是皇帝因嘉定侯军功显赫,御赐之物,这两头猛兽蹲在门前,又显得嘉定府格外的肃穆威严。
大门未启,只有左侧偏门敞开着,一个门丁守候在此,门庭冷落,竟没有一人来迎。
“我还真是惨!”林知愿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冬妈妈,问道:“冬妈妈,我走了这三年,京中的规矩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堂堂侯府嫡女要从侧门进家,是新定的规矩吗?“
“这倒不是!”冬妈妈面有惭色,小声嘀咕着。
“那我真该提醒妈妈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定要笑掉了大牙,我失了身份事小,父亲和母亲失了颜面可就事大了!”
冬妈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连忙上前道:“姑娘说的是!姑娘说的是!”
“不过我想,是那不懂事儿的小厮坏了规矩,此事与掌事的无关,妈妈赶紧令人开了大门要紧!别为这些小事耽误了拜见母亲。”
冬妈妈连连称是,连忙喝令小厮打开中门。
林知愿仰起头,缓缓迈进。此时正是日中之时,阳光正盛,知愿的背影显得异常坚定,在烈日的强光下熠熠生辉!
绕过游廊,看着院内皆是雕梁画栋,草木也被修理的十分大气整齐,林知愿一行人缓缓行过,穿过前庭,又是一个园子,院子里两边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传来阵阵清香,走过花厅,厅后面就是侯爷和单夫人所居之处。
林知愿进门只见单夫人正端坐在正堂上首,身着暗紫色对称长锦衣,下面是褐色长裙,手持丝帕,神色甚为骄矜。
“见过母亲!几年不见,知愿十分思念父母,向母亲问好!也问父亲好!”
“嗯!三年不见,知愿出落了越发出挑了,前些日子听闻你在云州受了惊,我与你父亲甚为担忧,如今看你安然无事,也就放心了。”单夫人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冷声说着。
“谢母亲关心,孩儿不孝,让父母为我忧心了”
林孝远早就听闻问音阁在江湖中地位举足轻重,今日竟巧遇问音阁阁主。
林孝远仔细端详着邹皆伦,暗自思忖道:”看他样子也不似说谎,如今自己在朝中地位稳固,可在江湖上却没有嫡系,若是能让问音阁纳入自己势力范围内,对于自己来说确是一大好事。“
林孝远心里有了盘算,自然不会放过邹皆伦。
邹皆伦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也甚是暗悔自己多事,惹来这么多麻烦。
只见林孝远喟然道:“原来是邹阁主,恕老夫失礼,眼下老夫要谢谢邹阁主对小女施以援手,只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的话实在有损小女名声!”
邹皆伦连忙道:“那好说,这不都是您的人嘛!你下令不准他们乱说就好了,我绝对不会乱说一个字。再说了,我与令千金真的不熟啊!“
林孝远见他如此,心下有气,一字一句说道:”邹阁主难道不懂什么叫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今日之事,你必须对小女有个交待,否则我便领人踏平了你问音阁。
邹皆伦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这……这是要强迫我娶你闺女???”
林孝远又笑道:“瑶儿是我嫡亲爱女,若许配给邹阁主,邹阁主觉得委屈?我嘉定侯府配不上问音阁的大名?”
邹皆伦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突然脑子一亮:“这倒不是,承蒙侯爷抬爱,是我不配!再者我听闻侯爷嫡女已经许配给瑞王爷了,我岂可中间再生事端,有违皇命,咱俩都承担不起啊!”
林孝远心中早有主意,眯起眼睛沉吟了半刻,继而淡然道:“公子有所不知,本侯有两个嫡女,许配给瑞王爷的是另一个女儿,知瑶尚未婚配,我想也是知瑶与公子有缘,才有今日相遇之事。”说完微微一笑。
林知愿他可以不罚,死一个小妾而已,但眼前的问音阁他是绝不能放过!任何事情都远远没有整个侯府的前程重要。
一股子凉意从邹皆伦的脊背直达全身!
邹皆伦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林孝远见他沉默不语,自己也不再搭话,端起茶杯品茗起来。
门外侍卫俱在,想走嘛!邹阁主绝计是走不了的。
邹皆伦当然也明白。只好道:“侯爷实不相瞒,我虽然尚未娶妻,但是已经有十七八个妾室了,通房丫鬟更是数不胜数!我无所谓再娶进门一个,只怕是侯爷家的千金跟着我受委屈!”
林孝远料定他再胡说八道,笑道:“哎?自古男人三妻四妾都属常事,你放心,我瑶儿也绝非善妒之人,若然她真是善妒,你回来告知我,我自然要说教于她,邹阁主多虑啦,我侯府也是知书达理的门户,岂能养出这等不通情理的女儿?”
我靠,真想的开!这当爹的可真是大方!
邹皆伦这下恐怕真是在劫难逃。
林孝远道:“天色不早了,阁主也在山上困了许久,想必也累了,我已经让下人准备了上等厢房,请阁主先去休息,等什么时候想通了,阁主可以随时来找老夫商议婚事!”
软禁!赤裸裸的软禁!
林孝远忽又想起什么,又道:“阁主也不必费心想自行离去,问音阁所在之处老夫是知晓的,若然找不到阁主,我自会亲自率军前往问音阁找人,到时候是不是兵戎相见,老夫可不敢保证!”
说完命下人将呆若木鸡的邹皆伦引去!
走时正与前来的单夫人撞了个正着。
单夫人问道:“侯爷怎地还不让此人离去?打赏些银子便罢了!”
侯爷道:“你个无知妇孺!让他离去?侯府众人与你那兄嫂都看见瑶儿与他共处一室,传出去侯府颜面何在,斯恩、斯年和斯祺这辈子也不必有婚配了。”
单夫人这才反火味儿来,急道:“侯爷这可如何是好?”
侯爷道:“什么如何是好?你知他是何人?堂堂问音阁阁主邹皆伦,难道配不上你的女儿?”
单夫人被嘉定侯说的蒙圈了,不解道:“侯爷,他是问音阁阁主?你要把知瑶许配给他??这问音阁始终是草莽之地,又非京师名流之后,知瑶怎么能赔给这种莽撞人?”
侯爷冷哼了一声道:“好,你既喜名流之后,那正好让瑶儿许配给瑞王爷可好?”
单夫人摇着手接道:“那自也是不妥,这……这两家都非良配啊!况且侯爷你把瑶儿许配给这邹阁主,那瑞王爷那里怎么办?”
侯爷道:“不是还有愿儿吗?”
单夫人急道:“那个孽畜可是杀人凶手,侯爷不是要处以家法吗?”
“此一时彼一时!”侯爷头也不抬地答道:“我自有打算,眼下知瑶已经失了名声!再说瑞王爷你也不喜,不若顺水推舟让她嫁给问音阁阁主,这问音阁也是一大帮派,也配得上咱们家的门第!”
单夫人此时左右为难,但是思来想去,若是嫁给瑞王爷去守寡,还不如嫁给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邹阁主。
何况,林知瑶和他共处一室的事情少不了她那个多事的嫂嫂要给传遍京城的,向来她就嫉妒侯府的声望与日俱增。如今这能给侯府泼屎的事情她愿意着呢。
只是这次又要便宜那个孽子,本想此次能要了她的命,少不了又要放过她,只是可惜了周姨娘的命案又成了糊涂账。
林孝远见单夫人不再言语,心知她也是默认了,又细说了这问音阁阁主言谈何其风雅云云,让单夫人放心。
两人言语温存了几句,林孝远觉得累了,便要回房休息,出门之前问道:“这知愿在云州杀人一事,是哪个丫鬟告诉你的?”
单夫人答道:“是她的贴身丫鬟名叫柳叶的!”
林孝远沉吟了一下,冷冷地说道:“那该赏她,夫人将我从契尔赫拿来的补品,送给这丫头些吧,以奖励其忠诚之心!”
“是!”
柴房
过了一夜林知愿才逐渐清醒过来,她和春桃已经两天未尽吃喝了,身体已经十分孱弱,知愿忙从空间口袋里拿出些水和粮食,叫醒春桃,两人狼吞虎咽的先喂饱了肚子。
林知愿要好好捋一捋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路姨娘的李妈妈叫她去冷月轩,却绕道香萃阁,随即李妈妈称事离去,她又偶遇周姨娘,然后被人袭击了。
谁的武功可以这么高强可以同时袭击两个人,况且林知愿的武功也并不弱,对方已至自己竟毫无察觉,可见对方的功夫深不可测!
她认识的人中谁有这样的武功?
为何对方要至她于死地?
是谁要暗算她?
难道是路姨娘????
知愿用过午膳,又听着家里管事的挨个来报家中一干子财物琐事。
少不得一一听完,林知愿才知道瑞王爷才是真真财阀、真真豪门!
光在京中的正宅,皇上赏赐就有两处,皆在东城黄金位置,一个宅院就占了半条街,在京外郊区还有十几座庄子基本上是他前太子爹给他留下的,她母亲原是尚书令家的嫡女,也给他留下了十几个院子外加百顷田地。
林知愿一边了解着陆铮的家产,一边吞着口水。
这实在也太……豪了吧!
还奋斗什么?此时此刻即使是他们小两口要躺平,就这家产几辈子也花不完啊。
林知愿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还回去干什么?回现代去自己又是一个小弱鸡,经过特工队的层层选拔即使当上中层干部也要三四十了,可如今自己已然就是拥有了万贯家财!
我的妈呀!真的是万贯家财啊!
林知愿心里像是炸开了花!
突然想到自己的嫁妆呢?为什么出嫁前没人提这事儿?
只是当着王府众婆娘自己也不好发作。
眼前一众仆人都已经汇报工作完毕,都垂手侍立等着王妃训话。
有看热闹的、有自己托大心里不服的只等着看林知愿的笑话。
林知愿挺直了身板,微微一笑道:“先给各位说声辛苦,这么多年陪着王爷打理偌大的王府也是不容易。各位都是处事老道的,想必是深得王爷信任,都是忠仆!我心下也十分安慰!今日既嫁入王府了,从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年纪小,处事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有什么事儿要及时告知与我,才是正经主仆的道理。再者既然王爷信任我,让我当了这个家了,那少不得我也要立些个规矩!”
说完,林知愿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又缓缓放下,众人见王妃威严十足,也都不敢再小看,皆仔细聆听着。
林知瑶神情肃穆地说道:“其一,自此以后,庄子还是由原来的人管着,只是免不了我半个月就要巡视一次,讨你们的嫌,此事你们须知道;
其二,以后每日巳时管事的来这里点卯,谁若迟到了,就从月银里头扣银子,既然我已当了这个黑包公,日后执法也必定是严格的,不要有人仗着自己年纪大或者是在王府里呆的时间久了,就懒怠了;若真的懒怠了,那好办!换人!
其三,每七天庄子院子的财物收支都要仔细做了账来报。
最后目前院子里种着些什么?庄子里的收入来源是什么?土地又是租给了哪些人?明日辰时我就要见到账簿子!从今日起,令行禁止!各位觉得我说的妥当吗?”
众人皆诺诺地称妥当,心里却是一凉!
这王妃虽然看着年纪甚小,大家闺秀应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知理起家来这样缜密,以后想摸鱼的、占财的只怕是日子都不好过了!
众人退下后,林知愿才觉得有些乏累了,让春桃递了个引枕垫着,自己靠在暖阁上,拿着点心吃起来。
春桃崇拜得说道:“王妃您可真厉害!你这刚才说的头头头是道得,一下子就把他们震住了!特别威风!”
林知愿笑道:“傻丫头,这才到哪儿啊?既然做了王妃,当然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嘛!”
林知愿忽然灵光一闪,“噌”得一下坐立起来,拍腿道:“哎呀!或许我们能无尽所用!把这些土地利用起来,能大发一笔呀!”
春桃挠挠头,实在不知道亲爱的王妃在说什么,不过无所谓,跟着王妃走,总是没有错的。
眼下林知愿还有一件事情要问问,随即让春桃去叫柳妈妈。
柳妈妈连忙进来笑着说道:“给王妃请安!”
林知愿盘问道:“妈妈!我来时的嫁妆都有什么呀?你倒是跟我说说!”
柳妈妈面露尴尬之色,吞吞吐吐的回道:“启禀王妃,您嫁来的时候……这个……除了这几个箱笼,还有南城的十亩地,其他的侯爷和夫人一概没提起啊!不过我们姨娘给了夫人南城的两间铺子,您知道的,我们姨娘的私房也不多,底下还有知柔姑娘和我们哥儿都没有婚娶呢!倾其所有只能给您这么多!”
林知愿直接炸到起飞。
这是在打法叫花子吗?就算是重男轻女再严重,堂堂侯府嫁闺女就给了南城十亩地,就没了?还是路姨娘把自己体己拿出来才有了两间铺子。
不是记得出嫁之前朝廷赏了嫁妆,单夫人也仔细的准备了很多。
那些东西呢?
林知愿盘问道:“天家给的那些东西和我出阁前夫人为我准备的那些个呢?”
柳妈妈神色为难地说道:“姑娘您那日出嫁前,夫人在给旁人瞧过以后就命人放在库房了,箱笼倒是跟着来了,可箱子是空的!”
空的?
林知愿的下巴都快气掉了。
这个嘉定侯和单夫人真是够不顾脸面的了。
柳妈妈接着说道:“姑娘!啊不!王妃,您是不知道,这个王爷早前总是重病告急,没有哪家大臣愿意将自己家的闺女嫁过来,外面众人都说,嫁过来就是冲喜的,不多久就要守活寡,依夫人的意思,能加过来就已经很有情义了!”
林知愿气的整个人又栽了回去。
没想到自己的娘家能做到这个份上,原来就处处刁难,父亲不疼、后妈不爱,还几次三番的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周姨娘的事情到现在都是笔糊涂账,临出嫁做事情还是绝成这样。
一点不顾及自己这样清水的嫁妆嫁过来不会被王爷轻视吗?
一点也不管自己的死活吗?
千方百计的要她死的人,竟然都是娘家人么?
这样的娘家还要他作甚?留着让自己早死几年么?
林知愿越想越伤心,不由得自顾自的哭泣起来。
柳妈妈和春桃也跟着红了眼眶。
柳妈妈连忙又上前说:“王妃不可如此,已做他人妇,况且这两日看着王爷的病竟大好了,说不准真的您就是福星从天降,注定要为王府添福添子呢?”
春桃立刻附和道:“是呢!就是这样的,您看看王爷,咱们过来两天了,这王爷的精神竟是一日好似一日,就是王妃带来的福气!”
林知愿回头一看,竟是那日在穿陵江所救的超级美男大帅哥,不过此时换了一身装束,更是清新俊逸,英姿勃勃!
陆铮也是又惊又喜!眼前的女子曾在他梦里出现数次,不知何故,对其念念不忘。
刚才下山路上看见林知愿的背影,竟情不自禁的一路跟了下来。
结果真的是她!
林知愿上前疑惑道:“公子,你怎么在这儿?你不会是跟踪我吧?”林知愿又开始大脑缺氧、胡说八道。
看陆铮面无表情,连忙圆道:“我开玩笑的!”
陆铮看着她笑吟吟的样子心中很是欢喜,只是脸还是冷冷道:“那日多谢姑娘相救,还没机会报答姑娘救命之恩,今日这么巧,又遇见姑娘!”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林知愿喜不自胜。向前说道。
陆铮被她的天真打败了,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哪有未出阁的大姑娘会这样跟一个男人凑缘分的。
不过若是跟她的缘分,陆铮还是愿意凑一凑的!
“姑娘今日来九仙山是找问音阁还是来采药啊?”
“啊?采药?对对对!也采药,也来找问音阁有事。你呢?”
“我……我也是来问音阁询问些事情,对了,春桃姑娘现在还在嘉定候府当差吗?”
“呃……目前还在!”林知愿有点儿心虚。
“我该谢谢姑娘当日救命之恩!不知何以为报?”
“不如以身相许……”
破嘴!这张爱接话的破嘴!林知愿真想当场自杀。
“啊?”陆铮尴尬的像煮熟了的螃蟹,不知所措的手掌开开合合,竟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这姑娘也太生猛了!
“咳……咳……姑娘真是会说笑,姑娘是住在侯府?还是另有居所啊?我想派人送些谢礼到府上,聊表心意!”
“谢礼?”林知愿倒也蛮缺钱的,博士给的金叶子已经快被她糟蹋完了,可是她并没有别的住所啊,林知愿随即胡乱说道:“不必了!当日之事不图公子回报,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挂在心上!”
林知愿突然想到:“不好!自己出来一天了,这会子天色已深,家中只剩下春桃和柳叶,别再生出什么事端!”
当即站起道:“公子,若是有缘,咱们七日后再在此地相见,我得赶紧回去了!”说罢便要下山。
陆铮忙道:“我派车马送姑娘一程吧!”
林知愿苦笑道:“公子,车马恐怕是不行了,我得飞回去了!”说完就纵身一跃,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陆铮心下一惊,没想到她武功还这么高强!这姑娘真的还挺……挺有趣。
碧水院
碧水院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灯火通明过。跪了一地的管家婆子和家丁,屋里头单夫人正坐在上首,旁边一脸看笑话的周姨娘和神色焦急的路姨娘!
“坏了!”林知愿连忙从房顶退去,从大门进入,刚进去就听见冬妈妈喊着:“姑娘回来了!夫人!姑娘回来了!”
林知愿从容走进厅内,见旁边春桃和柳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跪在旁边,再看看单夫人和林知瑶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心里对眼下情况也就了解八九分了。
单夫人大怒道:”你这个孽子,还不快跪下!!说!你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却擅自跑出去一整天不归,胆大包天!赶紧交代清楚,若是交代不清楚,别怪我家法伺候!跟着你的这俩丫头,是一个也别想活!”单夫人眼底尽显恶毒。仿佛非要林知愿主仆死在她手里不可。
林知愿看了看俩丫头,又望了望单夫人,眼神也逐渐冰冷寒森,一字一句道:”母亲,你真心不让我活了?“
单夫人见她不但不知悔改,还胆敢在这里叫嚣,气的急火攻心,站起来“啪啪”扇了林知愿两巴掌。
林知愿只是狠狠地看着她,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单夫人正想扇第三巴掌时,手被林知愿牢牢的拦在半空中:“母亲,我今日叫你一声母亲,差不多就得了!”说完将她向后一推,单夫人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单夫人又急又怒又惊,林知瑶大声嚷道:“你大胆,胆敢对抗母亲,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一时间众人全然错愕。
林知愿冷声说道:“今日既然都说破了,大家也就不必装了,母亲千里迢迢的从云州接我回来,为的是什么,你我都很清楚,不然今日母亲直接打死我,让知瑶去嫁给瑞王爷吧!”
这一句话简直捏住了单夫人的命门!单夫人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威胁我?”
“您刚才不也在威胁我吗?”林知愿毫不畏惧,反正已经这样了!
“母亲,您若想让我安安生生的出嫁,那在我出嫁之前就不要来招惹我!跪家祠?打死我的婢女?我劝您还是算了吧!若是我发了疯,嚷嚷出去您偷龙转凤之事,就不是家法能解决的了,估计您得国法伺候!”
单夫人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坐在椅子上,脸色在烛光的映射下更加阴鸷狠毒:“你这个小贱人!这么快就想跟我造反,你们且都退下,我有话跟她说!”
路姨娘、周姨娘、知柔、知瑶等人只好暂且退下。
单夫人眼底尽显寒意恶狠狠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在云州杀了人!你若不乖乖听话,待侯爷回来,一定执家法赐死你!”
林知愿心下一紧,向柳叶看去,柳叶只把头狠狠低着,都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林知愿心下已经明了,柳叶还是出卖了她。
林知愿微微红了眼眶,回过头来,把伤痛尽藏眼底,仍是淡淡地说道:“你可有证据?”
“柳叶就是人证!”单夫人早就胸有成竹!
林知愿微微一笑道:“那就去告发我吧,柳叶不知收了母亲什么好处,竟然这样诬陷主子,但仅凭你们胡说几句,就想认定我有罪,那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况且侯门嫡女杀人!传出去整个嘉定府恐怕都要名誉尽毁!以后妹妹们就是罪臣之妹!还妄想能出嫁么?哪家敢娶?”
这个单夫人真真是个蠢妇!此事竟把自己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单夫人,”林知愿站起身来,冷冷地说:“我答应你乖乖出嫁!你在我出嫁之前不要再来烦我!其他的事我劝你不要再提!等我嫁出去,你我母女情分就算尽了!”
“你……你这个小贱人……”单夫人此时恨不能当场咬死林知愿。
林知愿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母亲,请,不送了!!!!对了,顺便带上你的人!”
柳叶是不能再留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几日度京的天像是孩童的脸,阴晴不定,白天烈日炎炎,太阳毒辣的让人走两步都是汗涔涔!到了傍晚却是阴云阵阵,风驰电掣般的大雨说来就来!这雨似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一定要狠狠的发泄一通才解恨,气撒完了,也不留恋人间,说走就走!
忽冷忽热的天气跟卓诡变幻的京城倒是莫名的般配!
这几日邹皆伦的心情也很沉重,陆铮前日来访,把实情和盘托出,除却林知愿家事这一桩,陆铮提出了更为让人担忧一个问题,如果前往云州暗杀知愿的是林孝远,那么就凭那个口哨,就可以断定林孝远已经与赫尔契的势力勾结在一起,这些年来,平定西北骚乱的一直是林孝远,他凭借屡次战功才有今天显赫的地位,可连续平乱这么久,西北的叛乱势力却一直不能连根拔起!
近几年出来的呼兰部落势力越发强大,而这个部落与煜王爷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若陆铮这些猜测都是真的,那么如今整个闵国已陷入内忧外患之中,如果任由它內外联手,整个王朝只怕要顷刻颠覆!
陆铮不可能坐以待毙!
邹皆伦这几日把该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了,唯恐哪里不妥当,是以整日呆在书房里全神贯注的分析着时局,丝毫没有注意从远至近的大踏步声!
直到门被“嘭”的一声推开。
邹皆伦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诺大的问音阁除了他的夫人谁敢对阁主如此无礼。
不过自从成了亲,林知瑶大部分时间都在娘家,今天这样跑回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只见林知瑶气嘟嘟得坐在椅子上恶狠狠的盯着他。
邹皆伦仰在椅踏上,不紧不慢的问了句:“你每次见我都是这个表情,能不能换一副?你这样总让我感觉你和蟾蜍是近亲!”
“你才和蟾蜍是近亲,你这个雌雄难辨的阴阳人。”林大小姐是绝不示弱的。
邹皆伦今日没空恋战,开门见山地说道:“找我有什么事?”
林知瑶阴沉着脸道:“煜王爷耗费三年编撰了《闵国民俗通传》,皇上很是高兴,后天要在煜王府举办赏书大会,让京中凡五品以上官员皆携家眷出席,不可无故不到。”
“关我什么事?”邹皆伦一脸真诚的问道。
林知瑶怒道:“爹爹让我来叫你一起去!”
邹皆伦心想什么破赏书大会,正想回绝,脑子一转,突然想到借此会一会煜王爷也不错。
林知瑶见他沉默不语,脸色松下来喜道:“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禀报说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动弹不得!实在去不了,你说可好?”
邹皆伦脸色一黑!
随即就是林知瑶“咣当”地关门声!气嘟嘟的走了出去。
显然邹阁主没有同意!
林知瑶坐在院子里委屈巴巴的开始掉眼泪,这几日不知怎么了,父亲动不动就发脾气,母亲也闷闷不乐,过几天的赏书大会又要跟这个千杀的人一同出席……
简直郁闷到极点!